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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部分

先生和梦桃去了21世纪大剧院。那里一场接一场的人妖表演在轮番上演。宋仁善随着门口手持入场券的游客挤了一身臭汗才进入冷气充盈的场所。拥有声、光、电等现代化设施的大剧场,帷幕高张,那些不男不女,却美艳惊人的人妖小姐表演着不同国家的歌舞,以迎合各类游客不同的心理。演到中国的采茶舞典,走出来的是一个丑陋的猪八戒背着一个美妙绝伦的小媳妇,那小媳妇就是人妖了,那猪八戒显然是个假人。在稍有点良知的中国人看来,这样的节目无疑是对中国人的丑化。不如演日本人的樱花舞那样优美,也不如演韩国人的长鼓舞那样激动人心。台下大部分的中国看客竟报以热烈的掌声。到人妖表演接近尾声时,金碧辉煌的大幕背景是龙凤图案,出场的人妖在头、背上c着野j毛、鸵鸟毛,边歌边舞的竟是《血染的风采》。一个严肃的歌曲,被这群不男不女的怪物,宛如做游戏般地唱着,使宋仁善看得有点气愤难平。他看了一眼身旁的陈梦桃却看得津津有味,拍着小巴掌叫好。宋仁善只好无奈地摇摇头。人妖表演结束,满街人流不散。佗先生将他们引到夜巴黎歌舞厅,据说这是正宗的巴黎艳舞。佗先生自己先回宾馆休息了。

    那些身材姣好、面容清秀的巴黎姑娘们在疯狂的音乐伴奏下,随着喧嚣的人声,一件件把自己身上薄如蝉翼的衣服脱下,直到露出三点。在灯光迷离的小舞台上疯狂地扭动,做着各种撩人的色情动作,宋仁善看得如醉如痴。而陈梦桃却直叫“恶心”。她声称头疼,要早点回去休息。宋仁善哪里肯放过这难得一睹的异国小姐美丽身体的机会,正看得兴致勃勃呢,哪肯离去。眼睛不错珠地盯着台上赤身l体的法国女郎,有口无心地说,你要不舒服,你先回去休息好了。说完随手把房门钥匙给了陈小姐。宋仁善心中想,男人看这种表演,是不能带老婆和情人的,最好是悄悄一个人来看。独自品尝这醉人心魄的醇酒,又哪能与妇人分享这佳酿,这小妮要走就走吧。于是梦桃离座而去。他独自一人恋栈不去,直到看完最后一场女人体气功表演,总算把天下女人的十八般武艺全部欣赏完,看得血脉贲张,脸红耳赤,下t膨胀得几乎喷薄而出。等着回去与梦桃尝试,他满面春色心满意足地返回宾馆。

    在回宾馆的路上,他还在想着刚才女人体气功表演的画面。那女人的玩意儿真是神了,不仅能生孩子,给男人带来性的乐趣,还能当蓄钱罐,当花瓶,当鱼篓子,竟能像樱桃小口那样一开一合吃香蕉,你瞧那银币不是叮叮当当从中落下来,那美丽的鲜花在那片丰饶的芳草地中间盛开,那鲜活的小鱼从中进进出出,那样轻松自如……看来人的潜在能力是全方位的,只要打破了种种禁忌,就能脱颖而出散发出巨大的能量,这黄土也能变成金呢。这泰国真是太神奇了,在这片神奇迷人的土地上,什么奇迹不能创造呢?金钱能够叮叮当当垒成山,鲜花和美女可以四季常新,我就是游动于市场的小鱼,小鱼跳过龙门就成了大龙了。大龙返乡那才风光十足呢。我和梦桃这样美丽的女人定能够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开拓一片崭新的天地。自古英雄爱美人呀,这美人是男人开创辉煌业绩的动力呢。

