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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季雨已经清醒过来了!他发现!不然她那没有加以遮掩的赤l眼神中,不会有这么的可笑与不屑!

    夏举觉得的确是的。她没什么好怕的。前几日她刚有点毒瘾,及过度的沉溺于性a,导致的她的温顺。

    现在却在她的日渐清醒中,慢慢恢复了那丝高傲与清冷。

    最初,夏举就是喜欢她这份不卑不亢的淡定与冷静。现在,他有种感觉——

    倘若她真想要吸毒的话,不靠他,她亦能找到来源的!不过不用怕,他还有她儿子这张王牌。

    想来,她肯定比在意自已的命更要在意儿子的命。听蒋之讲的手下汇报上来她为救儿子手伤残的事就知道了。

    所以说,人跟人的关系,就是这么的复杂。本来是完全没有任何一点儿关系的两个人,

    竟然可以从世界上那么远的距离,见了面,爱上了,在一起,再……分开。

    夏举的手,摸上了季雨的脸。他的指尖,慢慢的滑过她的眉毛。

    但他感觉不到她如同刚刚一般害怕或是惊慌的颤抖。她甚至是无所谓的看向别处。

    夏举伏上她胸部的时候,她才有了一小会儿的震动。不过见他没任何新的举动,倒也放下心来。

    他其实是想听听看她的心跳,是不是与他的一样跳得强烈、快速、以及惆怅——

    夏举听了许久,她心脏跳动的节奏,一直很平缓。当这个事实在时间的慢慢流逝中,不断得到肯定的时候,

    他才舍得缓缓的离开了她的胸部。夏举终还是听到了离开那刻时季雨轻轻吐出的一口气。

    说不准是害怕、难受、恐惧,亦或是一种遗憾?

    夏举不再做多想,直接正面的问季雨道:“你与阿冰说过这些吗?”

    这些,哪些?她迟疑了一下,答道:“……没有。”

    他的眼神,仍是直接对准她大大的双眼,很是认真的问道:“你喜欢我吗?”

    “……”

    这一次,季雨没有赏脸的立即回答。她不懂回答之外,还觉得无聊。

    夏举在季雨长久的眼神中,看到了不耐烦。什么时候,她对自已也这般的不耐,还表现得这么明显了?

    想来徐志东劝他说过的那句话,也是对的。“大当家,这并不是长久之计。”

    是呀。夏举心里当然知道。但而对她,有时竟然觉得手足无措。

    在伊拉百废待兴的这个时候,夏举不想让一个女人扰乱了自己的心智。

    他更多的精力,应该用来处理公事才对。而不是被这些儿女情长所深深困扰。

    夏举下床之时,冷冷的抛下了一句话:“你不爱我。”

    你爱的……是他。

    是谁将你眼眶,染成一抹红? 188 “不过,你敢么?”

    季雨以为夏举说来完完,想不到真的是要她与夏冰单独去行动。

    当然,是要加上徐志东的。但她拿不定主意,不知夏举做什么打算。

    叫徐志东监视他们俩?但她与他们相处,感觉私下里徐志东蛮偏向夏冰的。

    只是不知,夏举叫他选择的话,他会比较倾向谁?

    真到了出发前的那天。夏举又将季雨灌得头晕脑涨。她有些得过且过。亦懒洋洋的等待。

    他们一块儿躺在一个软榻上,在竹楼外面欣赏湖光山色。身后有仆人,听闻远处有脚步声靠来。

    当着夏冰与徐志东的面,夏举又一次将季雨紧紧的搂在怀里。

    本来他们是躺在一个长长而又极软的沙发上,就在整个竹楼外面的水谢上。

    他们的前面,就是一汪保养得极好的绿湖。远处的青山挺拨葱翠。

    泛着微光的湖面上,刚刚低低飞过一行水鸟。通往湖口的通道上,一艘矮矮的渔船正缓缓远行。

    夏举将季雨搂得很好。纵使她因为姿势不顺而几番想动,但他都没有放手。

    仍抱着她悠闲的嗑着瓜子。“你看,景色不是很好么。”

    “你老动什么动。……不要激怒我!”

