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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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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一会,拐进一个书铺,齐小远随手拈起一册书,见是《春秋经传》,心道:“他娘的,这是地道的宋版书啊,一页宋版一两金,我记得这本书前些年在北京翰海春拍上拍了一百六十万,还只是一册。现在少说翻一倍。这里一套倒有十五册,老子得买。万一那天又穿回去了,咱也不能白来一趟。”对书贾道:“你这书有几套?”

    书贾道:“这是刚从蜀中运来的五套,还没卖动呢。”

    齐小远道:“都要了。给我包起来,送到安然居去。”

    那书贾忙不迭应了。燕青留了地址,付了定金,和柴进一起郁闷,实在想不通齐小远为何会买这种书,还一买就是五套?他们哪知道齐小远正打着时空贩书的主意呢!

    其实这书铺里哪一本不是宋版呢?只不过齐小远只听说过《春秋经传》,所以只敢买这一种。

    三人继续闲逛,不久又转入御街,街道两边楼阁相对,雕梁画栋,修户珠帘,其中一座三层楼群尤为秀丽而恢宏,说是楼群,是因这楼由东、西、南、北、中五座楼宇组成。齐小远猜想那就是著名的樊楼了,又名丰乐楼。

    他曾看过一篇文章,说李师师、徐婆惜、封宜奴、孙三四、王京奴、赵元奴等京师头牌名妓都居于此楼,故而樊楼名冠汴京。

    齐小远对燕青道:“今上有两个相好,一个李师师,一个赵元奴,应该就住这楼上下。贤弟去打探一下,看能不能安排我与她们见一面?”

    约一盏茶的功夫,燕青走了回来,道:“己帮哥哥约了时间,赵元奴现在就愿见哥哥,李师师明晚陪哥哥喝酒。”

    齐小远认识的按摩女着实不少,但想到要见宋代的头牌红妓,内心也有点惴惴。在古代,妓女要想成名,那付出的代价实不下于十年寒窗苦读,头牌红妓,更是尤如状元。能爬到这个位置的,除了红妓必备的棋、琴、书、画、诗等硬件条件,心机也是超人一等的。

    齐小远自忖提不上有何才艺,而且又矮又跛,唯一可恃者,银子多耳。心道:“钱多就是硬道理呀!老子说什么也不能临阵退缩。”

    到了樊楼第一层,赵元奴家门前,掀帘而入,是一个小天井,正面和两侧皆是厢房,花格门一扇扇开着,当面都立着屏风。正房门边立着一个使女,见众人进来,便道个万福,对燕青道:“客官请先喝茶,我去请娘子。”便走进侧房。

    三人转过屏风,见两壁挂着些山水画,墙壁一边立着博古架,一边是书架,顶上吊着三盏灯,把屋内照得通亮。灯下是四张矮桌,桌边各设一把椅子。桌上己先预备了三碗茶,袅袅冒着白气。

    齐小远、柴进、燕青依次坐下,就听得鸾铃声一响,赵元奴在两个丫环的搀扶下走了进来。齐小远看这赵元奴,满头珠翠,佩戴霞帔,上身荫嘧仙溃伦徘r扌迓奕梗湎底懦翊砼鸫饕泵姥薏豢煞轿铩?br />

    她低垂着眼睑,感觉到齐小远在看自己,便抬起眼睛,漆黑的瞳孔中若闪过两道明点,向齐小远微微一笑。

    齐小远感觉到心脏卟地一跳,心道:“美!真美!牛不是吹的,泰山不是堆的,美人不是看的,老子非泡她不可。”

    不仅齐小远,柴进和燕青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一样看得发呆。

    赵元奴在右边主桌边停下,敛手弯腰道:“多承三位官人惠顾,陋室熠熠生辉。”

    三人连忙还礼,齐小远道:“山僻之客,孤陋寡闻。得睹花容,生平幸甚。”这句话却是从《水浒》中一字不改抄来的,是宋江见到李师师的第一句话。

    赵元奴笑道:“请坐。”自己也坐了下来。

    丫环撤去三人桌前茶盏,又新换了茶奉上。

    齐小远道:“我等是密州客商,在密州时,就久慕花魁娘子艳名,今日一见,名不虚传,端的是瑶池仙子般人物。”

