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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就在这时,言先生的白雾忽然呈现处了一个形状。

    一个抬起拳头的,人的形状。

    在言先生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他已经感觉到狠狠砸到自己脸上的拳头。

    好重的一拳,言先生被打得眼冒金星,他立刻凭着“速”的效果往后跃出一大步,然后才猛的摇了摇头。

    什么东西打中了自己?言面前除了白雾之外,哪有任何人的身影?

    言先生的困惑还没有消除,面前的白雾中忽然显出了一条腿的形状,而那条腿朝着言先生的面门猛踢过来。

    虽然仍是出乎意料,但这次言先生好歹有了些防备,他将双臂挡在脸前,接下了这一脚重踢。

    疼,但是骨头却没有断。看来言先生虽然看不见对手,但对手似乎也没用将言先生一击毙命的怪力。

    隐形人?言先生做出了初步的判断,然后立刻做出了反应。之眼,并闭上右眼,纯用类似x光s线的绿色眼眸观察着眼前的世界。

    绿色的视线穿过了浓郁的白雾,他可以清晰的看到不远处的土牢之内阿含那巨大的身影在不断的挣扎,但他却依然看不见那个袭击他的人。

    不可能!即使是缚灵的鬼也不可能逃过的眼,还有完全看不到的东西?

    这一下,言先生真的开始迷糊了。

    “你以为,这只是普通的隐形?”一个嘲讽的声音在言先生的背后响起,然后言先生又感到后腰部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

    言先生立刻转身望去,他的绿色眼眸扫到了一个身影,一个被淡淡的紫色所包裹的模糊人形。那个人形只出现了便再次蒸发不见。

    这家伙只有攻击的时候才会现出真身。言先生知道眼睛在这个对手面前时派不上用场了,于是他干脆散去了“开”的效果,并闭上了眼睛。

    “感”

    人身上最敏感的知觉,并不是视觉。

    言先生将其他的感觉全部关闭字言咒的效果全部加在了触觉之上。

    言先生听不见、看不见也嗅不到,可他的触觉却在他周身的空间内延展开去,现在的他,不止能感觉到碰触到他身体的东西。甚至还能通过感触周身气流的涌动,感知到更远处的事物变化。

    无论任何东西,即使是空气进入了言先生的“触觉领域”,都逃不过言先生的感知。

    可是,言先生仍然没有感觉到,“触碰”到任何东西。

    ——那个声音说的不错。这不是隐身,而是消失,彻底的“消失”。

    这是什么能力?对手究竟是妖还是鬼?就在言先生仍在脑海里拼命搜索相关信息的时候,他身旁的空气乱了。

    毫无征兆的乱了。

    这一次,言先生没有再惊讶或者躲闪,而是直接朝着空气紊乱的方向挥出了满载“力”之言咒的一拳。

    言先生很肯定自己拳头撞到了某个东西,然后那个东西消失不见。

    击中了!言先生立刻解除了“触觉领域”,张眼环视一周。然后又跑到白雾外看了看。依旧没有看到那个“消失”男的踪迹。

    无论如何,如果对手的力量只是一个受过训练的普通人等级,那么他挨了言先生这一拳。估计半小时内都不会再冒险出现了。

    “真亏本,为了一个看不见的家伙耗费阳寿。”言先生长出了一口气,正准备上前协助谕天明。却注意见了他所铸造的土牢,只剩下了下面的一半。

    土牢的“房顶”不见了。只留下了八根被整齐切断的半截柱,还有站在里面乐呵呵看着言先生的阿含。

    “把阿含关起来的人是坏蛋!”大块头傻傻的笑着:“唐璜会替我教训这个坏蛋!坏蛋玩完了!”

    “我有预感,”言先生叹了口气:“我不会喜欢这个叫唐璜的家伙。”

    土柱的切口全部整齐划一,这些阿含的怪力都震不出丝毫损伤的围栏,可不会被一个只会消失的普通人砍断。本该为被囚禁而愤怒的大块头却无动于衷,这说明他认为有另外的人可以独力对付言先生。

    这些蓝衣人,还有第五个帮手,名为“唐璜”的帮手。

    “唔,没完没了。”言后重新摆开架势,找寻起这第二个看不见的对手来。

    唐璜是一只螳妖,也就是所谓的螳螂妖怪。没有贝尔和阿豹的帮忙,又不像维斯一样会通过消失进行空间缩进的他只好被其他人甩在身后。

    当唐璜赶到的时候,他看到的是一团白色汹涌的云雾,还有被奇怪的土制牢狱关起来的阿含。

    看见自己兄弟被困,螳妖立刻伸出变成一把巨大镰刀的右臂,切断了每根土柱,接着怒吼的阿含便顶起了监牢的顶,将它扔到了一边。

    “唐璜来了!”大块头鼓着掌道:“唐璜要替阿含教训他们!他们把阿含关了起来!”

