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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部分

使我们北伐合法化!你有多少给我挑出多少,别跟我玩心眼,这可是关系到我们下步打毛子的大计划!不能给我唱牙儿哟!”

    海波笑了:“校长太小看人了,海波还不至于为这么点人闹本位主义!”说完他回头对参谋长说:“马上传我命令,把所有混血战士都给校长选出来,不管什么职务,都交给校长,把他们的档案也带来,三天全到黑河报到,不准耽误!”

    接着海波汇报了他们掌握的俄罗斯对岸的情况:“俄罗斯军队从四月份就开始频频调动,现在已经基本集中在黑河到呼玛对岸一带了,大约有十五万人左右,其中有两万骑兵,多集中在我方三道卡对面。这样二、 三、四军的压力可能大些,其他各军压力基本没什么大的变化,看来敌人主攻方向还是黑河一线,他们的目标还是抢占黑大铁路。”

    我闭上眼睛想了想,这还是历史上俄罗斯军队进入中国的路线,我们三个军十万人对付敌人的十五万人的进攻已是力所不及,再想渡江向北进攻是不可能的了!敌情发生了变化,我们也必须及时变动才行!我看看淑儿,她正和燕儿在嘀咕什么,我知道,她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海波到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我估计他已经有了针对的计划!

    燕儿和王颂蔚、李秉衡、淑儿商量了半天,然后由她布置任务了,她说:“听了海波将军的安排,觉得不愧是校长的爱将,想的深远,考虑的周到,我们觉得过去的安排基本还是适用的,至于敌人的主攻方向的变化,海将军已经有了安排,你现在驻在这里表面是十万军队,实际还有二十万预备役在二线待命,而且这批军队的战斗力和装备丝毫不比别的差!”

    海波哈哈笑了起来:“什么也瞒不过燕后的眼睛!”

    燕儿笑道:“不是瞒不过我的眼睛,是您的这张军事演习物资耗损报表给你泄了底!”

    海波恍然大悟地笑道:“校长不是讲知己知彼吗?他对方增加一个兵,我就得想法给他增加俩,总之是不能让他钻咱们的空子,正式编制增加不赶趟,我就来非正式的,反正是有那个打敌人的真本事就中!咱也不讲那个面子!”

    王颂蔚笑道:“这就对了,所以副参谋长说你是大将之材,她都服你的变通之术了!”

    海波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偷偷地看看我,我给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燕儿接着说:“但我们也帮你变通一下,可以放这些敌人过来,让他们进到黑河到呼玛这广大地区,在这里让你那二十万预备队和二十万民兵吃掉他们,你的这三个军不要理这些敌人,要把眼光放到对岸去,命令一下,奋勇向前!现在还有两件事你们必须马上干!一是告诉你们中国的第一支空军马上就飞到你们这里了!你们要马上在黑河南十里修个简易飞机场,准备停十五到二十架飞机,怎么修,怎么加强保护,菲后会给你们具体办法!”全场都立起来鼓掌,我知道,现在世界上还没出现空军,燕儿所以没提世界字样,因为她觉得,中国应该在事事都在世界上领先,没什么好吹的!

    燕儿接着说:“二是给你们黑河和三卡地区调两个坦克团,都归海将军指挥,编入你们序列,一来为对付进入口袋的敌人,二来顶抽你的混血战士的兵额。万岁怎么也不能以大吃小啊!”

    众人大笑起来,我知道,后一个理由既是她临时想的,也是让叶卡捷琳娜知道我对她的关心。果然,燕儿说完,叶卡捷琳娜感激地看了看我,眼里含着眼泪。具体任务还在布置,我拉着叶卡捷琳娜走出了会议室,我们站在黑龙江边听着拍岸的涛声,叶卡捷琳娜紧紧地搂着我的腰,人偎在我的怀里,她幽幽地说:“我现在没有家了,万岁的家里可得有我的位置啊!”

    我抚摸着她的金丝发,轻声说:“我一定还你一个莫斯科大公国,像闵妃那样,给你一个温暖的家!”

    第四天,海波把抽调的战士的名单送来了,我一看,嗬,可不少,足有一万五千人,其中有三名师级干部,八名团级干部!

    叶卡捷琳娜接过名单看了一遍,激动得眼泪都下来了,她当时就任命那三个师级干部为正副国防大臣。然后她搂着我说:“万岁,臣妾一定会让他们成为中国的一支新军的!”

    我闻着她身上的淡淡的香气,感到她身上的柔软,浑身不由得一颤,但我立刻掩饰地说:“娜妃又说错了,这应该是莫斯科大公国的第一支军队!”