    他说的这几句均无用。直到他将手直接伸进了她裙子底下的内里。

    几番翻江倒海之后,她才终于肯老老实实的任他的胳膊将她的肩膀架得生疼。

    夏举很是喜欢她的这种小鸟依人。由此也无视身后几个仆人惊诧或是憋屈的表情。

    对于想要的东西,他从来不犹豫!即使东西被别人抢走过,再抢回来就是。

    追求的过程当然可能会充满惊心动魄。最高兴的是让对方失去后的痛苦与舍弃时挣扎的表情。

    夏举变态的享受着这一切。尤其是她在他身下那渴求中又想要坚持却又无力抵抗的软弱。

    下午时分的河岸,虽然有凉风吹过。但夏天里两人一直粘着的身体,毕竟是容易出汗的。

    加上背后有仆人站着,季雨一次次的想从深陷沙发里面的夏举怀中脱逃,都未成功。

    夏举不是在她就要从沙发边缘下去的时候,伸脚绊倒她。不然就是抓着她的手指,不让她动弹一分。

    这一次,他没有用性那方面的技巧与手法,但牢牢的将季雨锁在他的范围之内。

    身后的仆人见他们如同猫捉老鼠似的捉了又放,放了又捉……有个把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季雨脸一红。夏举目光凌厉的扫向那个不识抬举的大妈。后者立刻噤声。

    柳树叶轻轻的从水岸边飘过来。而徐风在送达之时,季雨身上已经满是汗水。

    夏举竟也不嫌脏臭,仍是牢牢的捆着地。一直望着那湖面,不吭一声。

    季雨不想与他对话。听着他心脏的跳动声。有时强如钟鼓、有时静得毫无声响似的。

    更有时,她在想跳出去的时候,它又奔跳得如同一曲高昂的进行曲。

    尽管它在起奏的时候,有些许的迟滞。她不愿理解是他害怕或惊恐她离开、失去她。

    季雨更倾向于理解为他的掌控欲望太强,不容得她挑战他的权威。

    特别他是一听得徐志东尤其是夏冰的靠近时,立刻将她搂抱仿佛连体婴一样。

    这一时半刻的安稳,又骗得了谁呢。只希望夏举能骗得了他自己就好。

    特别是他抓她手指时的那种死命全握,完全不留得一点儿空隙的紧紧抠挤。

    让醉生梦死的季雨极偶尔的清醒少许时想到,他果然还是幼稚的。他,输不起……

    这一点竟比不上夏冰!或许他不甘忍受那种无法拥有的痛苦吧。

    季雨也不想嫌弃她太多。她状态不好,也如同一个小孩一样。做些无聊的头晕脑涨的行为。

    比如那两人真正靠近时,她也相当逃避的缩进了夏举的怀里。

    他虽然满意她这样的投降。但却是看在夏冰的份上,恕不得他在地p股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而夏举看着夏冰与徐志东一步步的走近,更是将她压得紧紧的。

    当季雨终于感受到那熟悉的脚步慢慢靠近的时候,她放弃了挣扎,如夏举所愿的,窝里他的怀里,不以脸见人。

    “哥,都……准备好了。”夏冰的语气平衡,眼光若有似无的瞥了季雨的后背一眼。

    “大当家,随时可以出发。”徐志东则是被夏举紧搂的手臂与玩味的眼光吓到。

    他悄悄的为道貌岸然硬是将背挺得僵直的夏冰捏一把汗。还有他那斗胆而坦然的眼光。尽管,她不曾看到……

    听不见夏举的回答。季雨静静细听他的心跳,竟然听不到一丝响动。

    仿佛刚刚那一阵阵如此明显的跳动,凭空消失了一般。

    过得许久,小茶几上的冰水都开始快要溶化之后,才闻得夏举一声轻轻的“嗯。”

    不知为何,季雨却在短而促的回话中,听出了夏举压抑的一丝不耐烦。

    但稍微过一会儿。他已经能用如常冷静、公事化的口气吩咐道:

    “这次去,小心一点。老常已经不如从前信任我们。”话语间,他捏住季雨的手腕,加重了几分力道。

    季雨差点吐出声音来。终是忍住。只不过肩膀一起一伏。很是有问题。只是,他知,她知而已。

    “万一老狐狸不答应?”徐志东恭恭敬敬的问着,眼睛却晾向夏举胸膛的那抹黑发。

    “哼!那个墙头草!”夏举冷哼一声,抓着季雨的手竟然举了起来:

    “他现在也是看政府方面帮我们做事。利润当前,他能不拿。”话是对徐志东说的,眼晴却牢牢的盯着夏冰。

    夏冰的眼晴反而比徐志东老实多了。他低着眼,只看着小茶几上的一串葡萄。

    “怕是一有点风吹草动,他跑得比谁都快。”他分析的语调,相当的平静。似乎无视于眼前那抹黑发的窜动。

    夏举很是满意的笑了:“所以才要你去安定军心。倘若……”

    眼晴一撇,夏冰的头也抬了起来:“知道了。自然可以做得漂亮。”

    夏举点点头,抓着季雨的手又放了下去。但换成了拍着她的胳膊。由轻到重。

    怎么看怎么个轻佻与不尊重。也难得季雨不发火。反而那抹黑,再也不动了。

    夏冰一直盯着葡萄,最后拿起来的却是一小片西瓜:“还有交待的吗?那我们先下去了。”

    夏举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再摆摆手,让他们走掉。夏冰咬了一口西瓜,汁水渗出,甘甜可口。

