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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8 部分

;迅速在将士们中间流传开来;所有人都仿佛看到了巴彦浩特正在对着自己招手。将士们热情高惩;疲惫的身躯抖地注入了巨大的力量;全军齐心合力;在林中踏出一条泥泞的小路;披荆斩棘;花了两个时辰;就赶到了李武陵所讲的溪流源头。

    这汪巨大的湖水;正位于贺兰山几座高耸的山峰之间;峰壁林立;如刀削的竹笋直冲云霄。万年的水流冲积;在山峰之间形成一条雄伟的峡谷;碎石林立;艰险难行。这天池正处峡谷中间;占地足有数十亩不止;就仿佛是上天坠落的一汪清泉;洁净清幽;不沾染一丝人世的尘沙。清澈的湖水碧波荡漾;倒映着人的影子;不远处几口小小的地下泉眼喷吐着热气;烟雾袅袅中;离天又似近了几分。

    湖水依着峡谷缓缓流淌;在微风下轻轻拍打着岸边岩石;发出轻轻的声响;就仿佛是一章和谐宁静的诗篇。这镶嵌在贺兰山顶的天池;缥缈静谧;不带一丝的尘埃;竟是从未有人来过的圣地。

    林晚荣捧起湖水轻尝一口;淡淡的温香沁入口鼻;仿佛母亲的r汁般;香甜异常。

    “林大哥;怎么样;是不是这里?!”李武陵捧起湖水洒在脸上;又胡乱的抹了把水珠;得意洋洋笑道。

    “就是这里了;”遥望远处湖水长天共一色;林晚荣抑制住心中的激动:“只有贺兰山上这洁净如雪的天上泉水;才能灌溉出巴彦浩特那么肥沃的草原。我确定;胡人要塞。就在我们前方。”

    胡不归兴奋地拍拍手:“那还等什么;干脆我们今夜急行军;一鼓作气再走上百里路程;直接杀到巴彦浩特。”

    “不可轻率鲁莽。”林晚荣摇头正色道:“我们应该已走了大半的路程。这汪天池的面积如此之大。却没有被人发现过;除了地处山巅外;前面一定还有天险阻隔。所以才没有人能够找到这里。”

    高酋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那眼下我们怎么办;是就地驻留还是继续前进?”

    徐芷晴给出地十日期限已经过了三天;算上折返时间;最迟也要在三天之内赶到巴彦浩特。若是超过了十天;就算奇袭成功;那贺兰山关口已经被破了。届时他们这八千人便会被绝断退路;凶猛的突厥人像在草原上逮兔子一样捕杀着他们;遥遥大漠就是这数万儿郎的埋骨之处了。

    时间不等人啊。林晚荣叹口气;咬了咬牙道:“现在还不能扎营;趁着太阳没落山。我们要绕过这天池;再向前推进五十里。胡大哥;叫兄弟们把水囊灌满;战马也饮足;我们再赶一程。”

    胡不归理解他的用意。点点头去了。望着夕阳下金光闪闪的湖面;林晚荣驻足良久;猛地一挥马鞭。率先行去了。

    这贺兰山的天池占地广阔;沿着湖岸走了一个时辰还没有完全绕过。越往前行;脚下的土地越发的松软;沉积的淤泥越来越多;不仅是战马;就连人也难以踏足过去。众人唯有小心李翼的牵马而行。

    “胡大哥;好像不太妙。”林晚荣抹了抹额头冷汗;拉拉身边地胡不归;谨慎的四周望了一眼。声音压得极低。他们前面十几丈处;李武陵和他的斥候小队正在探路。

    “怎么了?”胡不归小声问道。

    “静;太静了。”林晚荣吞了口口水;目光焦急地四处打量着。他们已经行到了天池的最尽头;眼前茂密的森林中古木苍天;腐烂的树叶松针落在地上;堆积起厚厚的一层毡。落日时分;本应是倦鸟归林地时刻;但这树林中却有着死一般的寂静;除了自己的呼吸;再也听不见一丝地响动。

