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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性感诱人的气味,充塞在空气中。

    再一次的,他将她抱了起来,她将脸埋在他颈窝,深深的吸了口气,因那亲密的感觉,微微轻颤着。

    他也是。

    他的肌r绷得好紧,那烫人的灼热,重新在她身体里变得硬挺,但这一回,这男人成功的横越了房间,将她抱回了床上,而且在这途中,神奇的只用双脚就脱去了还挂在他臀部上的牛仔裤。

    他跪上床的姿势,让他更加深入她敏感湿热的身体,她再喘口气,感觉全身发热泛红,然后他扶着她倾身,让她能往后躺在床上。

    这个动作,让他稍微离开了她,她不喜欢这样,她收紧双腿,弓身将他拉回,他紧绷着臀部抖颤了一下,鼻息粗喘,她不禁睁开眼看着悬宕在她身上的男人。

    他卷曲的黑发垂落额头,黑发之下的那双眼好黑好黑,微眯的眼角因欲望而抽紧,鼻翼歙张。

    她喜欢自己能这样影响他,喜欢他会受她影响,不自禁的,她伸手轻抚他渗冒出胡碴的下巴,然后张嘴轻咬。

    但当她想继续往下抚摸他时,他抓住了她的手,将她两只手都往上拉到头顶上方,用单手钳抓住。

    她看着他,挑眉。

    他只是垂眼瞧着她,然后用右手抚着她的唇,她的下巴,再慢慢滑到她的颈上,她的锁骨……

    她不自觉屏住了呼吸,只觉心跳飞快,只能看着他幽黑的眼,看着他着迷的盯着她雪白的娇躯,感觉他的手再往下,爱抚她敏感的双峰。

    当他粗糙的拇指滑过r尖,她情不自禁的弓起了身子,轻喘战栗着。

    然后他低下了头,含住,以湿热的舌挑逗吮弄,她难耐的呻吟出声,想伸手触碰他却做不到,他的左手依然如铁钳般紧抓着她的两手,他轻咬着她,舔吻着她,那带着魔力的大手更加往下,在两人紧紧相连处,揉弄着。

    他将她撩拨得像条紧绷的弦,然后弹奏她,让她发出各种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发出的声音,让她感觉前所未有的脆弱。

    她开始感到害怕,试图重新掌握控制权,但他重新充满了她,一寸一寸的填满了她,他低着头,凝望着她,紧盯着她。

    他的眼那么黑,仿佛能望进她的灵魂深处,她看见他眼中迷乱的自己,颤抖的再次达到了高c时,他深深的挺进,再缓缓的退出,一次又一次的来回,磨着、蹭着,不像之前那样粗鲁,却教她几近失控。

    他延长了那惊人的感觉,她完全无法思考,热烫的汗水在他紧绷的下巴汇聚,在他挺进时滴落飞洒。

    他将她卷进了夏日的狂风暴雨之中,她听见自己的叫喊,然后往下坠落,直到他重新接住了她。

    或是她接住了他?

