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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还有呢?

    赵(扳指头中):朝议的龙椅上做过,御书房做过,太y池湖心的近月亭做过很多次了。其他的小地方就不用说了

    花:那还有梅园旁边的秋千,还有凤仪宫的琉璃瓦屋顶,还有太y池的画舫,还有还有最刺激的野战你们做过了吗?

    赵(恍然大悟):对哦,这些地方都还没有试过(扭头对冉玉浓),回头等你身子调养好了我们都去试试。

    冉:那你先答应我别再没完没了的做,要节制

    赵:尽量吧

    冲澡是在h之前还是之後呢?

    赵:大多数时候我们都是边洗边做

    冉:默认

    h时两人有什麽约定吗?

    赵:没有

    冉:我让他别做的太凶,不过他从来都没有答应过

    您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性行为吗?

    赵:有

    冉:没

    对於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r体这种想法,您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赵:赞同,先上他上得让他的身体再也离开不了自己,然後再陪他耗上一辈子慢慢磨,把他的心慢慢磨过来

    冉:反对, 不爱我,我就该转身走开

    如果对方被暴徒了,您会怎麽做?

    赵:什麽?皇後会被,你当太一城的禁卫军们都是吃白饭的猪吗?

    花:只是一个比方,比方而已

    赵:要是真有人敢皇後,我倒是要把他的胆子挖出来看看有多大。不过之前先找七匹狼干他个七天七夜。

    冉:实在是想不出来谁能皇帝,想象都想象不到

    花:话不是这麽说,没见著现在满天飞的皇帝弱受吗?

    您会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後?

    赵:我为什麽要不好意思?

    冉:之前会有些

    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您会?

    赵:没空,我要陪玉浓宝贝

    冉:我身边不会有这样的朋友,有我也不会答应。

    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赵:当然

    冉:被他教出来了

    那麽对方呢?

    赵:还行,配合上是没问题的,就是能够再主动些就好了

    冉:太擅长了

    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赵:我还要

    冉:好了,休息吧

    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赵:那一种我都爱

    冉:炙热专注的看著我

    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赵:可以是可以啦

    冉:没想过也没机会,而且也不能害别人,崇光会杀了他全家的

    您对s有兴趣吗?

    赵:小小尝试一下还是很有情调的,但是我可舍不得让宝贝真的痛到伤到

    冉:什麽是s?

    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赵:不在乎,继续做就行了

    冉:叫太医来给他看看,肯定是生病了

    您对怎麽看?

    赵:别人可以,不可以玉浓宝贝,可是有了玉浓宝贝,我为什麽要去别人?

    冉:令人不齿的行为

    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赵:他不肯继续

    冉:他没完没了

    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赵:原先从无名谷出来,跟玉浓宝贝在回王府的马车上的那几天

    冉:在早上还刚刚举行过册後大典的泰和殿玉阶的龙椅上

    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赵:有

    冉:有

    那时攻方的反应是?

    赵:差点没被自己的欲火烧死

    冉:看起来像是一只饿了三四天的饿狼

    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赵:没有

    冉:没有

    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赵:没有

    冉:没有

    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像是?

    赵:冉玉浓

    冉:赵豫

    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赵:重复问题

    冉:同上

    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赵:有

    冉:经常被用到自己身上

    您的第一次发生在几!的时候?

    赵:十四岁,按照皇家规矩,收了四个侍妾

    冉:十六岁

    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赵:不是

    冉:是

    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赵:只要是玉浓宝贝吻的,哪里我都喜欢

    冉:都喜欢

    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赵:嘴唇,胸部,大腿内侧,还有下面那张小嘴(笑得咸湿之极)

    冉:嘴唇,喉头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赵:玩弄他的茹房

    冉:撒娇的叫他相公

    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赵:玉浓宝贝赤身l体的躺在我怀里,我哪有功夫去想东西?

    冉:应付他的攻势就很忙了,没空想别的

    一晚h的次数是?

