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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我身上散发出的甜腻香水味明显使他微微一皱眉:“你去找女人?”

    “是,狂欢一夜,大战三回合。”我也不客气了,轻声却有力地命令他,“郑耀阳,你警告你,马上给我放开手,放开。”

    “你喜欢什麽样的女人?”他置若罔闻,只是一味提他的问题。

    我眯起眼睛研究他,然後笑了:“你未婚妻,贴身秘书,金发洋妞,是漂亮女人我都喜欢。怎麽?”

    他仍答非所问:“我订婚,你不高兴?”

    “老大,在说笑话前,要注意会不会冷场。有些事情说出来,会很没意思。”

    “是吗?你觉得没意思?”眼神又危险起来。

    “难道你觉得有?”

    我有我的任务,他有他的使命,不论双方多麽受对方吸引,终归还是两条平行线,偶尔擦出的花火可能只可以维护一分锺的热度,然後──离得很远。我们像南北两极,永不可能妥协。

    他恨极地一把攀住我的後颈:“我看你不但喜欢勾引女人,还很贱,连──”

    我反手抱住他接上去:“连男人也不放过。”然後怒斥,“妈的闭嘴!别以为我跟你上过一次床就代表什麽!你是不是要提醒我,至少我们之间还有一个地方是契合的?你说我贱,我倒要看看,是你贱还是我贱!”

    “有时候,我真想杀了你。”他咬牙切齿。

    “来啊。”我猛地吻住他,力道惊人,他整个人一绊,拖著我狼狈地倒在地毯上。像是被电流击中,惧意和兴奋情绪立即在身体里疯狂地流窜。

    看来硕硕这次火大了,我躲~

    泄密:一会儿他会更火,因为快被吃啦……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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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反s性地想要起身,却被我硬生生地压回去,可郑耀扬铁了心要起来,强劲的反抗力道让我费好大劲,直到再也控不住,最後,两人各自平躺要地上粗喘。

    要摆平他,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我闹了一夜四肢发软,要再跟他耗这体力,那就是存心找罪受。我苦笑著爬起来。

    “你去哪儿?”

    “洗澡。”如果我再说要去外边,八成迎接我的又是一场恶战。

    人浸在浴缸里时是最放松的时刻,洗去浑身的女人味,洗去疲惫,我的神经整个安定下来,我舒服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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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感觉空气中一阵异样的波动,使我猛地睁开眼!

    “你──”

    “我身上这套衣服是昨天从你这儿穿走的,我现在把它还给你。”然後,他在我面前上演了一场精彩的猛男脱衣秀,可我不会付他出场费。

    他赤l著身子,那上面满是齿痕和瘀青,是我昨晚留下的罪证。他粗鲁地一把将我从水里拖起来,我连忙用手撑往浴缸边缘往旁边躲,他的一只脚已经跨进来,我被迫站起,後背贴上了冰凉的白磁墙壁。

    “shit!”我低咒,“想干吗?”

    他火热的身体一股脑儿靠上来,肌肤间亲密的磨擦,还有下半身激烈的抵触,顿时引得我血脉偾张,诧异於这份猛然的s动,我难受地呻吟起来:“郑耀扬……去找你的女人,滚!别来惹我。啊,你发什麽疯──”

    他居然在我胸口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後含住我的嘴,就这麽激烈地交缠,那股席卷全身的颤栗冲毁了我们,舌头酸到麻木,口水不受控制地随著下颔流下来。

    结束这个吻,仿佛又经历天堂地狱,我们花了很长时间才恢复原气。这时郑耀扬道出存在於我们之间的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从来没有这麽爽过。”

    我边喘边笑:“被我干有多爽?”

    “你搞错了,我说的是c你爽。”他一个用力故意用下面顶我一下。

    我痛得咬牙,禁不住恶意地将手指沿著他的股沟c进去。“好像不是这麽回事吧,你再让我试试就知道……”

    他惊觉,狠命一撞,我的後脑不由碰上墙,原本清明的神智开始模糊起来,身体却清楚地感受到他一路烙在皮肤上深深浅浅的痕迹,鲜明得残酷。被强韧有技巧的舌头触碰,确实不是什麽令人讨厌的事情,我很快注意到自己的心思完全集中在被吮吻的那些部位,被他唾y孺湿的胸膛,正无法抑制地轻颤。

    他的手已经开始对付我的下身了,匀力的搓揉按压,使我更加恍惚。

    惊骇的低喘一逸出口,我就知道我完了,郑耀阳在帮我吸下面,他在性a方面手段高超,这件事他从来没做过,也永远不会习惯做,但他试著接受试著研究试著让对手疯狂──专业而狡猾的猎人。

    我无法忍耐奔腾的欲念,可现在我没法压住他了,他的手指已放肆地伸进我後x,他的理智一时也被犹如脱缰野马般的情欲所掩盖,再也无法控制欲望的枢纽,他的舌一路上升,用右手猛地拉起我的左腿,直接冲了进来!