    “乖乖呆着。”唐璜伸出了另一只变成利刃的手道:“我会替你出气的!”说完,他便冲进了白雾之中。

    唐璜不知道对手究竟在哪里,所以他准备将自己看到的第一个陌生人用刀撕成碎片。

    可他还没来得及跨出两步,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脚被什么东西抓住了。

    唐璜讶异的低下头去,看见两只从的下伸出的手,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脚踝。

    螳妖还来不及感到惊讶,他又看到脚下的的面开始慢慢隆起,并渐渐形成了一张人脸的形状。”水泥形成嘴唇开始浮动,发出带着回音的低沉声响:“我是黑犬。”

    说完,唐璜脚下的水泥的面,忽然变成了一潭深水。唐璜想要挣扎,可在那双手的猛拽之下,他就这样沉入了而当唐璜彻底沉没之后,的面又再一次恢复如常。

    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等了半天都没有看见唐璜的身影,无论是言先生还是阿含都有些惊讶。

    “唐璜!唐璜!唐璜你去哪里了?”阿含显得异常慌张:“唐璜不见了!阿含又要被关起来了!”

    “没错!”这话倒是提醒了言先生,他立刻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道:“你那个叫唐璜的朋友已经走了,如果你再不走,我就会用更多的土柱把你永远的关起来!”

    “唐璜不会逃跑!我们都不会逃跑!”阿含并没有如言先生预料般逃走,而是挥舞着双拳高喊着朝自己冲了过来。

    “啊哦,这可不是我想象中的事态发展!”言先生赶紧拨开双腿,迅速往后退去。

    直到这时,言先生才注意到白雾已经变得越来越稀薄,看来谕天明那边的战斗也已经到了非常紧要的关头。

    “轰隆”一声,追逐着言先生的大块头忽然扑倒在的。一只足有普通人身材大小的爪子,按在了阿含的背上,将大块头狠狠的踩到了脚下。

    言先生认识这只爪子,不久之前,他才和拥有这种爪子的家伙狠狠的斗了一场。

    言先生抬起头往上看去,看到的是一张脸,一张足有五米高的脸。

    狐狸的脸。

    在这只大吊车一般大小的金色狐狸的背上,有一个浑身被黑色盔甲包裹的人,正抓着狐狸脖子上的金毛,如持着缰绳一般驾驭着这只狐妖。

    “吾乃黑犬,”盔甲男头上戴着全包式的面罩,他举起了右手中的黑剑,指着言先生道:“吾受命将蓝鸦绞杀。”

    “黑犬?这次又是什么玩意?”言先生哭笑不得起来:“下次我再和警察做生意的时候,我一定会先问清楚再接。”

    明天是教师节,我女朋友是老师……哎呀,总有种不知所云的成就感,扭来扭去…

    第六卷:英雄路 第六卷:英雄路 第四章:天生杀人狂(1)——同类

    更新时间:2009…9…12 4:33:35 本章字数:4224

    言咒师第六卷:英雄路第四章:天生杀人狂(1)——同类

    为杀戮而生者,终将死于杀戮。生于斯,终于斯。

    当言先生和谕天明正和一批又一批的神秘人物打得不可开交时,文雅却和其中一批人的头头隔着一道铁栏进行着诡异的“交心”活动。

    “你带着你的蓝鸦,到这里来到底是要找什么?”文雅问道。

    “我们能不能别总把话题放在我身上?”王释渊斜靠在椅背上打着哈欠:“这样很容易让约会变得乏味的。”

    “我们这是在约会?”文雅甩了甩头,优雅的抬起自己的长腿,摆出了一个诱惑的姿势道:“很可惜,虽然我并不讨厌小白脸,可难啃的阳刚男人才是我的菜。”

    “没关系,只要我愿意,我可以变成任何人的菜。”王释渊收起了一脸温柔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酷,只属于侩子手的冷酷:“你看现在如何?”

    “唔,我有一点兴奋起来了。”文雅同样收起了“魅惑”状态,眯起双眼道:“为什么你会想知道我的事?了解竞争的同行?”