    时过午夜,当他带着巨大的身心满足和满脑袋的胡思乱想,穿过灯光照耀下的人流回到那座矗立在市中心的三星级宾馆。脑中还乱哄哄地不断出现那些泰国、法国女人赤身l体的舞蹈和气功表演的场面,不自觉地到了6楼,却再也敲不开自己的房门了。他想,莫非梦桃这小妮子出什么事了,会不会心脏病发作,刚才还说心里难受呢。于是找来服务小姐打开房门,房内却空无一人。他仔细一看,发现他随身携带的那只密码箱不翼而飞,而里面却放着他带来的8000美元。他返身再去敲佗先生的房门,里面无人应答。他急出了一头冷汗,急忙向服务台报警,可惜他叽里咕噜的中国话,那些泰国人听不懂,他又不会讲英语。慌忙中只好向泰国警署报警,泰国警察赶到,他没有任何证件能证明自己的身份,他被作为非法移民关押到次日凌晨才有一名华裔警员搞清了怎么回事。那时他又累又饿,身无分文,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连佗先生姓名都说不全,就这样白白被骗了50万元人民币,被席卷走8000美元。这都是他和员工艰苦创业的血汗钱,他悲愤难已,含泪向泰国警方写下了一张申请:申请申请人宋仁善向泰国当局报告,本人于1994年6月2日晚与陈梦桃女士在芭堤雅海滨旅游时不慎被陈窃走8000美元。另外本人公司准备和ft集团驻曼谷的东南亚办事处佗先生合伙建立一家公司,先期打入筹建公司款项50万人民币合460万泰铢(合伙合同附上)。由于陈梦桃和佗先生诈骗和席卷我的资金后没有履行承诺。本人要求泰国当局帮助我追回这笔款子及按合伙合同“第四条第二款”之规定支付违约赔偿金2万美元,并将陈梦桃女士遣送回国。

    申请人宋仁善1994613宋仁善泰国梦匆匆忙忙地结束了。他也在这场噩梦中成熟了起来,陈梦桃没有被送回国,他却被遣送回国了。而此刻那位穿着白色泰国皇家礼服的泰国ft集团董事长刘浩天先生也在双山市销声匿迹。他那座由市政府贷款搞的泰国梦夜总会,被他低价出售给当地一位衙内后,携巨款潜逃,而那衙内的巨款也是从银行贷的。双方玩的都是空手道。

    三年之后的1997年12月刘浩天在陵州市以编印《香港。今日中国》杂志为名诈骗企业钱财,被人举报后落网。1998年7月陵州市中级人民法院以诈骗罪判其四年刑,以合同诈骗罪判刑五年,决定执行刑期八年。

    宋仁善成熟的标志是学会了玩女人。他把对陈梦桃的仇恨发泄到他所有能搞到手的年轻女性身上,所以他的画册编辑部里不缺乏年轻性感的女子。那是他在各地人才市场上物色来的,有的是大学生,有的是他从家乡带出来的亲戚,当沈剑军等人向这些女人调查的时候,她们异口同声地斥责他是一个“色情狂”,据说就是因为那次刻骨铭心的泰国之行受了陈梦桃的骗。他开始学会了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虚张声势地扩大自己的社会舞台,在舞台上扮演各种引人注目的角色,以攫取最大的经济利益,刘浩天先生的骗术给他至深的启示。因此也可以说那次刻骨铭心的泰国之行,他并非一无所得。而正当他骗术日益成熟、骗技日益高明之时,他的骗局也就到了收场之时。这时监狱的大门向他敞开了。

    第二十章 往事难忘却

    “你们想要听我的爱情故事,行,我就给你们唠叨唠叨,反正晚上也没什么事,给你们消遣消遣。不过,我要告诉你们,这可是一个十分凄美的悲剧故事,这悲剧不是悲惨的悲,而是悲壮的悲,令人刻骨铭心呀!你瞧,你们笑了。不过听完了你们就笑不出来了。”龚红旗以他那一贯的游戏人生的方式打开了话匣子。

    他点上了一支中华烟,又给在场的每个人都扔了一支。今晚他们不准备离开这个东方画廊了。他们刚刚去美食一条街的金亨利西餐厅,胡乱塞了一肚子西餐,把小胡子和刘小姐请到了对门的电脑房,就让他们对着吴科长和康健处长反省交待自己的问题吧!

