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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部分

 五日后    柳林去小床边看了一眼自己刚生下不久的两个孩子,又去看了看还在酣睡的雪儿,为他们掖好被子后便回到了凤銮宫的主殿,司徒桀虽然心有不舍,但也知道他们必须以大局为重,他接过旁边使者递上来的狐皮斗篷,这狐皮是上好的火狐皮毛,这一身红色的斗篷更是为柳林添加了不少灵动之气。    司徒桀将斗篷的带子系好,拉住柳林的手,道:“保重。”    “嗯。”柳林又深深的看了司徒桀一眼,走出了凤銮宫的大门,外面一众婢子已经准备好,离儿也是一袭白衣,虽然此时天色尚早,但离儿每天都是这个时辰起床,也就不觉得困了。    墨兰也换回了西域的白衣装扮,头上编着一些细小的辫子,然后聚起来梳于头顶,有些类似汉人男子的头型,却又不太相同,看是十分劲朗,不过墨兰本就是习武之人,这样的装扮倒是符合她的本性。    “教主,都已经准备好了。”墨兰上前禀报道。    “走!”柳林直视前方的说道,向着那顶华丽的轿子走去,两旁的婢子恭顺的将轿子的帘子掀开,离儿也进了自己的轿子,他是鬼花教的人,与柳林一起回樊瀛是应当的。    柳林在进轿子的时候回首看了司徒桀一眼,而司徒桀也不自觉的向前迈了一步,一双眉头皱得紧紧地。    柳林回过头走进轿子,两旁的婢子将轿帘放下后便抬起了轿子,一行人缓缓离开了宫廷,后面还跟着一行侍卫,这些身着华服的侍卫是京城的禁军,武艺相当高强,此次负责护送柳林一行人到樊瀛与文国的交界处,司徒桀知道柳林武艺高强,并不需要自己派人保护,但他就是想为柳林做些什么,也许这样自己还能安心一点。    “什么时辰了?”司徒桀在看不见柳林的身影后,开口问向身旁的小灵子。    “回陛下,卯时了。”小灵子在旁躬身提醒道:“您该上朝了。”    司徒桀呼出一口气,口中的热气遇冷化为白雾,屡屡而升,最后直至什么都看不见。    “为朕更衣,上朝。”司徒桀走下台阶,坐上了一旁的龙撵,向汉宫走去。    出城后柳林变换了马车,这样还能快些,马车里点着炭炉倒是不怎么冷,柳林坐在马车之中,手里拿着一本毒经看着,身旁躺着离儿,不知是不是起得太早,此时竟也开始犯困了。    离儿的小身子窝在坐榻上,身下铺着兔皮毯子,身上盖着一条厚厚的绒被子,裹得像个小r球。    柳林为离儿掖了掖被子,又为离儿带上虎头帽,几步走到马车的窗边将窗子打开,外面的天气y冷非常,天空中下起片片雪花,柳林看着这片片雪花微微一愣,脑中忽然闪出六年前的一幕,那时也是这样赶路,马车里躺着的是受伤的司徒桀,如今雪花依旧,而等待的他的却不知是福是祸。    十日后    柳林已经踏入了樊瀛的土地,司徒桀护送的禁卫军也只能送他们到边关。    鬼山位于边境之地,柳林便先回总教安顿一下再去面见新帝。    回到走总教后,管事的婢子交上了樊瀛新帝王这些日子送来的诏书,柳林见这上面的语气还算和善便安心了不少,让众人稍事休整,三日后边去京都面圣。    三日后    柳林换上了鬼花教主最正式的长袍,红色滚黑边的窄袖立领袍,腰间紧束,而后摆却是宽松的,有些微微的拖地,倒是真有一种雌雄莫辨的感觉。    进宫前,柳林戴上了墨兰递过来的黑色面具,朝堂上柳林不卑不亢的走进大殿,他在文国的时候司徒桀已经将他宠上天,在柳林的心里皇帝根本就没什么好怕的,这么多年,他也见识了这三国的至尊之人,想来着大皇子也是和司徒桀差不多的性格,毕竟他们夺位的手段是那么相似。    “皇上驾到!”太监尖细的声音划过宫殿的上方,柳林向前走了几步,与众朝臣一同跪迎这个樊瀛的新帝王。    “众卿平身!”稳重而带有淡淡儒雅的声音响起,与柳林的预测的声音不太一样。    柳林站起身子,看向皇位上的男子,只是一眼便让柳林如遭雷击,这……这不是当年他私自放走的那个樊瀛军医吗?怎么……怎么摇身一变成了樊瀛的新皇帝,如果这都是真的,那他当年放走的便是樊瀛的大皇子,可当年这个如蝼蚁般的军医竟然是皇子,毕竟当年没有任何人来营救过他,这又是怎么回事?不过现在想起来也是有诸多破绽,一个小小的军医怎么会知道这鬼花教中的秘密,还有那救人的规矩。    