    的确是太静了;这么大个林子;听不见鸟叫虫鸣;看不见杂草野花;幽幽落日下;树林中竟闪烁着淡黄的诡异光芒;点点发亮;胡不归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下意识的拉住了身边高酋的袖子。几人还没说话;就听前面突然一声惨叫:“退;兄弟们快退;啊——”

    前面行进着的五六名斥候;前脚方才落地;身子便直直往前栽去;“啊”的叫声方过;落叶松针下的沼泽地瞬间露出黝黑地大嘴;眨眼就吞没了他们的身体。

    “是泥沼死潭——停;全部停下。”胡不归的喊声迟了些;行在最前的十余几名斥候身子顿歪;还没来得及眨眼;泥淖便淹没了他们的头顶。

    “冬李子——”眼看行在斥候队伍最后的李武陵一脚踏空;脑袋径直朝泥沼中拱去;林晚荣急怒攻心;啊的火吼一声;像是匹疯狼般扑上前去。

    跟在他身边的高酋顿时肝胆俱裂;急声怒道:“林兄弟不可;那是泥沼啊——”林晚荣动作极快;刷的就冲了过去;高酋拉他不住;他啊的一声猛地前扑;正抱住了林晚荣的双腿。林晚荣倒地的刹那;紧紧的抓住了小李子的手。

    李武陵深陷泥淖;淤泥已经没入鼻子;脸孔惩的通红;他拼命的摇着头;身体挣扎着不断下沉。

    “冬李子;你挺住啊!”林晚荣急声怒叫;两手抓紧李武陵的手;拼命的将他往上拉。只是那泥沼千年堆积而成;劲道极大;任他使出全身的力气;李武陵的身体依然缓缓向泥面下沉去。

    “我来!”胡不归大喝一声;猛地扑倒在泥地;拉住李武陵另一只手;后面数名将士卧倒在地;紧紧抱住胡不归的双腿。如此拔萝卜之势;十数人齐齐发力;将李武陵的身子一寸寸的拖出泥沼。

    二十余名斥候;唯有行在最后的李武陵得救;其余的全部没入了这深深的泥沼;连遗体都没找着。李武陵紧握拳头;脸色煞白;望着战友们消失的泥沼;眼里噙满了泪珠。刹那匙之间;这无忧无虑的少年便成熟了许多。

    “不要哭。”林晚荣脸色如墨;默默拾起泥沼里一柄残留下来的大刀;抚摸良久;递到李武陵手中;恶狠狠号道:“你给我把腰杆挺直了——李武陵;你记住;男人;只有胜利的时候才哭。”

    李武陵抹抹眼泪鼻涕;脸上的神情瞬间肃穆了起来。林晚荣点点头;拍拍他肩膀;神色无比的郑重:“将这些兄弟的名字记在此处——若我能活着回去;我向你保证;他们将是我大华最尊贵的人。”

    林三的承诺从来就没有落空过;这是人所周知的道理;李武陵感激的嗯了声;抹去了眼泪;脸上却再不复往日天真的颜色。

    无端损失了二十余名好兄弟;营中气氛顿时沉闷了起来;这沼泽却是通往西北向的唯一通路;非走不可。胡不归组织人马连夜砍树;无数的木板组合在一起增大受力面积;沿着沼泽一寸一寸往前铺去。新组建的斥候队脚踏木板;谨慎缓慢的向前探去;足足走了五六里地;才穿出森林;踏上厚重的黑土。

    得了斥候的禀报;林晚荣淡淡点头;望着那吞没了二十余兄弟的沼泽;眼中闪过火一般的火焰。

    “向逝去的勇士们——敬礼!”林晚荣长喝一声。

    “刷——”;无数雪白的钢刀;齐齐划出道锋利的弧线;高举在战士们胸前。闪闪的寒光冲破森林山峰;直入苍穹深处。

    过了泥淖险阻已是次日地五更时分;天色仍是幽暗;那扎营的计划早已泡了汤。林晚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整齐队伍;一口气又前进了几十里地。