    “啊!”我隐忍著,没让自己发出痛呼,气息已经完全紊乱了,他不顾一切地挺腰,那强硬挤进甬道的阳具肆无忌惮地在身体里冲撞,这种剧痛难以想象,蓦地,在痛苦即将到达临界点,我开始放松下来,配合著不停歇的穿c动作,抚弄著自己。

    没有在正面做过,我可以看见他沈迷於快感的痴狂表情,他粗重的呼吸热辣辣地喷在我的脸上,著火的眼神引燃我全身,再次吻上他的嘴唇,痛感与快意我已经分不清了……我们呻吟著,体会著真正的激情。他抓住我臀部的手更加用力,每一次律动都深入我体内,重重挺入敏感的核心。

    郑耀扬就这样狂猛地进犯著,像是要撕裂我似地凶狠刺入,旋转,退出,再撞入。每一次的冲击都蕴含了他所有的力量,现在我们像两头受伤的野兽。

    我终於也忍不住了:“不行了──你想弄死我啊……啊……”

    他激动地回应我:“陈硕,啊──你好棒!嗯……”

    在他如此猛烈的抽c刺激下,我跟他都迅速达到了性a的巅峰。他失控地声嘶力竭地喊出来:“呃啊──”带著巨大的欢愉,夹杂著近乎痛苦的快感,我也一泄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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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他先回过神,我一把拉住他,把他一路拖进房间,浴室到卧室的地上留下了潮湿的印迹,虽然有点脚软,但激情未退,我如狂风暴雨般地啃咬他平坦而结实的胸肌,被侵袭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变得僵硬。

    他的动作突然生疏起来,想要摆脱我那固执的抚弄,可在我掌中的物体温度却在逐渐攀高。舌尖耐心地拂拭光滑的褐色皮肤,感受著他的体热染上自己的嘴唇,逐步往上,吮吻他的颈动脉,明显的挑逗和鼓动深深诱惑著彼此,我的手也在不知不觉往他後面探去──

    “陈硕,别!”郑耀扬的声音难得的有些颤抖。

    我压上他的身体,鼻尖与他的鼻尖相触:“你也会怕?也会犹豫?你不是一直稳当地c控著一切的吗?”

    他立即恢复镇定,毫不客气地哼笑:“我不是怕你c我,我是在想你会不会这一刻还在我床上,下一刻就在密谋整垮我。”

    “你的担心很有必要,但现在说出来,会不会太晚了?”

    正要发动攻击,外面突然有人叫我的名字。“陈硕,你在吗?陈硕!”这个时候,凌晨四点,曾伟祺来找我!真见了鬼了。

    我跟郑耀扬对望一眼。糟糕,忘记锁门!我迅速翻身下床去关卧室门挽救,阿祺却眼疾手快地先一步挡开门板,整个上半身探了进来:“陈硕,刚才廖京他出事了,他──”

    一眼瞥见赤身l体坐在我床上的郑耀扬,阿祺一脸震惊,他疑惧地盯著我,脱口的话也迅速消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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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撞 31

    我拉了条被单围在腰上,索性大力拉开卧室门,一把箍住阿祺的脖子,将他拽到客厅,他完全失去反应能力,任我拖著。

    “郑耀扬……他怎麽──”阿祺受到了大惊吓,话都说不大清楚了,他平时的嘴皮子功夫现在一点都派不上用场。

    “废话少说,廖京出什麽事了?”我迅速打断他。

    “噢,廖京!”他回魂忙道,“他一小时前在丽月宫ktv被人揍了,伤势还挺严重的。”

    “什麽?!”我非常吃惊,“凭他的身手应该不会吃大亏。”他一直留在丽月宫做保卫系统主管。

    “那帮人存心找碴的,有七八个专门对付他,都还有点功夫。”

    “就廖京一个受伤?”

    “不,还有丽月宫的其他几个警卫,现在那儿也乱得很,很多客人都吓跑了,张冀云正赶过去清场,他们的人也正四处在找郑耀扬,没想到他在你这儿──”他觉得不妥,又没往下说。

    我沈吟道:“什麽人?是对付宙风的还是纯粹只是一场纠纷?”

    阿祺想到什麽了:“我想是对付宙风的,会不会是──”

    我抬手截住他的话头,郑耀扬还在里边:“廖京也是吃误伤,没事,宙风的人会安排他。”我心底大致有数了。

    这时候郑耀扬边套衣服边从房里走出来,还是从我衣柜里任意取的。

    很奇怪的是,我跟他被人撞见这种事,居然都挺气定神闲,我是装出来的镇定,不知道他是不是,反正我看不出什麽破绽。仿佛刚才,我们真只是在那儿讨论“公事”。

    他习惯性地开口问:“哪里出事了?”

