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杂役加寻宝鼠四子,终于点了点头。
四子见姐姐同意,立刻冲到床边,笑眯眯地瞧着白毛,嘴里叫道:“乖乖,让我抱抱。”
白毛戒备地看着四子,呜呜地叫着,当然四子不懂其意,但白霜儿却听见它说道:“我不要丑娃娃抱我,我要美丽的姐姐抱我。”
显然四子听不懂白毛的话,避免一次自尊心的打击。眼明手快的他,一把将四子抓住,见着白毛扭头要咬自己,吓得他忙丢手,不小心将白毛的补丁衣服扯开,看见露出里边的皮肤,惊得脸色一变,慌忙对着白霜儿道:“狗狗没长毛,真丑。”
“呜我不是狗。”白毛狂叫:“呜明明你比我还丑。”
四子见白毛在床上又叫又跳,一脸同情做老成模样叹气,道“唉,可怜的小狗,你一定是病了。”边说边伸手轻轻抚摸白毛。
白毛的狼嘴坚决地咬住四子的手指。
“啊”四子先是吓了一跳,后咧嘴傻笑:“狗狗没牙,咬人一点都不痛,嘻嘻,好痒。”
白霜儿无言地看着“相亲相爱“的一狼一人,决定让他们好好交流感情,自己正好借着难得的空闲时间,细细想一下以后的修炼计划,以及温习一下到炼气三层后能掌握的基础法术。
好像除了荧光术以外,就没有其他法术能在炼气三层
“狗狗不乖,不许要动,让我摸摸。”四子锲而不舍想要抚摸着白毛。
“呜,长得丑,还不爱干净,手真黑。你再来,呜,呜,小心我叫村里的小弟收拾你。”白毛早已脱下累赘的衣服,轻装上阵床上乱窜躲避四子。
“你们就不能安静一点。”
“丑狗狗,让我抱。”
“丑娃,呜,长得像老鼠,小心我狼捉耗子多管闲”
大年十五很快便过完了,家里药味更重了几分,时常能听见白大郞撕心裂肺的咳嗽之声,而每到这个时候,四子便会拉着白霜儿的衣角,清澈的目光里全是害怕。
那段时间,白姚氏总在夜里醒后躲在外边偷哭,白大妞经常通宵做女红贴补家用,但对此情况,白霜儿暂没甚好办法,最多不过帮着白大妞穿针引线而已。
大年一过,全村人都开始下地翻松田地,为稻苗春种做准备。
由于白家顶梁柱重病在床,白家只得妇女孩子一起上,因事关全家一年的生机,白霜儿此时也不得不放下修行,全力以赴。
下地几日,全家人皆是腰酸背痛,弄得疲惫不堪,可田地才翻松七成,眼看着下秧的时间快到了。最后,还是白二郞家翻好自家田后,将刚买回来的牛牵来帮着哥哥家整地犁田,这才赶上下秧时候。
看着翻起的土干涩发黄,从河渠引来的水也是时断时续,白姚氏为着以后的日子而担心,再抬头见才开春的天空,太阳已是火辣辣地高挂着,忍不住自语道:“老天爷,快些下雨吧。”
白二郞边擦着额头的汗,边道:“嫂子,渠里的水快干了。看样子以后只能去河塘取水了。”
“二郞,嫂子谢你了。”
白二郞没说甚,只牵着牛回家了。
夜里白姚氏数着家里剩下的积蓄,只余下三妞年后拿回来四百文月钱,但这笔钱却连交田赋都远远不够。去年秋粮歉收,官府便下令减免二成田赋之后,以粮食征交余下一半的田赋,另一半田赋则折征现钱,待开春以后,再行收取。白姚氏算过,家里需要缴一千二百文钱的田赋。
“还差八百文钱。”白姚氏心里万般忧虑无人可倾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