    她不知道,等她回神时,只感觉他压在她身上,沉重而真实,湿热且火烫,两人的心跳,依然互相撞击着。

    她一直知道性a可以很美好,但不知道竟然也可以如此疯狂,感觉像是世界都被抛在了脑后,只剩下眼前这个男人。

    难怪岚姊喜欢用这招纾解压力,她想她也喜欢。

    他很重,但她没有力气,也不太想推开他,她喜欢他这样和她贴在一起,所以她让他继续压着,然后他缓缓抱着她翻了个身,不再压在她身上。

    这样更好,她喜欢这样。

    趴在他身上,听着他的心跳,她神智不清的想着。

    这男人的味道真好……

    下一秒,睡意席卷而来,她全身放松的进入梦乡。

    天亮了。

    刚睁开眼时,他以为自己还在作梦。

    晨光在女人的肌肤上洒落,将她l背上几不可见的细微寒毛染上金光,如一层薄薄的金色草原,而她乌黑的发似奔窜的黑河,四处流泻、蔓延。

    女人站在前方,背对着他,她没有急着穿上衣物,只是自在的伸着懒腰,打了一个呵欠,然后起身如猫一般无声的走动着,也似猫一般的在屋子里巡回。

    她慢悠悠的到厨房倒了杯水,然后晃进了厕所,再回到客厅,将他昨晚夺去搁在桌上的另一把匕首c回刀鞘。

    她走路的姿态很美,轻松又自然,及腰的长发在她浑圆挺翘的臀部上,随着她款摆的移动,诱人的来回轻扫。

    她让他想到牛奶与蜜,丰收的大地和巴黎的夜。

    而这性感的女人,全身上下只穿戴着三样东西,她脖子上的红宝石项链,右大腿上的皮制刀鞘,和左脚踝处的银色脚链。

    他送的脚链。

    她走起路来没有声音,但脚链上的铃铛会轻响,像昨夜她在他怀中时一般,那铃响没有那般清脆,但低低的铃音却无比诱人。

    他着迷的看着她移动着,看着她戴着他送的银链。

    当初他一时冲动买下那银链时,并不确定她真的会喜欢,也不知道她是否会穿戴上,但他想着她戴着他的东西,想她就像每次他看见她送的项链,就会想起她那样的记着他。

    她在杂志上没有戴,她不曾戴着它拍照,所以他以为她不爱,以为他过了那条朋友的线,然后一个月前她开始和那个男人传出绯闻,他则苦涩的停止了寄送简讯和照片,却依然忍不住在网络上查看所有和她有关的消息。

    嫉妒与钦羡啃蚀着他的心,让世界变得灰暗,直到她打了电话给他,即便知道不该,他依然如飞蛾扑火一般,跨越千里来到她身边。

    她银铃般的笑声突然迸发出来,轻轻充塞空气中。

    他回神,只见她拎起他残破的车钥匙,在阳光下查看。

    那把钥匙已经毁了,金属的部分被她的匕首砍得七零八落,让他想起她昨夜灵巧利落的身手。

    蓦地,初相遇时,她被那女人拿枪威胁的画面闪现。忽然间,他知道当时就算他不出手,她也能轻松处理那个危机。

    就在这时,像是知道他已经醒来,她拎着钥匙转过身,瞅着仍躺在床上的他。

    一把车钥匙?她挑眉,漫步朝他走去,轻笑着说:我还在想你拿什么挡我的刀,我希望你还有另一把备份的。

    他看着她来到面前,爬上了床,倾身俯视着他,笑问:昨天晚上,如果你没让我,你想我能将你制服吗?

    这是个危险的问题。

    她是个好强的女人,八成是希望她能赢,但他猜他要是说谎,她也不会让他好过。

    如果你真的想杀我就不能。他老实告诉她。

    你怎知我不会杀你?那时那么黑,我甚至不知道你是谁。

    他继续躺着,却忍不住抬手抚摸她柔软的腰,你不是心狠手辣的人,我不曾真的攻击你,我想你知道。

    所以他让她击倒。

    那很冒险,他怎能如此确定?他真有如此了解她?

    她抬手抚着他的脸庞,故意说:可我喜欢强壮的男人。

    他看着她,下一秒,瞬间翻身将她压倒在床上。

    她不是没有反抗,但他动作太快,她抬脚以膝盖攻击他的两腿之间,他以手挡住,她握拳痛击他的下巴,他转头卸掉了那拳的力道,同时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扯一转就反身将她压制在床上,他的手抓着她的手,他的脚压制着她的脚,教她完全动弹不得。

    但她没有放弃,试图以头锤撞击他高挺的鼻子,这在过去向来有用,但他比她更快,而且用了所有教她柔道寝技的男人都不曾用过的一招,他低头以吻堵住了她的嘴,制止了她的攻击。

    那个吻太赞了,她放弃反抗,笑着臣服在他的热吻之下。

    然后,他停下了那个吻,贴着她水嫩的红唇,凝望着她,哑声道:我喜欢你喜欢强壮的男人。

    屠欢气喘吁吁的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开心的轻笑出声。

    早安。她抚着他的脸说。

    早安。他情不自禁的跟着笑了出来。

    等到她笑声稍歇,他才凝望着她,陈述最新的发现:那电影金童,不是你的情人。

    不是。她微微一笑,抚着他依然有着倦累痕迹的眼眶,告诉他:如果你昨天没只顾着开车,而有停下来吃点东西,就会从电视上看到,他是我的嫌疑犯。

    他做了什么?他问。

    她眼里的光彩消逝,笑容缓缓离开,但她开了口,告诉他:他杀了他的助理,用刀早毁了她的容,戳了她十七刀,然后拿走她皮包里的钱,将她丢在暗巷中,伪装成抢劫案。

    那家伙没有成功逃过的可能,毁容代表有私仇,十七刀更不是拦路抢匪会做的事。这女人一定一开始就晓得那家伙嫌疑重大,她和那嫌犯周旋了一个月才将他逮捕,显然不是她找到了证据,她大概是诱出了对方的自白。

    看着她深黑的眼,他再问:为了什么?

