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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京府邸当然不止一处;但这里却是主宅。

    宣和二年九月,一条东南来的官船泊在太师府桥下,船上下来几个官差,风尘扑扑,直奔太师府而去。

    “哦,宋江真那么干了?”听完管事的禀报,蔡京显得心情极好,捋须笑道,“文面小吏,终堕老夫计中。蔡三,把那几个差官叫来,再去童府走一趟。”

    蔡京这一年己七十三岁了,貌相温文尔雅,一派大儒风范,三绺长须略杂些白色,精神矍乐,实在看不出半点古稀老翁的模样。

    蔡三是蔡府管事之一,他一脸茫然地看着主人,刚才那几个淮北官差是他接待的,消息是他转禀的,实在想不出这些会是好消息。

    蔡三小心地道:“要不要去高府?”

    “嗯,你提醒我了,”蔡京微笑道,“不错,当然要找高俅。”

    蔡三行了一礼,慢慢退出。

    高俅并不是蔡京一伙,他只是皇帝在潜邸时的帮闲。后来发迹了,自立门户,也不甚卖蔡京的账。本来像高俅这样的破落泼皮,在仕途上基本没戏。因宋代凡知县以上的文臣皆要三考出身的进士资格,这是个硬门槛。

    不过武臣阶级在用人方面不甚讲究,有很大的弹性。宋朝的武官任用制度很简单:战功!有了战功就可升迁。甚至能升为禁军三衙的最高长官。皇帝对高俅这个玩伴宠信有加,为了提拔他也真是煞费苦心,先给了高俅一个小小的武职,然后托附给边关大将刘仲武,让他在边关历练。

    边关守将,是很容易立功的,基本上就是虚报战功。于是高俅屡立“战功。”不数年就做到了开府仪同三司、殿前司都指挥使,这相当于后世的中央警卫局局长兼首都卫戌司令。

    《宋南渡十将传。卷一。刘锜传》记道:“高俅尝为端王邸官属,上即位,欲显擢之。旧法,非有边功,不得为三衙。时仲武为边帅,上以俅属之,俅竞以边功至殿帅。”

    对这样的人物,不仅蔡京瞧不起他,连童贯亦心鄙之。两派常在皇帝面前勾心斗角,相互倾轧。不过以蔡、童之权势,也奈何不了高俅半分。就看他掌握禁军大权十几年而不倒,足见皇帝的信任之专。

    但在对付梁山这一点上,两派终于走到了一起。

    一个时辰不到,童贯、高俅先后抵达太师府,蔡京亲至滴水檐前迎候。宋代宰相,仪制尊贵,号称“礼绝百僚,”意谓文武百官,见了宰相一概跪拜,宰相只需伸手凭空虚扶即可。童、高二人见了蔡京,自是要公服参拜。

    蔡京可不敢托大,慌忙伸手,一手一个,托住两人的手臂,笑道:“筑圆,道夫,老夫己致仕,虚礼就免了吧。”

    高俅字筑圆,童贯字道夫。两人欠一欠身,各自客套几句,互相谦让着走进蔡京的书房,在左右交椅上落座。早有使女奉上香茗。

    蔡京挥退家人,压低声音道:“筑圆,道夫,老夫刚从海州差官处得到消息,淮东应奉局暗地招兵买马,兼并大小盐枭三十余伙,拥兵两万,鲁智深在楚州、武松在扬州也各招兵至六七千众。”

    高俅心道“这不就像朱勔吗?只是朱勔却没这么多兵。”道:“两万兵,宋江想造反吗?”

    童贯道:“下官从不相信宋江是真心归顺。此时他反迹既露,正好奏明官家,即日进剿。”

    蔡京笑道:“应奉局领五六百兵,不算大事。宋江目下正得宠,说什么是什么,官家岂会信你?”

    童贯道:“不是有两万兵吗?只要呈上秘报,由不得官家不疑心……”

    高俅道:“我猜李俊那两万兵马,必是伪装成民夫、盐工之类。武、鲁两人手下多是僧人。纵使有秘报,只恐官家不信。淮东应奉局贡进的珍巧器扬,数量虽不抵苏杭三分之一,但件件精巧,甚得官家喜爱。李俊、武、鲁和各分司干办官,迭蒙上赏,五月间还召李俊、武、鲁来京觐见,赐宴赐官。宋江内有李师师、赵元奴帮腔,外有梁师成、李彦、王黼撑腰,官家被蒙敝久矣,己不可拔。”

    原来李俊等任官,不扰民,不侵凌州府,反而重贿州官。当地官员颇为欣慰,上表均是好话。进献的器物,大多是齐小远亲自画图,让淮东巧匠制作。比如二月间,李俊贡十只煤炭取暖炉,并派工匠来京安装管道,这种现代化的取暖设置令睿司殿春意盎然。皇帝大为欣赏,下令嘉奖,并对近臣表示,像宋江、李俊这样,才是忠臣能臣,又对朱勔扰民表示了不满。

