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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部分

,彷佛在做着无声的邀请。。

    我的目光在他的身上留连,回忆着他的热情,重温着他的唇舌曾经在我身上走过的足迹。。身休开始发烫,头晕晕的,喉咙发干,心跳聚然加快。

    忍不住伸指,隔空悄悄地描绘他的轮廊——从眉眼到鼻梁再到嘴唇,然后下滑到上下滚动的喉结,再到那随着呼吸起伏的强健的胸肌

    “小妖精,”他倏地睁开眼睛,微一翻身,双臂撑着身体,虚悬在我的上方。簿唇微勾,挂着一抹痞痞的坏笑:“一大早就非礼我,看来我昨夜还不够卖力。”

    “我在数外面有几只鸟,哪,哪有非礼你?”我脸红耳赤,慢忙移开手指,假装认真地盯着窗外死命地瞧,口是心非地否认——真倒霉啊!为什么每次做坏事都被他抓包?

    “没有?”他挑眉,身体倏地压下来,坏坏地覆住我,魔掌忽地罩住我柔软小巧的胸部,伸出长指恶劣地挑捏,声音慵懒而低沉,带着一抹得意地笑:“你的心可不会说慌,它跳得好快!”

    “咝!”我如遭电击,倒吸一口凉气,身体轻颤,失声惊呼,晃忙扭动身体,拍开他作怪的手:“快拿开你的手啦!”

    他黑眸聚然一黯,果然依言移开那双仿佛带着超强电力的魔掌,却顺势下潜,粗糙而温热的大掌抚过我l露的肌肤,带着点蛮横地揉搓着我的翘臀。腰部缓缓下沉,火热的欲望恶意地抵住我的柔软,轻轻地,不急不慢地磨蹭,邪肆地微笑:“有没有?有没有?恩?”

    “好嘛,有啦有啦!”这甜蜜而痛楚的折磨啊,令我双颊如醉,心慌慌,肺部好似突然缺氧。下意识地扭动身体,拼命躲闪着他的魔爪,却令他的欲望更深地滑入了身体。听到他低沉地喘息,我一惊,慌忙讨饶:“不要了,人家真的好累了嘛!快点放开我,你好重,压得我透不过气了!”

    “你累了?我可看不出来!”他呵呵低笑,俯身吻住我的唇,温热的舌,灵巧地磨挲,爱抚我的嘴唇,暗哑着嗓子诱感我:“秦秦,让我看看,你有多热情?”

    “默言。。”他的气味紊乱我的呼吸,我伸臂热烈地环住他的肩,下意织地弓起身体,向他需萦更大的欢愉。整个人战栗晕眩,身体颤抖着,几欲窒息的快感冲刷着我,在我体内迅速蔓延

    “秦秦,我爱你!”他的黑眸眯成直线,伸手抬起我纤长的腿,环住他劲瘦结实的腰身。他低喘,微一用力,野蛮地闯进了我的身体

    我轻喘,看到小鸟飞过;看到春风拂动树梢;看到阳光穿过窗隙照亮他古铜的肌肤;看到他眼里闪烁着的欲望,黝黑的眸子深沉而充满了热情: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一个情欲氤氤,双眸迷蒙,略带羞涩的女人

    我满足地深深叹息,紧紧地攀住他宽阔的背,闭上眼,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他。随着他的节奏舞动,响应着他爱的呼唤。

    热情,以闪电一般的速度被点燃,原始的情欲蔓延着,最后只剩下彼此滚烫的身体和粗重的喘息

    此时的默言完全褪去了平日冷淡漠然的外衣,以不同于往日的温柔,霸道而野蛮地在我身上强势地律动着,汗水在他年轻强健的躯体上纠集成河,滑落到我的身上,烙下了永恒的记忆。

