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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

进几步,都要停下来观察,动作透着小心,害怕貔的突然出现。

    兰菽满怀信心地道:“公孙大哥征服过貔,只要他在,貔就不敢发威。”

    夏容忧心仲仲道:“问题是他现在昏迷不醒,真要是貔出现,我们都要遭殃。”

    安桑低声道:“我们还是要小心,不要让貔发现,找个安全的地方,先想办法把公孙大武士兵的伤治好,再作其他打算。”

    安薏伏在安林背上,虚弱地道:“我可以治公孙大哥的伤。”

    兰菽惊喜万分,忙跑到安薏身边,颤声道:“这位姐姐,你能治好公孙大哥的伤,那真是太好了,请你一定要治好公孙大哥。”

    安薏道:“我会尽力的,因为我把公孙大哥看作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

    兰菽愣了一下,道:“你……也是公孙大哥的女人?”

    安薏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道:“刚才我看到你抱住公孙大哥哭,想必你跟他也有感情?”

    兰菽脸上泛起红晕,道:“他刚到仰云的时候,我就认识了他。”

    安薏道:“那我应该喊你姐姐。”

    兰菽道:“我很高兴有你这个妹子。”

    两个素不相识的女子,因我的原故,结成异性姐妹,看到这个情形,我忘记自己仍身处险境,不禁欣慰地笑了。突然,距离他们的不远处,浓密的丛林中,出现一个飘忽的人影,浑身透出野兽般的敏捷,不断变幻角度,向他们靠近。

    我全身冰冷,暗暗为他们担心。十余人已没有了刚进谷时的警觉,毫无顾及地向前走去。安桑在前面探路;兰菽紧跟在安林身边,与安薏说话;夏容有意避开兰菽,紧跟在安桑身后;后面尾随五六个兰菽的手下。

    安桑眼角闪过异动,急忙停步,轻喝道:“什么人?”

    众人全部惊悚,止步不前,戒备地向四周观察。四周只有风吹草木的轻微响动,没有发现异样。夏容疑惑道:“安桑前辈,你发现了什么?”

    安桑头也没回,悄悄张弓搭箭,道:“右边的草丛无故动了几下,可能是野兽。”

    后面几个人立即握紧矛,准备应变。左边的草丛中突然传出一个声音,缓缓地道:“你们立即退出此谷。”声音非常平淡,听不出说话人的任何感情,只知道他表达的意思。

    安桑暗暗吃惊,他刚才发现的异动在右边,声音却从左边传出,莫非对方不是一个人,或者是一个魔功极高的人,这两种情况都难应付,安桑做出了应变的准备,道:“你是何人?”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声音,没有人回答。安桑犹豫一下,又道:“我们很想照办,只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我们有一个伙伴受了重伤,想在谷中暂避时日,一旦他伤势康复,我们立即退出,决不敢惊扰谷中的清静。”

    淡淡的声音道:“不行,你们必须立即出谷,否则后果自负。”

    安桑面向说话人,手背在身后,悄悄作了一个手势,夏容、兰菽立即悄悄向说话的方位摸去,安林张弓搭箭,作好了s击的准备。

    安桑道:“你这话说得很奇怪,但是我能够理解,因为我知道你是谁,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安桑故意挑对方意料之外的话说,分散对方的注意力。

    果然,那人奇怪道:“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还不退出……”

    话音未落,已暴露了他的位置。

    夏容、兰菽摸到近前,窥准声音的来源,全力扑了过去,快到近前,娇喝一声,挥矛直剌过去。

    安桑、安林看准夏容、兰菽扑下的方位,已迅速发s五箭,如流星般后发先至,嗖的直奔草丛中s去。那人并没有立即反应,等到五箭没入草丛,夏容、兰菽堪堪扑到,他突然分开草丛腾身跃起,已把五只箭接到手里,反手甩出,正击中夏容、兰菽剌来的矛上,震得两人浑身震动,矛滑到旁边,那人已从她们两人的身边穿过,向外掠出。

    身子还在半空,七八只矛已呼啸疾s而来,向他劈头盖脸剌到。他全身突然鼓起一层气浪,犹如在外面罩了一层防护网,七八支矛碰到他身前的气流,纷纷掉头落下,坠到地上。他也随着矛缓缓落下,站到地上,拦住了众人的去路。

    夏容、兰菽这才从草丛返身扑回,抢到他身后侧停步,齐声惊呼道:“瞽叟!”