    “林将军;你快看——”胡不归的叫声;惊醒了还在沉思中的林晚荣。他抬头望去;只见脚下云雾幽幽;深不见底;竟是一处绝断地悬崖。对面三十丈处一座高耸的山峰;直直c入云霄;险绝天际。贺兰山天池奔流到此处。垂直落下;形成一道靓丽的瀑布直卦九天;哗哗的水声冲击着岩石。清脆无比。

    绝路!!!林晚荣双眼睁得圆圆;冷汗刷刷的流了下来。花了那么多时间和精力;还牺牲了几十个好兄弟;一心想着穿越着贺兰山;却没想到。一堵断崖就葬送了所有的希望。

    “这有什么好看的?”他摇头无语:“一道苦大仇深的悬崖!”

    “不是的。”胡不归急道:“不是这悬崖。看;你快朝远处看——”

    远处天边;一轮弯月洁白如雪。淡淡幽光洒满大漠草原的每个角落。昏暗地天际;晨星或明或暗;幽幽闪烁。夹杂在遥远的天地一色中;却有颗异常火红的小星星;不断飘摇闪烁着。

    “不就是一颗星星么;有什么好看地?”高酋嘿嘿道。

    胡不归急急摇头:“我的高兄弟;你糊涂啊;那怎么会是星星?那就是我们誓死要找的地方——巴彦浩特!!!”

    “什么;你说什么?!巴彦浩特?!”林晚荣大惊。一把抓住胡不归:“胡大哥;那不是星星?你怎么知道那就是巴彦浩特?”

    胡不归笑道:“林兄弟;说起这突厥的风俗;你可就比不上我了。突厥人马背为生;一夜骑行几百里;在大漠草原里迷失方向那是常事。突厥各部落在夜间都会燃起巨大的篝火;为部族勇士指明回家地方向;这篝火也是各部落实力的象征;部落越强;篝火也就越大越亮。突厥建立了汗国之后;由于征战甚多;这风俗渐渐演变成了在重要的关口燃起篝火。从方位上判断;你看到地那颗最亮的‘星星’正处西北;应该就是巴彦浩特无疑了。看这距离;应该在百里开外。”

    那就是巴彦浩特?!林晚荣心里的激动;实在无法以言语形容。在最绝望的时候;目的地的突然出现;给他惊喜的同时;也在他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默默凝视那颗火红的“星星;良久;林晚荣紧紧捏了捏手掌;目光转向对面悬崖:“高大哥;你会s箭么?”

    高酋大言不惭道:“林兄弟;我没有告诉过你我是全才吗?!”

    “好!”林晚荣大叫一声;自胡不归手中取过强弓劲弩递到老高手上:“高大哥;看到对面的大树没有;s穿他!”

    这强弩是经过改造地;后面绑着一截极粗的绳线;足有几十丈之多;重重盘在地上。

    高酋吃惊道:“林兄弟;你的意思是我们顺着绳子滑过去?可是战马怎么办?”

    林晚荣捏紧拳头咬牙道:“这个时候;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巴彦浩特是突厥人的粮仓;想来不缺马吧!高大哥;你只需回答我;能不能过去?”

    高酋用力点头:“抢突厥的战马;抢突厥的女人——我老高三十年苦练;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看我神箭;s啊——”

    他怒吼一声;拉动强弩抬弓就s。那飞矢带着绳索疾速奔驰;咚的大响声中;正中对面老树树干;箭身尽根而没。

    “好功夫!”林晚荣赞了一声;带头鼓掌。

    高酋嘿嘿大笑;又s出两根绳索;皆是正中目标。他将腰间绳索绑好;朝诸人抱抱拳;身体一滑;疾如流星;直往对面崖上奔去。

    第五二七章 跨入草原

    众人绷紧了神经,急急盯住高酋飞速滑动的身躯,绳索刷刷作响。片刻之间高酋便已到达对岸。跃上崖壁,对著所有人兴奋招手。

    林晚荣大手一挥,沉声道:“胡大哥。传令下去。将战马留在这里。所有人轻装简从。随身只带口粮和兵刃。即刻跨越峡谷。”