    赵:平常两到三次,玉浓宝贝怀孕时就一次,後几个月就不做

    冉:同上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赵:大部分时候是我给他脱

    冉:同上

    对您而言h是?

    赵:和玉浓宝贝生活绝对不能少的一件事

    冉:很舒服,但是也很累的一件事

    100 最後,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赵:你先说

    冉(一笑):我爱你

    赵:我也是

    相视而笑,气氛正好

    赵:你看天色还早,我们再来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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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粉丝:49字体大小: 小 中 大 帖子: 112087_7 创建于 2010…09…18 21:15时间: 2010…09…18 21:15   第7楼

    第十五章:难产

    宫中上上下下忙乱起来。稳婆和太医都匆匆赶到。冉玉浓平日的贴身大宫女全部都在产房给稳婆打下手。赵豫也已经被自己的内饰簇拥著出了产房,在正堂的等候。太後及後宫的妃嫔们都差不多赶到了。赵豫无心搭理他们,正坐在正堂暴怒的呵斥著要将今天陪冉玉浓的内侍们统统打死。包括琦月在内的二十名内侍吓得面无人色,抖若筛糠,却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眼看就要被拉下去施刑,产房的门开了。皓月匆匆跑出,跪倒赵豫面前磕头。赵豫看她出来,也顾不上发火了。忙问:“你怎麽出来了?”皓月急切回到:“娘娘要奴婢出来,向皇上求个情。今日这事实在是事出突然,虽是琦月她们护主不力,平日里侍奉娘娘陛下也还算尽心。现在小皇子即将出生,还望陛下能看著小皇子份上饶他们一命,也算是为小皇子积德。”赵豫听後呆了呆,叹了口气。只好抬起手示意罢了。就让放了已经瘫软的琦月她们。死里逃生的内侍们感激涕零,爬进来磕头叩谢皇恩。赵豫无心理会他们,只让皓月快进去伺候著。

    房内冉玉浓的呼吸声越来越沈重,後来逐渐变成一声声痛苦的呻吟。已经阵痛了两个时辰了,却还是没有生产的迹象。冉玉浓痛得死去活来,只觉得下腹内里好像有一把刀子在反复搅动,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肠子已经被搅成一团r糜,肚子也马上会被破开那把刀子就会跳出来。耳边有稳婆的发号施令让他放松呼吸然後使劲。他照做了,可是肚子里还是很痛,痛得他已经开始神志不清,精神恍惚。渐渐地,他什麽都听不清也看不清了。眼前模模糊糊的只剩一片光影闪动。耳边一片嘈杂的人声,他努力去辨认,却没有那个人的。崇光,他在哪里?为什麽没有自己身边,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很怕吗?

    一门之隔的花厅,赵豫在焦急的来回踱步。太後不紧不慢的坐在位子上,心中想著自己的打算,刘婉容陪在她身边。而在正厅,苏浅吟混在一群宫嫔中,也在低头做著自己的思量。这次皇後的难产,是纯属意外,还有有人要谋害皇後。如果是後者,那麽那个人是谁?皇上如果要追查这件事,会不会牵连到自己?毕竟自己也是皇上的宠妃,嫉妒皇後而想要谋害与她也是个很好的理由。这样一想,她突然抽了口冷气,这会不会是个一箭双雕之计,即谋算了皇後,也把她牵连进去。如果他成功了,那结局就是自己和皇後统统会死於非命,而後宫的局势将会被打破。是谁?谁会是这场变故的最大受益者?是太後,还是那帮现在看著个个忧心忡忡的妃嫔们中的某一个?