    叶卡捷琳娜当天就带着这一万五千人返回了北京,他们将进入东点军校接受一段时间的训练,然后组合成军,公开打出莫斯科大公国第一军的旗帜,成为叶卡捷琳娜直接领导的军队。这些军人有个特点,虽然他们的父亲是中国人,他们也算是中国人,但他们在俄罗斯还有姥爷、舅舅,还有许多亲戚,这将都是他们的基本群众!这支军队将在我们军队推过尼布楚条约划的界线时投入,看来已经时日不多了!为此,叶卡捷琳娜还得在北京参加李鸿章为她举行的欢迎莫斯科大公国元首访问中国的盛大的欢迎仪式,把莫斯科大公国的金招牌打出去!她匆匆回去就是等待她的诸位大臣的到来。(临出发来东北前,她已经发出了一系列邀请,邀请他的旧部和家臣来中国参加她的政府。)

    白雪这几天一直没露面,她带着那五千暗影战士一直在瑷珲和大五家子一带隐蔽着,每天晚间通过六十四屯的摆渡,把他们陆续地偷运过江,然后分到各屯里去。随船还运去了大批的武器和弹药,暗影军的总队长张德万和副总队长李国胜还带去了两台发报机,便于和白雪联系。

    七月十日,三千暗影小队战士都进到了自己的据点,并且秘密把群众组织起来了,在精奇里江东岸构筑了工事。特别在靠近精奇里江的博尔多屯、克沽托克索屯、太平沟屯、断山屯、玛尔屯、前呼尼胡哈屯、南窝堡、西二沟屯、托力哈达屯、段其法屯、布尔多屯都布置了重兵。其余两千战士则消失在暗夜里。

    与此同时,俄罗斯也在紧锣密鼓地加紧了侵略的准备,他们的队伍开始进入到了黑龙江边,一些战略的物资也运抵了各码头开始准备登船。17 日一队三百多人的俄罗斯匪兵偷偷地摸过精奇里江,扑向博尔多屯,凶狠的哥萨克士兵立刻开枪驱赶群众,挥着火把扑过去要点群众的房子,李国胜大手一挥,四面立刻响起了清脆的机关枪声,三百匪徒在枪上中挣扎着,他们至死也不明白,手无寸铁的中国居民哪来的机关枪啊?

    枪声同样发生在精奇里江东岸的其他村子里,三千暗影战士在群众的支援下顽强地抗击着敌人的一次次进攻,为大军渡江作战争取了时间。

    但百密一疏,被俄罗斯军队占领的海兰泡市里的中国居民却遭到了巨大的浩劫,俄罗斯匪兵冲进中国居民的家庭,开始了疯狂的烧杀、jy、抢劫,成千的中国百姓被赶到江边,俄罗斯骑兵挥舞着马刀,朝他们砍来………………

    在此同时,俄罗斯军队顺利地突破了呼玛到黑河上游的防线,只是在黑河受到了顽强的抵抗,使渡江泡了汤,但这基本不影响他们的大军长驱直入进入了中国的林区。

    看看敌人已经进入了口袋,被愤怒染红了双眼的海波大手一挥,高声地对着无数电话喊道:“为了中华民族的尊严,全线出击!”

    五千里两江防线全面开始了渡江作战。

    但负责指挥围歼入侵之敌的燕儿马上给我打来来电话:“老公啊,情况不妙啊,敌人过江的部队是虚张声势,我们估计了一下,不足两万人,而且我们抓到了一个俘虏,说对面可能来了个大官,大到什么程度他也不知道,反正在最后时刻是那个大官把部队调走了,调到哪里他也不知道,我估计俄罗斯很可能在对面给我们设了个大口袋!我们怕要吃亏呀!”

    就在同时,白雪气喘吁吁跑来,递给我份材料,说沙皇尼古拉二世可能到了海兰泡,俄罗斯可能有新的大动作!

    我心里一惊!妈的,终于来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了!

    ~第二十二章 迷雾重重~

    陷阱,尼古拉二世在江对岸给我预备了陷阱!

    我急忙给海波发了急电:“注意寻找敌人主力,已渡江的俄军仅有两万人,其余军队失踪,警惕他们设陷阱!”

    海波回电说:“明白,请校长放心!我会小心从事!”

    但奇怪的是一、二、三、四、五军的渡江作战竟出奇的顺利,简直是催枯拉朽,我军在各自的防线上几乎没受到什么大的抵抗,更没发现哪有俄军的主力。

    难道是情报不准?这里没有陷阱?可那十几万俄罗斯军队哪去了?他们总不会一枪不放就夹尾巴逃走吧?而且真要是尼古拉二世来了,他肯定会有大动作的呀!