    齐小远却不知该怎么称呼妓女,但知道“小姐”是万万称不得的。“花魁娘子”云云,也是从《水浒》中偷来,见赵元奴微有喜色,知道没有称呼错。

    赵元奴道:“齐员外过奖了。奴家微有薄技,搏得些儿虚名。员外不弃,当以几支旧曲奉上。”

    众人都有化名,齐小远的化名就是“齐小远。”所以赵元奴称他为“齐员外。”齐小远大喜道:“正要请教。”

    原来齐小远平时也是有些音乐细胞的,会吹笛子、口琴,也喜欢弹弹吉它,唱唱卡拉ok,喜欢听听古典民乐,此刻居然能听到正宗古乐,真是喜出望外。

    丫环抬上一面古筝,放在赵元奴桌上。赵元奴舒展纤纤玉指,轻拔琴弦,一串流水声叮叮响起。接着她轻启朱唇,低低唱了起来,却是晏殊的一首《蝶恋花》:“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赵元奴唱这曲子虽是逢场作戏,然而歌喉婉转,玉润珠圆,自有其凄婉动人之处。柴进、燕青都不住喝彩,齐小远却奇怪地沉默着,原来这支曲子竟勾起他的思乡之情了,整个身心都痴了,醉了。

    他心中暗道“老子撒手一走,也不知老妈老爸急成什么样了?我真是不孝!要预先知道会穿越,就该随便找个女人成家,生个孩子再说了。唉,老子干嘛非得练这该死的邬家拳呢?邬师傅怎样了?我突然失踪,他该明白其中奥妙吧?我,我可真想老妈了……”

    他擦擦眼睛,遥想起头发斑白的母亲,情不自禁地在心中哼唱道:“你静静的离去,一步一步孤独的背影,多想伴着你;告诉你我其实多么的爱你……”

    赵元奴眼睛一下瞪得溜圆,惊异地盯着齐小远。燕青咳了一声,道:“兄长……”

    齐小远一惊,见数双眼睛直愣愣看着自己,才知自己竟哼出了声音,尴尬地道:“花魁娘子歌声美妙至极,我听入神了。”

    赵元奴抿嘴笑道:“员外刚才哼得什么曲儿?奴家从所未闻。好像很有趣,能完整唱一遍吗?”

    齐小远脸一红道:“我家乡的小调,上不得台盘,怎敢在花魁娘子前献丑?”

    赵元奴噘着粉唇,带点儿撒娇意味道:“不嘛,奴家要听。好员外,是不是要我拜拜你……”说着手按桌子,就要起身。

    原来当时教坊与勾栏乐伎竟争非常厉害,大家都挖空了心思编曲作词,竞创新舞。创新是名妓的生命。赵元奴身为头牌红妓,艺术天份是很高的,耳目尤其敏锐,所以只听到齐小远哼了一小段,便立即捕捉到其中的新韵。非听个明白不可。

    齐小远摆摆手道:“不必拜,一首歌而己。花魁娘子要听,我也不怕献丑。拿吉它来。”

    赵元奴奇道:“什么是吉它?”

    齐小远心道“这时吉它连欧洲都好像还没发明出来吧?我c,古代好像也没六弦琴。嗯,五弦琴总有吧?凑和用。”没有个乐器抱手上,齐小远便感觉不自在,对丫环道:“拜托大姐拿把五弦琴来。”

    丫环一呆:“筝、筑、琴都有五弦,拿哪个?”

    赵元奴饶有兴味地看着齐小远。齐小远作个抱吉它的动作:“这样弹的五弦琴,有没有?”

    赵元奴笑道:“把我那把五弦琵琶取来。”

    五弦琵琶是隋唐间西凉、龟兹、天竺、疏勒、安国和高丽诸乐的主要乐器,到了宋代已经很少人会用,逐渐被四弦琵琶所取代。但像赵元奴这等高手,自是无所不精。

    第八章 懂你(2)

    琵琶取来,齐小远傻了眼,心道怎么跟现在的琵琶不一样呢?他是弹过琵琶的,心想虽然不大一样,老子照弹,不过是作个样子而己。他因一首歌而征服了一丈青,深深服膺于音乐无国界、无时代之理,信心十足。于是像弹吉它一样,抱着琵琶弹了起来,一边唱起那在当代曾流行很多年的名歌《懂你》:

    “你静静的离去,

    “一步一步孤独的背影。

    “多想伴着你;告诉你我其实多么的爱你。

    “花静静的绽放,

    “在我忽然想你的夜里,

    “多想告诉你;其实你一直都是我的奇迹。”

