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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

气的样子简直就像下一秒就会咽气,刚才还清亮的眸子此时无神地看着前方,那虚弱的样子像极了将死之人。

    “可我听说……”崇姜听说柳林因为体质特殊并未中毒,初听的时候崇姜也是十分费解。

    “哎……那些没中毒的消息都是我故意骗殿下的,若让殿下知道我已中毒定然不会让我再伺候,我自知时日不多,还希望在有生之年能为主子尽一些绵薄之力,小生的死不过是尘世的鸿毛,又何足挂齿……”老子不仅要挂齿还要挂心,司徒桀那个混蛋才是鸿毛,自己是泰山才对!柳林在心中更改着自己刚说出口的话语,这些话听得自己都要吐了,柳林又咳嗽了几声,一手抚着自己的胸口,道:“不过崇公子不必担心,你也知道,我身上的传身毒不会再传给第三个人了,你大可放心。”

    “怎么会这样……”崇姜惊讶的跌坐在椅凳上,没想到眼前的小人儿就要死了,不知为何心中竟然十分不舍,他并不担心柳林会传给自己疾病,只是不忍眼前之人香消玉损。

    柳林看出了崇姜眼中的情绪,故意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子,低声道:“崇公子放心,我已经准备好了马车,明日一早我便亲自送公子出城。”柳林说完便要走出屋子。

    “你为什么要救我?!”崇姜扶着桌子站起身问道,早已顾不得腿上的伤。

    “我不想让更多的人死在这件事上,你收拾一下吧。”柳林回过头微微一笑说道,薄唇上还沾有一丝血渍。

    柳林徐步走出院子,回到自己的院子才松了一口气,将口中已经咬破的羊肠拿了出来,柳林刚刚吐出的血便是出自于此。

    柳林觉得自己演得已经十分真了,若那崇姜再不相信,自己也没有办法了,他知道崇姜恨透了司徒桀,恐怕就算死也不会说出解毒的法子,人说三十六计不一定成功,那是因为只用了一条,他今天可是用了美人计与苦r计,若再不成功柳林就只有撞墙了。

    柳林重新走回自己的屋子,此时天色尚早,司徒桀自从病后便不再早起,所以柳林也就不着急了,卓娜并没有在屋中,只有宝宝被放在摇蓝里,一双童真的眼睛盯着自己,见柳林走向自己便抬起小手挥动了几下。

    柳林将身上的白色大衣脱下,径自走到小床边,虽然自己能抵御那传身毒,但孩子尚小,司徒桀不敢拿这小东西以身试法,所以至今都没有见过这孩子,柳林知道他心中还是很想见的。

    “小迎雪……”柳林低下身子,摸了摸孩子的额头,司徒桀那日为孩子取名为司徒迎雪,说得便是柳林那日的愿望,柳林对这个孩子的名字也十分满意,只是姓氏上十分不快,当时司徒桀搂着柳林的腰说道:‘下次再姓柳不就好了……’这句话后屋子里便传出了司徒桀的闷哼声,效果可想而知。

    柳林将孩子抱起来,这孩子最近胖了不少,白里透红的小圆脸然是可爱,好似个苹果一般,柳林总是喜欢捏上几把,最后只得让卓娜过来哄。

    “一会儿带你去见你爹爹好不好?”柳林戳了戳迎雪脸上的小梨涡说道。

    “哇哇哇!!!”小小的身子无论怎么扭都脱离不了柳林的魔掌,最后只能大哭出声。

    “我知道你喜欢,但也不用这般‘开心’吧。”柳林无奈的直起身子,看来他又要去叫卓娜了。

    第70章 父女见面

    卓娜端着早膳进屋的时候便见到柳林无奈地盯着床中的小迎雪,而迎雪则哭得十分委屈。

    “卓娜,赶紧哄哄她,真是吵死了。”柳林见卓娜进来终于松了口气,径自走到桌边坐下,早膳就只有卓娜和小迎雪的羊奶,柳林每次都是到司徒桀那里用膳,所以柳林便让卓娜只准备她们自己的就好。

    柳林端起那还温热的羊奶,走过去喂了一些给小迎雪,孩子吃过后便没有原先那么哭闹了。

    柳林自卓娜的手中接过孩子,道:“我一会儿抱过去给司徒桀看看,你先用膳吧。”

    “是。”卓娜从柜子里拿出裹孩子的羊皮毯子,围头上是一圈雪白的兔毛,看着十分可爱。

    小迎雪吃饱后没有再哭闹,任柳林为她穿上小衣服并裹上毯子,卓娜离开后,柳林点了点孩子的小鼻子,道:“小家伙,你什么时候才能开口说话啊。”