    为了加强领导,我和王颂蔚、李秉衡把指挥部移到了刚解放的海兰泡市。

    海兰泡,位于黑龙江左岸、精奇里江右岸两江汇合处,原是我国满族村屯…黄河屯,也叫海兰泡,蒙古语“哈喇泡”的转音,意思是黑泡子。他和现在的黑河市是姊妹城,就像现在的武汉三镇一样。1858年沙俄强迫清政府签订不平等的中俄《瑷珲条约》,把海兰泡强行霸占,改名布拉戈维申斯克,俄语为“报喜”的意思,是向沙皇报喜,对中国人来说,却是难以忘记的忧愁!后来这里就成为了阿穆尔省的首府。到1900年初,这里已经有4万多人。有大约一万五千多中国居民生活在这里,他们主要从事商业和手工作坊,其中大商号有近240家,此外还有大量的流动华工——雇工、小商贩和手工业者,在郊区也住着很多农民,他们在海兰泡城外种菜、种地,养殖j、鸭、牛、羊,维持生计。在俄罗斯霸占海兰泡的这么多年里,他们成了海兰泡城市居民的主要食品的供给者。

    1900年6月17日阿穆尔省实行军事动员后,海兰泡不断发生迫害华人的暴行,不堪虐待的中国人纷纷逃回江右的中国一侧。因家庭、财产拖累未来得及离开的中国人,全部成为被屠杀的对象。中国居民代表向阿穆尔省军政长官格里布斯基请示,城里的中国人是否需要撤离,他欺骗地说,中国人可以不用担忧地留居原地,俄罗斯军队决不会伤害他们。但第二天下午,就是他下令禁止中国人渡江,并扣留了全部渡船,派骑兵冲散了准备渡江的中国人群。

    7月16日,格里布斯基命令一个不留地逮捕所有的中国人,疯狂的大搜捕开始了,全副武装的沙俄士兵闯进中国人的住宅和商店,不分男女老幼,一律逮捕押走,“就连怀抱的婴儿也被强拉了出来”。1500多中国人逃到城外躲藏,也被俄兵搜出,许多人被刺刀活活捅死,活着的人像关进兽栏子一样被赶进警察局。这一天共搜捕了5000多中国人,警察局容纳不下,当晚又被中国居民都押送到精奇里江边的一个锯木场里。

    7月17日,海兰泡市警察局把所有关押起来的中国人赶到布拉戈维申斯克,谎称用船将他们渡过对岸。可是岸边连一条船也没有。到了江边,俄兵便挥动战刀,把所有的中国人一直赶进水里。当妇女们把他们的孩子抛往岸上,乞求至少饶孩子一命时,俄兵却逮住这些婴儿,挑在刺刀上,并将婴儿割成碎片。 幸亏海波及时下令出击,我黑龙江舰队边开炮赶跑屠夫,边迅速北进,才使5000名中国百姓免遭屠杀!

    那个阿穆尔省军政长官格里布斯基在逃跑途中被中国军队给抓到了,在押解回城的路上被数千中国居民拦路截住了,群众不让囚车通过,我赶到那里时,群众听说中国皇帝来了,立刻跪了一地,边磕头边说:“请万岁把他交给我们,我们要为死者报仇,让死者安息!”

    本来我还想审问一下,但看那小子梗着脖子的牛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立刻说:“这头牲口牙口还不错,朕本来想让他在我们的储木场再拉几年套,省下几头驴干点别的。但既然各位父老兄弟要他另有安排,朕就准了各位所请!只是各位要手下留情,不要让他死的太快了,那可就太便宜他了,我们可是没账算了!像这么一头好驴,怎么也得让他享受个一天半天的幸福生活啊!”

    说的淑妃捂着小嘴不停地娇笑,事后她说:“你说话时,那个什么死j脸都气绿了,那小子还懂中国话呐!”

    我的话刚说完,百姓就一片万岁声,喊的我耳朵都震得直嗡嗡,后来怎么样我就顾不得看了,反正我知道,这头驴连汤锅都不用进就得被零刀子割了!

    俄罗斯军队的暴行,震惊了中国居民,也吓坏了俄罗斯百姓,所以当中国军队渡江时,俄罗斯百姓跑了个溜光,怕遭到类似俄军搞的大屠杀。

    由于中国军队及时贴出了安民布告,到我们来到海兰泡时,俄罗斯百姓已经大部分返回来了,商店也开门恢复了营业,市里一片平静祥和的气氛。

    我和淑儿都对海波的治理能力感到欣慰,淑儿说:“夫君识人的眼力就是厉害,你从普通战士里竟挑出这么一位军政全才,真不容易!”

    我说:“这也是军校教育的好啊,你燕儿、菲儿两位姐姐功不可没呀!”