    她自暗暗思量自己该如何在这场y谋中明哲保身,那边赵豫却已经心急如焚。几次想冲进去看看情况,却被太後和内侍们拦下说是产房血光之地,怕冲撞了龙气。只有强加忍耐的等候消息。难熬的时间一点点过去,已经四个时辰了,还是没有好消息。产房门口频频打开,内侍们神色匆忙紧张的进进出出,一盆盆望著触目惊心的血水被端出,让赵豫看得心惊胆战。玉儿到底怎麽样了?就在他再也坐不住了的时候,桂太医出来了。低著头径直走到他面前跪下,犹豫了一会。赵豫急吼道:“什麽事快说!”桂太医鼓足勇气,低声说出:“陛下,皇後恐怕是…是要不大好了,微臣特来请示陛下…是保大呢…还是小?”赵豫脸都僵了,旁边太後忙喊道:“蠢货,当然是保住我大宋的龙脉。”桂太医却不敢接令,口里维诺两声还是等著赵豫的回话。

    赵豫突然站了起来,走到跪著的桂太医面前,两眼通红的死盯著他,一字一字的说:“你给朕听著,如果皇後有事,今天你们所有的人都要给她去陪葬!!”太後不满的喊了一声“皇上”,赵豫不理,盯著桂太医蜷缩的身体一抖,问:“明白吗?”桂太医惶恐的点点头,就退下又进了产房。

    赵豫盯著他的身影消失在产房後,看著产房的门就此阖上。那里面躺著他的爱人,此刻正处在生死关头,他却不能进去。他的心,从来都没这麽疼过。恍恍惚惚间,他想到了一个最可怕的可能:玉儿要是不在了,他该怎麽办??只是这麽一瞬间的想象,他顿时有了如坠冰窟的寒冷恐惧感,不…不不不…他不敢想了,玉儿不会有事的,他的娘子怎麽可能会抛下他不管呢?浑浑噩噩的胡思乱想著,突然,产房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崇光~~!!”是冉玉浓的声音。赵豫脑子轰的一声,身体已经冲向产房。福禧上来阻拦,却被他一脚踹开冲了进去。

    进去之後,首先一股浓浓的血腥气迎面袭来,屋里的人都吓呆了,连行礼都忘了。赵豫顾不上他们,急切的扑到产床旁,望著那个让他发誓要好好呵护一辈子,此刻却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的人,握住他的手一声声的呼唤著:“玉儿,玉儿,醒醒,坚持住啊!”或是听到了他的呼唤,那个本面无人色的人颤动著眼睫努力的睁开了双眼,看清是他後,虚弱的一笑:“崇光,你来了?”赵豫勉强自己笑了出来说:“是啊,分别这麽久,想死我的玉儿宝贝了,干脆就冲进来陪陪宝贝你了。”冉玉浓笑了,突然面露孩童似的神情,撒娇的说:“崇光,我好疼。”赵豫心头一酸一紧,忙不迭的回到:“我知道我知道,玉儿宝贝受苦了,那疼相公帮你揉揉好吗?” 此刻他们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好像只是一对平常的小夫妻。冉玉浓微微抬手指指自己的肚子说:“肚子好疼,小宝宝太不乖了。”赵豫忙将手伸到他不断蠕动的肚子,轻轻抚弄,嘴里还像哄孩子似的说:“是这里吗?哦哦,好了好了,相公帮你揉揉,揉了就不疼了。揉完就好了。”冉玉浓笑著听他哄著自己,突然眼圈一红,说:“崇光,我真舍不得你啊~!”赵豫听了,几乎要落下泪来。面上强自撑住说:“好好的说这些话干什麽?玉浓宝贝应该乖乖的,乖乖的生下我们的小宝宝,把他们都抚养长大,然後乖乖的陪我一起活到老。老到牙齿掉光,头发全白,再也做不动了。到时候我们靠在一起晒太阳。你看,多好是吧?”

