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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黑鹰哪里抗得住,只片刻便软在了他的怀里,除了颤抖跟难忍的呻吟,什么也做不了。

    见时机成熟,秋知风将黑鹰整个转过来,按趴到自己的身上,然后在他挣扎的瞬间再度掐住了他的分身。

    全身的力气瞬间消失,黑鹰又软成了一滩水。

    将黑鹰的身体向上提了提,秋知风在黑鹰迷茫眼神的注视下,—口咬上了他胸门被拉扯得红肿的那一点。

    又疼又痒的刺激,黑鹰的上身不由自主的向前挺起,轻轻颤着,微合双眼,脸上的红晕更重,全身现出美丽的瑰色。

    舌头在红肿的那点上轻轻的画着圈,眼光一瞥,落到了那未被抚慰却已经挺立起来的另一点。眼中立刻泄出几分的笑意。

    一手依旧握住黑鹰已经挺立的分身慢慢搓弄,滴出的浊y沾湿了秋知风的整个手掌。

    而黑鹰的腰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开始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

    感觉到这点,秋知风闲着的手用力一扯,将黑鹰上身的衣服半撕开,剩下的便堆在黑鹰的腰间。

    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全身的汗毛几乎同时立起,黑鹰也清醒了几分,却立刻又被秋知风的唇舌以及手掌给拖回了情欲的澡渊。

    手指按上了一直被忽略的那一点,全身的敏感全数落人他人之手,令黑鹰有瞬间的恐慌,而后平息。

    这是他的主人,无碍。

    ——就是这种心理,让黑鹰之后无论多少年,依旧被秋知风吃得死死的。

    秋知风瞥一眼黑鹰情迷的样子,贴着他皮肤的唇角突然拉开一个细小的弧度。

    下一刻,黑鹰整个人都激跳起来,却又被死死按在了秋知风怀里,只一张脸苍白着,一双眼惊恐地张着,牙齿咬紧了嘴唇,浑然不觉已经破裂出血。

    半节手指深入了曾经被狠狠疼爱过的后x,依旧红肿得令人心惊,看来药膏的作用虽然好,自己昨晚却仍是太粗暴了些。

    叹一口气,压下了心中想要掠夺的欲望,秋知风安抚地亲了亲黑鹰的嘴唇。

    我不会再强要你的。

    感觉到手指真的慢慢抽出体内,黑鹰的全身终于慢慢放松下来,几乎是瘫在了秋知风怀里。昨晚那种毁天灭地的疼痛,他还记忆犹新。

    伸舌舔去黑鹰唇上的血珠,秋知风一手搂紧了黑鹰的腰,另一手却加快了揉搓的速度。

    被痛意掩盖的快感再度涌上,黑鹰的喘息再度加剧,口中也迷糊地逸出轻飘飘的呻吟。

    青涩的身体禁不住撩挑,片刻工夫就达到了高c。

    轻轻地抽出手来,将黑鹰安置到了身后的躺椅之上。

    秋知风取过一方丝帕,沾了水慢慢地给黑鹰擦拭下身的狼藉。

    刚从愉悦中清醒,就见主人亲自给自己擦拭下t,黑鹰不由再度红透了脸,半起身去夺秋知风手中的丝帕。

    属下可以自己处理……

    躺下,别动。干脆的命令句,即使温柔也依旧不减其威势。

    黑鹰反s地躺平,一动不动了。

    秋知风暗笑,果然还是要用这种方法。

    温柔的对待又怎么抵得过多年的习惯,只不过,这种唯命是从的习惯可真要帮他改改了。

    现下,不急,慢慢来。他有的是耐心跟时间。

    况且,这种温柔的对待又不是真实的,等到毒解了一切都会恢复正常。现在有这种感觉不如就放纵,反正不会对之后有什么影响。

    秋知风打着如意算盘,以为一切都会如他所愿。

    而黑鹰则转开了头,看也不敢看自己的主人一眼。

    直到晚上,他被秋知风强拉着抱进怀里睡,黑鹰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回来,整个天就变了样子呢?

