第 1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公的杀千刀的,所以必要的距离,还是要保持的。此外,我还真是替她捏把汗:以她这没心没肺,胸不大脑也小的条件,要想在这娱乐圈中出人头地,恐怕只能靠老天的眷顾了。

    刘易阳终于找到了我:“跑哪儿去了你?”

    “自助餐啊。”我晃了晃手上的叉子。

    “可你的盘子上还是空的啊。”

    “等你啊,我们夫妻有福要同享。”说完,我就率先扑向了餐台。

    就在我和刘易阳这对恩爱夫妻人见人羡之时,锦锦正在家里承受着乃乃和姥姥的双重呵护。我跟刘易阳回家时,她们正躺在我和刘易阳的大床上午睡,锦锦自然是在正中间,面朝上,乃乃在左,面朝右,握着锦锦左手,姥姥在右,面朝左着锦锦右手,画面呈现完美的对称。

    我不禁哀号:“妈妈们,您们就差给锦锦五花大绑了。”

    这种场景已不是首次。自从我们上海归来,我婆婆自然而然还是每天早晨就来报到,承担白天照顾锦锦的重任,而我妈由于在上海跟锦锦建立了深厚的祖孙情,所以也是隔三差五就来凑凑热闹,慰藉自己的相思。

    “咱闺女可真是个香饽饽。”刘易阳沾沾自喜。

    我把我妈拽去客厅,随后拜托我婆婆:“您快给小宝儿翻翻身吧,让她侧着睡会儿,面朝您。”

    我妈嘟嘟嚷嚷:“你这海子,干吗啊这是?”

    “妈,您怎么又来了,房子还没开始装呢?”连我都快等不及了。

    “没法开始。那设计师憋足了劲儿要坑我钱,我就不能让他得逞。”我妈倒了杯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您又把设计图打回去了?这都改了多少次了?”

    “那没办法啊,这回他又紧着给我那儿布线,弄出不知多少个灯,多少个电源开关来。我说我们家又不是舞厅,弄那么多灯干吗啊,他还挺有理,说一次性装足了,免得今后想加的时候再拆墙皮。可佳倩你知道吗,那电线可是按米算钱,他那儿布着布着,愣是给我布出六百多米来。坑我钱,他想得美哟。”

    “行了妈,您差不多就得了。装修本来就是个让人吐血的差事,您要是再这么斤斤计较,那肯定是要伤身的。”

    “哪是是吐血啊,简直就是让他们吸血。”我妈瘫坐在沙发上:“哎,这还没装呢,就把我累得直不起腰了。早知这样,还不如不搬了,让你爸给你们要一套。”

    “您看您,尽说那没用的。我跟刘易阳现在挺好,住得省心。”

    “哎,不说了。”我妈打起精神,又往房间走去:“现在就只有锦锦能让我开心喽。锦锦,睡醒了没有啊?姥姥来喽。”

    陈娇娇和崔彬的婚礼筹备得八九不离十了,日子定了,婚庆公司也选好了,酒席的菜单也出炉了,可陈娇娇还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童佳倩,你说我那旗袍的腰身是不是应该再改瘦点儿啊?我这一个多月应该还能再减下去三四厘米吧?”陈娇娇之前的暴饮暴食,在她的身材上反应得淋漓尽致。

    “童佳倩,你说我那车队,怎么着才气派啊?我是坐敞篷,还是坐加长啊?”

    “童佳倩,你让刘易阳教教崔彬,你说他怎么就没一丁点儿白马王子的气质呢?”

    我被陈娇娇烦得一个头两个大,未了给她支了一招:“要不你去问问金玉吧,她那个婚礼办得多成功啊。你问我有什么用?我跟刘易阳的全部经验可就是那两张结婚证。”

    “金玉?你还不知道呢吧?她离婚了。”

    “啊?”我大吃一惊:“怎么会?为什么啊?”