    她们从小生长在仰云部落,自然知道貔的传说,也知道部落安排一个双目失明的瞽叟陪伴貔,只是她们不知道,这个瞽叟是接受貔的考验双目失明的勇士之一,也是少数不多的能够在貔的攻击下活命的人。他们能够在貔的攻击下活命,各方面的能力自然强人一等,再经过上一代瞽叟传授的饲养经验,他们也就是唯一能够被貔接受的人,在仰云部落有极崇高的地位。

    只见眼前这个瞽叟,年纪老迈,足有六七十岁,身材高瘦,双目灰白,脸上平静,一付漠然的神情,失明的眼睛望向虚空,看不出他心里想着什么。安桑听到夏容、兰菽的惊呼,知道眼前这盲人肯定颇有来历,本已要s出去的箭忍下不发,箭尖朝向地面,望着对方,没有做声。

    瞽叟沉声道:“你们既然知道是我,还不退出?”

    夏容、兰菽面面相觑,她们已知道瞽叟是好意,也知道他有这个责任,阻止外人进入貔谷。安桑见到她们的神情,一路上极有决断的人,这时变得不敢言语,对方自然是大有来历,否则她们也不至于变得懦弱,只得自己上前,道:“老人家,我刚才说了,我们是带了一个伤者来这里避难,并非有意搔扰。”

    瞽叟突然道:“你不是仰云部落的人?”

    安桑怔住,道:“老人家为何这样说?”

    瞽叟不悦道:“仰云部落的人决不会把貔谷当作是避难之所,只要你听过或见过貔的厉害,你就宁愿去面对恶鬼,也不敢深入貔谷。而且你说避难,能闯到这里,要逃避的决不会是异族人,莫非你们竟然是仰云的敌人,遭到仰云部落的追捕?”

    众人暗自吃惊,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瞽叟不但功力高强,智慧也不简单,仅凭几句话就推算出他们的大致情况。要知道这瞽叟整天呆在谷中,无事就静思,考虑问题的深度远远超过常人。

    安桑已无法抵赖,只好道:“我们确实不是仰云部落的人,但也不是仰云部落的敌人,因为女王代表不了仰云部落……”

    瞽叟厉声道:“住口!大胆狂徒,竟敢污辱仰云女王,我第一个不答应。”说着,踏前一步,扬起了右掌。

    后面的兰菽扑通跪倒地上,哀声道:“瞽叟前辈,他们不是坏人,求你先允许我们救治公孙大哥,回头要杀要剐,随便你处置。”

    瞽叟怒容满面,扭头沉声道:“你们应该是仰云部落的人,竟然勾结外人,损害部落的利益,更是可恶,我要替仰云除害!”

    说着,已挥起一掌,疾向跪在地上的兰菽打去。

    灵兽疗伤

    随着瞽叟的手扬起,一股强大的劲气应掌而生,掀起砂土,直向跪在地上的兰菽涌去。安桑早已留意瞽叟的动静,迅速抬手s出三箭,分品字型奔瞽叟胸口s去,同时喝了一声道:“看箭!”

    瞽叟听出箭风诡异,思忖就算伤了兰菽,也难躲过三箭之厄,立即身形倏动,原势不变,侧身挥出另一只手,在空中疾抓,将三只箭全部攫到手中,折为数断,掷到地上,挥出的掌仍向前击去。夏容看到兰菽没有闪避余地,眼看瞽叟手上的劲风将要击到兰菽身上,急忙揉身扑上,持矛从侧面对准瞽叟狠狠斫去。

    “啪”的一声,剌出去的矛折为两断,夏容失去重心,向旁边翻滚,瞽叟的掌力余劲未减,已击到兰菽身上。兰菽“啊”的一声痛呼,倒在地上。

    安薏惊叫道:“兰菽姐姐……”

    安林怒喝道:“瞽叟,不管你多么厉害,却对一个没有反抗的女子下手,算什么英雄。”

    瞽叟闻听场中的惊呼,也是脸色大变,讷讷道:“她……是女子?”

    安桑喝道:“我们跟你拼了。”说着,已是数箭齐发。

    后面的几个人都是兰菽的手下,群情激奋,挥矛冲上,扑向瞽叟展开围杀。瞽叟挥动双掌,在身上布起一层劲气,数十支疾s而来的箭碰到气流,纷纷转向斜飞出去,落到远处。七八个人已扑到近前,挥矛剌到,瞽叟伸手抓到一支矛,用力横扫,挂矛的人身子旋空扫向其他的人,吓得几个人慌忙收住矛,那人更是里吓得松开手,身子向外飞出,撞到后面的几个人身上,几人全部向后仰翻到地上。

    瞽叟伸直矛,指向刚扑到近前的安桑,蓄势待发。安林急忙s出五箭,两支s向瞽叟胸口,三支s向他的头部,想扰乱他的听觉。瞽叟倏地挥动矛,磕击到箭尖,将来箭一一击落。

    趁着这瞬间的机会,安桑揉身扑上,手中的弓从虚空划向瞽叟的脖颈。瞽叟身形晃动,鬼魅般闪到安桑身后,挥矛对准他后心扎下。后面的安林看得真切,急喊道:“大哥,小心!”