    小迎雪似乎感应到柳林的话一般,还没有长牙的小嘴咬了咬柳林的食指。

    半响后柳林抱着小迎雪向司徒桀的住处走去,进门的时候司徒桀正好起来穿衣。

    “你今天怎么起那么早?”司徒桀见柳林进来停止了穿衣的动作,笑着看向柳林的方向。

    “当然是带好东西来给你啊。”柳林将孩子藏在斗蓬里,司徒桀自然没有看到,直到柳林走进司徒桀才注意到他斗蓬里的凸出。

    “你怀里的是什么?”司徒桀不解地问道,看柳林神神秘秘的竟也有些好奇起来。

    “那你可要看好了。”柳林坐在软榻上,脱下自己的狐皮大衣露出了里面包裹着的小迎雪。

    司徒桀见柳林怀中抱着的竟是个孩子不由得一惊,几步走上前,看着那与自己有几分俏似的小模样便认出了这孩子的身份,没想到这孩子竟是自己与柳林的女儿。

    “这……这……”司徒桀有些惊讶的眨了眨眼,真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团白嫩的小家伙就是自己的女儿,司徒桀虽然口头上说怕将自己身上的毒传给女儿,其实心中早想看一眼,如今近在眼前了却让司徒桀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司徒桀单膝跪在柳林身边,看着柳林怀中的孩子,傻傻的一笑,道:“这真的是我女儿吗?”

    “找死啊你!”柳林以为他怀疑自己,毫不客气的一脚过去,竟将司徒桀的身子踹倒在地,道:“你不要就算了!”说着便要起身。

    “我不是这个意思!!”司徒桀情急之下拉住柳林的手,看着孩子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说道:“我从没有质疑过这孩子的身份,只是太高兴了,我竟然做爹了,而且她长得那么漂亮,真好……”

    柳林看了司徒桀一眼,见他这般也知道自己是会错了意,但嘴上却倔强地说道:“你自己的狼崽子还不要,那扔了算了,反正她也整天吵得我头痛。”

    司徒桀轻声一笑,知道柳林说的是气话,就是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扔了柳林的这个小命根子啊,只能陪着笑,道:“是我错了还不行。”司徒桀看了看那白嫩的小脸,只可惜自己不能碰一碰这孩子。

    “将孩子抱走吧,我看一眼就知足了。”司徒桀不敢让这孩子在自己身边多待,恐怕她会染病。

    柳林怎会不知司徒桀的用心,叫来了一个小厮,将孩子抱了回去,柳林坐回桌边,看着桌上的那些小菜竟与自己早上做给那崇姜的膳食一样,想来是那厨娘以为那些是自己做给司徒桀的,便将另一份端了过来。

    柳林看着那些小菜微微一笑,司徒桀穿好袍子走了过来,看了柳林一眼便坐下执起碗筷,道:“这菜色有什么特别吗?”

    “没有啊,只是下了巴豆,你敢吃吗?”柳林面上的笑容加深,抬头条窘道。

    “是吗,还记得某人给人下巴豆的后果吗?”司徒架坦然的喝了一口汤,道:“我可是记忆犹新,那香艳的身……”司徒桀后面的话被柳林的一声暴呵所终止。

    “诶!!你还吃不吃了!我看你不饿是不是!”柳林瞪着一双凤眸喊道,那件事绝对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污点了。

    “我吃……”司徒桀持地拉长了声音,面上带出一丝宠溺的笑容。

    此时从边城到大都的路上几辆华丽的马车缓缓前行着,马车里的人正是完颜宝珠,司徒桀以身体染疾的原因将宝珠送回了大都,可这一路上宝珠心里都不舒服,不知道司徒桀的身子怎么样了。

    “小姐,您别担心了,驸马爷必定能逢凶化吉。”一旁的丫鬟劝解道。

    “你说的轻巧。”宝珠靠在软榻上叹了口气说道。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远处传来一匹快马疾驰而来的声音,那人过来之后便翻身下马,跪在马车前,道:“小的是王爷派来的信使,王爷要小的将这封信呈给公主。”说着便将怀中的信呈给了一旁的侍卫。

    “信?”宝珠不解的撩开窗前的珠帘,冲着车前的侍卫,道:“呈上来,我看看。”

    宝珠接过信后见那信皮上的章印正是完颜惜戎的专属,一边拆开信封一边问道:“我哥哥还曾说了什么没有。”

    “王爷说您看过信就全明白了。”那小厮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知道了,你先去后面的马车休息吧。”宝珠打发了那小厮后将信打开,没想到完颜惜戎会给自己写信。

    宝珠开始看信时还很平静,但看到最后越发气愤,一手拍在小桌上。

    “公主您怎么了?”丫鬟不解的问向宝珠。

    “哼,司徒桀喜欢的竟是他那个军师!真是荒谬之极!”宝珠咬了咬唇,道:“不过哥哥有一点说得对,趁现在和司徒桀成亲是再好不过的机会,还能显出我的贤惠。到时候不管什么军师自然敌不过我这正妻的位置。无论这件事是不是真的,我都要和司徒桀成亲,哥哥说得也有几分道理,我这一走不就是给了那贱人机会,我就输了。”宝珠握紧一双粉拳,道:“传令下去,即刻回边城!”

