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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轻松哦!」足底按摩过后,二小姐惊奇地发现自己脚上的疲劳都消失了,似乎还可以继续蹦跶个一整天,她娇声说了句「谢谢福伯」,便跑去玩了。

    福伯在背后笑呵呵地看着二小姐的身影。

    ***    ***    ***    ***入夜。

    玉霜在萧夫人的房中,与母亲说着今日的趣事。

    「对了,娘亲,我来给你做『脚底按摩』吧!」玉霜忽地想起今天福伯给她做的按摩,想着娘亲常年为了家里的布庄生意在外奔波,脚上一定很累,自己也学着福伯给娘亲做个按摩。

    「脚底按摩?」萧夫人侧抱着玉霜,看着nv儿乖巧的小脸。只见房中两人都只穿着单薄的内衣,透明如蝉翼的绸缎根本遮不住里面的风光,一对母nv花一大一小相拥在床上。

    玉霜稍微娇小的身材在母亲的怀中却是显得玲珑有致,逐渐发育的上围也是如蟠桃般挂在x前,撑起一p蓓蕾。她身后的萧夫人却是更让人惊艳,岁月似乎不曾在夫人脸上留下痕迹,饱经沧桑的夫人咋看像二十岁的美少nv,再一看却又多了j分风韵和仪态。两个倒扣的大碗覆盖在夫人的x上,在玉霜背靠的压迫下挤出大pnr。

    「嗯……」玉霜支起身子,跳到床下,像福伯一样找了张椅子坐在床上,捧起娘亲的玉足,就给她按摩起来。

    「哎呦,好痒……呵呵,你是按摩还是抚摸啊?」萧夫人慈ai地看着玉霜,这傻丫头也知道贴娘亲了,只是这按摩的手法实在是太差了,像洗脚多过像按摩。

    「诶?福伯也是这样弄的嘛,我当时很疼的,怎么娘亲会觉得痒呢?」玉霜也是不解,福伯在给她按摩的时候,她偷偷记下了x道,也是准备回来给娘亲和姐姐按摩的。

    「呵呵,傻丫头,这按摩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学会呢,还要讲究力道和方向的……好了,我知道你心疼娘亲了,起来吧,等你学会了再给娘亲按。」萧夫人俯身摸了摸玉霜的小脑袋,倾斜的身子露出让男人发狂的ru沟。

    「嗯,那我去找福伯吧,娘,你等等啊……」说完不等萧夫人回答,就随意披了件外衣跑出去了,深夜里,大部分家丁都休息了,也不怕有人能借着夜se看到二小姐的春光。玉霜执拗的x子就是想到的事情一定要做到,此时也是不多想,只是想让娘亲也享受一下按摩的舒畅。

    萧夫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也罢,难得nv儿一腔热情,今日也非礼一回吧。其实入夜之后,按礼男子是不该进入nv子的闺房,何况萧夫人这种孀居的少f,只是nv儿盛情难却,自y丧父的她只有做娘的来宠她了。

    「福伯!」二小姐一路小跑,很快就到了福伯的房间,人还没到,声音已经远远传来,还唤来了威武将军给她做先锋。

    「哦,是二小姐吗?」福伯听见二小姐的喊声,还以为有什么重要事情,便放下手中的工作,披了件外衣走到门外。

    「呼……」二小姐深呼吸喘了口气,拍了拍威武将军的头,对福伯说:「福伯,我娘要你去给她按摩,哦,不对,是做『脚底按摩』。」二小姐怕自己的主意被福伯视作玩笑,便假传萧夫人的懿旨。

    「『脚底按摩』?现在?这么晚了,老头怎么能到夫人房里去呢?」福伯心里也猜出了七八分,夫人一向洁身自好,容不得半点绯传,怎么会在深夜要自己做脚底按摩,准是二小姐的主意。

    「对啊,快点来吧。」二小姐也不让福伯拒绝,牵起福伯的手臂就往萧夫人的房间跑。

    半晌,福伯已经来到了夫人的门外。

    「二小姐,还是不好吧……」福伯在萧家从仆多年,却是很少进过夫人的房间,如今突然要在深夜给夫人摸摸,呸,按摩,还是忍不住老夫聊发少年狂地心猿意马,老鹿乱撞。

    「好嘛,都到这里了……」二小姐摇着福伯的手臂,像小nv孩一样撒娇。福伯像被二小姐上链了一般,胆气横生,推门进去了。

    「福伯吗?进来吧……」萧夫人软绵绵的声音从内房传来,她似乎一直都是这样仪态万千,温婉柔和。夫人已经猜到二小姐无论如何都会让福伯过来,所以早已穿好了衣裳,整理了凌乱的发梢,在房中坐定。

    「夫人,二小姐她……」福伯来到夫人的闺房,胆气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低眉顺眼地对夫人说着。

    「嗯,我知道是玉霜胡闹了,这么晚了却是打搅了福伯你休息。」夫人语带歉意地说道。

    「呵呵,二小姐也是关心夫人吧。那夫人,这按摩……」福伯往门外瞧了瞧,却见玉霜明亮的大眼睛在门边一闪而过,已是逃了回房。

    「没事,既然那个小丫头这般推荐,这按摩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试试也无妨。」萧夫人款款站了起来,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展现出来。

    「那,我就冒犯了。」福伯在萧家这么多年,自是不用自称小人等等。

    夫人之前已经被玉霜胡乱按摩了一次,知道这脚底按摩的大概,便在床边坐下,刚刚穿上的鞋袜又脱了下来,露出了圆润的玉足。

    福伯在夫人的房中寻来一张小凳子,坐在床下,萧夫人递给他一张g净的丝绸,福伯赶紧接过,铺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便对夫人说:「夫人,要开始了,你把脚放上来吧。」「嗯……」夫人大方地应了一声。大小姐年纪尚犹时,不能担待家事,便是夫人常年在外经商,也曾见过类似的f务,所以并不觉得过于不妥。她抬起笔直修长的,微微挽起了k脚,把小脚轻放到福伯的大腿上。

    福伯满是皱纹的大手握着夫人的玉足,只觉得像揣着一块玉似的,滑n温润,细腻的p肤没有丝毫的摩擦,身为少f的夫人因为不做粗重的活儿,所以显得稍稍丰腴,连带着小脚也是有点r呼呼的感觉,却又不让人觉得肥胖,只是手感更加柔软。

    不同于对二小姐的用力搓揉,福伯用较为温和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