    到了五月,又下召李俊、武松、鲁智深进京陛见,封李俊为从七品武义大夫,武松、鲁智深并为从七品武德郎,淮东应奉局驻其他各州分司干办官均为正九品保义郎,这是阶次五十级的阶官,比梁山大多头领官衔还高。当然,皇帝分化梁山的企图是隐而不现的。

    梁山一派正在得势,这是任何人都看得出来的。

    蔡京点点头,赞许道:“筑圆说得对。切不可轻举妄动。杨戬己告病多时,你们该知晓其中缘由吧?上次枢密院调关胜、呼延灼、林冲等去西北,宋江置之不理,官家也没见责,可见宠信之专。”

    杨戬已失宠,因此告病在家。皇帝指示李彦在西城所帮办。而杨戬之失宠,众人皆知与他攻讦齐小远有关系,无不暗生警惕。

    高俅道:“有言官交相弹劾宋江公开蒲博,违祖宗之法,败坏民风人心。官家只批一句‘知道了,’再无下文。除非宋江公然造反,官家是不会理会的。太师必是己有了良策?下官洗耳恭听。”

    童贯道:“说句不中听的话,宋江黑面黑心,j诈之相。如不断然处置,只恐安禄山故事在我朝重演。”

    高俅笑道:“枢相太抬举他了。如非他走门路招安,当初由下官统兵征讨,早己荡平梁山了。”

    蔡京道:“上次宋江再度升迁,言官劾其公开蒲博,老夫未发一言,两位可知老夫心意?”

    童贯道:“下官正觉得奇怪。因当时恩相毫无表示,下官亦只得沉默。”

    蔡京笑道:“宋江此贼,正走鸿运,老夫屡次进言,圣上不纳,老夫自当钳口,顺从圣意。此贼野心极大,不会以六品官而自负,就算做到了老夫的官位,亦不会止步。呵呵,他驻兵十县和淮东,地盘越大,兵力越散,越易被瓦解。不久用兵东南,正好再分他的兵势。”

    高俅惊讶地道:“什么?太师,你说‘用兵东南’是何意?”

    东南方腊即将起事,蔡、童也是不久前刚刚得到消息,因为他们与朱勔关系密切,在东南遍布耳目,己探出方腊的动向。虽然得到消息,但找不到明教老巢,来不及有所布置,两人便把消息压下,商定应变之策,一边加紧派人去侦伺明教动静。满朝文武自然蒙在鼓里。

    蔡京点头道:“己有确报,方腊将反。筑圆莫慌,老夫与道夫自有对策。”

    高俅勉强压住不快,道:“如此大事,为何不奏明官家?”

    蔡京道:“魔教行踪诡秘,方腊及其重要党羽隐匿极深,若上奏,官家下旨道:‘很好,你便去擒魔首。扑灭反焰。’请问去何处擒?”

    高俅默然。他也谙熟做官之道,若真上奏,皇帝必有一连串旨意,这时如擒不住方腊,到时依然起事,所有的罪愆便由上奏者一人承担了。方腊的魔教不是宋江这种公开拥兵的绿林集团,教众都是普通乡民,不起事谁也不识身份,最难识别。这事就好比柿子,要焐熟了才能摘。

    蔡京笑道:“法不传六耳。筑圆知道就行了,切勿外传。夫方腊者,一跳梁小丑耳,疥癣之疾,三五月即可平服,不足为患。老夫且问筑圆,方腊、宋江、田虎、王庆,谁为祸更大?”

    高俅道:“宋江拥兵几达十万,魔教皆乡间愚民,既没受过训练,估计也没什么兵器。田、王皆山贼盐枭,所部各三两万人,不成气候。自是宋江为祸大。”

    蔡京翘指赞道:“筑圆有见识。老夫亦认为宋江才是祸首,因此要借这方腊起事,行驱虎吞狼之计,将这天下四巨寇一举殄灭。”

    高俅恍然大悟:“太师之意,莫非是以寇灭寇?”

    蔡京道:“正是。以宋江灭方腊,顺便灭了田、王二贼,四寇火并,天下归安。”

    高俅道:“高见。宋江这厮,虽然整军经武,搞什么屯田、火器诸军,兵精将勇,经此一拼,也会大失元气。”

    蔡京捻须微笑,冷不妨道:“筑圆,你在梁山有探子吧?而且地位还不低?”

    高俅猛吃一惊。

    蔡京不紧不慢道:“不满筑圆,老夫在梁山也有不只一个密探,最近又派出一个,但并不是将领,所以梁山的火器等秘密,老夫也是这几日才得知。筑圆却轻松道出,显然是早知其事。呵呵,宋江是你我死敌,双方携手同心,开诚布公,才好合作啊!”