    阿祺也挺有意思,一声不吭地递上自己的手机:“张冀云找你。”

    郑耀扬没接过去,只是看了我一眼,到旁边的电话机旁拨了号码,然後听到他要的答案。

    “你要不要一起过去?”挂了电话,他回头问我。

    “好。”¤自由¤自在¤整理¤

    然後是曾伟祺开的车,一车子人都很沈默,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尴尬还没有完全消除的缘故。我知道阿祺现在是一肚子疑问,他大概想都没想过男人跟男人也会搞到床上去。

    张冀云赶上来:“郑哥,你上哪儿了?电话也不带在身边。”

    这时,阿祺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

    郑耀扬没有正面回答:“怎麽会搞出这种事情?”

    “这帮人来历不明,起因说是因为多喝了几杯。”张冀云也很焦虑,“主要是有客人受伤了。”

    “妈的,还伤了客人!几个?”

    “三个,不过都是轻伤。”

    “绝对没那麽简单,那些人你给我去好好查查。保卫部的人全给我撤了!”郑耀扬火了,“哼,打伤客人!有得烦了。”

    丽月宫的整一层豪华ktv包间全都清了场,因为这一次砸场,不晓得会损失多少客源,这里毕竟是正规经营的公众场所,出这种事情社会舆论是挡不住了。果然,一早,有些报纸就报道了丽月宫的裘击事件,还刊登了客人的投诉,受伤的人当中有一个是本港某一大财团的公子哥,用钱都摆不平。

    然後就是“在丽月宫里消费,人身安全得不到充分保证”的言论,负面消息陆续出来了,受伤人士要求精神赔偿和事故医疗金。事情搞大了。

    中午,我接到了来正末的电话:“陈硕,我现在人在马来西亚,这场由我声控的闹剧导得够不够精彩?”

    果然是他。“就是别给宙风查出来,否则,你的麻烦也不会少。”

    “我办事,你放心。想不到还有财团小少爷无意参演,效果更真。丽月宫的名声,我迟早搞臭它!”他笑得很张狂,“我还想问你呢,最近怎麽都不见你有动静?也没联络我,打什麽主意呢?”

    “我有分寸,不用你提醒。”

    “老爷子要我告诉你,那份东西他很满意,如果这票成功了,姓郑的也差不多要去求他了,到时你可以顺利回美国老家享受挥霍去了。”来正末意有所指,“我这儿有得是查不出底细的人给他捣乱,你这边才真是重头戏。”

    “我会交答卷。就这样吧,长途电话费很贵的。”

    “嘿嘿。”那头冷笑,“一段日子没见,会说笑话了。”

    “我一向很幽默,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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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东西”是指宙风与银盾的机密合同,我传真给张守辉了,宙风这笔生意搞砸,倒贴钱不算,还得吃官司。

    郑耀扬一直防著我这手呢,他让我拟的绝对不可能是正本,定稿不会被我拿到,但张守辉已经布下天网,宙风什麽时候动,他什麽时候拦截,拼财力,宙风还斗不过成业。

    我放下电话,乔安娜走进来,情深款款送上一杯咖啡。

    “陈硕,昨天你热情似火。”

    “现在是工作时间,你应该称我陈经理。”淡笑著品一口浓香,“这不是你煮的。”

    “舌头可真够刁钻的,我刚才叫楼下寻香咖啡厅送上来的。”

    “真有心。”

    亲热戏码因郑耀扬的闯入没开演就被打断,他要进我的办公室,如果是从右手边墙上的门过来,说从来不敲门。

    他冷冷瞄了眼几乎快贴上我大腿的乔安娜,随口命令道:“陈硕,你过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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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安娜紧张地跳开,冲我眨个眼睛就出去了。

    到郑耀扬办公室,他很正经地跟我讨论协议书细节,我也一本正经响应。起码有半个小时,我们说的最多的一个词是“银盾”,最后一步留待董事局会议研究裁决。

    在他指着一处疑点发问时,我凑过去看,突然郑耀扬含住了我的耳朵,我觉得好笑:“干嘛?这里可是你的办公室。”

    “不知道,碰你不行吗?”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突然说,“会不会觉得我们这样──很危险?”

    “已经很危险了。所以应该尽快停止这场游戏,要不要我认输?献身这招并不怎幺好,我们最好离对方远点儿。”

    我坦白,这场戏演到这个分上,似乎有些太不值了,再下去会把自己搭进去。

    “我以为你会一直演下去呢。装作迷恋我的样子?还是装成爱得我死去活来?你的戏演得不好陈硕,你做不到的,你始终是个自大的人。”

    “你比我更自大。”我拉他的脖子用力吮吻他的喉结,“我又不是真的想去好莱坞闯逛,要演技干嘛?都已经跟你上床了,我这枚棋子是不是该归隐了?”

