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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部分

她懂得让孩子得到安全,而不是虚名。”他的身子贴得我更紧了,“陈硕,现在什麽感觉?”

    “我只知道,我仍然看不见。”

    “你很快能看见,我从来不怀疑,情况有好转,医生已经告诉过我。”

    “老实说,真怕自己就这麽瞎了──” 我沈浸在方才的震惊当中,口气难免有些沮丧。

    “你怕了?别忘记,你是陈硕。”他低低一笑,“怎麽可能轻易被击倒──你知不知道,最近我跟你说话的时候,你总是侧著耳朵听,那样子很诱惑人……”

    我没想到在这种气氛下他还能扯上这个内容,无奈地笑骂了一句:“你他妈又哪根筋搭错了,唔──”始料不及,他迅速捕住我的唇,辗转吮吸激情似火。

    在身体被用力抱住的时候,背部与泳池磨擦,有痛感。我只好攻守兼备,主动抬起手臂用全身力量拥吻郑耀扬,舔遍他温热的口腔,他则啃咬我躲避的舌。也是在突然间,我意识到──这是露天,这是泳池。

    我退开:“在这儿?你确定?”

    “这是我们的领地,你怕什麽?”感受到郑耀扬又一次欺身上来,吸吮我的舌,感受他有力的手紧紧箍住我,“我们来庆祝,庆祝你初为人父。”也许是此刻有些茫然,也许是被他迷惑,也许是情绪需要宣泄,我也乱了,兴奋得全身发热,周身的凉水也没能使我冷却,前所未有的紧张包围了我。

    “在水里做的感觉,比想像中还好……”他的气粗起来,陶醉地牵引我的手往他的下身去,那儿瞬间胀大,我吃惊地浑身一震,他已经扯下我的泳裤,手抚上了我的,“呃。”带著愉悦的战栗,我呻吟出声。

    被过大的亢奋刺激得不能自持,他松开咬住我的唇,狂热地掠夺我的脖子、锁骨、胸口,最大限度地将我溶入他的身体,我只能用感觉,耳边敏感处是他越来越粗重紊乱的呼吸,急躁的温润,携带著滋长的渴求和情欲快速淹没我,我们的肌肤厮磨相抵,难舍难离,不能想象那一池清澈,辉映著两具精壮有力的r体是什麽样的景象。每次面对对方娴熟的挑逗都无法不激动,身体的渴望已经认定没有免疫的必要。

    我清楚,郑耀扬从来都不掩饰自己饥渴的目光,我们时常会被彼此做a时所表现出来的“非常态”迷惑,相互引诱无法自拔。这一次,即使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近期的身体敏感度很是异常,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迫不急待的试探和邀请。

    “别在这里,嘿……”我还是想唤住他,可他已如脱僵野马,完全将周遭置之度外。

    “陈硕,我要你,这次──不准说不。”水面一阵s动,激起千层激浪,他强压下那过烈的情欲贴近我,暗哑著嗓子重申一遍:“我要你,现在!”他吐出的气息扫过我的耳际,我轻轻一颤,感觉失控。

    他的手在一阵阵均匀地使力,我的力气随著池水流失,顿时满脑意乱情迷,我把他紧紧抱住,胸膛相抵唇舌相触,浑浊的呼吸渐渐相混,他的手指探入我的身体,我整个人僵直,拼命调整气息。

    那兴奋昂扬的家夥借著水力猛地顶入我的体内──“啊……”在郑耀扬进入的那一瞬间,发出极度满足的轻叹。

    他在我身体内部疯狂的律动打碎了我仅存的理智,痛已经不算什麽了,双方正享受著极至的性a,几近沈迷,性器捅入抽c的感觉使我溃散。我们肢体相缠,奋力迎合,我的右臂环上他的脖子,在每一个顶入下他都发出激情的嘶喊,全然没入磨擦的狂欢中。