    他和刘鹏、王文江一边眉飞色舞地摆开了龙门阵,一边等着北京宋瑞诚他们的消息,还要与前往双山市抓捕隋大成的洪磊、梁科长保持联系。他眯缝起眼睛,美美地吸了一口烟,头脑似乎清醒了起来。他从鼻孔和嘴里同时喷出烟来,眼睛看着袅袅升起的烟雾,仿佛陷入了往事的回忆中。

    “1979年刚刚粉碎了‘四人帮’,百废待兴,百业待举。祖国上下飘荡着一股春风,思想解放的春潮在对两个‘凡是’的批判中滚滚涌动。‘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惟一标准’大讨论引发了人们的思想震荡,而我考虑的却是准备转业了。屈指算来,我已经当了十二年兵,官位也升至装甲团的副连长。你们知道我这个人聪明绝顶,业务上是拿得起来的,就是作风上散漫一些,说话随便一些,也就不太讨人喜欢,干部子弟嘛,有点牛b,有点穷摆乎,就不够谨慎啰,没有农村兵们来得谦虚,用你们的话说是个性太张扬。其实城市兵要那么谨慎干吗,拘谨多年就放浪形骸一番吧,回去又不愁没好工作,我这样是不是更本色些?不像农村兵们,他们更多想的是如何千方百计留在部队,不再回到那块贫穷的土地,更多的是表现自己的积极性,争取提干部。我当个副连长足够了,不像沈剑军这小子当了五年大头兵就复员了。他呀太性情了,诗人嘛,是当不了官的,尤其当不了大官。我回家探了一回亲,就草草地把婚结了。老实说,军营里待的时间长了,想女人想疯了,家里人给找的,其实他妈的是给一个王八蛋的,就是我的大舅子,我老婆的哥哥。当然父母也是同意的,老战友的女儿嘛,副军级干部的千金,也算门当户对了。你们知道,我家老爷子是当过专员的,老娘也当过卫生局长。其实现在看来太仓促了,太仓促了。别的我不想说了,老头老太考虑门当户对,我是和军区黄副参谋长的女儿结的婚。我考虑的是我的欲望问题,也就稀里糊涂地完了婚。其实是上了一个圈套呢。瞧你们这些小杆子,笑了吧?不瞒你们说在军营中和尚堆里待得久了,浑身就蕴藏着一种可怕的欲望,这欲望讲出来有点丢人,其实是男人都具有的——就是想见见女人,哪怕是一个长得奇丑的女人,也即所谓男人的雄风是借助女人的雌情而展示的异性相吸。我是从农村当兵走的,那时老爷子没有解放,被当成走资派管着呢。是部队一个老首长也是老爹的一个老战友出面把我弄到了部队,后来竟然还提了干部。这个老首长就是我现在的岳父,军区的黄副参谋长。不过那时候地方上也是刚刚从‘四人帮’极左路线下解放出来,人们压抑得久了,就要谋求释放,就像一股春风掠过冰封的大地那样有种温暖的感觉,人的欲望,各种欲望就像是蠢蠢欲动的小蛇那样爬得心头痒痒的了。探家回城,看了一切挺诱人。比如男人和女人亲密接触的交谊舞,邓丽君软绵绵、嗲兮兮的情歌,姑娘五颜六色的花裙子等等,真的一切都挺诱人的。那时开始时兴舞会了,探了一趟亲,参加了一次干部子弟的聚会。去了一个哥们儿家,一看男男女女一屋子,好在那哥们儿家地方挺宽敞,家里也没人,老头老太太都是部队的,去了新疆军区,好像当了军区的什么副参谋长,还不知是什么政治部副主任,家里留下了一帮孩子,不过这些孩子也都是军人,不约而同地都回来了。商量着要跳舞,于是几个人一约就来了,当然后来这个家就成了我的老丈人、老丈母娘的家。黄老大也就是现在我的大舅子,那天神秘兮兮,眼睛中流露出某种偷食禁果的喜悦。这家伙一贯不安分的。在当红卫兵时,在军区司令部家属大院,穿着雨衣冒充军区女篮队员闯进了女澡堂,不知在澡堂里看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匆匆忙忙跑出来就捂着嘴笑。被看澡堂的老太一把揪下了戴着的雨衣帽,才发现是个大小伙子。你们说这还不是流氓!这流氓后来被军区通报了,被黄副参谋长捆起用皮带抽得嗷嗷叫。这小子后来也当兵了,现在复员在省电视台,对,就在‘陵蜜八号’那儿。他那天弄了一个三洋牌录音机,说接我去尝试尝试正式的贵族式的情调。你看过电影《战争与和平》吗?罗斯托夫伯爵家的舞会,安德烈公爵与娜塔莎小姐跳的那种舞?我说看过。他说那咱哥们儿今天也尝试一下如何?我说,好!晚上,天一黑,我们就像一窝贼一样猫进了他家。他家是独门独院的一幢小洋楼,进了他家宽大的客厅,黄老二就坏笑着拉起了窗帘,其他的坏小子就看着几个女孩子‘嘿嘿’笑。那天大家都没有穿军装,都是便服,约的时候就说是跳舞的,大家心照不宣都知道是去干什么的。黄老大按下音响开关,音乐声一响,一缕轻飘飘的、嗲兮兮的音乐就在灯光迷离的大客厅里弥漫起来。我听了头皮一麻,心想,乖乖这不是黄歌吗,什么《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山楂树》、《路边的野花不要采》,都是我们在农村c队时男女知青无聊时哼哼唱唱的,有的人唱着唱着就滚在一张床上了。你们笑了,说我是不是也这样呀!告诉你们我可不敢,我是走资派的儿子,我可不敢再当小流氓,我亲眼看见有几个知青被当成流氓抓起来游街示众的。哟,看你们那表情是不信,不信我背一首当时我在农村写的革命诗歌给你们听听。这首诗后来发表在大队部办的黑板报上,我把它投到地区小报,竟然还发表了,这是我公开发表的第一部作品。下面我朗诵了:

