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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

女朋友约会,干嘛这么小气?他──是你什么朋友呀?你们认识多久了?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过?”

    “你的问题未免太多。”

    “ok,我闭嘴。”她转过头去看另一个,“姐,你替我再问一遍。”

    “他是你什么……”章慧的耍赖功夫原来也如此到位。

    服了她们,我连忙抬手阻止:“他是我一个很特别的朋友,就这么多。你们喝够了吧?不够可以再带几瓶走。”

    “你为什么从来不邀请别人进你家的?难道一定要像刚才那帅哥这种级别的……什么来着?噢对,特别──才能获取通行证进出你家?”章慧笑得别有用意。

    “姐,我怀疑陈硕是当间谍的。”

    “你好莱坞片子看太多了,佳佳。”

    我受不了。“我上去一下,你们自便。”抛下她们上楼去看郑耀扬,其实我是想去提醒他,刚才我是口误,都是给俩女人搅的,他的房间应该是右手边第三间。

    推开门进房间,浴室已传出哗哗水声,我有点恶作剧似地一下拉开浴室门。

    “记得敲门。”他看了我一眼,甩了甩湿发,赤l着身体向我走来,然后伸出手臂用劲将我的脖子揽住,“你这段时间每天把我在脑子里过几遍?”

    我挑衅:“过滤的‘过’?”

    他轻咬我的耳垂:“你给我小心!”

    我低笑着推开他:“你把我衬衣都给打洗了。”

    “那干脆脱掉。”

    “她们还在下面?”

    “谁?”他的动作一滞,抬起眼睛看了我三秒锺,“她们到底怎么回事?”

    “刚刚她们也问过你和我到底怎么回事。”

    “噢?你说了什么?”

    “我说你是我一个很特别的人。”说着,我一手圈住他的腰,一手托住他的头,结结实实吻过去,舌尖翻搅着情欲,激热在体内聚集,我拖着他出了浴室,将他压在墙上反反复复深深吮吸,濡润的舌尖逡巡着每一寸敏感地,手指勾画着他背部优美的肌理。

    啪!锡罐落地的声音,我和郑耀扬同时惊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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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对不起。”章慧只差没有哈腰九十度道歉,她身后的小女人已经靠在沙发上震惊地盯着我们无法动弹,眼睛睁得滚圆。

    郑耀扬轻拍了一下我的脸,转身进浴室去穿衣服。我向她们缓缓走过去,低头瞥了瞥被跌下的饮料污染的地毯。

    “你搞坏了我的印度手织毯。”我淡淡一笑,有些安抚味道。

    “啊……”章慧轻嚷,“是我失态,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哎,我不晓得该怎么说。”她也不想让彼此太尴尬,所以故作轻松。

    我放低声音:“你们总是习惯这样顺便闯进别人的家、别人的房间吗?这样──可不好。”

    在人前和郑耀扬表现亲密并非没有过,但在章氏姐妹面前到底是不一样的。

    章佳这时回过神来了,慢慢走到她姐姐身后,小声说了句:“姐,我们回去吧。”年轻的她未经世故,没有想到会撞见这样的事,还发现在身边人身上,所以强作镇定未免有些难。

    “佳佳,你没有什么跟陈硕说的?”章慧突然这样问。

    “没有。”她摇摇头往外走,“姐,我在下面等你。”

    章慧看着她走出去,表情有些无奈,对我歉意地笑笑:“她失恋不是第一次了,别介意她的态度。”我浅扬一下嘴角,表示无所谓。

    “噢……”她猛地一步上前,叹笑着倒在我怀里轻轻拥抱了我,“陈硕,你真是令人觉得──措手不及。”她放开我,转身也往外走,到门边突然又回头加了句,“他很出色,身材真是没话说,我很久没看这样赏心悦目的l男了。对啦,这手工地毯我一定赔你。”

    我用眼神和微笑回应她:“不用赔了,因为全世界再找不出一模一样的一条。”

    “全世界也只有一个陈硕是我的朋友、明超的偶像。”

    一身轻便的郑耀扬在这时从里面走出来,路过我身边,习惯性地扬手揉了下我的头发,稳重成熟的他有时候还是会不经意做出一些孩子气的动作。他冲章慧一点头,就拎着行李袋进了卧室,大概也只有他能如此若无其事。在没有威胁力的人面前,他的神经比较粗,不过也幸亏他如此大方,否则场面可就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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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她俩,我重新回到房间,郑耀扬正坐在沙发上喝我的红酒。

    “你倒会自得其乐。”我在他旁边坐下。

    “不及你会享受。”他哼哼一笑,“老有这么些人关键时候闯进来,我还不得喝口酒压压惊。”

    “你也需要压惊?”我挑了挑眉,装作意外的样子。

    他但笑不语,靠过来伸出手抚摸我的脸。

    “想干嘛呢?”把头往后躲了躲,“我说,你还有力气搞?”