    “陈硕……你给我了,啊──”

    “耀扬……”

    放荡地摇摆与呻吟,前後夹攻,过大的快感让我们全身颤抖,喘息愈剧。我似乎又看见那双羁狂的眼睛,此时因情欲而销魂夺魄。如果他想撕裂我,趁现在,我会配合,凶狠的、技巧性的刺入,强烈的冲击蕴含著他所有的热情,在那一刻,我知道只有郑耀扬可以做到如此地步,迅速达到性a的巅峰,低声的嘶喊透著巨大的欢愉,激情狂野热y四s。

    郑耀扬在这一次的狂泄後清醒了些,他单手抚上我的下巴,再次向我,一把抬起我推倒在泳池岸,压上我,激烈地夺去我的呼吸。我们互相撕咬,光l的四肢缠绕交织,迅速又融为一体。躁热迸发,贪婪焚烧著我们,不留一点余地。

    写好这段,我只想说:世界处处充满爱,有爱便有希望……(什麽跟什麽啊,是不是该考虑金盆洗手了你!)知道耀扬陈硕是怎麽红起来的麽?就是这两人够劲够猛。我通常都是想不出往下该怎麽接的时候就换成写激情戏,这招辣吧?嗯……下次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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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两人精疲力尽进更衣室冲了个澡,也不擦,直接出来躺在大沙滩椅上,郑耀扬抚摸著我湿漉漉的身体,我们都好半天才缓过气,他侧过身子在我耳边低声道:“陈硕,是、我、的。”

    “你还是那麽自大。”

    “有麽?”他吻我的肩膀。

    “啊──”我突然发泄似地大喊一声。

    “干什麽?有那麽痛?”他有些好笑地问我。

    “我快疯了。”用手盖住脸好一会儿,“知道是男孩女孩麽?”

    “女孩。”他的手指延著我的腹部一路向上,口气居然有几分得意,“我给取好名字了。”

    “名字?什麽?”我漫不经心地问,抑郁驱散了几分。

    “陈扬。”

    我不禁发笑,立即推翻:“啧,难听又无创意,还挺有主意的你!谁授权让你取名字了?还真是什麽都爱c上一脚。”

    “我警告你陈硕,这事儿上,你少跟我扛。”

    “忍不了扛你就别忍。”摇头轻笑,过片刻,我说:“我要亲自去趟美国。”

    “已经让代理律师全权负责了,不用你去c这个心。”

    “我肯定要去。”

    “你怎麽去?你告诉我要怎麽去?!”他提了提嗓子。

    “你他妈真当我是废人!”我坐起来有点恼,“我还非去不可!”

    “好,你去,你陈硕拗的时候谁拦得住!”他半妥协半威胁,“但这回我不能陪你过去,这儿根本走不开。”

    “我可没提这样的要求。”

    “ok,你一向有主意,我管不了,一会儿我约律师过来,你们谈谈,他会跟你讲一些细节。明天就订机票,大後天启程,我知道你是有了想法就一刻也呆不住的人,到纽约,gt那儿会有人来接应你们。” 办起事来,又发挥其雷厉风行的作风了。他起身拉我手臂一把,似乎立即把这事抛开了一样,迅速转换话题,“下午要去医院复查,可别忘了。现在跟我走,吃午饭去,你也饿了吧?”

    我听他这次如此果断,心情也有些轻松起来:“我发觉我现在就跟那小狗小猫似的总被人牵著走。”

    “你什麽时候见我牵过猫狗了?你知道,我对除你之外的生物都过敏。”

    “去你的。”

    这时,他轻笑著随手把运动衫递到我手里:“我可不想家里那帮人盯著你研究半天。”

    “哪帮人会比你郑耀扬还无聊?我身体构造应该挺正常啊?”我套上宽松的衣裤。

    郑耀扬听後居然大声笑起来,我很少听见他笑得这样爽朗无拘束。

    进客厅,管家上前来:“先生,刚才……”郑耀扬兴致不错,拦住了他的话头:“噢对了,午餐不用送房里去了,就在餐厅吃吧。”然後回头问我一句,“陈硕?”