    冉玉浓哭了,点点头说:“你说得对,多好的结局啊!我要陪你,看著琪儿他们长大,还要和你一起慢慢变老,陪你一辈子。所以,我要先把肚子里的小淘气生下来,然後要让你打他p股。小坏蛋,疼死我了。”赵豫伸手拭去他的泪水说:“是啊,玉浓宝贝要坚持住,把宝宝生下来,等他生下来了我来打他p股,让他淘气。然後再和宝贝你恩爱一辈子。所以,宝贝要再加一把劲啊!”赵豫俯在冉玉浓耳边细细描画他们未来的日子,给他鼓劲。奇迹般的,冉玉浓原本虚弱之极的身体又涌起了力量,他努力的集中力量到腹部要将肚中的胎儿推出体外。赵豫死死握住他的手,嘴里一刻都不敢停的说著话。不知道过了多久,稳婆终於惊喜的喊了一声“生了生了”,停了停又惊奇的喊道:“天啊,是两个!”赵豫不管,两眼直盯著冉玉浓看仔细观察他脸色的变化。连稳婆将刚刚诞生的一对双胞胎抱给他都无心去看。只挥挥手让他们抱下去清洗。

    冉玉浓却人事不省,无论赵豫怎麽样在他耳边急切呼唤都不能得到他一丝的反应。赵豫内心快被恐惧压垮,濒临崩溃之际,桂太医急急过来给冉玉浓诊了脉之後禀告道皇後不过是劳累过度,气力消耗过大才会昏迷。用人参汤吊著气即可确保安然。赵豫才缓了一口气,叫桂太医马上开方熬药,让皓月她们照料著,自己却迈著疲惫的步子退了出去。

    门口太後正大声斥责他不顾龙体不顾国运做出这种惊人之举,还有底下人为上来对皇後顺利诞下龙子表示恭贺,可赵豫都顾不上了。他只是挥退了亲随,一个人缓慢的走了出去,一直走到庭院里。已经是黄昏了,赵豫仰著头呆呆望著昏黄的天空,福禧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面盯著他的背影。看他半天没有动静,突然又低下头,抬起手,忙小跑上前轻轻试探式的喊了一声:“陛下~!”却被眼前的情景唬了一跳。赵豫双手捂住脸,指缝间有透明的水迹不断流出……

    第十六章:书房

    生下来的是一对双胞胎男婴,许是只呆了七个月就出生的原因,身体都瘦弱的可怜。会让冉玉浓难产也是因为胎位不正两个孩子居然是同时出来的。赵豫听著地下稳婆和太医的回报,心里居然有些庆幸孩子发育不足才让冉玉浓没有遭受更大的磨难。奶娘把孩子们抱上来给他看了,皱巴巴的小脸,就像刚出生的小猫咪,哭声都是细弱的。赵豫细细看著,为人父的慈爱之心终於压倒了先前对孩子的些须厌恶,抱在手上亲亲拍拍了好一会儿,才将他们递给奶娘让她们带去睡觉。自己接著听太医对冉玉浓身体状况的禀报。

    按照太医的诊断,冉玉浓因难产气血两亏,且後庭撕裂之伤极为严重,需要长期调养。而且…桂太医抬头偷偷望了下赵豫的脸色,才吞吞吐吐的说最好三个月内不可行房。赵豫听後愣了愣,收敛了神色让他下去了。自己自是去陪在冉玉浓床前。

    从此以後,赵豫一直守在冉玉浓身边寸步不离。除了必须的朝议和国务的处理,他诸事不管,一心一意陪著冉玉浓。那天的惊险还是让他後怕,甚至晚上还会做噩梦见到玉浓浑身是血的躺在他面前。无力缓解之下他唯有守在冉玉浓身边,亲眼看著他好好的躺在身边,跟自己说话,对著自己微笑,摸著他带著体温的身体,感受到他胸腔的心跳,才能真正安下心来。而冉玉浓,经过这次几乎濒临死亡的生产,结结实实的体会了一遍几乎跟赵豫天人永隔的痛苦难舍滋味,对现在的生活更加珍惜,对赵豫也是前所未有的依恋。经此一役,两人的感情自是更加如胶似漆,再不肯分开。而赵豫几乎对於後宫的一群佳丽的不闻不问,也惹起後宫一些曾今颇承恩露的年轻妃嫔非议。