面具后的刘林眉头微蹙,心里十分不解这其中的一切,而皇位上的姜崇并没有看到柳林此时的表情,见这男子戴着面具便十分不悦,瞥了一眼柳林说道:“听说鬼花教的历代教主都武艺超群,且英俊不凡,教主不妨以真面目示人,也好让吾等一见教主的风采。”姜崇的声音淡淡的,却带着不可拒绝的威严。    “回禀圣上,外界的一切都是传言罢了,无双面貌丑陋,怕惊扰了圣驾,还请皇上恕罪。”柳林上前拱手回道,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若自己摘下面具他是否能认出自己。第116章  温泉相见  “哦……”崇姜颇有深意的看了柳林一眼,没有再勉强,道:“既然如此朕也就不勉强了,来人,赐封赏!”  “是。”一旁的小太监打开诏书,宣读着诏书上面的恩赐,柳林跪地谢恩,但却是心如止水,这些宝物对于他来说早已是身外之物,根本就不会在乎。  “朕想留教主在宫中小聚几日,不知教主意下如何?”姜崇的嘴角带出一丝轻笑问道。  柳林的眉头微微一蹙,但也找不到推拒的理由,只能恭敬的说道;“陛下圣恩浩荡,臣定当遵旨。”  柳林面圣后便被姜崇安排在宫中小住,这樊瀛皇宫的建筑与鬼花教的建筑如出一辙,十分瑰丽堂皇,白色的砖瓦,汉白玉的石阶地面,贵气十足。  “教主,皇上为何要留咱们在这里?”墨兰为柳林沏了一盏茶递过去说道。  “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只能静观其变化了。”柳林用茶盏撇去水上的茶叶淡淡的说道,柳林的面具是半面的,所以带着这面具并不影响他的日常生活。  两人正说着就见一个小太监恭敬的走了进来,道;“皇上邀教主大人在御花园中小聚,还请教主过去一趟。”  柳林将手中的茶盏放下,道;“去告诉皇上,我这就过去。”  “是。”那小太监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午后  柳林换了一身白色的袍子便去御花园赴约了,手里拿着那把玄轶扇子,后面的婢子为他撑着伞,倒是一派惬意。  “微臣参见皇上。”柳林点了点头,按照樊瀛的规矩,护国教主是可以不跪拜皇帝的。  姜宗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两人分别坐在石桌两侧,姜崇对身旁的一众侍从说道;“你们先下去吧。”  柳林冲身后的墨兰使了个眼色,身后的一众婢子也都退了下去,柳林率先开口,道:“不知皇上如在下来有何贵干?”  “呵呵。应教主不必这般拘谨,我攻城的时候还要多谢你及时送来的那些毒物,恐怕那些东西原来是用来对付我的吧。”姜崇将紫砂壶中的茶水倒在两个茶盏中,那熟悉的花香正是鬼花。  “难道皇上如今还不相信在下?”柳林的嘴角划出一丝冷笑,一手握住那只斟满茶水的茶盏。  “应教主多心了,用人不疑,这个道理联还是明白的。”姜崇看着前方淡淡的说道,声音一顿,道:“只是无双教主与文国皇帝的关系……”  柳林的眉头微微挑起,道:“难不成皇上怀疑我是文国的细作?”  “那司徒桀没那么笨,若是他蠢到让你做细作也没资格坐在那龙座上了,你与那司徒桀是什么关系我自会派人查清楚,我如今想问你的却是另一件事。”姜崇说完便站起身子,向前走了几步,看着不远处看得开得正好的梅花说道:“你可在文国听过一个人,他叫柳林……”  柳林手中的茶盏一下子打翻,为何他问自己这个,难不成他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可自己隐瞒的一丝不漏,只有司徒桀和自己的家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就连墨兰也都是不知情的,他怎么会知道的。  姜崇转过身子,见柳林手边的茶盏已经打翻,微微皱眉,道:“怎么,难道你认识此人?”  “呵呵……”柳林干笑几声,道:“皇上真是说笑了,文国那么多人,这个名字又如此普通,我又怎么会知道。”柳林胡乱找了个借口说道,心里也有些发慌。  “不知道吗?他竟然没在司徒桀身边……”姜崇前半句是在问柳林,而后半句却是小声的自言,但这个声音柳林又怎能听不到。  “若陛下无事臣就先告退了。”