    特别是这个相处的方式实在落差的有够多……

    暗暗将黑鹰所有的困惑都看入眼中,秋知风只唇边含笑,又紧了紧手臂。

    现在他所要的,就在他怀中,这就够了。

    至于以后,世事难料,他不会做出任何承诺。

    第五章

    一群白色的大鸟从天上飞过,排成的阵型非常的美丽,只不过,这种美丽常常会引来他人破坏的欲望。

    队尾的一只鸟,无预兆就掉了下来,直直的坠落。

    从来都不轻易杀生的谋士,今天怎么开杀戒了?

    y凉如鬼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骇了那沾染着墨香的修长人影一跳,正在捡起鸟的尸体的手一顿,那只手的主人轻笑着回过头。

    偶尔想要换换口味而已。况且比起您来,我还差得远呢。

    书生模样的张良羽扇一开,另一只手中提起了那只鸟。

    飞翩目光一转,盯到了那只鸟的身上。

    教中人人都知,张良异常喜爱白色的鸟类羽毛,不仅屋子里到处是这种白色鸟羽的装饰品,就连扇子都是白色的羽扇。

    锐利的眸光像一道闪电,劈在了张良的心头。

    您也想来分一杯羹?

    张良的神色自然到看不出任何违和,只不过飞翩却并不是那等容易被蒙混过去的简单人物。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却之不恭。

    咧嘴一笑,飞翩青白的面色犹如修罗夜叉般骇人。

    您还真不客气呢。

    作茧自缚,张良的脸色有些难看。

    可惜,此物于我有别用。所以,抱歉了。您还是另寻一只吧。

    别用?

    飞翩眉头一挑,转眼间一颗小石飞s而出。天空中的另一只鸟倒楣的掉了下来。

    不知是什么特殊的别用呢?不如,以此换彼,如何?

    上前捡起那只死鸟,飞翩步步紧。

    此为本人私事,不方便告知呢。还是……您就这么想要我这一只么?张良并未后退半步,羽扇轻摇,脸上已然露出不悦之色。

    别人的东西比较好。

    飞翩青白的睑上露出一个更加可怕的笑容来,盯着张良手上的那只乌,舔了舔唇。

    血红的舌头带着嗜血的狂妄,勾得张良的眼神有半丝迷蒙,突然—个冷颤清醒过来,后怕不已。

    可是,我也不愿割爱呢。

    张良轻拈胡须,强忍住后背被冷汗打湿的不适感,眯起眼睛让眼中的光芒慢慢锐利起来。

    那就算了吧。

    兴致缺缺地将手中的死鸟一扔,飞翩说风就是雨,半点反应的时间也不给张良,就施轻功几个飞纵消失了身影。

    愕然地望着那削瘦高挑的背影消失,张良手一顿,而后慢慢走回了白己的房间去。

    须臾,本该无人的假山后慢慢转过一人,却是秋知风!

    果然,是你啊!

    秋知风看着地上的白色细小羽毛,露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笑容。

    不过飞翩的试探还真是一如他风格般的咄咄人呢。

    一直走回房间转身关紧门窗,张良全身无力地瘫坐到床上,拎着鸟尸体的手突然如被烫到般甩了甩。

    可怜的死鸟被重重的甩到了地上,—滩鲜血慢慢地从它的身体下方流了出来。

    张良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恐惧。

    他还以为被飞翩那个y森森的家伙看出了什么!好险!

    不过,怕是他已经起了疑心吧,毕竟自己在魔教一直以来的形象就是温和不轻易杀生的谋士,并且武功平平没有威胁。

    张良慢慢站起来,走到死鸟那里去,蹲下在死鸟的身体上翻找,然后取一片小小的布卷,展开细看,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风宇飞实在是太过急切了!毒下到黑鹰身上才几天,就急着问他们的情况。

    从秋知风发现黑鹰中毒再到秋知风不得不为黑鹰寻找解药,起码也要一段时间,因为黑鹰是绝对不会主动告诉秋知风他中了毒的!