    命令传达下去,将士们兴奋中带着些许地悲壮。默默抚摸着朝夕相伴的战马,留恋之情一览无余。

    胡不归叹了口气,在战马的鬃毛上摩挲了几下,猛地狠下心来,重重一掌拍上马p股,战马扬首,呜的嘶鸣一声。扬蹄往森林深处奔去。数不清地战马跟在它身后,组成一片黑白相间的云彩,缓缓向原始森林中没去。

    林晚荣绑好绳煮,试了试牢靠程度。微微点头。

    “走!”怒喝声中。他双手松开,绳索摩擦地悉悉索索传入耳中,林晚荣一马当先,身子如一只展翅的大鸟。疾速向对岸滑过去。袅袅云雾踏在脚下。呼呼风声飘过耳边。林晚荣回头张望。黝黑地天幕下。远处贺兰山地青山绿水、崇崖峻岭渐渐远去,像是一缕缥缈地风般。不着踪迹。

    滑行甚疾。转眼就到了对面峰顶。高酋一把拉起他。冲他竖起了大拇指,将三条绳索齐齐绑紧了,高酋轻轻打了个呼哨。对面便刷刷刷的划过三条人影,轻如黑夜里地燕子。

    等到所有兄弟全数通过,天色早已大亮了,幽幽鸟鸣传入耳膜。潺潺露珠打在人地脸颊,冰冷透凉地感觉。

    “断绳!”伴随著林晚荣地一声轻喝。三名将士手起刀落。用来穿越峡谷的绳索齐根而断,先缓后疾,直直往下落去,没入渺渺云雾里,热血沸腾的悲壮感觉刹那间在每个人的心胸蔓延。

    从这顶峰往前行了三四十里,眼前的山坡倏地陡峭起来。像是钢刀切过般地险峻,那盘旋的羊肠小道遍布嶙石,唯有一脚宽窄,后面就是无尽地悬崖,八是一只只爬壁的壁虎。双手紧扒住岩壁。一步一步挪动著。汗水化成雨滴直往悬崖底下落去,从山脚望去,无边云雾里,他们就像贺兰山岩画上那静谧地图腾。引人膜拜。

    从山崖上下来时。所有人都有种劫后余生地感觉。盔甲都是湿淋淋的,手脚麻木的仿佛都不属于自己了,几千人躺在冰冷地峡谷地上。深深地喘着粗气。那情景。就连胡不归这种与突厥人交手二十余年的好汉,也忍不住的惊叹不已。

    这短短的一截路。从辰时走到了暮时,统计下来,又有数百多名兄弟葬身深渊、尸骨无存。奇袭之战还没打晌,单在路上就足足损了两百多号人,林晚荣紧紧咬了牙,一声未吭。

    翻越了两座崇山峻岭,所有将士的体力都已到达了极限。两日里不眠不休的急行军。就是个铁人也撑不住了。看前面峡谷隐隐有风声传来。林晚荣终于挥了挥手。命将士们扎营休整。

    队形早已松散了。大家无力地躺在地上,四日地急行军。所有将士都己胡茬满脸,盔甲破败,脸颊整整瘦了一圈。就像是刚从前线撤下来地败兵。

    “看到了。我看到了——”刚刚喝了口水。一口粗气还没喘过来。高酋脸色通红、风风火火地大叫着奔了过来。

    林晚荣笑道:“高大哥,你不是和李武陵一起去当尖兵了么?怎么,你看到了什么?”

    高酋深深吸了口气。极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林兄弟。我看到了——前面。草原!一望无际地大草原!”

    林晚荣刷的站了起来,一把握住高酋的手:“高大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高酋眼中泪珠隐现,呐呐道:“林兄弟,我们成功了!草原,长满了青草地碧绿草原,突厥人地草原。就在我们面前!”