    他给徐志东也拿了一片。两人一齐走着离开。夏冰却听到背后传来一句若有似立的话:

    “他喜欢的一向是葡萄……”他摇头笑笑,既是苦笑亦是嘲弄。大哥仍是不放心他啊。

    可惜似乎还是不够了解他。他一旦决定的事,自当全力以赴!决不再动摇。

    他走得很坚决,将西瓜递给满是诧异看着他的徐志东。

    压抑着的欲望或是渴望下面,反而会有更惊人的爆发力。夏举眼神意味不明、并不是很满意的看着他们二人离去。

    他回头对季雨说道:“你难道没看到,阿冰看了那么久的葡萄,拿的却是不想要的西瓜。口是心非!”

    季雨翻翻白眼,决定无视他的这种“吃醋”行为。

    夏举抚着她的头发,仍是不甘心的补了一句:“可巧了,偏偏还是你爱吃的。”

    到了晚上,临行前。

    整栋竹屋影影绰绰,夏举在主卧里给季雨打针。

    眼大了眼睛,无视的望着天花板。她又如同一具僵尸一般,干躺在沙发上。

    她实在是不想再躺那个一天要换好几次床单的床上了。并且那来回巡视的人员,

    这栋有底子的宅子,夏举的后台与钱财……她颓废、萎靡,无精力再去关心这些事情。

    夏举低头给她打的针越来越慢。在她身上,他也有对夏冰的那种的感觉一一凡是越压抑的,爆发起来就越迅猛。

    他揉着她的伤口,慢慢的搓着那些红肿。季雨感觉到了,心中却在冷笑,难道以为这样就可以补偿?

    打一巴掌后,再给一个枣子?真是可笑。恶心!

    外面的天色越来越暗,远处的大山也开始隐没在重重的夜色中。安静而神秘。

    夏举看着她,仍旧闭着眼。他杀蒋之的时候,想起李晶晶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杀季雨了。

    他,舍不得……

    目前季雨似乎看他都不想看。不知她心里是不是对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有认知,反正有点有恃无恐。

    夏举虽然有时也气得牙痒痒,但绝不在她面前表现出来。一开口讲话时,绝对是与她针锋相对的。

    时间越来越紧,徐志东已经来敲过两次门了。“大当家,船与车已经准备好。走水路还是陆路。”

    走水路最后还不是要走陆路。夏举刚想开口,一直如死人一般躺着的季雨,突然开口道:“走水路。”

    夏举讶异,回头看她。不知她是何意。季雨却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站了起来,去衣柜拿衣服。

    很显然,夏举已经提醒过她:“拿什么拿,去那边买吧。”

    季雨不理会他。不知他用意为何,去开她与夏冰。她冷冷的说道:“穿不惯。”

    夏举欣赏着她那被他弄得越来越瘦的背影,缓缓的开口道:“你还会回来吗?”

    她身体一僵。刚刚握着一条披巾的手,微微发抖。她不自然的转了转身,挡住他的视线。

    夏举站起,慢慢的走过来,扶着她的肩和腰。感觉到了她内心的震动似的。夏举缓缓的压低了脖子。

    他附在她的耳朵边,声音也是低低的:“是不是在打算盘?想逃?”

    季雨尽量镇定,把他扶在肩和腰上的手,当做正常的社交。可是呼吸微微有些不顺。

    她已经不如从前那样冷静,除了他容易让人害怕之外,她觉得是因为她大量吸食毒品有关。

    夏举的头,越贴她越近。声音痴痴的说道:“如果有机会逃的话,你一定会逃的!”

    然后带着警告:“不过,你敢么?”季雨慢慢的回过了身,对上夏举y鸷的眼神。

    里面的眼海,平静下面已经开始有波涛汹涌的前奏。而凶狠、无情,就是他的武器!

    “不用我提醒你,小念是到了刚刚会叫妈的时间了吧,你不想亲耳听上这第一次?”

    “如果你敢的话!我保证他不但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就连今晚的月亮是什么样子,也得马上忘记!”

    是谁将你眼眶,染成一抹红? 189 他的手,握得很紧,很紧。

    季雨正是带着夏举这句“如果你敢的话!”,踏上了去往曼谷的船。

    或许,他们还得去更加危险的柬埔寨。季雨坐在船头吹着夜里猛烈的风,想着自己不复强势,皆是因为那可怜兮兮的孩子。她的心肝,她的宝贝。

    不知她即将面临的是怎样的考验。但皆只能全力以赴!只因她,别无选择。

    勇气似乎又多了起来。为了儿子,一切又变得有意义起来了!