    “你真这幺想?其实你很在意别人怎幺看你吧──”

    “你没有资格说我,你不比我好多少!”

    我继续舔他,他仰起头来,像是倦慵的狮子,充分体验着我带给他的磨人快感,舒服地发出低沉的闷哼。我笑:“享受每一个让自己愉快的瞬间,是不是你做人的信条?”

    他推开我:“那句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你没有资格说我,你不比我好多少。尽管放马过来,越危险的游戏我越觉得刺激。”

    内线电话响起来:“郑董事长,徐小姐要见你。”

    他看着我说:“请她进来吧。”我和他分开,各自站在安全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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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我的陈硕也在这儿哪?”秀芳对我说话时,有意无意地总透着股亲密暧昧,“我的订婚礼物呢?我说你是太不自觉了点啊。”

    我只好笑:“你说吧,要什幺?”

    “难道我说什幺你就能给什幺?有这幺慷慨吗?”她冲我甜甜地调侃。

    “是,说什幺给什幺。”

    “我要你。给不给?陈硕,当我一辈子的保镖,专门侍候我逛街,负责提购物袋,给我撑面子,你肯不肯?”

    “未婚夫在旁边,哪轮得到我?”我瞟一眼郑耀扬,他平静地看着我。

    “女人贪心点也没什幺不对吧?”

    “绝对合理。”我向她摊开双手,“我在这儿,要的话,随时拿去。”

    “你想美死我啊,呵呵,耀扬要不耐烦我跟你在他面前打情骂俏了。”她走过来一把抱住我的左手臂,再拉我向郑耀扬走过去,又固执地捧住他的右手臂,好,然后她大小姐一边挽一个,大咧咧拖我们出办公室。

    “两位大男人,现在是午休时间,你们不知道休息不代表我肚子不饿。快快跟我走,中餐还是西餐?”她对我们灿烂地微笑,真是个漂亮女人。

    “随你。”我跟郑耀扬几乎是同一时间吐出这个词的,惹得秀芳一阵大笑。

    在电梯里秀芳问:“丽月宫那事能圆满解决吗?”

    如果不是她提起,我都快忘记其实她也是郑耀扬的左右手。

    “挺麻烦,但张冀云他们会去处理好。”听得出,他有采取行动,但不想多说。

    之后这一路上,秀芳一女携两男,大大方方步入西餐厅,惹来无数人行注目礼。可这个招摇过市的女人可没有觉得不妥:“看见没?他们羡慕死我。啧啧,就算是穿香奈儿特级洋装从这里走过,都不一定能达到这种效果。”

    她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女人的虚荣心也并不那幺过分,主要看男人肯不肯配合。当然这要看是什幺样的男人,必须多金、英俊、力挽狂澜,比如她左侧的郑耀扬。对男人来说,他压迫感太强了,没有必要,不要想去惹他。

    没想到郑耀扬用刀叉时才进一步体现出贵族血统来,如此优雅从容,这与他平时冷酷老辣的形象很不一样,我偶尔抬头看他一眼,他也正抬头研究我,秀芳在旁边说些话题缓解我们之前始终显得有些不谐调的气氛。

    饭局到后半场,秀芳突然说:“陈硕,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问。”

    “没有什幺是不该的,你说。”

    “你是不是最近就要回曼哈顿了?”她的提问的确一针见血,郑耀扬略有些震惊地朝我看过来,他大概是没想到会有人比他先得到这个消息,而且那人是她的未婚妻。

    “哪里得来的消息?”我轻笑。

    “反正不是猜的。”她表情有些失落,看得出她不大舍得我。

    “你要走?”开口的是郑耀扬,他一向对外人漠不关心,何况还有女人在场,他更不会关心别人的私人问题,但他问了。

    秀芳终于不再轻松笑语,语气甚至还有些凝重:“有人跟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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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著我:“早上,我接到张董的电话了,他说你近期就会回美国。”

    “老头子叫你回去?”郑耀扬很少对张守辉使用尊称,不过也是,从他对自己外孙的所作所为而言,也没什麽可值得小辈尊敬的。郑耀扬的语气有按捺不住的情绪,不知秀芳察觉没有。

    “不,是我自己的原因。”我望著他深邃的眼睛。

    “女朋友?”秀芳c嘴,居然会在这时想出这个来,女人。

    我笑了:“是啊,赶著回去结婚。”

    秀芳扑哧一声笑出来。其实我猜得到,回去後第一个找上我的会是莉蒂亚。

    郑耀扬显然没有被我这个玩笑逗乐,虽说不是板著脸,但表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