    齐小远在卡拉ok练过的嗓门很宏亮,他为人也比较放得开,唱歌很投入。否则也不会在与三娘做a之时放声高歌了。此刻是突然泛起的乡愁,如春潮泛滥般。想起含辛茹苦的老母,他心痛了。

    他对母亲的辛苦一直没什么切身感受。然而,在这一千年之“后,”他突然体会到了,因而泪流满面:

    “一年一年;风霜遮盖了笑脸,

    “你寂寞的心有谁还能够体会。

    “是不是春花秋月无情,

    “春去秋来;你的爱已无声。

    “把爱全给了我;把世界给了我,

    “从此不知你心中苦与乐。

    “多想靠近你,

    “告诉你我其实一直都懂你。

    “把爱全给了我;把世界给了我,

    “从此不知你心中苦与乐。

    “多想靠近你,

    “依偎在你温暖寂寞的怀里……”

    他这首歌,众人听得似懂非懂,但无不被歌中包含的真情感染。柴进和燕青面面相觑,均想“公明哥哥怎会唱这么古怪的歌?他懂得可真多。”

    赵元奴道:“再唱一遍,好吗?”

    因古今语言变迁,赵元奴只感觉音律非常奇特,有些词却听不懂。

    齐小远道:“本地乡谈,确乎难懂。我给你写下来吧。”丫环取来纸墨,齐小远默记歌词,写了一遍。他的繁体字写写歌词还是够用的。这首歌本是赞颂嫂子的,但吟唱母亲似乎更合适。

    写罢,递给赵元奴,随即又唱了一遍。文、言参照,这次赵元奴就全明白了。

    赵元奴沉默良久,心道:“原来他思念母亲了。我,我可也想妈妈了。可我妈妈在哪儿呢?”泪水从眼角慢慢溢出。她双手按在桌上,向齐小远拜了下去,道:“奴家真是开眼了。谢谢员外。员外的家乡是哪里?还有多少歌儿?奴家很想去看看哩。”

    齐小远心一动:“这美女很喜欢现代歌,这倒是接近她的办法。”笑道:“我家乡很远、很偏僻。而且我常年海上飘泊,许久没回家了。既然花魁娘子想听,小可就再唱几首。”

    赵元奴含着泪,欣喜地拍手道:“好呀!好呀!”又道:“咱们先吃些酒吧。我己着人去长庆楼叫了桌筵席,该送来了。”

    齐小远道:“不错,喝了酒唱卡拉ok才有劲。”

    赵元奴道:“卡拉什么?”

    齐小远道:“这些歌有个总名,叫卡拉ok。”心想这名词会不会传到后世?

    赵元奴心道:“卡拉ok,卡拉ok,真是古怪。”

    片刻之后,乃子来报筵席摆上。于是三人起身,跟着赵元奴换了房间,这一间临窗一面,就是御廊,《东京梦华录》道:“御廊,尽置莲荷,尽岸置桃、李、梨、杏、杂花相间,春夏之中望之若修……”风景绝美。

    齐小远三人入座,赵元奴主位相陪,亲自给三人把盏斟酒。神态殷勤亲切,令三人受宠若惊。酒是最能拉近人与人间的距离的,不一会儿,齐小远和赵元奴便并肩合坐了,看上去尤如情侣。那年头虽没什么烈性酒,喝多了一样会醉。

    借着酒劲,齐小远又唱了《月亮之上》、《恋曲1990》、《两只蝴蝶》、《丁香花》,甚至还唱了首外文歌《微笑吧》。

    他自是不知道,这樊楼是没什么隔音效果,他音域又宽,而且唱歌时摧动了丹田内劲,声音真有裂金碎石的效果,尤其是唱《月亮之上》和vitas的《微笑吧》时,老天,震得楼板簌籁发抖,把全楼婊子都吸引住了,不少人都跑到赵元奴家天井里。

    赵元奴听得如痴如醉,心境随着音律变化,亦悲亦喜,感觉像吃了一桌大餐,菜肴丰盛,却没吃饱。她本来对齐小远的相貌是很不中意的,但听了这些歌,对他的观感彻底改变了。心道:“得想个法子留下他,让我把他的歌谱记下来。否则呀,他一出门就会被别的姐妹抢走。”

    此时天色己很晚了,齐小远唱完最后一首歌,放下琵琶,看着赵元奴道:“时间不早,我们也该告辞了。”