    “据说是第三者c足吧,是男的c还是女的c我就不知道了。”

    “瞧见了吗陈娇娇,这是一个多么强有力的反面教材啊。婚礼气派有什么用?该散还是得散。”

    “对对对,而你和刘易阳是正面教材,你俩最恩爱,你俩最长久,行了吧?”陈矫矫敷衍我,一门心思全在面前的珠宝上:“童佳倩,你说这儿这么多套,我怎么就择不出一套能配我那粉色小礼服的呢?”

    “相信我,如果你只有一套的话,那你就省心了。”我说的绝对是至理名言,适用于任何不知足的女人。

    第一百零六话:终有一天,我门也会拥有(3)

    我本来以为,陈娇娇的婚礼已经够近在眼前的了,可结果,竟还有人手脚比她还麻利。其实严格来说,那人跟我没什么太大关系,我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但从血缘以及道德伦理的角度来说,她却是我的姐姐,而更严格来说,她就是我老公刘易阳同父异母的姐姐。

    这事儿之所以在刘家嚷嚷开来,是因为我公公这个当爸爸的,要给女儿置办一份丰厚的嫁妆,可惜这么些年来,这个家的收入和支出一直是自我婆婆统筹的,所以他不得不开了口,找我婆婆申领。而我婆婆,终于无法在沉默中继续沉默了。

    婆婆是带着两颊泪痕以及三张存折来投奔我和刘易阳的,而那会儿我们俩都已经宽衣解带正要就寝了。婆婆二话不说,把存折往刘易阳手里一塞:“阳阳,这些都是你的。”刘易阳顿时化作一尊石像,而我在眨了几下眼后,伸手就在刘易阳的腰上拧了一把:“好啊你,背着我存私房钱。”刘易阳化回为人,眼神无辜:“我哪有?”

    婆婆往我们床上一坐,掩面而泣。刘易阳捏着存折,蹲在我婆婆面前:“妈,出什么事儿了?”婆婆不回答儿子的问题,反倒抬眼望着我这个儿媳妇:“你爸要把钱给她。”这么冷不丁一句,我也被震住了,脑子绕不过弯儿来:“给谁?”刘易阳更离谱,指着我问我婆婆:“爸要把钱给佳倩?”

    婆婆泪眼婆娑,还是望着我。我终于开了窍,领悟了这个“她”的含义。我小心试探:“她?”婆婆点点头,又点下来两串眼泪。“为什么?”我不解。“她下个月结婚,你爸说,要给她买辆车。”婆婆说这话的神色,就好像在宣布世界末日就要到来了似的:“佳倩,你说说,阳阳还骑个旧摩托呢,凭什么她倒能要辆车?”我动了动嘴唇,没说话。这问题问我,我哪の道?

    刘易阳看看他妈,又看看他媳妇,自己跟个局外人似的:“你们,你们这是说什么呢?”

    我婆婆倒真沉得住气,就跟成心吊刘易阳胃口似的,不过我可没法眼睁睁见老公干瞪眼,于是询问我婆婆:“告诉易阳吧?”婆婆心说反正闹都闹到这儿来了,瞒也瞒不过去了,也只好告诉了,于是点了点头。可她点完了,还是光抹眼泪不说话,我一见这情形,也只好主动代劳了。

    “易阳,你会不会觉得,独生子女太孤单了呢?”我采取了迂回的方式。

    “啊?”刘易阳更懵了:“你这是什么意思?锦锦觉得孤单了?佳倩,是不是乃乃跟爸又你生二胎?”

    我翻了个自眼:“跟你直说了吧,刘易阳,是你,是你有个姐姐。”

    刘易阳总算反应快了一次,他扭脸就问我婆婆:“妈,我有个姐姐?”我婆婆这次只好亲自作答了,因为再往下的,我童佳倩也一无所知了。“嗯,你爸跟别的女人生的,整大你十岁。”刘易阳从蹲姿一下变成了坐姿,手里的存折也掉在了地上:“这,这怎么可能?”