    高俅想了一想,起身拜谢道:“谢太师教诲。下官在梁山确有密探,是一百单八将中人。所以对梁山情形比较了解,并深以为忧。”

    蔡京道:“筑圆请坐。我们两方探子,是很可以互换消息的。这个稍后再谈。老夫对宋江之策,两位也应清楚了,就是捧上云霄,再狠狠摔下。”

    高俅道:“计将安出?”

    童贯道:“下官也懂了。等方腊举事,便荐宋江为先锋。想那宋江必不肯放弃梁山十县及淮东地盘。那就如他如愿。这样一来,守梁山、十县、淮东皆要分兵,等宋江主力在江南拼光,咱们尽可以从容收拾他的留守兵力。”

    三人互视,不约而同的抚掌大笑起来。 。。

    第二十四章 漆园(1)

    宣和二年十月的一个风雨之夜,群山环抱的一座大庄园里,几乎所有的房间都熄了灯,只有前院正厅灯火通明,一个头戴朝天幞头、身着白袍的魁梧中年人在厅中走来走去,不时走到门口向外眺望,神情显得颇为焦燥不耐。

    大厅正中、面南背北,摆着一把虎皮交椅,以下两侧各摆着十几把交椅,依次是豹皮、熊皮、山魈皮、野猪皮、猿皮、鹿皮、狼皮、狗皮等等。两壁间点着十几支粗若儿臂的河阳花烛,后面是两排兵器架,刀、枪、剑、戟在烛火映照下把长长的影子投s在墙壁上,微微扭曲伸缩。

    厅中还有十多个穿白袍的汉子以及一个道士、一个胖大和尚、一个美貌少女,各自懒散地斜倚在两边的交椅上,有人不时偷觑一眼白袍大汉,心中略有些诧异,在他们印象中,教主从来是个沉稳、冷静的人,今晚的表现却有些异常了。

    “大风雨之夜,天定怕是赶不回来了,散了吧。”坐在山魈皮椅上的老道打了个哈欠,站了起来,向白袍大汉拱拱手道,“老道先告退了。”

    这道人年约六十上下,留着一缕花白山羊胡须,神情颇为慵懒,但偶尔眼皮眨动一下,便似有电光闪掠;他身材瘦小,但往那一站,全身散发出一种似有若无的森寒气息,令人感觉到强大的压力。

    白袍大汉眉头微皱,转过身来,这时便可看见他胸襟上绣着七朵金色火焰,笑道:“道长莫急,天定飞鸽传书,说道晚间即归,那是不会失信的。再说,万一梁山使者到了,我们却不在,未免过于托大了。现在可是我们有求于人。”

    老道仰眼看天,嘿然一笑道:“梁山又怎地?老道劝教主不要太过倚重梁山。宋公明那人,很有手腕。不知如何受了招安,听说颇受皇帝宠信,占了十个县的地盘也不退出,又提举淮东应奉局,享用如同王侯。他怎肯放着眼前富贵不享,而与教主共同举事呢?”

    白袍大汉笑道:“宋公明亦是一代枭雄,岂甘雌伏?他之受招安,不过韬光养晦而已。本座既将举义,大好机会,他不会把握?”

    老道冷笑道:“待会看看宋江使者带来什么消息,看老道可是妄言?”

    这里是浙江睦州青溪县的帮源峒桐树坞,一个名叫碣村的小山村。峒即峡谷之意,坞则指堡垒。此处有六都、七都、八都三座大山重叠环绕,碣村位于险峻的七都山口处,地势十分隐秘险要。这座庄园,即是江湖上与梁山泊齐名的武林圣地“方氏漆园。”

    漆园的主人,就是方腊。他是当地的一个大漆园主,管理很多的漆园户。有宋一代,油漆行业发达。尤其是睦州青溪一带的农民,“所赖为命者,漆、楮、竹、木耳”,漆树指油桐,经济价值居四木之首。有许多家庭放弃了农田耕作,专门种植漆树,“采取漆蜡以为养生之具”。方腊所居是桐树坞,故名思义:桐树极多。桐油是造漆的上好原料。整个桐树坞,都是方氏产业。方腊之富可见一斑。

    漆园主只是方腊公开的身份,他的另一个身份,是明教教主。明教又名摩尼教或牟尼教,因行事诡秘,代代秘传,“牟”、“魔”同音,又称作魔教。这是一个源自古代波斯拜火教的宗教。

    唐高宗、武后时期,明教传入中国,五代和宋时便与本土道教、佛教合流,教义上吸收了道教“五斗米”教和佛教“白莲宗”的信仰,崇拜日月,敬仰光明之神和弥勒佛。因其教义具有颠覆性质,为历代王朝所禁,只能以秘密方式传教。方腊是该教第十三代教主。