    任何—个忠诚的影卫都不会,更别提那个人是黑鹰,秋知风座下号称最强之影的男人!

    该说风宇飞实在是不负他皇族的本色,完全不了解江湖事么?而且,他还害得自己差点儿就被飞翩看出马脚来!

    张良直起身来拿起桌上的打火石点燃蜡烛,将之烧掉。

    算算日子,再过几天黑鹰必定会产生毒发的初期反应,到时秋知风一定会察觉到。那么他们的计画就可以如预期般慢慢进行。

    其实,他本人比风宇飞还要急!毕竟现在在这里当j细的是他!以魔教人的凶残冷酷,对待叛徒的手段绝对不是平常人可以想像的可怕!

    最好可以快点离开这个仿若虎x的魔教,他的意愿是平步青云、尽享荣华富贵,可不想在这些实现之前就送了命!

    以后,他要更加小心一些。特别是那个诡异y森的飞翩,特别要小心他那双鬼一样的眼睛!

    如此想的张良全然不知其实自己的行动早就露出了马脚,而飞翩刚刚的行动也是完全得自于秋知风授意的试探。

    毕竟,他与之为敌的,是武林中人闻风丧胆的魔敦教主——秋知风。

    除非可以保证计画天衣无缝,否则绝对没有胜算。

    时间在张良与风宇飞的焦急等待中一天一天的过去,秋知风对待黑鹰的亲密,越来越令黑鹰感觉到诡异以及无所适从。

    秋知风现在不仅每天都要与他欢爱一番后抱着他睡,还对他温柔无比,甚至连看着他的目光都是柔情万分,或者热情如火。

    秋知风突然之间的大转变虽然令黑鹰怀念起久远过去的亲密,但是这种明显超出尺度的亲密,实在令他不能接受。

    虽然,他越来越有适应主人怀抱的倾向。而且有时在主人对他做亲密举动的时候,会不受控制的脸红心跳。

    这种感觉有点儿类似杀戮比斗时的心跳加快,但是又有很大的不一样。

    有一点儿甜甜的感觉,还有一点点的羞涩与不安。

    对了,跟当年主人指名他成为专属影卫之时的感觉很像很像!当时他就跟呆子一样愣愣地看着年少的主人,心里充满了喜悦与不安,直到主人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