    “默言,我爱你…”极致的快感冲刷着我,这近似于痛苦的甜蜜啊,让我在到达快乐的顶峰时,不由自主地逸出轻呤,声音破碎而甜腻。。

    在往后的日子里,不管遇上多大的风浪,不管有多少艰难险阻,我都会想起,有一个男人用他漆黑深邃的眸子,深情专注地凝视过我。

    我,迷失在他忧郁孤寂的黑眸里。

    在彼此视线深情交会的刹那,我知道,我深刻地懂得,爱情,已悄然地降临在我们的身上。它也许只能带来刹那的欢愉,而接下来的痛楚会很久。

    但我,不想逃避

    因为,我会永远记得,有一个男人,曾那样的爱着我。岁月也许会流失,记忆也许会消逝,但那爱宠的目光,却永远也不会褪色。

    那一眼,将永远誊刻在我心版上。。。

    我会永远记得,在一个男人的爱宠下,犹如一朵莲般感开,绽放了此生最浓都的幽香。

    我今生,无悔

    “对不起,我失控了,疼不疼?”默言温柔地按住我,幽深的黑眸歉然地瞅着我:“明知道你初经人事,应该克制的,我…”

    我静静地偎在他的怀里,捧住嫣红的双颊,垂眸羞怙地低嚷:“别说了!”

    “秦秦,要是我们因此有了宝宝,该有多好?”他微笑,伸掌温柔地贴住我的小腹,黑眸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开始计划未来:“如果生个男孩”

    有没有搞错?昨天才。。今天就满脑子想着孩子,他的进度也太快了一点吧?

    我无奈地翻个白眼,轻轻泼他一瓢冷水:“不会有孩子啦,我是安全期。”

    “嘎?啥安全期?”他被我的新名词搞懵,一脸的茫然。

    “一时解释不清,反正不会有孩子就是了。”我伏在他身上哈哈笑:“你确定你真的只有二十八岁?怎么满脑子老男人思想?”

    “这么快就嫌我老?”他涨红了脸,按住我的肩,把我推倒在他大腿上,恶狠狠地俯视着我:“要不要我再证明一次给你看?“

    “哈哈哈,”我怕痒,咯咯笑着讨饶:“不用了,你不老,是我老了,行了吧?”

    “秦秦,你倒底多大?”他好奇。

    “二十五。”

    “二十五?”他显然吃了一惊,一脸的不信:“那为什么一直没嫁人?”

    “奇怪,难道我嫁人了你很高兴?”我微嗔。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难道那些男人全瞎了眼?”他困惑,忽然想起苏越,睁大了眼睛:“天,你姐姐不是更老?”

    我骇笑 君默言居然也有八卦的时候?

    “姐姐跟我是双生子,我们一样大。”我伸指轻掐他的颊,冷哧:“拜托,二十五岁人生刚刚开始,干嘛那么早走进婚姻的坟墓?”

    “女人不都想早点嫁人,好找个人依靠?”他很迷惘。

    嗬,好自大的男人,那神情,好象我嫁给他,我到了一个多么有力的靠山呢!

    “默言,”我坐直身体,正色瞧他,决定跟他坦诚相对:“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不是黑雪国人?”

    “有,那次喝醉了,你还说过风花雪月四国,你哪国人都不是。”他搂住我微笑,不以为意:“你是哪国人,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终于在一起了,你休想再从我身边逃开。”

    “默言,你听好了。”我深深地望着他,握住拳头,一脸的严肃:“也许接下来我要说的一切,你会不相信,但我说的是事实。。”

    “干嘛?难不成你真是妖怪?”他仰头,哈哈笑。

    我一动不动望住他,神情肃然而悲伤。

    “秦秦,你别担心,放轻松。”他收住笑,握住我的双肩,淡淡却坚决地宣布:“就算你真的是,我也不会放你走。”

    “我当然不是什么妖怪。”我横他一眼,心底泛起苦涩。

    “那还担心什么?”他松了一口气,笑得神清气爽。

    “我来自未来,一个比你晚了一千年的文明时代。”我深吸一口气,静静地宣布,搌息等待着他的反应。

    “哦,然后呢?”他一脸的淡定,那样子,就好象我告诉他,今天出了太阳一样平常。

    “哦?然后?就这样?”我愤怒地望着他。

    人家的烦恼,在他眼里竟是如此的云淡风轻?

    “不然你要我怎么办?”他搂住我,笑得开怀:“你是个活生生的人,不管早了一干年,还是晚了一千年,有什么关系?晚了一千年更好,谁也没办法把你带回去,你会永远陪在我身边。”

    “我们的观点有很大的差异,我们的生活方式也有很大的区别,我们的成长环境也完全不一样。”唉,好苦恼,好挣扎哦!

    “观点可以改,生活方式可以慢慢适应,成长环境虽然没办法,但我也看不出这对我们的感情会带来多大的影响?”他满不在乎地一一驳回,摸着下巴陷入苦恼:“就是不知道,生孩子对你的身体会不会造成影响?”