    踏晨露,披晚霞,战士四海来为家。

    日沐金光挥银锄,暮浴轻风拂青芽。

    广阔天地里,高歌把秧c。

    沃土禾苗壮,荒野栽新稼。

    良种破土发春华,枝盛叶茂幼根扎。

    铁臂钢肩改河山,大地美如画!

    你们说像《长征组歌》的风格,是模仿《长征组歌》的风格写的。就是充满空d革命豪情的打油诗,但那时这种小布尔乔亚式的自我吟诵却赢得在座的一位女兵的青睐,那就是黄小妹,我现在的太太黄玉珍。黄小妹是黄家老巴子,也就是最小的一个独生女儿。人老实,小时候,老是娇娇滴滴地跟在我们后面。那时候看了小说《林海雪原》我就想着当杨子荣。黄老大自称是少剑波,黄老二长得瘦小就成了小炉匠了,那黄小妹我们是不带她玩的,她哭着吵着说要当白茹呢,就这么她当了卫生员白茹。那回在他家办舞会,我看到了眼前这个穿着白衬衫蓝裤子的漂亮姑娘顿感眼前一亮,像是一道闪电,很是刺目呢。那女孩成熟得很呀,像是水蜜桃,要脯子有脯子,要盘子有盘子,那小瓜子脸白白皙皙的,那深潭似的大眼睛也在偷偷地打量我呢。我心就扑通扑通地乱跳。这不就是当年跟在我们p股后面嚷嚷着要当卫生员的黄小妹吗?真是女大十八变,出落得像个美人坯子了,我也是有意识在她面前显摆一把。我把在农村和部队写的那本《戎营集锦》的诗集,从黄挎包中拿出来递给在座的几个女兵看。几个人中,我就认识黄小妹黄玉珍。黄小妹子看着我的诗集就抿着小嘴笑,那细皮嫩r的脸上,一笑一酒窝,有一种美目盼兮、巧笑倩兮的感觉。我仿佛沉浸在莫名的幸福中,像是注s了荷尔蒙,越发神采飞扬、妙语连珠起来。我讲我在部队出的洋相,逗得几个女兵格格乱笑。你们问什么笑话。告诉你们呀,那是第一次紧急集合,竟把军装穿反了,鞋也是左右脚穿错地跑出去,出了大洋相呢。第一次投弹竟没有拉弦,就甩了出去,连长叫,快趴下,趴下。因为距离只有十五米。连长按着我的脑袋趴在地下,足足等了五分钟未听见爆炸声,才奇怪地问,怎么回事,是哑弹?等他慢慢地小心翼翼地爬过去,才发现我甩出的手榴弹连环一起甩了出去了。你看我傻不傻呀,不过这丝毫不影响我常常在黑板报上写一些慷慨激昂的革命诗歌。我再念一首:晓雾起,夜朦胧。