    她一扯嘴角,道:为了那女人不爱他。

    她在笑,但笑意只在嘴边,没上眼,不在心。

    他心疼的抚着她的脸、她的眼,然后低头亲吻她。

    那个吻,好轻好柔,让她几乎要哭了出来,她不由自主的回吻着他,直到他吻遍她全身,教她再次遗忘所有的一切。

    当她又一次攀上高峰,原以为他会如昨夜那般激狂的占有她,但他没有,他只是拥抱着她,等她平静下来,然后将她抱着进了浴室,和她一起冲了澡。

    有那么一瞬,她还以为自己不再那么有吸引力,但她很快感觉到身后男人的欲望依然生龙活虎的挺立着,她好奇的在他怀里转身,试图朝他伸手,却被他飞快抓住。

    你没有……她挑眉,我以为这样会很难受。

    他抵着她的额,轻笑:是很难受。

    那为什么……?

    昨晚之前,你从来不曾真的和男人在一起。他凝望着她,哑声道:你需要休息。

    你怎么……她一愣,脸微红:我并没有……流血……

    她早在很久之前就不小心把那层处女的证明给搞丢了。

    没有流血,不代表就不是处女。他抚着她红嫩的唇,看着她放大的瞳孔,悄声说:你的吻功很好,但你……太紧了,而且对有些部位很敏感,像是不曾有人触碰过……亲吻过……

    他是早上醒来,脑袋清醒了才领悟过来的,眼前这个女人表现出来的,和真正的她有些差距。

    红晕飞上双颊,屠欢面红耳赤的看着他,她还以为自己表现得很好、很有经验,但显然有些事情是她再怎么装,也装不出来的。

    他笑看着她,问:你是骑马还是练武?

    都不是。她尴尬不已,却还是回答了他。是脚踏车前面那根杆子。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出来。

    她红着脸,瞪着他道:嘿,那一点都不好笑,我当时差点撞到人,连忙紧急煞车,一个不小心却往前坐到那上头,痛得我眼泪都流出来了。回家一看都是血,我还以为自己会死掉。

    抱歉。他忍住了脸上的笑,却还是忍不住耸动的肩膀,和喉中的笑声。

    她羞窘的拍打他的胸膛,结果自己却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讨厌,你好可恶。

    他将她拥入怀中,又笑着道了一次歉:抱歉。

    你才不呢。她好气又好笑的说,她还能感觉到他胸膛里因笑意而起的震动呢。

    好吧。他拥抱着她,在她耳边老实承认:我不是真的那么抱歉,因为如果不是那台脚踏车,你一定会比现在更痛,而且还是因为我……

    他的声音又变得沙哑了。

    如果我知道你会痛,我会尽量小心一点。

    屠欢脸又红,耳又热,却为了完全不一样的原因,她轻靠着他的肩,在他耳畔悄声道: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痛……你很……我想你的技巧还不错……

    一瞬间,他喉咙里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她感觉到他全身绷得很紧,然后下一秒,他松开了她,哑声道:我想你应该出去了。

    她愣看着他:为什么?

    他伸手耙过湿透的发,扯着嘴角,苦笑:我需要冲个冷水澡。

    她一呆,然后醒悟过来,笑着说:你知道,我可以帮你——

    你不行。他坚持的将她转过去,轻推她湿滑的后腰。

    你确定?她妩媚的回眸一笑,道:我知道还有别的方式。

    他差点因为这个邪恶的提议而动摇,但他不相信自己的克制力,他清楚他不可能只满足于那些替代的方式,所以他很快打开了冷水。

    那冰冷的水刷过l背和臀部,让屠欢惊呼一声,飞快跳了开来:杰克?!

    他抓了浴巾丢给她,把自己擦干。

    你真的不考虑?她捂住浴巾,坏心的笑问。

    不。他说。

    她听了还要再讲,他好气又好笑的看着那可恶的女人,只能拿下莲蓬头,对着她的脚边喷,她又笑又叫的,飞快闪避着那些冰冷的水,这才终于退出了浴室。

    直到她的笑声消失在门外,他才叹了口气,把莲蓬头

    放回架上,让那冰冷的水冲刷因欲望而发烫的身体。

    然后希望这一招,可以让他忍到……至少忍到晚上。

    话说回来,她今晚还会在这吗?