    淑儿笑道:“那也是万岁慧眼识人啊,从芸芸众生中找到两位美才女!”

    妈的,是夸我呢,还是夸自己呢?说我发现的都是宝贝,她自己不也是个宝了吗?

    海波担心敌人的y谋,他命令部队不要过分分散,逐步向前突进,这使我军进展的慢了许多。战斗打到第三天,我们已经控制了海兰泡北的斯沃博德内的,这是西伯利亚铁路的一个较大的站点,战士们搜遍全镇,不但没找到一辆可用的机车和车厢,竟连一名铁路员工也没有找到。车哪去了?人又哪去了?谜,解不开的谜一个又一个,让人头疼!我更坚信这里肯定有陷阱,只不过到现在还没接触到就是了!

    海波拉着架子要跟俄军主力决战,但随着我军主力部队的向前进,这一希望也越变的渺茫了。

    他们的主力究竟哪里去了?淑儿下令江对岸的暗影部队尽量寻找俄军主力的去向。但几天过去了,还是一无所获。

    到第四天,一位暗影战士从斯科沃罗丁诺发来个情报,说一家靠铁路居住的中国百姓,18日晚听见火车过了一晚上,车头也不知道咋那么多,吼起来没完没了,吵得人睡不着觉。

    第五天头上,又一位暗影战士从尼布楚传来一份急件,说那里的一位中国居民在6月18日半夜起夜,曾经听见大量的马蹄声和脚步声,足足响了一夜,第二天他起来看见前面的官路上到处是车轮印和马蹄印,但现在由于暴雨的冲刷,已经看不出任何痕迹了,无法判断消息是否准确。

    妈的,难道毛子兵知道大势已去撤走了?不可能啊!哪有那么好说话的敌人?

    淑儿看着邸报也忧心忡忡,整天伏在地图前沉思,有时竟连饭也不肯吃,可各方面的邸报仍没有那十几万军队的消息。

    燕儿在呼玛到黑河之间的包围战打的挺利索,到6月21日就基本把敌人全歼了,她匆匆给我打了个电话:“老公,这支军队根本没有什么战斗力,而且纪律极差,象一盘散沙,经查原来是一群从监狱里刚放出来的犯人,也就是说那十五万军队彻底地失踪了!”

    我暗暗吃惊,十五万正规军,藏到哪里去了?如果他们攥成个拳头,对我们可是个严重威胁啊!

    部队还在向前推进,但因为考虑那十五万失踪的重兵的因素,前进的速度比预计的要慢得多了。

    23日前方的外兴安岭处突然传来发现俄罗斯军队主力的消息,说经过一昼夜的苦战,敌人已经被迫向朱格尔山脉撤走。邸报说,从敌人锅灶数量看,足有十来万人,而且马队的数量也不少,车辙印也说明敌人有大量的炮车跟着。

    海波欣喜若狂,立刻挥军向朱格尔山去。

    朱格尔山?我在地图山看了看,是鄂霍次克海的海边,敌人向那里跑什么?是在那设了埋伏?不大可能,那可是远离人烟,远离中心地带,不可能得到强大物资支援的地方啊!敌人就是跑,也不会去自寻死路啊!而且真要是有十五万人,就我们接敌的那一两万人,能把敌人赶走吗?敌人也不是豆腐渣呀!我摇了摇头,不相信它的真实性!

    可敌人在那出现又说明了什么呢?难道是故意引我们去上钩?可那里又会摆上什么钩呐?

    荒山野岭,东临大海,远隔城市,那里绝不是两军当前的必争之地!

    那就只有一个目的:把我们引向相反的方向!

    我立刻命令空军前去侦察。

    空军的两架飞机在朱格尔转了半天,才发现有一帮哥萨克在那里垒灶点火,弄得到处都烟熏国燎的,还有一队山民赶着拉大木头的重车在那里走来走去的。只在朱格尔的山边发展了大约两千人的军队,都是骑兵,在那里休息。

    我们的飞机朝他们一顿扫s,打死了将近一半,才安全返航。

    妈的,搞增加锅灶来迷惑我,分明是想把我引入歧途,这更证实了我的估计!

    那也就是说,他们的真正方向应该是远离朱格尔的地方!可这地方是哪里呐?我看着地图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乌苏里江一线的争夺倒很激烈,六、七、八、九四个军和长叙的军队打得很吃力,敌人抗击的十分顽强,战场推进的速度也很慢,基本和原来设想的一致。

    但北线的反常又说明了什么?李秉衡命令飞机在黑河对面进行了反复侦察,均没发现大规模的敌军。

    不出十天,在几乎没有大的战斗的情况下,我军控制了外兴安岭以南的大部分地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