    在她的要求下,夏举还是同意让他们走水路。临行前,他并没有来送。

    季雨也不在乎。她只盼早点见到儿子,现在暂时低眉顺眼。先顺着嚣张的夏举先。

    她一得回儿子,会想办法离开的!这次一定要了的!这种日子,过多一天,就少一天命的感觉!

    最好比较心软,也不恨她,还负疚于她的夏冰,可以帮她。

    在黑夜里急驰的夜船上,徐志东一出舱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副场景。

    季雨一个人孤伶伶的独坐船头。夜风将她的头发与衣服吹得飞扬。

    徐志东踌躇了半日,决心要装作问宵夜的靠近之时,竟然发现──

    与他成对角的别侧,赫然站着另一个修长的身影。

    冷冷的风,将夏冰的眼睛吹得迷离。徐志东不确定他到底在那儿,站了有多久……

    只是他的眼神,远比自己要伤感得多了。那样的忧伤、疼痛、毫无遮掩的惋惜。

    一瞬之间,徐志东突然觉得自己好多馀。其实在他们兄弟两与她的三角恋中,他从来都没有涉足过。

    ※ ※ ※ ※ ※ ※ ※ ※ ※ ※ ※ ※

    清迈的兰花园是泰国有名的,是泰国兰花园栽培基地和批发中心。

    这里兰花品种繁多色彩缤纷绚丽,种植园内还有大型的蝴蝶培育基地。

    夏冰捧着一束兰花。站着高高的看着坐在船头最尖处发呆的季雨。

    夜里的海风劲吹。将她的发丝高高撩起。眼睛微蒙的她,更显落寞。

    夏冰一步一步走下台阶的时候,季雨有所感觉而回头看他。

    黑夜里,他在船上高瓦数灯光的照耀下,手里握着的是一捧大到几乎要完全落地的兰花。幽兰清香。

    可惜,她早已千疮百孔。季雨猛烈的回过了头。眼睛再度眯了起来。

    夏冰在她身边坐下的时候,那束就在他们俩的中间。兰的耀眼,季雨想。

    或许只有他总在沉默的这一时刻,让她觉得他总包容她。就如同他从前包容她一样。

    她亦觉得她配不上他。或许也不需要谈论这一点了。她活得醉生梦死。

    “送你。”夏冰的眼光很真诚,借递花过来的瞬间,轻轻的抓住了她的细瘦胳膊。

    季雨低垂的眼光,却落在了自己手臂上的某些针孔上。

    她“咻”一下的收回手臂,冷冷的对夏冰说道:“你走吧。”

    夏冰疑惑之中,张口想要再说些什么,仍被她冷冷的打断:“我不想看到你。”

    他只得放下花,一点一点的慢慢起身。其间也不是没有期盼过她再出言挽留。可是,没有。

    夏冰在回房间后,刚下走廊,就看到转角处刚刚闪过的一个熟悉的人影。

    他搓搓自己刚刚被惹怒的眉心,对徐志东说道:“你进来。”尽管声音不大,但确信他肯定是听到了。

    如同以前无数次一样,夏冰坐在一个只亮着一盏台灯的房间里,在桌子后面或窗子前面,等徐志东。

    这一次,夏冰站在窗子前面。背对着他。夏冰看的是窗外的同一个角度。

    在上面楼层的最上方,斜一点的地方,就是季雨蹲坐的地方。徐志东已经隐隐猜到他要对自己说什么了。

    夏冰对着窗外那片女生一般都会害怕到不行的海面与浓重夜色,对徐志东说道:

    “阿东,你跟了我好多年了吧……”夏冰的声音也有些感慨,他慢慢的转过身来。

    眼睛很亮的盯着徐志东看:“我也不想为难你。”他又拿起桌边的一杯咖啡。喝了一口。

    慢慢磨着杯沿的手指,缓慢而有力。“记得你打我。是为了……避开香芝。我没有怪你。这次也是──”

    “我不会对你,亦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夏冰抬起脸来的眼睛里,徐志东看到了一份坚定。

    他打开房门出去的时候,凛冽的凉风,将他衣领吹得直翻。耳边猛然想起临行前夏举特意叮嘱他的话:

    “你要效忠的,不是我弟弟。而是夏家,是我。盯好我的女人。”

    夏举的那份警告里面,眼睛里倒映的,俨然有徐志东的影子。

    海风很大,吹得每个人都心事重重。

    夏冰再上去看的时候,季雨已经不在,只地上散落着几片碎花。

    风一来,打着卷,落进了海里。再迅速的刮远了,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 ※ ※ ※ ※ ※ ※ ※ ※ ※ ※ ※

    船第二天就到了曼谷。夏冰带着季雨过闸口的时候,很是从容。

    其实他们运气不好。泰国最近局势动荡。红衫军的纠集,泰国军方越来越难控制。

    以致于在机场、港口、码头、车站等人流密集流动处,加以严格控制。

    并且季雨知道他们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