    “我再说一次,我不想生孩子!”我忍住气,严正申明——明明跟他在讨论我的来历生什么生?

    “对了,我得问问无名,有没有什么办法把你的身体调理得更结实一点?我看你太瘦了,应该多吃一点。”他恍如未闻,忽然惊跳起来,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啊,对了!好象我还没做早餐。。”

    我瞠目。

    这完全是j同鸭讲嘛!该担心的他不担心,不该c心的,他在瞎c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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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疯狂地爱上了这种日出而游,日落而息的生活。在这里,没有烦恼,没有工作,没有y谋,也没有权利。。有的,只是满满的,无穷无尽的爱。

    他的眼里,不再盛满忧伤和孤寂,他的语言不再冰冷而漠然;他会笑,那发自内心的笑容,恍加世上最耀眼的钻石;虽然大多时候仍然是我在说,他只静静地聆听。但是,那深情专注,满是疼宠的目光,却让我深深地陷落,密失在他的目光之下,无法自拔。

    我常常会不自觉地在他的目光下怔忡,傻傻地,一遍遍地,不厌其烦地重复:“默言,我爱你!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伸手柔乱我的发,装做满不在乎地说:“丫头,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我听腻了!”

    可是,他的眉毛却向下弯曲;他的眼睛会发光;他的簿唇会上扬;他会在下一杪,拥我入怀,热烈而碾转地亲吻我。

    于是,太阳消失了,白云消失了,青山和绿水也消失了只剩下两颗年轻而火热的心亲密地交缠,用最原始的情欲,最古老的律动,诉说着永恒的爱情

    原来,爱情真的会让人变傻!

    白天,默言陪着我满山转悠,仿如国王巡视着自己的领土:傍晚,双双徜徉在赤霞湖里,看湖光山色;夜晚,在属于我们的小木屋里,依偎在一起,我会一点一滴给他讲我的过去,我的父母,我的同学,我的朋友;讲未来的世界,讲轮船,飞机,卫星;讲我的生活,讲小说,讲电脑,讲网络:高兴了说说古龙和金庸,生气了就说我们七姐妹在酒吧钓美男嘻嘻,气得他青烟直冒!

    生气的默言会狠狠地“惩罚”我,用他年青阳刚的躯休,用他全部的爱,共同点燃激情,渡过一个又一个属于恋人的火热的缠绵的春夜

    湛蓝的天幕上飘着几朵白云,几只鹰在天空盘旋着,和煦的微风吹拂着树梢,满目是生机勃勃的绿色。群山起伙连绵,一望无际。四周冥无人迹,世界静得好象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默言懒懒地躺在草地上,头枕在我腿上,长长的瞍毛遮住了他的眼睛,淡淡的阳光在他高接的鼻梁上投下一点y影。浅蓝的长袍沾了些草屑,起了褶皱,平日总是穿得整整齐齐的衣衫,此时大剌刺地敞着领口,露出一大片古锎色的肌肤。

    “锉”地一声似金属相撞,又似清越的长啸,夹在风里隐隐约约地传来。

    “默言,听,那是什么声音?”我轻轻推了推他的肩。

    他不耐地翻了个身,低低地咕哝:“是无香在找我,不用理他。”

    呃,这算什么?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我脸红,用力摇他:“你快答应一声啊,说不定有什么急事!”

    “哼,他能有什么事?”他冷哧,不当一回事。

    “无香,我们在这里!”我无奈,只得扬声高喊。

    “没用的,他离我们最少有五里。”他懒洋洋地坐了起来。

    “奇怪,他难道从来也没来过?”

    “娘喜欢安静,不相干的人来这里做什么?”

    想起坟前那及膝的荒草,我无语——在他眼里,恐怕所有的人都是不相干的吧?只因为不屑,宁愿让娘孤单地长眠于此,与世隔绝?

    “她活着时挣扎于各种欲望和权谋之中,已经太累。死后,我不想再用世俗的功利心来污染这抉净地。如果不是单纯地喜欢她,爱她的人,来得再多,对她也没有任何意义。”

    我心悸,陷入沉默——这是不是身为皇室中人的一种悲哀?