    下一次他和她碰面会是什么时候?到时她还会想要他吗?

    这念头,让他差点转身出去找她,他强忍住那个冲动站在原地,将冷水开得更大。

    该死的,他希望她今天晚上还会在这里。

    她喜欢他的吻。

    而且昨夜他出现之后,她不再被恶梦纠缠,顺利的一夜安眠到天亮,在尝过他之后,那杂碎恶心的吻像是上辈子的事。

    真好。

    窗外虽然在下雪,她却觉得世界闪闪发亮。

    当她用吹风机吹干她那一头长发时,他才终于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这男人的l体该死的诱人,让她莫名口干舌燥,她很想上去舔干他湿透的身体,不过她怕如果她真的这样做,他会拿绳子将她绑起来。

    他对要让她休息这件事,无比认真。

    虽然她刚刚一直故意闹他,但老实说,他这贴心的行为真的让人心很暖。

    所以她忍住了继续调戏他的冲动,乖乖坐在床上看他穿衣服,因为拥有诸多兄长,她还满常着男人穿衣服的,可不知为何,眼前这男人穿衣服时,特别的赏心悦目,或许是因为他会害羞,虽然他没有刻意转过身去,但和她已经被人家看习惯了不同,她可以感觉得出来,他确实很不习惯有人盯着他的身体看。

    她很少遇到对自己身体会害羞的男人,尤其是他明明有一副很好的身材。红眼的男人从小看她长大,对她的注视早已习以为常,可他不一样,他很明显的有反应,他的呼吸略显急促,而且对她拧起了眉,然后有点太过迅速的从衣柜里拿出衣服套上。

    真好玩。

    她咬唇轻笑,收好了吹风机,上前放到五斗柜上。

    看见她靠近,他反s性的退了一步,你想吃什么,我去买回来。

    这男人真可爱。

    她笑看着他,道:我和你一起去。

    你不能穿那小礼服出去。他试图说服她,那件衣服太单薄了,她的风衣不够挡风。

    我没这么打算。她晃进浴室,把她昨晚洗好晾在里头的内衣拿出来套上,再笑着从他的衣柜里,翻出他之前留在这里的毛衣套上。

    我的衣柜里没有适合你的裤子。他套上自己的衣裤,告诉她,你在这里等我就好。

    谁说我打算穿裤子?她轻笑着抽出一条较宽的围巾,抖开之后环在腰上绕了两圈,再在腰侧打了一个结,然后把盖住臀部的毛衣拉出来拉好。

    眼见她只花了几秒,就把他的围巾变成了及膝的毛裙,他瞬间有些傻眼。

    她婀娜多姿的朝他走来,在他面前转了一圈,然后将

    两手叉在腰上,笑问。

    好看吗?

    好看。瞧着眼前这亮丽性感的女人,他哑声开口称赞。

    她笑着套上她的风衣,勾住他的手,拉着他往外走:那走吧,我饿死了。

    因为她裙下长腿的风光,他顺从的让她拉着走,甚至在她穿高跟鞋时充当扶手,但等到了电梯里,他终于回过神来,还是忍不住问:你知道你里面还是没穿内k吗?

    我穿了。她眼也不眨的调侃他说:所以你不用期待你的围巾若是不小心掉下来,能看到什么太秀色可餐的东西。

    她穿了?他疑惑的看着她,脱口:我以为你的被我扯坏了。

    是没错,等一下你要赔我一条。她笑着说:所以我先拿了你的。

    我的?他又傻眼。

    衣柜里啊,有好几条全新的。

    他想起来了,为了以防万一,他在每个落脚处都放了备用衣物。

    电梯门开,她笑着走了出去。

    笑什么?见她那么开心,他忍不住问。

    走出公寓大门时,她神色自若的说:我啊,在这之前就一直觉得你一定是穿四角裤。

    他一愣,问:为什么?

    一出门,一阵冷风袭来,冷得她打了个哆嗦,不由得偎得他更近,瞅着他笑着说:你看来就是那种老古板啊,不爱被紧身的衣服束缚住。

    他有些窘,耳根子微微泛红,只能道:我不知道你之前对我有兴趣。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她皱着鼻子说。

    他喉微紧,只握住她冰冷的小手,拉到自己的外套口袋里,对他的行为,她没有反对,只是笑,然后在他的口袋中,和他交握在一起。

    外面的风雪已经停了,但地上还积了些雪。

    他不再试图劝她回屋里等,只特地绕过积雪的地方。

    你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