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杏儿重又被绑的纹丝不能动弹时,程秉章才笑着对刘耀祖说:此nvg道创口极巨,不宜一针一线缝补,现在要用老兄拿手好戏了。
刘耀祖眼珠一转问:
火烙?
程秉章点点头,杏儿顿时惊的手脚冰凉,这才明白程秉章为什么要把自己绑好才说。
程秉章说着已拿出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形状、粗细、长短各不相同的j十把铁签,他先挑出三只韭叶形细长的铁签放人熊熊的炉火中,然后用食指在杏儿g门中探了一下,又选了一根手指粗细的铁棍,试cha入杏儿g道,看了看又换了一根稍粗的。
杏儿眼睁睁看着他们随意的摆弄着自己,只能无奈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惨刑。
程秉章将挑好的铁棍也放人炉火,随手从行囊中掏出一个精制的锦盒,打开盒盖,里面竟是一颗蛋h大小、晶莹润白、熠熠生辉的大珠子。
在场的人谁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珠子,知其必来历不凡,但又不知程秉章此时拿出这珠子是何意。
王l先忍不住问道:
程大人,你这珠子要赏谁啊?
程秉章一笑道:
要赏这小妮子。
众人闻言皆面面相觑,不明何意。
程秉章见状对众人道:
此非凡珠,原是暹罗国进明成祖贡物,据说价可敌国,此珠不但粒大,最奇之处在其可于暗中生辉,即世人所传夜明珠是也,此物自永乐以降,向为明宫镇国之宝。
至天启朝,魏阉当国,自内库窃得此珠,据为己有。
魏阉亡,入殓之时照例将其净身入宫后存于他处的y物归还本身,那魏阉竟将此镇国之宝夜明珠装入其y物之中,放置其胯下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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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即位,掘魏阉坟鞭尸扬灰,此珠遂得重见天日。
但因其曾入魏阉胯下,名声已污,不复为国宝。
后东厂偶得此物,现另有妙用:
将其置于nv子y道g门之中,其内照如白昼,可随意施刑而知其深浅。
自此以后,此珠也不知入过多少名媛闺秀、宫nv嫔妃之y道g门;未j闯乱祸起,明朝败亡,此珠遂流落民间。
刘耀祖接口道:
如此说来,这小妮子能用上这珠,也是福分不浅呐!
众人听罢都y笑起来。
他接着问:
不过,这珠子如此光润,入于nvy之中,有y水润滑,如滑入腹内又如何是好?
程秉章答道:
不妨,若在y道之中,最远可入子宫,而人手可直入y道,达于子宫。
若在g道之中,则最远可深入尺余:
据东厂秘籍所载,nvg道距g门尺余处有一骨节,将g道收窄,珠不能过,因此可尽入无虞。
见刘王面带疑虑,他又道:
小弟原对此说也有疑虑,恰去岁弟于江南破伪靖王营,得其nv眷中有其次nv名文婕,年方二八,态娇小,弟甚喜之。
入夜提至帐内赏玩,破处后弄其h庭,不料文婕抗拒极烈,作要死要活之状,竟远甚于破处之时。
弟所御之nv亦多矣,nv子抗拒最烈均在破处之时,此种情形前所未见。
小弟亦感到y具在云婕g道之中进至半途似遇铜墙铁壁,难以穿越,弟尝试多次均不成功,于是想起骨节之说。
于是取此珠入于其g道试之,果于半途卡住。
弟好奇之心大起,为探究竟遂将那云婕缚于中庭,取利刃活剖其g道观之,果见云婕g道中有一环状凸起。
只是此节非骨节而为肠节,恰在g道与肠道j接之处,可称g节。
云婕态娇小,g道也较常人短小,g节所在之处尚不及尺,使弟有幸得窥其真颜。
为得确实,弟一不作、二不休,又提出伪靖王二侍妾二nv官共四名nv俘,全部剥光衣f缚于帐内,一一以夜明珠入g门试之,珠均在g道盈尺之处不得过,再一一剖其g道,果见g节全在盈尺处,可见前人所言不虚。
说到此处,听者人人ao骨悚然。
程秉章却若无其事地拿起珠子,顶住楚杏儿g门向里用力,杏儿全身一震。
珠子大于g门,向里一用力,g门被撑开,三道创口也咧开了嘴,杏儿开始不由自主地抖。
程秉章毫不怜香惜玉,将硕大的珠子直推至深处,杏儿疼的手臂和腿部的肌r都开始chou筋。
珠子果然进到盈尺处再也进不去了。
刘王二人和清兵都争着向杏儿g门里面观看。
g门里面的景象果然奇异,只见g道深处亮如白昼,g壁现出晶莹的粉红se,所有的皱褶、沟徊都历历在目,三道小指宽的裂口清晰可见,裂口内还可见残余的白se精斑和y渣。
这时程秉章将三根烧的通红的韭叶形铁签拿在手中,他对跃跃yu试的王l说:王大人莫急,现在铁签通红,温度太高,会将nr全部烧焦,待铁签变为暗红se时温度正好,刚刚可以将创口封住,三根铁签我们一人一根,遂分给刘王二人每人一根铁签。
他看了一下三根铁签对刘耀祖说:
刘大人先请!
刘耀祖兴奋异常,举着铁签向着楚杏儿敞着大口被照的通明的g道cha进去。
杏儿眼看着烧红的铁签cha进了自己的g门,下身也立即感到一g灼人的热l,不由的浑身抖。
只听嗤的一声,一g白烟带着焦臭的气味从r洞中冲了出来,楚杏儿被紧缚的全身乱颤,铁环、铁链一阵乱响,声嘶力竭的惨叫冲天而起:啊---呀---。
刘耀祖chou出铁签,看了看签子上沾的焦黑的血污,满足地笑了。
程秉章待r洞内的烟雾散尽,朝里面仔细观察了一下,对王l说:王大人,该你了!
王l朝r洞里面一看,见右边的一条创口已被焊死,左面和下面的两道口子还露着新鲜的nr,于是将自己手中暗红的铁签伸进r洞对准下面的裂缝按了下去。
又是嗤的一声,又是一g焦臭的烟气,又是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又一道创口被焊住了。
程秉章举起自己手中的铁签,命人将楚杏儿满是泪水和汗水的脸抬到最高,将那暗红的铁签再次cha入了可怜的年轻nv俘的g门。
一阵剧烈的痉挛过后,楚杏儿象一滩泥一样瘫在了刑床上,对周围的一切好象都没有了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