    赵元奴一愣,忙道:“早着呢。喝几杯清茶醒醒酒吧。嗯,员外酒有些多了。”

    齐小远道:“哈,花魁娘子小看我了。这时代的酒……”

    赵元奴咬着唇,心道:“死人,真不开窍。还要人家留客呀?难道没钱?”小声道:“就是多了。我这里有客房,员外可以将就歇息……”

    齐小远心道:“老子真糊涂,她是在留我呢。”笑道:“唔,这一说,好像是有点头重脚轻了。两位贤弟,你们先回吧。”

    燕青、柴进何等机灵,连忙起身告辞。赵元奴送两人到了门厅,自转入一间房里。燕青找到老鸨谈夜资,如何的讨价还价,就不关齐小远的事了。

    齐小远坐了一会,一个丫环便来招呼他。这回出了天井,转进一个边门,却是一条楼梯。拾级而上,进入一个房间,鼻里便嗅到一股浓香。

    齐小远打量这间房,见陈设简单:左墙是一张挂着销金帐的榻,床下摆着两双像拖鞋似的厚底鞋,右墙是一个粉妆台,旁边一个香炉。正墙上挂着一幅工笔重彩仕女图。仔细看看,画中仕女与赵元奴有三分相似。而画上落款者,赫然是“天下一人”,这自然是皇帝手笔了。

    这时两个使女各端来一个铜盆,一个放在门后架上,一个放在木榻踏板下。然后伺候齐小远洗漱。齐小远在梁山就有两个使女,被服侍惯了。先洗了脸,在榻边坐下,任由两女给他脱了鞋,纤纤玉手帮他洗了脚,按摩了一会。脚丫的臭味熏得两女微侧着脸,齐小远也不以为意。就当是在洗脚房里。

    两女告退后,齐小远换上“拖鞋,”笑眯眯地想:“有钱就是好啊!老子这趟穿越不错,居然穿成了宋江。不过说起来还是老子长相不错,竟是宋江之相。哈哈,老妈老爸,多谢二老生我这样。不过还是不要练孙膑拳了,万一再穿越,不知穿到什么鬼地方去。”

    正在胡思乱想,楼梯发出轻响,赵元奴轻巧地走了进来。她己换过妆,头发松松地挽个髻,脸上酡色未消,穿一条宽松的粉红襦,领口敞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玉r丰挺,若隐若现。

    齐小远叹道:“曾将倾国比名花,别有轻红晕脸霞。”

    赵元奴一下站住了,低低念着这两句诗,抬眼盯着齐小远,点着头道:“老天,我就知道你非常人。”一下扑过来坐在他腿上,毫不顾忌地搂着他的颈子,“你真是大才子。再念两句。”

    齐小远心道:“这两句诗还没流行吗?妈的,这是哪个朝代的诗?”

    这是明代张新咏山茶的诗,叫《杨妃茶》,后两句是“自是太真多异色,品题兼得重山茶。”不过齐小远记不得了。尴尬地一笑道:“触景生情,只憋出这两句。嘿嘿,花魁娘子……”

    赵元奴小手堵住他的嘴,道:“叫我元奴。”

    齐小远道:“元奴。官家今夜不会来吧?”

    官家指当今天子。五代至两宋,皇帝例称为“官家,”取义于“三皇官天下,五帝家天下。”赵元奴为皇帝情人,天下皆知,这也是她的政治资本,因此不以为忤。

    “官家不会随随便便出入勾栏,”赵元奴平静地道,“如果来,也会提前传旨。郎君放心。”她对齐小远的称呼也改了。

    齐小远握住她的手,放在唇上吻着,道:“看来我见不着官家了。”

    赵元奴身体微微紧了一下,警觉地道:“你想见官家?”

    齐小远漫不经心道:“是啊,我想和官家探讨下绘画。”

    赵元奴好笑地道:“和官家探讨绘画?天爷,这个人疯了。”

    齐小远洋洋得意地道:“我可是绘画天才呀!我的画法,与众不同,开天辟地以来得未曾有也。今天晚了,明天我给你画一幅肖像,就知道老公我吹没吹牛了。”

    赵元奴道:“什么是老公?公公?宦官?”

    齐小远心中哀叹:“这时代还没老公这称呼吗?”笑道:“随便说说啦。”

    齐小远说话貌似笑话,其实含有深意。他知道赵佶是个大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