    “可公主,驸马身上的毒还没有解,尚且不说您不能和他圆房,若是他没能解毒,就这么死了,公主要怎么办?”一旁的丫鬟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我们可以先成亲不圆房,哼,若是他死了我便再嫁,难道我堂堂西良公主还恕找不到男人?”宝珠瞥了那丫鬟一眼,道:“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我的东西谁也抢不走!”

    转日

    柳林按照约定来到了崇姜的小院子,推门而入的时候见崇姜正一手拄着拐的穿衣服,看着好似随时都会摔倒一般。

    “怎么没叫小厮来帮你?”柳林开口问道,扶着崇姜坐到一旁的椅凳上。

    “我在这里本是罪人,又何求别人来伺候我。”崇姜系着自己领口的盘口说道。

    “你原先也许是罪人,但现在你是我的客人。”柳林站在崇姜身边,轻轻一笑,道:“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你今天就可以走了。”

    崇姜低着头,柳林看不太清他的表情,两人来到后门,崇姜在马夫的搀扶下上了马车,柳林也坐了进去,道:“我送你出城门吧。”

    “嗯。”崇姜应了一声,若有所思的看了柳林一眼。

    马车很快就来到了城门外,柳林亮出了自己手中的令牌,那些士兵将城门打开后,马车缓缓驶出了边城。

    马车又走了一段路程后,柳林叫停了马车,将手中的令牌递给崇姜,道:“前面若是再有西良兵你就将这块令牌给他们看便是。”柳林说完又从怀中掏出一袋银子,道:“我没去过樊瀛,不知那里有多远,这些银子你留在路上用吧。”

    崇姜看着自己手中的银子和令牌皱了皱眉,没有应声。

    “那……那我走了……”混蛋!你怎么还不说解毒的法子!老子难道是白做工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快点说啊!!!柳林背对着崇姜,嘴里无声地骂道,这次离开马车的速度简直比乌龟还慢。

    “等一下……”崇姜眨了眨眼,叫住了根本就没有离开原地的柳林。

    “什么?!”柳林双眼放光的看向崇姜,一手紧张的攥住身下的袍子。

    “也不是没有解毒的法子……只是。”崇姜的欲言又止让柳林的心中七上八下的,眼中就写着‘快说啊!’三个字。

    “你听说过西域鬼花教吗?”崇姜将银子和令牌放到一边,眉头微皱的看向柳林。

    “什么鬼花教?不知道……”柳林摇了摇头,这和司徒桀的毒有什么关系。

    第71章    婚

    “鬼花教位于樊瀛边界的鬼山上,十分偏僻,山上到处都是毒物,但那上面却有一位鬼医,医术十分了得,就是将死之人亦能救回来,只是有一个十分苛刻的条件……”崇姜说至此微微一顿,眉头微皱的看了柳林一眼。

    “什么条件?”柳林赶忙问道:“只要能解了这传身毒,无论什么条件都行。”

    “鬼医的条件就是一命换一命!”崇姜郑重的说道:“就算是达官贵人亦是如此,而且换命之人必须心甘情愿,呵呵……这人世又岂能有甘为别人送命之人。”崇姜嘲讽的一笑,道:“你就算知道了这个解毒的法子也是枉然,所以根本就没有解毒之术。”

    柳林低着头,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本攥袍子的手缓缓放开,一双清凉的眸子缓缓张开,嘴角滑出一丝笑意,道:“不过如此,多谢崇兄……”柳林说完便要走下马车。