    突厥人地草原?!就在我们面前?!林晚荣嗓子于地冒火。想要说话。声音却都嘶哑了。高酋拉住他,急急向对面山坡冲去。

    灌了铅的双腿无比地沉重,这几步有如万米之遥,好不容易才到达山坡顶上。只扫了一眼。林晚荣地双眼,刹那就湿润了。

    霭霭暮色中,眼前地大草原显得无比的开阔博大,青的草。蓝的天。连空气中都带着淡淡地青草味道。山脚下就是一汪碧绿的湖水,清澈幽静,在落日余晖里波光粼粼,闪着金色地光彩,无数地牛羊在湖边草地上悠闲地漫步。远远传来如雷的鼓点声。地震山摇中。万匹突厥骏马像是瓢飞的云彩般。尽情奔腾。仰天长鸣,那纷飞地黑地、白的鬃毛,在落日中飘荡起伏。仿佛是三月地江南瓢飞的柳絮。遥远地湖边。二十余座白色帐篷有如绿色草原上盛开的洁白小花。光洁耀眼。

    草原!突厥人的草原!我们真的到了!林晚荣捏紧了拳头。恨不能仰天长啸,一抒心中淤积己久地郁气,这感觉,就像六月天里吃了冰淇淋,无比的爽快。

    不知道何时。他身边已经聚集了无数地兄弟。所有人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望着眼前一望无边地草原,神情又痴又呆。

    数百年地岁月。突厥人的铁骑无数次践踏大华的边关城池。在我们丰饶地沃土上,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数不清地兄弟姐妹被他们蹂躏、惨死在他们的铁骑屠刀之下,鲜血白骨掩盖了大漠的漠漠风沙,造就了大华百年的奇耻大辱。

    无数地成关将士。做梦都想提马纵缰、直踏突厥草原,用血与火粹成地战刀,一洗昂昂大华数百年来遭受地耻辱磨难。

    百年来地梦想,直到今天。才由一群从天而降地残兵实现,他们容颜缟瘦、衣衫破烂。军容早已惨不堪言,可是在这一刻。他们手中雪亮地战刀。代表的就是怏怏华夏!这是怎样激动人心的时刻?!

    浑黄地泪珠滴落在将士们饱经风沙摧残粗糙地脸上,无数地人无声哭泣了起来。那悲痛而又骄傲地声音,恍如春夜里呜咽地春蚕。幽幽响起在这夜色中地大草原。

    “将军,你就让我死在这里吧。”胡不归激动的老泪纵横。哗啦一声拔出长刀,猛地朝天挥舞。迅捷的雪光划破草原。直指苍穹。

    林晚荣拍了拍他肩膀,无声一笑。目光扫过面前那无数张憔悴而又激动地脸颊。

    无数期盼地、兴奋的目光望著他。爱戴、崇敬、生命相托。那里面包含了太多的意义,林晚荣微微哽咽,猛地大手一挥,成武的的声音穿金碎石,直入苍穹:“勇士们,大华地历史。就在此刻改写!!你们——我最亲爱的兄弟——将是踏破突厥草原地第一人!!你们的身影,将注定成为我大华一一千秋万代——永远铭记的丰碑!——战刀在哪里?!”

    “吼”,雪亮的战刀齐齐出鞘,映照着无数兴奋的发红地脸颊,万道雪光冰冷彻骨,仿佛将这草原都割断了,。。

    四天的生死行程、两百余位战士的性命,终于没有白白耗费。望见草原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明白。莽莽贺兰山已被他们甩在身后,更加残酷的征程即将来临。

    “胡大哥,你看那湖对面驻扎地,可能是些什么人?!”躺在山坡上。悠闲地0刁着根小草咀嚼,林晚荣随手一指远方地帐篷。惬意而轻松地问道。

    连日地奔波,今日又见到了大草原。将士们地疲惫与兴奋一起涌了上来。早己扎营安歇多时了,林晚荣则与胡不归几人商讨着当下形势。

    如果胡不归估计无误地话。他们现在所处地位置离着巴彦浩特也不过七八十里地路程了,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突厥人随时都可能出现在面前。从横穿贺兰山遇到地险阻看来。突厥人把粮草补给站设在巴彦浩特。完全是有理由的,而林晚荣和这八千将士地突然出现,也会更具神秘色彩,将给突厥人带来无与伦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