    “妈,爸在跟您结婚之前,是娶过别人吗?”既然老公已经丧失了继续提问的能力,但我这个当媳妇儿的只好出马了。我自认为,说我公公二婚,总比怀疑他未婚生女要礼貌些,而且,照他当初鄙视我未婚怀孕的那个劲头儿,理论上来说自己是不会干出这种事儿的。

    结果,我婆婆摇了摇头:“没有。他是跟一个女的好过,不过那女的她们家嫌你爸是农村的,不同意他们。后来,那女的嫁了个门当户对的,不过肚子里已经怀了你爸的孩子了。”婆婆说得痛心疾首。这人生最痛心的事儿,莫过于它们发生得太早,让你根本来不及c手。大概,在我公公跟那富家小姐玩儿命冲撞门第之见时,他和我婆婆俩人还尚属陌路。

    “这我也是这两年才知道的。”婆婆已然把高峰哭过去了,这会儿,情绪正缓缓平复:“那女的去世了,去世前,她才把这真相跟孩子说了,然后那孩子就来找你爸了。”

    “她想干什么?”刘易阳这问题问得紧促,他大概是认为自己的家庭正承受着外界的侵袭。

    婆婆吸了吸鼻子:“她好像倒不想干什么,就是看看自己的亲生爸爸。不过你爸倒上了心了,冷不防蹦出来个三十好几的女儿,他那个触动劲儿就甭提了,更何况,这几十年了,他根本就还一直惦记那女的。”婆婆又哽咽了。这女人,无论活到多大年岁,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己的男人惦记别的女人。

    “过年,爸就是跟她过的?”刘易阳做了回聪明人。

    “嗯。阳阳,”婆婆又激动上了:“我之前对他是一忍再忍,可你说,过年他不跟咱们团圆,这像话吗?我去找他理论他还说,陪我过了一辈子了,也该陪女儿一年了。他这么说,就好像当初是我害他们父女离散的,可那会儿,我还不认识他呢,我,我害得着吗?”

    “妈。”刘易阳把我婆婆拥在了怀里。

    “你爸他实在是太过分了。虽说是亲生女儿,可她也三十好几了,有工作,有房子,这眼瞅着要结婚了,过得没半点儿不如意,可你爸还非要给她买辆车,说是当嫁妆。阳阳,你说,咱家是大富大贵的人家吗?那是能随随便便买辆车的吗?可你知道你爸怎么说吗?他说,这钱都是他赚的,他爱怎么花,就怎么花。”婆婆的情绪又往高峰上冲了。的确,公公的话是过分了。俩人搭伴儿搭了几十年了,就算这钱是他赚的,可倘若没有婆婆省吃位用,那还不跟流水似的哗哗就没了。不过,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我猜也猜得到,在公公这话的前后,我婆婆肯定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只不过她自己的不是,她自然不会跟我们告。

    第一百零七话:终有一天,我门也会拥有(4)

    “我爸他,我爸他。”这难以置信的事实,令我公公在刘易阳心中的形象轰然坍塌。

    “我,我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到头来他就把我当个下人。”我婆婆越说越凄凉了,心中的积郁发泄得来势汹汹,势不可挡。

    “妈,今儿晚上您跟佳倩住,我回去找爸去。”刘易阳当机立断,这就更上衣了

    对于刘易阳的行为,我见我婆婆不表反对,也就只好默许了,只有临了嘱咐了一连串:“别冲动,冲动是魔鬼,有话好好说,有事儿马上给我打电话,骑车骑慢点儿。”

    刘易阳这一走,就走了一整夜,直到天蒙蒙亮了,他才回来,而那会儿,我跟婆婆才刚睡下。我在婆婆的呼噜声中给刘易阳开了门:“妈太累了,睡瓷实了。”刘易阳倚向我,弯着腰,把下巴硌在我的肩膀上:“你也累了吧?”

    我挽着他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陪妈聊了一宿。你那儿怎么样?爸怎么说?”刘易阳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佳倩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易阳,我实话实说,这种事并不算罕见,更算不上太糟糕。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