    那个少年纯粹因喜悦而微笑的表情,一直都是他存在记忆深处的珍宝。

    虽然后来主人也在捉弄欺负他成功之后常常笑,但笑容里已经失去了最纯粹的喜悦,坏坏的笑容中总带着几分淡淡的轻愁与苦闷。

    他知道那与日渐变得繁重的魔教继承人训练有关,就像是自己越来越残酷的影卫训练一样。

    但是他不像主人一样利害,有心无力,根本帮不上忙。甚至还在那次袭击中中扯了主人的后腿……

    嘴里泛起点点苦涩,黑鹰出神地看着秋知风的侧脸,思绪慢慢拉回现实。

    鹰,过来。

    被黑鹰这样专注的注视着,秋知风固然很高兴,但是他明显在走神的表情实在令他有点儿不爽。

    这几天在习惯了对黑鹰温柔之后,表达喜爱的举动已经很顺畅。

    果然就如他所料,是一场很好演的戏。特别是与黑鹰待在房间里的时候,秋知风总会时不时因黑鹰的某些举动,而想起以前他们关系还很亲密时的事。

    虽然心里隐隐觉得这样下去似乎有什么会超出控制,但是他却潜意识不想要停止。

    秋知风的话依旧是命令句,却多了三分的温柔,听得黑鹰全身不自在。

    可是主人的命令是不可违背的,所以,他慢慢挪动脚步靠过去,却依旧离秋知风三步远,以示尊敬。

    再过来一点儿,秋知风无奈地继续命令道。

    黑鹰眨眨眼,慢慢腾腾蹭上前去,然后停在秋知风身后一步远。

    耐心越来越少,秋知风手臂一伸,干脆自己动手把人拉过来。

    被强有力的手臂抱在怀里,黑鹰挣也不是,不挣也不是,只得左右为难。

    邪佞地笑着,秋知风的手慢慢伸进了黑鹰的衣襟里。

    呵呵……他低笑起来,声音戏谵而轻佻,你好像很有感觉呢,连这里都硬起来了。

    手指抚上那硬挺起来的两点,秋知风伸舌舔上黑鹰的耳郭。

    啊……轻轻的呻吟出自自己的扣中,黑鹰咬紧嘴唇才能克制这丢人的声音。

    为什么不叫出来?明明是那么好听的声音。秋知风的舌尖探到了黑鹰的耳朵内,张口含住了他半边的耳,以牙齿轻咬。

    唔呜!……嗯嗯……因为秋知风更加邪恶的手指动作,黑鹰的呼吸变得急促其来,几声呻吟还是漏出了口。

    叫这么大声真的好么?秋知风又邪笑起来,不知转了什么歪念,这里可是庭院,虽然没有青衣护卫敢进来,可是堂主之类的还是可能来找我的哟!

    闻言,黑鹰的身体一僵,大脑一片空白。

    不想要出声,就要闭紧牙齿跟嘴唇,可是,主人的手还是他的嘴里。

    闭无可闭,退无可退。

    只好顺从。

    身为一个影卫,服从主人已经成为—种本能,而现在,他不过是让自己变得更加忠顺一点罢了。

    毕竟,他以后可以守卫主人的时间不多了。

    满意地看着黑鹰眼泪汪汪的委屈表情,秋知风收回手指,停止逗弄他,手臂又顺势一伸,将人整个圈进了怀里。

    以前怎么没有发觉,原来他抱起来这么舒服。与自己的身体刚刚好契合,仿佛天生自己的怀中就是他的栖息之处。

    黑鹰全身放轻松,轻轻喘息着,然而身体突然的一阵抽搐令他轻颤起来,甚至连呼吸都乱了。

    毒,已经开始发作了么?

    一边努力地克制自己身体的反应,黑鹰一边想道。幸而这阵抽搐不算久,片刻就消失了。

    不过,却再也瞒不过秋知风。

    一把捉住黑鹰的手腕,秋知风在下一秒皱起了眉头,声音变得有些冷。

    你这内息是怎么回事?秋知风手指微微用力,按在了黑鹰手腕的x位上。

    虽然黑鹰的脉象依旧绵长而平稳,却总会有细微的断息出现。

    秋知风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而黑鹰的避而不答更是火上浇油。

    不过,稍微联系一下最近发生过的事,秋知风就已经猜到了黑鹰身上一定被风宇飞下了毒。否则黑鹰也太轻易就被放回来了。

    自从黑鹰回来之后,他一直都没仔细考虑这件事情。是他的错。

    不过这样一来,整件事情他大致就可以串起来了。

    原来他们给自己下情毒打的是这个主意,这还真是大胆又有新意的方法。该说风宇飞贪婪过头还是胆大包天呢,竟然想要控制自己,掌握魔教全部的势力,还真是好胃口啊。

    淡淡地笑,秋知风另一只手扣紧了黑鹰的腰,抓住他手腕的力道放轻了些。

    什么毒?