    “你不要做傻事!”崇姜心中忽然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开口劝解道。

    柳林回头看了崇姜一眼,淡淡的一笑,道:“告辞……”说完便撩开帘子出了马车。

    “走吧。”柳林冲那马夫说道,转身向边城走去。

    马车缓缓前行起来,崇姜将马车后面的帘子撩开,看着柳林的背影一点点的远离自己的视线。

    当他再也看不到柳林的时候崇姜放下了帘子,眼中带出一丝无奈,他的名字不是崇姜,而是姜崇,乃是樊瀛的大皇子,虽是大皇子却极为不受宠爱,他的母亲只是一个被临…幸过的宫女,悲剧的剩下了他,一辈子被困在了皇宫之中,而正宫皇后出生的姜珑幼年便被立为太子,对此姜崇的心中没有任何抱怨,从此一心学医,只想今后做个闲散王爷就好,从无争位之心,所以他虽然是长皇子但却一直安然的活到现在,而如今他却不再那么想,他看清了这时间的冷漠,即便自己被俘获也不会有任何人关心,卑微的好似蝼蚁一般,他在牢狱中曾经发誓,若自己有朝一日能出去必定要登山皇位,夺回自己应得的一切,他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那少年却给了自己第二次生命,姜崇隐隐知道他对自己的好都是为了司徒桀,他从不知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可以好到这种地步,不知为何心中竟对柳林生出一种陌生的情愫。

    此时的边城大营外一行马车队伍缓缓停下,中间华丽的马车上下来一个丫鬟,掀开帘子后搀着衣着华丽的完颜宝珠下了马车。

    宝珠抬头看了一眼边城大营的牌子,轻哼一声,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宝珠进入大堂后闻人凌离开出来迎接,道:“公主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闻人凌心中十分奇怪,这宝珠公主不是回大都去了吗?怎会去而复返了?

    “哼,所为何事?丈夫都快要没了,我能有什么事!”宝珠的话说得一语双关,闻人凌听得心里一惊,他不是瞎子,怎能看不出司徒桀与柳林的关系,难道公主发现了什么?

    “你们那位柳林柳大军师现在可在府上?”宝珠环顾了一下四周说道。

    “柳公子一早便出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闻人凌据实回答道,怎么听公主的话都有些酸意。

    宝珠想了想,道:“带我去见桀表哥,我有好事要和他说。”宝珠的眼角微微一挑,嘴角带笑的说道。

    “是。”闻人凌皱了皱眉,感觉公主此行来者不善。

    闻人凌将宝珠带到司徒桀住的院子里,宝珠自从司徒桀中毒以来还是第一次来这里,虽然一时火大,但想到司徒桀身上的毒多少有一丝怯意。

    “公主,不然咱们先回去吧,派人去和驸马说就好。”一旁的丫鬟也颇为担心宝珠的安全。

    “不必了,我堂堂西良公主,又岂会怕这些。”宝珠吐了一口气,为自己撞了撞胆子,大步走进了院子。

    闻人凌敲门后低声禀报,道:“启禀殿下,宝珠公主求见。”

    “进来吧。”司徒桀在屋中应道。

    闻人凌推开大门,宝珠随着闻人凌进了屋子,闻人凌也是很久没有进来过,司徒桀自从生病后便不喜见人,所以他也是这个月以来第一次进来,只见这屋中没有了往日的死气,窗台和桌上放着几盆长得很好的水仙,淡淡的花香十分安神,屋子里暖烘烘的,倒是十分惬意。

    宝珠也没想到司徒桀的屋中会如此雅致,只见司徒桀身上穿着一件宝蓝色的袍子,身后的长发以一根深蓝色的带子束着,随意而洒脱,此时他懒懒的靠在软榻上,拇指摩挲着手中的棋子,低头看着这个自己精心布置的棋局,认真的眉眼十分迷人,只是面色有些苍白,却比原先多了一些文质书生的感觉。

    “公主找在下有何事?”司徒桀将棋子放在棋盘上,抬起略显消瘦的面容,彬彬有礼的模样配上清瘦的面容竟十分酷似江南学子。

    “我……”宝珠脸上一红,咬了咬唇对身后的一众人说道:“你们先出去,我有事要和表哥单独谈。”

    “是。”闻人凌与众位侍从都退出了屋子,屋中瞬间变得冷清起来。

    “表哥的身子最近可好?”宝珠坐在里司徒桀较远的椅凳上,看向司徒桀问道。

    “老样子,等死罢了。”司徒桀将眼神重新调回棋盘上,道:“公主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好,既然表哥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卖关子了,我来此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要和你成亲。”宝珠站起身子,一双大大的眼睛盯着司徒桀英俊的侧脸说道。

    司徒桀执子的手一顿,眉头微蹙的看向宝珠,道:“公主切莫开这种玩笑,我现在身中剧毒,自知命不久矣,怎能再拖累公主,还请公主三思。”

    “你不要再拿这些话搪塞我,不拖累我就要拖累那个军师吗?你以为我这么傻吗?”宝珠气得提高了嗓音,事到如今他还要骗自己。

    “你说什么!”司徒桀放下手中的棋子眉头深蹙的看向宝珠,道:“你不要胡说八道!”司徒桀自知是将死之人,不想自己对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