    四野静,青山耸。

    万籁寂寂人入梦,军号声声震夜空。

    披衣整装上征程,铁骑隆隆出营中。

    披荆斩棘如席卷,踏露迎霜草木丛。

    举目三更北斗晴,势如破竹战意浓。

    我与女兵们谈得兴起。那边黄老大催促着说,公j你他妈别空吹牛,骗女人欢心呢,咱们今天跳舞,不谈部队那些破事。那时黄老大像是发情的公象把一个身材高大的姑娘搂在了怀里,正随着音乐的节奏在翩翩起舞,那舞姿蛮潇洒就是两人贴得太近。跳着跳着两人就紧紧地搂在了一起。大洋马姑娘双手钩着黄老大的脖子,黄老大两手卡着大洋马的小蛮腰,两个p股蛋,像是晃动的r球一样在左右乱晃,黄老大宽阔的胸脯紧贴着大洋马丰满的茹房。两人跳得大汗淋漓,满脸潮红,很有点旁若无人的样子。大洋马很陶醉似的闭着眼睛,享受着黄老大的爱抚,那时音乐其实已经不起作用了,他们像海浪中颠簸的小船在风浪中起伏。黄老二按捺不住也拉着那个娇小玲珑长得像是小松鼠的女孩滑进了‘舞池’。黄小妹子用她那圆润纤细的玉指大大方方地拉起我的手,轻轻地说,红旗,咱们也去试试。我怯生生地说,试什么呀?她说,跳舞呀,整个客厅只有沙发旁的一盏落地台灯幽幽地亮着,客厅弥漫着某种神秘而暧昧的气氛。我看到客厅的墙上还挂着的马、恩、列、斯、毛的标准像,都是一脸严肃,仿佛在审视我们这些不肖子孙似的。我的心就开始发慌。但是情感又驱使我不由自主地站起身,随着黄小妹的玉指慢慢走进了‘舞池’。我的心头在颤抖呢,嘴上说,我不会跳这种舞,多r麻。我的手却紧紧握住了那小女人温润的小手掌,像是握着一个火炭,烫得我心直发抖,我还是舍不得放开。我发现黄小妹的手汗津津的,她贴着我的耳朵说,你知道,当年毛泽东、朱德、周恩来在延安就跳交际舞,我老爹老妈就是跳舞跳上的,我不相信像你这么聪明的人就学不会。来,我教你。我就这么不由自主跟着黄小妹在打着蜡的地板上,随着她的指挥,伴着邓丽君那软绵绵的歌声,紧握着小妹那软绵绵的手,抱着她那软绵绵的腰,贴着她那软绵绵的r胸,学会了交际舞。那晚我真的是迷糊了,我有点陶醉了,我真的想永远地抱着这个小美人,永远地这么晃下去,我那时的感觉就是云里雾里的,什么叫醉生梦死,那就是醉生梦死,什么叫温柔富贵乡?就是那种灯红酒绿的感觉。持续到一曲完了,她娇喘吁吁地停下脚步,我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那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