    ……血魁。迟钝了一下,黑鹰还是选择老实回答。

    秋知风的身体一僵,身体的温度从指尖开始退去。

    这种独门的秘毒,就算是他也只是听说而已,却也知道,这种控制人的剧毒根本不会有解药。

    咬着牙盯着黑鹰面无急色的脸看,许久之后,秋知风挫败。

    拉着他的手,秋知风快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黑鹰一头雾水,却也乖乖地跟着走,连半丝的危机意识以及反抗都没有。

    秋知风一直走进自己的房间里,然后将黑鹰按到了床上。

    黑鹰的身体再度僵硬,身下柔软的布料,又令他产生了不好的联想。

    主人他……不会又要……现在还是大白天哪!

    好好待着。命令句再出江湖,秋知风摆明不容商量。

    影一!

    提高了声音之后,一道黑影应声跪拜在他面前。

    去叫毒医来!

    黑影略一点头,身形一闪而逝。

    虽然影卫中也有疗伤解毒的能手,但是比起魔教毒医来却是远远不够看。特别是毒,那可是毒医的老本行。

    而躺在床上的黑鹰眨了眨眼,刹那间明白了秋知风的用意。

    教主,您叫我?一步三晃,吊儿郎当走进来且身穿花花绿绿,令人匪夷所思衣服的男人,就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毒医。

    过来看看他。

    直起身,坦然自若地站到一旁,秋知风示意毒医近前来。

    对于教主床上的平凡男人,毒医眨了眨眼,呆愣。这位是?

    虽然教内上层人物都知道教主身边有影卫的存在,甚至有的人还知道影卫的名字,可是通常都只闻其名,不见其人。而毒医,不巧也是这通常之一。

    漠然地瞪了毒医一眼,秋知风的声音不悦。

    你不需要知道。

    是!属下逾越了。

    秋知风那眼中的杀意,令玩世不恭的毒医瞬间全身发寒。

    不再多问,快步近前,把脉。

    片刻之后,毒医的眉头挑了起来,却不是为难,而是一种发现宝物的狂喜。

    这……这是血魁!独门秘毒之最!没想到有生之年我竟然可以碰到它!

    毒医瞬间双手抓住黑鹰的手,眼中闪出狂热来,全身陡然掀起丈高的气浪。几乎瞬间压下了秋知风遍布全身的威势。

    可也只是几乎而已。

    放手。

    冷冰冰的字句从身后砸来,毒医全身一抖,战战兢兢地放下了黑鹰的手。

    糟了!不小心太过兴奋,失礼于数主之前了。

    小心翼翼地偷瞄一眼秋知风,却惊见其脸黑可比锅底,更是瞬间魂飞魄散。

    这……这可如何是好!

    狠狠地瞪一眼抖得跟风中落叶似的毒医,秋知风咳了咳,状似无意地手按上了毒医的肩头。

    他的情况怎么样?

    虽然表面看起来没事,连脉息的不稳也不明显,可是毕竟那是控制人的毒,他就不信会如此简单无疑。

    还……还好。毒医大半心神都放在肩膀上的那只手上,回答的也结结巴巴。

    他给了明显不能令秋知风满意的答案。

    还好?耐着性子皱紧眉头,秋知风的声音变低。

    秋知风的威严如实质的利剑般压在毒医的头顶,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这位……这位少侠……纠结了半天,毒医说出一个让秋知风差点儿露出笑意的形容词来。

    他中毒应该不足七日,所以毒性并没有发挥,而是郁结在胸肺之处。若再过十日,应该近于半月之数,毒性才会开始蔓延至全身。至三十日之时,便会全身疼痛难忍,武功尽失,形如废人。且此毒最可怕之处便是……

    说到这里,毒医面带惋惜之色,却似乎因惧于秋知风的威压不敢说出口。

    说!

    掌下用力,咯吱!喀!的骨裂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尤其清晰。

    刷白了一张脸,冷汗顺着脸滑下,毒医也没胆子在数主面前哼出—声。

    咬紧牙关,毒医硬着头皮将未完的话说完,此毒没有解药。

    你再说一遍。

    虽然自己心里也清楚,可是,从别人的嘴里再听到一次的感觉,实在是令秋知风难受。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