    安桑急向前扑倒,瞽叟手中的矛像是把安桑往地上按去,似乎要把他身子钉到地上。周围的安林、夏容、兰菽等人看得清清楚楚,心提到了嗓子眼,都明白安桑这一下凶多吉少,难逃厄运。突然,远外传来一阵怪异的响声,大地骤然震动起来,众人的心突然咚咚地狂跳,每个人都预感有危机出现,不禁露出紧张的神情。

    瞽叟手停在半空,矛没有扎下,脸上露出犹豫的神情,趁着这机会,安桑急忙一个翻滚,滚出几丈远,跃起身脱离危险,发现周围的人都是一付紧张的模样,也不由受到了感染,心里惴惴不安,凝神观察周围的动静。

    震动越来越大,越来越急,沉重的响声像是敲击在众人心上的催命鼓。瞽叟脸色凝重,道:“貔来了。”声音流露出怜悯,仿佛眼前这些人已经踏上黄泉路了。

    这些人中除了安桑、安林不知道貔的恐怖,其他人都惊慌起来,有几个人因怪异声越来越响,吓得六神无主,竟不由自主向四周逃窜。夏容扶起受了伤的兰菽,也本能地向后退缩。背负我的那个人惊慌失措,步步后退,看样子也想逃走。

    兰菽发现后,急忙挣扎着跑过去,喊道:“把公孙大哥交给我。”

    背我的人正好解脱,忙上前将我交给兰菽背上。就在这时,貔出现了,竖着一只泛着黝黑异光的独角,两只泛着暗红异光的眼睛向他们望了过去。

    兰菽急喊道:“大家不要望它的眼睛!”话音未落,已有人捂住双眼,惨叫着滚倒在地上。

    看到有陌生人出现后,貔昂首发出一声低鸣,震动山谷,迅速迈动四只短足,向众人奔去。所有的人哄的一声,四散逃开。有两个人慌不择路,从貔奔行的线路跑过,被貔一口咬住,两具尸体迅速被吃掉,貔满嘴是血,还意犹未尽,继续向场中的人扑去。

    兰菽背着我,向谷中逃去,数她跑得最慢,貔追在她后面,鼻子里的热气喷到她p股上,吓得她扑通跌倒,重重跌到地上,我压在她身上。兰菽怕我危险,不顾浑身疼痛,倒下后立即翻滚身子,将我压到身下,用她的身子护住我。

    安薏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欲要跳下来救我,安林咬牙双手紧紧抱住她,向前急奔。

    安桑扬声道:“公主放心,安桑拼了这一条命,也要救下公孙大武士。”

    说着,扑了过来。

    安薏见有安桑拼死来救,也知道他是准备以死相劝,哪还能再任性,不禁伏在安林的背上,低声抽泣起来。

    貔迈动四足,前足向兰菽后背踏了下去。这一足如果踩实,谁都知道能将地上的两个人踏为r泥。安桑已扑到近前,急忙挥掌切断弓弦,弦丝伸长,远远地向兰菽飞去,喊道:“拉住!”

    兰菽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急忙伸手抓住飞去的弦丝,另一只手抱住我,安桑往回猛然收力,兰菽迅速从貔的足底飞出,可是她却啊的一声,差点痛哭出声,因她那只手刚才被瞽叟所伤,已无法用力,刚带起我的身子,不由痛得手一松,又将我留在了原地,只不过挪动了一下我的身子。

    安桑也微微一愕,但没有丝毫的停顿,仍然将兰菽拉离了危境。兰菽身子还未落到实地,已失声痛哭道:“不!我要救出公孙大哥,我不能让他被貔踏伤。”

    说被貔踏伤,这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貔每一足都能在地上踏出一个土坑,踏到人的身上,血r之躯只能是骨碎r烂,难有侥幸。兰菽奋不顾身欲要扑回,被安桑死命拉住。貔已迈足向我踏下。

    我在孽镜地狱,被绑在铜柱上,透过孽镜看到这一切,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不知道貔这一足踏下去,我是否会尸骨无存,被踏个粉身碎骨。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孽镜,观看这阳间正在发生的紧张场面。

    突然,奇迹发生了,貔巨大的足踏到一半,落不下去,地上的我胸前骤然幻现一道白光,一道奇异的灵性光芒,稳稳托住貔沉重的足。我知道这是外星异宝月石镜发挥作用了,这奇迹来自月石镜,一股巨大的力量向四周迸发,貔不禁向后退出几步,眼中流露出惊恐的神情,低头发出沉闷的吼声,震耳欲聋。

    周围的人都禁不住捂住耳朵,只有躺在地上的我毫无反应,隐身在草丛中的瞽叟听出场中情景,不禁满头水雾,惊骇道:“奇怪,貔倒好像是有点害怕,这人是谁?竟然有这样的威力?”