    “本来是没有了,但看见你又有了。”他笑得挺邪门:“怎么,这些日子你就一点儿没想过我?”

    “想你什么?r体?”

    他的声音吹鼓着我的耳膜:“陈硕,你不老实。”

    说完,他就开始用嘴唇耐心地点火,身体升温急不可待,双手迅速探入我的上衣,掌心在我的胸口和腹肌徘徊,唇舌顺着颈肩往下,突然整个人面朝我压下来,用力地扯我的上衣,动作甚至有些粗暴。

    当他抬手褪下自己的衣服时,我喘息着笑道:“刚穿上又脱?”“所以干脆别穿了。”他半跪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体内的欲求已被他成功挑起,当他再次与我激烈接吻时,我们的呼吸立即浑浊融为一体,熟悉的无度的需索,激发出双方体内的渴望。我去解他的皮带,他已经将右手探入我底裤,他轻重适度的爱抚,令我极之享受。“嗯……”我不自禁地凑上去吮吻他的胸膛,意识已经渐渐远离,下t的胀痛和快感,又令我自控力尽失。口中一个用力的吮吸,使他发出难耐的低呻,他冲动地拉开裤子拉链,把身体向我重重贴过来,对我暗示他要更多。

    我沿着他的肌理往下舔吻,直到来到他最脆弱的地方,当指腹与他坚挺的部位摩擦时,那灼烫等待抚弄的欲望在我面前一展无遗,只要我一放开自己,他也很难不立即沦陷,所以这种互动带给他最极至的快乐,我知道如何让他快乐。卖力地挑逗他,口唇在此刻化作利器,将他生生分解占据,这时郑耀扬如此透明如此性感,室内只剩下紊乱的不成体统的呼吸,和彼此沉重激烈的心跳……

    “啊──你真是越来越行了……”他愉悦地低呻。突然,他把我拉起来,靠上来与我的身体紧紧相贴,柔韧嘴唇的温热湿气正巡视着我耳下的敏感地带,搅得我情潮澎湃,他那未得满足的身体不断磨擦着我的,高热的激情的r体相互汲取着对方的阳盛,我又伸手去触碰他,他强忍着就地发泄的欲念,猛地起身要拉我进房间,我与他力量相当,一个反手把不防备的他拉扯到地毯上,这一次我压了上去。

    他表情一滞,但眼里的饥渴并未有丝毫的退却,我们对视了几秒锺,然后就疯狂地拥抱在一起,开始了无极限的冲击,我们像被海水冲刷一般,全身的细胞都涌动着激热。浓烈的开场,快意席卷全身,感官刺激与野兽般的交缠使我们无所顾忌。

    现在这成了一场无法结束亦看不见未来的相守,我们只有尽情享用目前拥有的一切,透支和沉迷都会被原谅。我滑下身子继续舔吮他的r尖,他浑身一颤,将手指c入我的黑发中,我的手也始终在各到各处煽情。直到再次唇齿相触,他才翻了个身,手却因此不小心撞到茶几角,“呃!”他轻呼一声,却转而泄愤似地在我手臂同样的位置咬了下去,我痛得反s性地将身体往后撤,我们在对方眼神中发现燃烧着的饥渴和热望,突然,他埋下头积极让我舒服──“啊……嗯……”实在爽,我挺了挺下身,使自己更深入他温润的口腔,再缓缓撑起上半身看着他y荡的动作,眼前为性而狂的郑耀扬是属于我的,他的成稳、雷厉风行,他如刀刃般的手腕,领导者的气势,都无法替代此刻这具r体所散发出的致命的原始的诱惑力。我轻颤着手指用力地扯住他的发,那灵活的高技巧的进攻,使我渐渐能感觉高c的临近,震魂慑魄……

    “啊──”我低吼,他却忽然邪笑着放开我,硬挺的下身在我腹部阵阵地冲动:“你放松,我们一起来……”他俯下头,又是一阵激吻,当被濡湿的手指轻轻探入我身体内部时,强烈的折堕感和激痛一瞬间侵占我的感官,我微微皱起眉,等待着身体的适应。郑耀扬似乎察觉到了,轻拍我的腰侧,他喜欢用这种方式鼓舞我。接着,他猛地顶了进来,“啊!”那样迫切,顺着一股狂野的律动,他的心跳和呼吸完全乱了,我们越喘越剧烈,在长时间的抗衡后,我也喊出来,痛已麻痹,快意腾升,他弯下身体含住我的喉结,不断叫着我的名字:“陈硕,陈硕……来,啊……”我放任着自己,迎合着他,追逐着快感,两人已经完全失去控制。

    “哈!你好棒,啊──”

    “再来!”

