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清军大营中的女犯 > 第 10部分阅读

第 10部分阅读

    头p一阵麻让楚杏儿回到了现实,原来是程秉章抓住她的头掀起了她的脸。

    突然她现眼前的椅子没有了,所有的人都不吱声了,所有原来在她身上摸索、揉搓的手都停下来了,她一阵紧张,忙柔声说道:杏儿凭大人们处置,给大人们c,杏儿听话,杏儿乖,杏儿什么都会,杏儿可以伺候所有的大人……

    话未说完,她已听到了铁链拉动哗哗的声响,头顶的铁杠在向上升起,她的心往下一沉,慌忙转向程秉章,眼泪汪汪地哀求:大人,您答应过杏儿的……

    程秉章两眼一翻:

    我答应过你什么?

    你想让男人c,你愿意王大人的j巴,我成全你,现在我要办正事了。

    说完一抬手,铁杠继续缓缓上升,楚杏儿象疯了一样拼命扭动挣扎,想要挣脱捆绑手脚的绳索,想要阻止铁杠的上升,她明白自己上当了。

    她以最屈辱的姿态向他们低了头,在他们面前放弃了最后一点尊严,表现得温顺如羔羊,下j如猪狗;她把自己j给他们侮辱蹂躏,不顾羞耻地满足他们的所有yyu,就是想向他们换取让她痛快一点去死,哪怕是死在他们的胯下。

    现在这微不足道的希望也破灭了,她已经被这群饿狼彻底地踩在脚下,她已经没有了尊严,她失声痛哭,大声地叫骂:你们这群魔鬼,你们是畜生……

    程秉章嘿嘿一笑:

    怎么,你后悔了?

    现在我要让你再后悔一次,我要让你后悔生为nv人!

    铁链无情地上升,彻底粉碎了年轻nv俘所有徒劳的反抗和挣扎,她又象一只蝙蝠一样被劈开两腿死死固定在两根粗杠之间,程秉章不失时机地将一块方木塞在木杠和她柔软的下腹之间,使她的y部更多的浸入水中。

    杏儿头向后仰,蹬着失神的大眼睛呆。

    今天生的一切她实在想不明白。

    这一年多来,她听到了太多落入清兵手中的太平军nv兵、nv眷的悲惨遭遇,她知道这些贪婪的清兵在这些nv俘身上所要得到的无非是财、se、功三样东西,她也知道许多姐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以se求生,或以se求死,多数在低头就辱之后能够象猪狗一样苟活下来,或在成为残花败柳之后被敌人弃之如敝履,得以一死了之,只有少数身份特殊的nv俘在劫财破身之后仍被献俘邀功,被枭或凌迟于市。

    但她楚杏儿只是个无名小卒,萧梅韵帐中的亲随nv兵,并未参预机密,况且程秉章从头到尾并未b问她什么,好象只是以蹂躏她取乐。

    她身上唯一可以引起敌人yu望的就是她的年轻美貌,她以为象许多军中姐一样献出自己的身、无条件地满足他们的yyu就可以换取哪怕是屈辱的死,但至少程秉章似乎志不在此。

    他到底要什么?

    楚杏儿百思不解,她预感到自己可能永远走不出这恐怖的地狱了,两行绝望的泪水扑簌簌流了出来。

    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头,用力将她的头向前压下并吆喝道:看着桶里!

    杏儿虽已心如死水,但眼前的景象仍让她头p麻:两个清兵将铜盆搭在桶沿,盆中白里透红的黏稠y虽已不再滚沸,但仍热气蒸腾,只那的蒸汽就已熏的人睁不开眼。

    她不再喊叫,也不再挣扎,呆呆地看着那岩浆般的y慢慢倾入桶中。

    她最先感到的是桶中的水温在迅上升,象有一个火炉在下面加热,水又重新烫的让人难以忍受,突然一g烧灼的刺痛攫住了她,象一只巨大的火舌重重地噬着她的下y。

    桶中的水开始变浑,白里透红的浓y在水中翻滚,所到之处水变成了火,气势汹汹地罩住了杏儿浸在水中的半个白n的pg。

    盆里的粘y还剩约四分之一时,程秉章命清兵停下来,将剩余的yy放到一边,然后从地上检起三根木棍,j给刘、王各一根,cha进桶里起劲地搅动。

    楚杏儿觉得象是火上浇了一桶油,噬人的火舌张牙舞爪地蹿起来,从她下身的两个开口钻入身内部。

    那地狱之火在她下身所有的孔道中倒海翻江一般翻滚奔腾,穿透y道、g道内娇n的粘膜,啃噬着深处的nr,她的y肌、g肌全部错乱地chou起筋来,连子宫也chou的象绞成了一团。

    杏儿觉得自己整个y部都被烧的火辣辣的疼,巨大的疼痛传遍了全身,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浑身的肌r都不由自主地chou搐起来,拉的头上的铁杠咣咣作响。

    她清丽的脸庞上的肌r也在快的扭曲、跳动着,头疯狂地左右摇摆,惨烈的叫声冲口而出:呀---咿---妈呀---。

    程秉章对这一切似乎都熟视无睹,两眼紧盯着浸在水中剧烈抖动的半个雪白的pg。

    见两py唇在强烈的刺激下红肿、直立起来,两个r洞都在不停地猛烈收缩,象在吞吐着什么,而原先大量渗血的j道伤口现出了明显的界限,在迅收敛,于是指给刘、王二人看:看,y效已显。

    刘耀祖心事重重地点着头,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那拼命挣动的雪白的l。

    大约半袋烟的功夫,杏儿身上的力量似乎耗尽,被绑紧的r完全静止下来,哭叫的声音也已消失,甚至连呼吸似乎都听不到了。

    程秉章走上前将杏儿垂着的头拉起来,见年轻nv俘正痛苦地呼出一口长气,成串的泪水从木呆呆大睁的眼睛里滚出,挂满两腮,王l叹道:这小妞真他妈经熬,辣椒盐水洗pg,居然挺过来了!

    程秉章得意地说:

    前人所言不虚呀!

    不过得给她洗透,二位大人请!

    刘王二人醒悟过来,忙将手伸进水中,也顾不上浓盐水将手杀的生疼,蘸着滑腻腻、火辣辣的盐与辣椒的溶y兴奋地揉搓杏儿的下y。

    刘耀祖似乎偏aig门,他悉心地将yy抹进每一条伤口,两个手指象划圆圈一样揉着j门,然后将中指cha入g道,撑开一条缝让yy流入,并用中指在里面反复揉搓,让盐和辣椒渗入粘膜和每一条伤口;王l则乐不迭地占住了y门,他先是将两py唇捏在一起,在盐水中反复揉搓,接着将两个手指并排cha入已缩的紧紧的y道,重重地将yy搓入每一条皱褶,让粘膜充分吸收。

    由于头被按住,楚杏儿不得不亲眼看着那两只肮脏的手在自己的身里进进出出,她整个下半身象被无数把迟钝的小刀零碎地切割,灵敏的神经将那钻心的疼痛忠实地传递到全身,她失控地瑟瑟抖,哀哀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