    “嗯。”

    “不是先生,是……”管家欲语还休。

    就在这时,牵著我的那只手突然使劲,下意识地捏了捏我的掌心,空气一下子像凝住了一样,我马上意识到了客厅还有不速之客在。

    郑耀扬首先打破僵局:“我想我知道了,你出去吧,啊对,餐厅加个座,有贵客来了。”

    管家退出去後,对方讽刺道:“到处牵著个男人,是要昭告天下吗?还是怕人不知道?够不知天高地厚的。”一个冷酷而熟悉的声音传入耳膜,我心里打了个突,惊异得不得了,这人分明是、分明是──张守辉。他怎麽会在这儿?刚才!刚才要是他来泳池边找过郑耀扬,这会儿非置我於死地不可。

    果然,他发出严正的警告:“你跟他还真是──真是让我难以置信!你们……有没有脑子的?有没有认真想过後果?!这丑事要是传入商界,你的处境会有多不堪!你还有没有廉耻!不想混了啊耀扬?!走到今天这一步,却为个男人毁掉一切值得麽?”

    郑耀扬反唇相讥:“如果要说值不值得的问题,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今天,就是要我郑耀扬把宙风整个奉送给陈硕,我也决不後悔!我这样解释你满意麽?”

    张守辉的脸色我可以想象,一定铁青得可以,大概是没有想到郑耀扬会这样回复他,他有短时间的沈默,待再开口时,声音已是异常森冷肃穆:“他现在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瞎子。”

    郑耀扬接得并不激动,但声声震在我心上:“他就是废了,我也要他!没有人可以取代陈硕,从来没有。”他松开我的手,往前迈去,“我对你一再的容忍和退让,不是因为你是我的长辈,而是因为──是你,把陈硕送到我面前,让我看到他。当然,跟你这种的人谈感情是太奢侈了,我跟陈硕的事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与任何人无关,你跟我谈的那样条件,自那颗子弹之後,我已经彻底推翻了,我不怕你再对付他,你对付他,我就会对付你,很公平。”

    张守辉认为自己很理所当然地可以教训不肖子孙,以为自己可以代表正义道德的一方劝戒罪人从此改邪归正弃暗投明,但结果却是他被人数落反将一军,自然不爽到家。

    “陈硕!你也是当父亲的人了,以後你要怎麽面对你的孩子?你们这种关系根本见不得光。”张守辉的矛头突然指准了我,他的消息还真灵通,我也不过是前一小时才知道。

    在经历这一切之後,我反倒可以平静了,生死明暗一线间,我还没有离开,郑耀扬也没有离开,这才重要,我只是淡讽一句:“见光?呵,我根本看不见,我缺的就是光。”

    张守辉被激怒了,他直冲著郑耀扬去了:“好哪,真好哪,居然出了这麽个不肖子,我宁愿一枪!了,也不能容忍这样的丑事!”

    只一瞬间,我似乎听见了──危险。

    “不要!”我迅速喊出来,本能地往他们的方向冲过去,中途小腿被沙发撞到,手肘挡在茶几上才没有绊倒,嗓子难得的有些颤抖,“你别动他!有什麽你冲我来,别动他──”

    “这儿轮不到你来向我发号施令!”张守辉吼过来,“我不想我的外孙日後成为别人的笑柄,抱憾终生!你这臭小子一向无牵无挂,要多潇洒有多潇洒,还有傻女人给你生孩子,你总可以不管不顾地调头走人,然後把烂摊子丢给别人处理,不得不承认你够能耐啊!陈硕,我是看著你一步步从成业走出去的,你以为我看不出你那点儿伎俩?我清楚得很!你从来也是冷酷不羁,今天要不是瞎了,你在耀扬身边会呆得住?!”