    我们用各种方式让对方觉得畅快淋漓:“陈硕,说你爱我,说……”热力四s、高烧不退,电流袭向全身,我迈向高c,嘴里疯嚷:“我爱你,我爱你!啊──”再也止不住热y的喷s,我们嘶喊着,成为对方灵魂的俘虏……休战片刻,又是下一轮进攻,我们似乎要将对方变成自己,当然这不可能,但我和他都是狂妄的人,往往认为自己可以改变一些不可能的事情。

    那些未知的并不能影响我们,而我与他真正要克服的,不过是自己。前方再是惊涛骇浪,只要还有第二个选择,我们都不会选择屈服,这可能就是我们和别人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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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白天搞得昏天暗地的,结果就重新回到床上再躺半日,郑耀扬因为时差缘故,再加上后来的一番大战,体力不支,直睡到下午黄昏时分才醒过来。等我进房间将自制的煎蛋三明治递到他面前时,他睁开尚朦胧的眼,一脸吃惊。

    “什么时候学会服务人了?”

    “你不要?”我缩回手,直接塞进嘴里咬了一口,边咀嚼边自夸,“还不赖,我只有做这个是好的。”

    他笑:“你不觉得这样从一个饥饿人士嘴里夺取口粮很不人道?”

    我重重坐在他身边,一把搂过他脖子,将缺角的三明治送到他嘴边:“还你人道。”

    他的眼睛此刻恢复平时的清明幽深,赤ll地投向我:“难道没有其它可补偿的?”

    “没有。”我将身子探过去,在他唇上吸了一口,迅速撤离现场,边走边回身发指示令,“吃了它,然后跟我去兜风,我人在车库,你一会儿下来。”

    “这个可不够我吃。”他老兄还有意见。

    “你现在是在法国,饿不着你。”我笑着出去。

    如果那天我愿意给郑耀扬多两块三明治,说不定我们就不会去巴黎市中心的星级餐厅吃一顿劳神子的晚餐,而世上的事情就有这么巧,我们迎面遇上了一个麻烦的旧识。

    他居然朝我们这桌走过来:“看来我要收回先前的话了,我说我们没缘份成为一家人,说你不配进入费斯特家,我想应该收回。呵,没想到在巴黎也能够遇上你──和你的朋友,你们似乎非常自在。”兰迪默的刻薄仍没有丝毫收敛的迹象,翠绿的玻璃眼球倒微微有了些情绪,不过那情绪都是冲着我来的,“开上好的香槟,我请。”

    “不必,这里不是纽约,由你来尽地主之谊似乎说不过去。”郑耀扬冷静地开口,不客气也不失礼。

    兰迪默未动声色,微微将目光在我与郑耀扬之间徘徊片刻,最后对我说:“忘了恭喜你,你快做父亲了,但我想,你大概也不会太高兴。”

    我和郑耀扬迅速在空中交换了一个眼神,我将手头的刀叉握紧了几分,尽量保持镇定,按捺住:“你这是什么意思?”

    “莉蒂亚在最后一刻改变了主意。”他将手撑在我们的桌子上,架势有些危险地近我,“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我辜负了她,可她对我义无反顾,即使她说过“没有爱的生命无意义”这样的话,但她还是成全了自己。

    “你们会如何对她?”我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瞪着他。

    费斯特家训练有素的保镖包围过来,却被兰迪默抬手阻止。

    “你以为我会不善待自己的妹妹?那孩子是她的,一个人的,她不允许任何人过问,任何人非议,她就是这么待你的!”他一把纠住我领口,兰迪默极少这样失态,“在你决定放弃莉蒂亚之后,你已经放弃了关于她的一切,包括孩子。”

    是的,自懂事起,我便孑然一身,一直以来,我不想连累谁,不愿羁绊谁,孩子,那样珍贵的生命不是我能承受得起的。

    兰迪默重重推开我,没有再说什么,带着人马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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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此时非常迷茫和颓丧,静静立在原地,然后有一只手沉甸甸地落在了我的肩膀上,将我飘乎的心渐渐放回到胸腔,我又坐下来。

    “你打算怎么做,陈硕?”他问得很直接,我与他之间也不再需要拐弯抹角。

    “我可没有办法装作不知道。”

    “我必须提醒你,现如今,费斯特家不缺少任何你能给得起的东西。”

    我知道郑耀扬说的是大实话,但我还是愤怒了,也许是激动:“那你告诉我,我这多余人再做什么才可以换来皆大欢喜的结局?就因为你不是当事人,你就有权利说这种混帐话?!”

    “陈硕,你这他妈叫做不识好歹!”他也火大了,“你以为我喜欢管人家这档子闲事?现在,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是你,我才过问的,要是觉得我戳你脊梁骨,你大可以自己决断!”