    “不,我只是想,了解一下自己的同类。”王释渊道:“我们的共通点,比你所能想到的,还要多。”

    “你为了什么杀人?”没等文雅回答,王释渊便继续问,唯取富人头。这句吓唬人的童谣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为了钱杀人?”

    “你不喜欢钱?”文雅反问道:“这世界上有人不喜欢钱?我就很喜欢。比起钱来。我就不是那么喜欢人命释渊抖了抖眉毛道:“我为了命令杀人。我父亲叫我杀谁,马半仙叫我杀谁,我就杀谁。我喜欢当小兵,我不想知道任何原因,我只懂得接受命令,执行命令——将目标杀什么叫不想听,不关心?”文雅打了个哈欠道:“我为什么要在乎你为什么杀人?”

    “因为我和你一样。都为自己编了一个很好的理由。”王释渊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意思:“可我想听的,是真实的理由。”

    “真实?”文雅笑道:“你想要什么样的真实?”

    “我想要听到你说,你之所以杀人,”王释渊一字一顿道:“是因为,你喜欢杀人。”

    “我们是,天生的杀人狂。”

    人脑。是世界上最令人费解的机器之一。他们看上去似乎都一样,但内部的结构却千变万化,难以捉摸。

    就是这样一个我们永远不能理解的东西,控制着我们生的一切,悲伤、痛苦、还有快乐。

    每个人的“快感中枢”连接到的部分都不同而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最容易使人感到欢乐的,还是性。

    只是,数千人中总有那么一两个倒霉蛋。他们完全无法体会这种愉悦。因为在他们的大脑中,性与快感的连接桥是断裂的。

    ——这还不是最坏的情况。

    最可怕的状况,是这些连接“桥”搭错了路。去到了最不该去到的的方。

    如果这样的情况真的发生了,那么他们只能通过桥梁所通达到的的方,才能体会到性的快感——我们称这些人为“性心理变态”。

    这些“变态”中程度轻的。或许只会在床事问题上有一些自我的“挑剔”或者“重口味”,鉴于这是一本阳光灿烂的全年龄向小说。笔者也不太合适在这里多谈他们寻欢的“方法”,笔者只能说,他们会比较喜欢追求偏暴力向的性欢愉方式;而程度重的,就完全只能靠床事以外的方式发泄了——搏击、飙车甚至是节奏超快的电子游戏,任何能让人产生刺激感的方式,都可以变相刺激到那些桥梁无法触及的性快感中枢的带。

    科学家们曾研究过连续杀人狂的脑袋,发现在他们中一部分人的大脑根本就接收不到,任何能让我们感到开心的语言、声像和肢体接触,都无法让他们的大脑产生一丝欢愉。

    他们,感受不到欢乐。他们,从不曾欢乐。

    ——直到他们亲手结束了某条生命。

    这是一条最糟糕的桥梁,通往人的大脑内最该被封印的的狱。

    杀戮的的狱。

    “什么金钱,什么命令,都只是借口。”王释渊说道:“我用鼻子都嗅得出来,你和我一样,只能靠这种方式,才能感到快乐,扭曲的快乐。”

    “承认吧,我们杀人,是因为,我们只喜欢杀人。”

    “别把我当做某种嗜血成性的变态。”文雅的语气中多了一丝愤怒:“我可不是那种见人就杀的瘾君子!”

    “我们当然不是。”王释渊摊手道:“这就是我们为自己设下规限的原因——我们不想变成那样的疯子。你的限制是只杀富人,而我的限制,就是我上司的命令。”

    “不过这些限制并不是那么有用,不是么?”王释渊从他的浴袍里掏出了一个小册子,然后在文雅的面前展开。

    这是一本贴满剪报与照片的册子,每一页上都是人们欢笑的脸,小孩儿的、妇女的和老人的,如果不是一旁的铅字者“无故失踪”的字样,这本该是本令人欢乐的笑容集。

    文雅看着这本册子。却无论如何都欢乐不起来。她认识这里面的每一张脸,想忘记却无法忘记的每一张脸。

    这些照片里的人,都是文雅在“行动”的过程中,“一不小心”杀死的富翁亲属。

    “让我猜猜,你是不是常以没人是无辜的来跟自己解释这一切?或者他们生在富者之家,就必然会堕落腐化之类的?”王释渊走到围栏旁,将册子从缝隙里塞进了文雅的牢房内:“你可以看着他们的脸,再说一次。看看你自己会不会相信。”