    夏容躲藏在瞽叟旁边,听了不禁骄傲地道:“这人就是征服过貔的公孙灿,貔当然要害怕他。”

    瞽叟怔了一下,道:“原来是他,难道是他受了伤?”

    夏容道;“他被三圣联手打伤,据他讲他跟貔有渊源,让我们送他到貔谷来治伤。”

    瞽叟耸然动容,惊道:“三圣联手打伤他,他……还活着?”

    夏容心里也忐忑不安,不知道公孙灿情况如何,但她对公孙灿充满了信心,道:“听说他是神的后裔,三圣打不过他,还被他杀了焚圣,连筳灵大祭师也被他设计打败,已离开了仰云。”

    瞽叟惊呼道:“天哪!这是上界派到仰云来的神,我不能让他死去。”

    夏容怂恿道:“你不能让他死,你要赶紧救他。”

    瞽叟急忙向前掠去,来到貔和我的身边,貔嗅到瞽叟的气息,情绪稍微安静一些,趴到地上,望着地上的我,以及我胸前隐隐闪耀的异光,它的神态很矛盾,对月石镜有一种天生的好感,想亲近白光,但又有些恐惧,被月石镜蓄含的异能震慑,不敢靠近。

    瞽叟蹲到我身边,伸手摸遍我的骨骼,又试我胸口的呼吸,有些黯然,摇头不语。夏容已知道瞽叟是在替我治伤,也跑到近前,看到他的神色,心里非常紧张,悄悄道:“多想想,你一定有办法。”

    安林也因安薏的苦苦哀求,背着她走到旁边,见瞽叟皱眉不语,安薏低声道:“老法师,我有办法救他。”

    瞽叟脸上展开喜色,道:“真的吗?他心脉已断,我想不出办法来救他,你竟然有办法?”

    安薏愧然道:“我以前试过这办法,都有作用。这办法还是他教我的,说这样做了,只要他的头没有断,就能够救活他,可是这次试了几次,都没有作用。”

    瞽叟道:“这是什么办法?”

    安薏红着脸,张了几次口,都没有说出话来。夏容急道:“你怎么啦?有好办法还不说出来,公孙大哥还等着施救呢。”

    安薏道:“要么我只告诉老法师……”

    夏容不满地道:“你爱告诉谁就告诉谁,千万别告诉我,反正我也不想听。”

    安薏羞涩道:“不是我不肯说,而是太难说出口。”

    瞽叟道:“事有轻重缓急,这是救人,有什么话难出口的。”

    安薏声音低得像是蚊子的嗡嗡声,道:“他每次跟女人发生关系,能吸取元y,提升自身的功力。”

    夏容羞红脸道:“呸!下流。”

    安薏不悦道:“你别骂公孙大哥,他的功力已经达到透过亲吻,就可以提升功力了。”

    夏容忙解释道:“我没有骂他,我只是顺口说说。”

    瞽叟凝思道:“我听说魔功中有这种功夫,利用元y练功,与下流无关,而且这是一门很高深的内家练丹功夫,他既然能利用任何接触点吮吸元y,说明已达到至高境界,按理能够较快的恢复功力。”

    安薏忧虑道:“这次却不一样,我试探过他的心脉,发现他没有任何回应,只有我的元y游荡在他的体内,起不到治疗作用。”

    瞽叟道:“这可能是他受伤太重,体内阳气已尽,无法与你的元y会合,也就不能激发他体内的能量。”

    安薏、夏容以及刚靠近的兰菽,齐声道:“那怎么办?”

    瞽叟想了想,道:“只有一个办法,让我试试。”

    瞽叟站起身,从地上拾起一支矛,抱起我,走到貔的身边,将我轻轻放到貔的腹下,解释道:“貔浑身刀枪不入,但有一处软肋,经常会自动流出血,释放它体内强烈的阳气,否则连它自己都无法承受,现在我就放它的血,喂公孙大神服下,看能不能激发他体内的刚阳之气。”

    说着,用矛扎破貔腹下软组织,貔毫不在乎地摇着头,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但被扎中的部位流出了血,正慢慢地滴到我嘴里。

    带着苦涩味的貔血流进我口中,渗进我体内,貔的血y蓄含外星坠石的奇异能量,与我体内凝含月石镜的血汇合,迅速激发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巨大力量,已经昏死过去的我,突然感觉到胸口一阵胀痛,一股炽热的气流通向四肢百骸,迅速传遍全身,浑身出现一股源源不断的力量,脸上顿时恢复了红润,慢慢睁开了眼睛。

    安薏、夏容、兰菽都喜欢出声,三个人不由扑到我身边,把我紧紧拥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