    “够了!你没有资格污辱陈硕,要开枪你尽管来。”

    “郑耀扬,你逞什麽英雄!”我怒得声音都变了,张守辉弃失冷静,这信号太危险了,我看不见,不知道如何来控制局面,不过他的那些话句句都刺到我的心脏。

    张守辉冷笑:“会伏软会讨饶了啊陈硕,更高杆更圆滑了!但你真的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麽?!”

    他软的不吃,我也只好迎刃而上:“你看不惯我和郑耀扬在一起,你从来不相信任何人、任何感情,有谁挡你的路,你就会开杀界,杀一个杀一双对你而言可能没有区别,包括你的至亲、下属都会自动退开,这样让你觉得有成就感?我无法理解,就好像你无法理解我们。有的事你不能阻止,何必坚持?我替你卖命那麽多年,除了冷酷我还得到了什麽?今天我陈硕能够活著站在这儿,不是拜你张守辉所赐,我死过不只一回了,可无论情势怎麽变,你的枪口却始终对著我,不肯放松,你大可能一枪把我解决了!但如果你不能,就不要再c手我和耀扬的事,因为你根本阻止不了!”我凭感觉一步一步沿著茶几往张守辉的方向迈,“你可能以为自己c纵了全世界,但你却永远无法c纵我和郑耀扬。”

    这可能是我这辈子一口气说得最多的一次,但有人可能并不领情。

    “难怪耀扬被你搞得晕头转向,原来今天的陈硕是死而後生、脱胎换骨!”张守辉不无讽刺地说道,“无论是骗术和口才都已练得如火纯青,真是今非昔比啊陈硕!”

    “别费力了──”郑耀扬这时冷静地开口,我以为是对我说,结果却发现他是在对著张守辉讲,“别费力了外公。我今天承认你是我的长辈,是想你以後不要再干涉我和陈硕的事,就算是r嗅未干的小鬼,也不需要在私人问题上受人指点安排,我认定的事认定的人不会轻易改变,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能跟陈硕相处多久,我生平头一次对个人问题没有把握,但我肯定,这样的感情不会在我身上重复第两次。我不要求你接受,因为根本不需要,我不过是希望得到你的承诺,不要再破坏我千辛万苦获得的,破坏,只会造成两败俱伤的结果,我真的不想和你斗。”

    “哼,你居然会讲这样的话!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就算是社会最底层的女人,我也会尊重你的想法,但这个人是──你口口声声要我承诺不去阻止你们,可理由够充分麽?你觉得只要你乐意就能任意为之?没想到你这麽天真耀扬,面对这个问题,你像个未经世事的小p孩,你根本不清楚自己正在做什麽样荒唐的选择!”

    “如果必要,我会以结婚来解释这段关系──这段你深为不齿的、让你感到愤怒的关系,可那只是你庸人自扰,我要证明这绝对不是你所说的什麽荒唐之举,我万分认真慎重。”

    这话一出,不只张守辉,我首先愣住了,动作都僵了僵,受到的震荡真是太大了,完全失去反应,刚刚的气势一下子被打消,只剩下“震惊”二字。老天,我听见了什麽?!如果不是我幻听,那郑耀扬的确讲了“结婚”两个字,他在搞什麽。

    “哈哈……”张守辉大笑起来,带著怨毒的颓丧和挫败,“好外孙啊,好啊,竟然能讲出这样一个世纪笑话来侮辱我这老头子!”

    “不是笑话,我认真的,这辈子最认真的一次。”下一句却是对我说的,“陈硕,你说呢?”