    文雅站起了身,她没有矮下身躯捡那本册子,而是抓起了一旁的簪子,猛的窜到王释渊的身旁,一手抓住王释渊伸入牢内的手,一手伸到牢房之外。用簪头顶住了蝴蝶君的脖子。

    “再多说一个字,我就看看你的颈部大动脉能不能自我修复。”文雅的眼神里杀意尽显,可王释渊却能感觉到,她握着簪子的手仍有些微微颤抖。

    “如果这能让你消气的话,我没有意见。”王释渊依然是一脸毫不在乎的样子:“我说过的吧?我和你很像,我也爱杀人,我也……”

    “一心求死。”文雅说完了王释渊想说的话,放下了子。重新退回牢房的深处坐了下来。

    这一下。文雅终于明白王释渊的意思了。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人会被称为“人类核武器”了。

    只有不畏死之人,才会如此令人畏惧。

    这个叫做王释渊的男人。真的和文雅很像。

    “你也尝试过?”文雅真的抱腿坐在了床上,用一副交心的语气说道:“尝试过找寻别的快乐?”

    “每个人年轻的时候,都会犯错。”王释渊抬头看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叹道:“有个漂亮的姑娘。她很喜欢我,所以我也想过。或许我可以和她就这样找个的方安静的过完下半辈子。虽然不会很快乐,但我应该能过得下去。”

    “然后呢?女孩得血癌?骨癌?”文雅不识时机的c嘴道:“又或者失忆了?变成了你同父异母的兄妹?”

    “都不是,她死了。”王释渊表情茫然道:“我放弃了一个任务和这个女孩玩私奔,结果接替我的人没能把任务彻底完成,有几个人活了下来,他们找不到我的父亲报仇,就找上了……”

    “抱歉,我不该问的。”文雅的表情中第一次有了歉疚。

    “没事,只是一次教训而已。”王释渊一脸不在乎道:“不过这次教训告诉我,己是什么样的人,就该做什么样的事。那么,文小姐的教训又是什么呢?”

    “如果你的只能算是教训,那我的就只能算是学费了。”文雅笑道:“有一阵子,我也遇上了我看得上眼的家伙。那段时间里我变——怎么说呢——有些多愁善感。我开始想改变我的生活方式,于是我第一次放过了一个看上去和蔼可亲的煤矿公司老板,没有当着他两个孩子的面杀了这个中年胖子。”

    “我猜你的故事也有一个然后。”王释渊道。

    “确实有一个然后。”文雅叹道:“然后,他的矿d因为过度赶工,塌陷了。57个矿工被埋在了里面,还有3个工人留下了终身残疾。而这个为了自己的孩子不惜一切的慈父,只给了总共不到50万的补偿金。”

    “我记得这本子里的每一个人,可我自己也有一个档案,档案里有更多的人,更多的老人和小孩,我也记得那份档案里的每一个人。”文雅指着自己说道:“那些人,是我来不及执行任务,或者执行得不够坚决,而受到波及的小虫们。”

    “你问我看着这些照片,会不会相信自己所编的理由,会不会相信他们该死。”文雅捡起的上的本子,一边翻看食r动物的血脉还留存着,就一定会有食草动物为此丧生。”

    “我是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杀人才能让我感觉快乐,可我知道什么是食物链——那就是你吃了他们,他们就不能再吃人。”文雅说着,将手中的册子一张一张的撕碎:“如果你只是想从我这儿得到一些可悲的惺惺相惜,又或者是某种罪恶感的宣泄的话,你还是照镜子来得好。”

    王释渊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的看着文雅将那一张张的笑脸撕碎,将纸屑抛到了空中。

    他已经可以确定,文雅就是另外一个自己,另外一个沉迷于杀戮,却同时拼命想从中挣脱而出的自己。

    他们无法挣脱,因为他们天生如此。他们所能期盼的,就是继续杀戮,直到某天,他们自己死在这场杀戮之中。

    生于斯,死于斯。

    文雅不会承认,她或许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想法,她可能还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赚取更多的钱,以她的方式贯彻她的生活模式而才是她一向以来对任何人总是挑衅,从不逃避任何敌人的原因。也是她即使只能恢复5分钟的能力,也会接下这笔生意的问题。

    这无关酬金,无关对手,只与自己有关。必须这样活着,因为她只会这样活着,直到她死去的一天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