    方腊传教多年,本地数万漆园户子弟,皆入明教,因而远近闻名,是江南武林第一大派。也正是因为影响太大,日益引起官府注意,有十几处秘密分舵己连续被官府剿灭。随着风声越来越紧,方腊感觉到危险迫在眉睫。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挺而走险,冒死一击。但明教虽为江湖第一大帮会,实力比起朝廷,相差仍不可以道里计。

    所以方腊北连梁山,西结王庆,再交田虎,相约共同举事,平分天下。王庆、田虎一诺无词,唯独宋江态度嗳眛,令方腊坐立不安。天下四寇,宋江实力最強,梁山又地当要冲,对京师的威胁最大。梁山一旦举事,必令朝廷顾此失彼,至少可以牵制大半官军,从而减轻明教的压力。

    虽知宋江己受了招安,但方腊是何等人,猜想宋江以十万之众归顺,仅受封为区区七品都巡检使,怎肯甘心?因此一再派出能言会道的使者,献上重宝,陈说利害,诱之以利。这一次,更是派出了自己的儿子方天定亲赴梁山,以示诚意。方天定是明教少主,内定的“太子,”在江湖上亦有大名头。以他的身份,想来总可以和宋江谈出一个结果来。

    方天定果然不失父望,出去半个多月,于今早飞鸽传书,道是梁山己派出使者,向晚即到。诸事见面再谈云云。方腊大喜,立召明教各大首脑,会于总坛,等着接待梁山使者。

    此刻厅中诸人,皆是明教首脑人物,那老道名叫包道乙,道号“灵应子,”为明教总护法长老,他也是梁山公孙胜一流人物,擅长奇门法术,本身剑术也非常高明,堪称明教第一高手,极为方腊敬重。

    明教是三教合流,包道乙在明教中代表着庞大的“五斗米教”势力。也只有他才敢对方腊放肆。他对梁山本无成见,但后来风闻得意弟子晏铁彪被梁山人杀死,心中便对梁山隐隐生出仇意。极不赞成双方合作。

    “道君皇帝昏庸无道,花石纲糜烂江南,两浙之民怀恨己久,早有反意,只恨无人领头耳。以我明教庞大势力,振臂一呼,天下莫不响应。至不济,也可独霸江南,自成一国。与赵宋朝廷分庭抗礼。”包道乙又缓缓地道,“实不需要与宋江之辈分羹。”

    “南无阿弥陀佛!”那猿皮椅上的胖大和尚高喧一声佛号,站起身来,“道长此言差矣。我明教有二十万众,势力虽大,论武力却只有总坛和各分坛护法神军,不过两万人而己。大部分教民皆是漆户、山民,根本没经过战阵教练。反观宋江,拥十万能征惯战之兵,一百单八人谋士猛将。得其助力,取天下易如反掌。”

    这和尚名叫邓元觉,法号“宝光,”因他生得广颐方面,双耳垂肩,有三分佛相,又有个绰号叫“宝光如来,”还会奇门法术,以“汪公老佛”的名号行走江湖,广招门徒。现为明教左护法,在教中代表着佛教“白莲宗”的势力。

    包道乙冷笑一声,道:“十万精兵,不过是吹牛皮耳。一百单八将,多是土j瓦狗、浪得虚名之徒。再说了,宋公明凭什么助我们?他如果真的应诺出兵,并要派兵来江南,又如何拒绝?如不拒绝,大师就不怕他包藏祸心吗?此举不啻引狼入室?”

    邓元觉颓然道:“还没举事,就有这许多顾虑,还造什么反?干脆老老实实做顺民算了!一百单八将,卢俊义、林冲、武松、关胜、鲁智深等人,皆是名震当世的高手。道长说他们‘浪得虚名,’太托大了吧?”

    包道乙眼皮一翻,正待反驳,那鹿皮椅上的美貌少女突然c话道:“都别吵了。你们听,好像有马蹄声唉!”

    厅中诸人都是武功高手,耳目远比常人灵敏。当下屏息静虑,便听见外面风雨交加中,果有一串急骤的蹄音向着庄园方向而来。

    邓元觉一挑拇指:“百花好耳力!”

    这少女便是方腊义妹方百花,是道门隐世高手“翠玄真人”石泰的关山门弟子。石泰字得之,号杏林,是金丹派南宗前辈,此时己是百岁,云游天下,莫知所踪。民间传说他己成仙。方腊认方百花为义妹,不仅是看重她的武功,更是借重她的门派名望以吸引教民。所以方百花在教中职位亦很高,是所谓“圣处女。”

    方百花嫣然一笑。其他人心中惊异。他们多未见过方百花功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