    我深呼吸:“希望我很快知道我还能做什么。”

    常因为彼此观点相左或是意见不和而发生崩盘,我不想再那样,我想无论如何与郑耀扬沟通时都必须换一种方式了,再不能如此执着地坏下去。

    “你会知道的,你一向很清楚自己的每一步。”他也压抑住了。

    我叹道:“实际上,我不是太清楚,如果真的清楚,很多事从一开始我就根本不会去做。”

    “也包括认识我?”

    “不,这不在此列。”认识他,我并没有要求把时间要回,错过郑耀扬,就错过自己,我现在可以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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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顿饭吃得十分扫兴,我们直接驱车回了家,并无心情在外逗留。

    回去后,我一下坐倒在客厅的沙发上:“我在想,以往是不是把事情做得太绝,所以招致这样那样无休止的寻衅。”

    郑耀扬坐到我旁边:“如今的状况还真多。”

    “难道就不能一一解决?”

    他很认真地问我:“你说是解决那些人呢,还是解决那些问题?”

    我瞥了他一眼:“我不像你想的那样冷血。”

    他突然又哼哼笑了,伸手揽住我的脖子:“如果没有我,你的麻烦可能不会这么频繁。”

    “你内疚?”

    “不。”

    轮到我叹笑。

    他手臂一个用力,我上半身整个倾向他,压在他胸口:“陈硕,我们之间的和平周期有多长?”此时,他俯视我,霸道也困惑的眼神让我无所遁形。

    “三个星期?你……”我避开他的视线,淡笑道。其它话音未落时,他已经低头封住了我的嘴。

    我知道他对我的答案是不满意的,我又何尝满足了?经历那么多,伤害那么多,击退那么多,但那些看不见的障碍仍潜藏着,只不过我跟郑耀扬都是行动派,一向认为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们。

    我本来想说一年、三年、五年或更久,但我说了“三个星期”,因为我和他是男人,我和他特有的相处方式,外人绝对难以想象。可外表再强悍,内心还是会想需索一些奢侈的东西,比如依赖、信任、默契、重视,以前我不在乎这些,是因为不在乎某个人,现在我在乎郑耀扬的想法,可我们又都没有把握可以确定对方是否真能与自己一生相系,因为我们同样野性不羁。

    有时我会怕自己这种反常的热情所带来的严重后果,郑耀扬也怕自己有朝一日燃到尽以后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我们倚靠对方的能量呼吸运作,也抗拒对方的毁灭性的赐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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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之后,我边喘边问了一句一想起就觉得相当愚蠢的话:“你难道永远不结婚?永远在我这个大男人身边耗费你的精力和感情?”

    他的回答倒也是一绝:“彼此彼此。”

    “郑耀扬,你不是个正常人。”

    “说你不会离开我,说。”他不理我,突然执拗起来。

    我讲给他听也是讲给自己听:“我不离开你。”

    双方的不确定使我们更加谨慎,所以,走到今天这一步,绝对不是一时兴起所致,而是经过两人的深思熟虑。

    “费斯特呢?你不可能不闻不问。”

    话题终于转回来了,我坐起来:“我需要想想。”

    “陈硕,你从来不会把‘想’挂在嘴边,你一向要行动便行动。”

    我有些吃惊:“你这话──有什么涵义?”

    “意思很明白,你是孩子的父亲,他们无权干涉你的权利。”

    “你让我去争夺监护权?”

    “如果那个莉蒂亚同意与你共同抚养的话,可以。”

    我笑着摇头:“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讲。”

    “你认为我该不高兴?陈硕,看来你还没有能足够了解我。”他站起来去倒红酒,“还有,我还可以帮你找个全世界最狡滑的律师。”

    “那费用可不会便宜。”我也不得不笑了,“费斯特家不会善罢甘休。”

    “你是说那个兰迪默?”郑耀扬停下手中的动作,回过头来看着我,“你看不出他对自己妹妹非常用感情?别跟他硬碰硬就行,你并没有处于劣势。”

    我朝他走过去,劫走他的酒杯:“你是赞美费斯特家族处理纠纷比较文明友善?”

    “可以这么说,那小子对你印象不坏。”

    “你说谁?你说──兰迪默?”我大笑,“郑耀扬,你的幽默感与日俱增。”

    “不必草率地夸奖我,我不过说了实话。”

    我来了兴致,拉他贴近自己:“你说清楚,你觉得我有几成胜算?”

    “六七成吧。”

    “为什么你这样肯定?”

    “因为没有几个人可以忽视你,陈硕,我这是在肯定你。”

    我干笑:“我把那句话原封不动还给你:不必草率夸奖我。”

    第二天,我们去了游泳馆。明超让小朋友组成啦啦队助威,我换上泳裤,看见郑耀扬已经在泳池边做热身,他一身漂亮的肌r吸引了外场的女人们,我笑着走上去。

    “你晒黑了不少。”郑耀扬看见我笑道,“技术想必略有提高,可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