    “嗯?”我有点儿懵了,“什麽──”

    “结婚。”

    “够了!”张守辉大力拍了拍沙发靠椅,发出沈重的砰砰声,“你们继续胡闹去吧,我不管了,从此不管了!你们要去堕落、甘心遭人唾弃,我决不再c手,好自为之吧!”他踏著厚重的脚步离场,像是真的失望透顶了。

    郑耀扬在沙发上坐下来,随手拉了我一把,我也在他旁边坐下,深深地呼了口气。过许久,郑耀扬轻问:“陈硕,你想过我们的将来麽?”

    “将来?”

    “我们的关系可以更进一步,比如──结婚。”

    我站起来:“我没想过。”¤自由¤自在¤整理¤

    “你怕?”

    “这有意义麽?”

    “你觉得没有意义?”

    “我只是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我复又坐下,把头埋入掌心,“我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了,如果以前还有一些在乎,现在却真正是不在乎了。但是结婚,没有人会承认的,只会给你图增麻烦而已,我跟你不是靠一纸协议维系的,就算在国外,我们这样也并不真正被重视和认可,所以何必多此一举。”

    “全世界反对又如何?谁都看不懂又如何?的确,没什麽必要,也许是我……”他伸出手握住我的手掌,“也许是我自己在犹疑,不知道手头拥有的到底是些什麽,那不是实物,很难控制你知道吗?我怕抓不住。”

    “抓不住我麽?”我低低地笑了,“郑耀扬,你这人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啧!”他有点儿气恼地拍了一下座垫,很有点无奈,“跟你一正经你就绕我。”

    “有麽?”我还是笑。

    我揉了揉太阳x:“我跟你那情形──就好像跟全世界人犯冲似的。”

    “呵,累啦?还是要投降?”他轻声调侃我。

    “回回跟人拼命,到处是埋伏,谁都有兴趣在我们之间卡一个位,也太费劲了点儿。”

    “我让你觉得费劲?之前怎麽没看出来?”

    这家夥!我手肘迅速扫过去,他溜得倒快,居然没砸到他:“别怪我欺侮残疾人。饿了,先去吃饭。”说著就走,还真把我撩一边了。

    其实,近阶段的药疗理疗都很顺利,顶级的医师和护理师在旁精心会诊,眼前已经不是全黑,偶有些模糊的光亮。

    为了能让我即使行动不便,嘴上仍能占优势,派孙律师同行──郑耀扬的私人代理律师,在出发前与我详细作了一番分解。

    “别太躁,他们虽然已经答应合作,但并不代表他们不会给你出难题。”郑耀扬亲自开车送我们去机场,路上还忍不住提醒。

    “不用担心,我有分寸。”

    直至进到候机厅,郑耀扬突然把我的右手拉过去,我一惊,这男人大庭广众又想干嘛?他的手劲很大,没允许我挣开,然後我感觉到掌心触到一个冰凉的东西。

    “搞什麽呢你?”我轻嚷。

    郑耀扬将那环状的东西套入我的无名指,一刹那,我有点儿明白了。

    他在耳朵说道:“陈硕,我这辈子跟你耗定了。”

    “谁说要跟你耗了?”

    “你不跟我耗也行,但不许找别人。”

    “服了你。”我若无其事地站起来,“要登机了。”

    “孙律师,陈硕就交给你了。”

    “郑先生。您尽管放心。”

    我拍一下郑耀扬的肩膀:“别罗嗦了,走了。”

    “戒指别除下来。”

    “这对我不利,魅力值会降低。”

    他低笑出声,上来拥抱我:“你现在可不是单身,记住。”

    “还真有点儿不习惯。”我推开他,轻笑,“某人记得提醒自己就好了。”

    直航照例是坐得脖颈僵直,gt的小分队不只有接机准时,连行动也很奏效,凡事都有方案计划,费斯特家步步为营,应付得也不轻松。

    我与莉蒂亚终於碰面,她让我抚摸她的脸。

    “我胖了许多。”她的笑声很柔和。

    “相信我,你还是很美。”

    她靠进我怀里:“你的眼睛听说在康复当中。”

    “是的。”

    “孩子在育婴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