    啸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也越来越急——中途又夹杂了另一道声音,清越高亢,尤如虎啸龙呤。

    “伯涛也来了?”君默言皱眉,仰天发出一声长啸。

    那边两道啸声瞬间改变了方向,渐渐朝湖边移动,越来越清晰,终于到了山谷外。

    “什么事?”默言淡然而问,声音平稳地缓缓送出。

    “师兄,都三、四天了,你怎么还不出来?”傅紫冰的声音夹了些明显的焦躁,早已失去了贯有的冷淡。

    “王爷,渲、泰两州有紧急公文。”无香恭敬的回答透过树梢清楚传来。

    “他们怎么不进来?”我莫名。

    “我在谷口布了阵,”默言冷然一笑,拐了我的手,缓缓向谷外走去:“看来逍遥的日子结束了,走吧。”

    我愣然:他的防卫心可真重啊!在这样荒僻蛮荒之地,紧靠的又是他的老巢,有谁敢来打扰?居然设阵拦截?

    我几乎已看到了过去的十几年,那一抹傲慢孤寂的灵魂是如何的漂泊无依。

    在他离开大凉山,长住京城之后,居然宁愿母亲孑然独处,也不肯把她交给近在眼前的患难兄弟?

    我心中一悖——这样一抹寂寞的灵魂,这样一个狂傲的性格,教我如何放得下?我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若是潇洒地一走了之:我不敢想象,那种再次遭人背叛的悲愤,被至爱的人遗弃的痛苦,会把他变成什么样子?

    “你冷吗?”默言讶然地睇了我一眼,轻捏我的手指:“怎么手心冰凉?”

    我缓缓地摇头,下意识地握紧了他的手。不,看似坚强和满不在乎的默言,其实是那样的脆弱!我又怎么能在他满是疮伤的心口再c上致命的一刀?

    “走吧。”默言挽着我的腰,越过那宽逾数丈的山涧,再翻过一道陡峭的山梁,便来到了山谷的入口处。

    傅紫冰低低地抱怨已清晰地传了过来:“真搞不懂师兄在想什么?我们同门学艺,一起长大,都不能去见伯母,现在居然带姓林的妖女去?莫明其妙!”

    我不由苦笑——我什么时候升级成妖女了?

    “冰儿,别胡说!”傅伯涛声音紧绷,冷冷地喝止:“默言的眸气,你不是不知道。既然林姑娘是他认准了的人,我劝你最好别去招惹她。如果,你还想嫁给他的话。”

    “我,我都有胡说?我是真的看不出那姓林的呃,女人有哪点好嘛?”傅紫冰的气势明显弱了下去。显然,傅伯涛加的那个“但书”,成功地堵住了她的嘴。

    唉!古代的女人难道都没自尊的吗?明明知道做不了心上人那个唯一和最爱,偏偏还有那么多的人前仆后继,飞蛾扑火地去追逐着不属于自己的那段感情?

    虽然明知道默言很无辜,还是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谁让他招蜂引蝶来了?

    “伯涛,你怎么也来了?”默言面无表情,忽地出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携着我左弯右绕,在山石树木之间往复穿梭,倏地眼前一亮,无尘,无香,傅伯涛和紫冰四人正站在一堆乱石中翘首以待。

    “师兄!”傅紫冰见到默言,双眸一亮,恍如一道紫色的闪电,朝他飞奔了过来。

    “恩。”默言淡淡地点了点头,微微后退一步,不着痕迹地躲过她的碰触。

    “师兄?”傅紫冰一扑落空,双手尴尬地停在半空,咬着唇,红了俏脸。

    “咳,王爷,你可出来了,这会子,京里该乱套了!”无尘见状,轻咳一声,急忙上前解围。

    “默言,好久不见,你气色好多了。”傅伯涛静静打量了默言一阵,好奇的目光在我身上打了几个转,一语双关地微笑。

    “是,最近心情的确很好。”默言眼皮也不抬,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老实不客气地坦然承认。

    “哈哈哈!”傅伯涛微微一愕,与君默言对视一眼,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倒!真不知他们的神经格外大条,还是特别沉得住气?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他们居然还能闲话家常,笑得那么大声?

    “京里出什么事了?”我不禁忧急起来——莫不是惜瑶私奔,我替嫁的事东窗事发了?

    “不急,咱们先下了山再说。”默言微微一笑,轻轻捏了捏我的手心,牵了我的手,慢慢地往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