    不知不觉又过了两个多月,冉玉浓的身体已经好了大半,唯有後庭裂伤还需休养。赵豫自然还是寸步不离的相守著。宫门外却常有一些借著给皇上皇後请安的名义上门打探的妃嫔唠叨,有时还会和守门的内侍起些小冲突。往往被回传到赵豫耳边。赵豫哪有功夫来理会这些事?自从冉玉浓怀孕到生产再到产後调养,两人有近一年没有无所顾忌,畅快淋漓的欢爱一场,把赵豫憋得都上火了。冉玉浓也不好过,从16岁被赵豫开了苞到现在,他那一夜不是被赵豫压著颠龙倒凤,共赴巫山大行云雨之後才相拥睡去?自己这具身体被赵豫辛勤耕耘得早已开出了情欲之花,从里到外都透著“欲望”两字。如今却再也不能继续享受的滋润,不得不忍受禁欲的日子。内里更是饥渴无比,天天因空虚而叫嚣。

    两人虽然已经极度欲求不满,却也不敢乱来。赵豫因顾及冉玉浓的身体,不敢造次。每每只有以疯狂亵玩他的身体来慰藉纾解一下自己紧绷的欲望。冉玉浓本就同样饥渴,再加上这次几乎让他丧命的难产,让他陡然看开了许多。对於赵豫在他身上玩的各种花样不在因矜持羞涩和礼法束缚而抗拒,无论他提出多少荒唐的要求都全力配合。而赵豫的手法高杆,每每让彼此不用真正交媾都能得到欲望的暂时纾解。倒也让冉玉浓舒坦满意。

    今年入冬较早,十一月初已经开始飘雪。赵豫跟冉玉浓午膳之後一起到了书房消磨午後时光。此刻两人正坐在书案旁,赵豫提笔正在处理国务,御批奏议。冉玉浓坐在他双腿间相陪。全身一丝不挂,只用一件紫貂裘裹住以免春光外泄。虽是冬日,外面还飘著鹅毛大雪。书房里却和暖如春。宫中早已烧上地龙,火墙,再在房里都添置了青铜暖炉每日炭火不断,各门窗也加上了厚厚的织锦毛毡,一点都不受寒气侵袭。人置身其中,稍稍穿多一点都会微微发汗。因此冉玉浓这样穿著却也不怕,不过赵豫还是不放心,命人再添了个暖炉在房中,又加了两个手炉在案边以备冉玉浓取暖才罢。

    屋里面静悄悄的,唯有两人窸窣说话轻笑还有衣衫摩擦和书页翻动的声音。冉玉浓不著寸缕的浪态赵豫自然不会愿意别人在旁看见。所有内侍全部退至门外,唯有竖起耳朵听著里面召唤。冉玉浓微侧身倚在赵豫怀里,手拿著一本唐传奇翻看。偶尔看的无趣,便伸颈到赵豫喉结处轻咬一口以示戏弄。赵豫左手在他娇嫩细滑的身体上游走,右手却丝毫不乱的提笔批阅奏章,面色岿然不动。唯有被冉玉浓戏弄後会暗暗使劲,在他胸前柔软的茹头上狠狠的拧上一把以示惩戒。冉玉浓吃痛後就变乖了一些,殷勤的帮忙翻阅奏折,以便赵豫查看。待赵豫在奏折上批复之後还将奏折合上换下一本。这样的乖巧又会换来赵豫在脸颊上的一个热吻,手自然会滑到他最喜欢的部位去抚弄。

    赵豫看累了之後,便会停下来休息。这时候他就不会再忍耐了,将冉玉浓抱起侧坐在自己腿间。冉玉浓自己乖顺的褪下裘衣到肘边,露出双r凑近,更是扶住茹头喂进他嘴里。赵豫慢条斯理的张嘴含住茹头吮吸,品尝冉玉浓甘美的r汁。尝够之後,他吐出已经嫣红发硬的茹头,贴近仔细打量之後,伸出舌头,用舌尖细细逗弄撩拨。玩弄一阵後,又转移目标,到茹头下饱满的茹房,在洁白的茹房上落下一个个湿吻,遗留下斑斑唇印,间或张嘴用牙在茹房上不重不轻的咬下一口,留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