柳林说完便要站起身子,心里多少有些不安,听姜崇的口气似乎并没有认出自己,那他找自己的目的又是什么呢?难不成是报恩?对于这种可能柳林是完全不会相信的。  柳林刚要离开就听姜崇在身后说道:“也许朕有些强人所难,还希望僵住能将面具摘下,毕竟每代规划教主的又名便是鬼医,有怎会治不好自己的伤,为了让朕安心还请教主以真面容示人。”姜崇的声音说得十分坚定,他知道这个男子坐上教主的位子是在六年前,而六年前正好是他让柳林去鬼花教的日子,那柳林到底有没有成功,此人有是谁,那展星魂有着时间罕有的内功竟会说自己身子不好,推脱了教主的位子,从此便行踪不定,既然他是展星魂的接班人为何以前从未说过此人。  “就算摘下来皇上看到的也是一张陌生而狰狞的面容,既然如此不如不见,若皇上不放心无双,无双明日便离开皇宫,这护国教主的位子也悉听尊便。”柳林的腰板挺得直直的,脸上没有一丝畏惧,其实这样的说法已经是冲撞圣驾,但姜崇似乎并不想和柳林计较,重新侧过身子,将手背在身后,道:“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算了,退下吧。”  柳林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了这个凉亭,姜崇看着柳林的背影,总觉得十分眼熟,却说不出在哪里见过。  晚上  这几日的赶路让柳林十分疲惫,听攀瀛的侍者说这宫殿后面有一处不错的温泉,有解疲之效。242晚饭后柳林便一人去了那后面的温泉,诺大的池子里没有一人,d中泛着缕缕缠烟,让人的视线有些模糊。  柳林身上穿着一件宽袍大袖的红衣,走到池边后柳林将身上的红衣褪去,沿着台阶走了进去,柳林将头潜了进去,感受着这水中的温暖。  再次抬起身子时水珠沿着脸颊滑下,妖…媚而动人,dx上一个八大的惨口,却刚好能折s进月光,虽然池子边也有烛台,但柳林却没有去点亮。  而此时的姜崇将今日最后一本奏折合上,一旁的小太监殷勤的奉上茶,道:“皇上今日要在那个宫殿就寝?”  姜崇将茶盏放在桌上,他今年二十九岁,可谓正值壮年,又经过了战场的历练,身上的霸气十足却又带着一丝书生气,时而温雅时而威严,让他周围的人又敬又怕,就连那些妃子也不过都是一样的趋炎附势的嘴脸,若不是为了后代的问题他才不愿看那些恶心的讨好嘴脸,如今他已有两儿三女,便原发不愿去那些女人的宫殿。  “朕要自己出去溜溜,都不要跟来”姜崇说完便从龙椅上站起来,向着宫殿外走去。  今日刚巧是十五,月亮初期的圆,姜崇漫无目的的走着,当它回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身处皇宫后的温泉外。  姜崇反正也不打算去后宫,便想进去泡泡温泉,他缓步走进dx,好在里面透着几丝月光,还算看得清。  姜崇走到池边,便要解开自己的腰带,岂料水中‘哗啦’一响,那水中竟冒出一人。  “谁!”姜崇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刺客,一手摸上了腰间的匕首。  柳林将面上的水抹掉,抬头的时候竟看得一愣,这……这不是姜崇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岸上的姜崇也看清了水中的柳林,只见柳林站在月光投s的地方,池水只到他胸口的位置,精致的五官配上奶…白的肌…肤,好似水中的精灵,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虽然水中的人极美,但姜崇也认出了水中的人,这些年他没有忘记柳林的长相。  “你!”姜崇不可置信的看着柳林,一双眼睛突然睁大,而柳林皱了皱眉,只觉得好似当头棒槌一般,可自己的衣服还放在一旁,柳林瞬间运上内力拍向身前的水面,池中的水花溅起两人高,柳林趁着这个空挡飞身拿过池边的红衣,瞬间将那袍子穿上身子。  姜崇被这水中的内力退一步,水幕落下的时候姜崇捡到了柳林的真正一面,只见柳林站在池边,宽大的袍子趁着他更加纤瘦,及腰的长发还有些湿漉,亦印湿了柳林胸前的红衣,一双柳眉挑得很高,眼睛里带着明显的戒备。  姜崇看到柳林的装束微微一愣,即便明白了这其中的一切,原来应无双便是柳林,怪不得他怎么派人找都找不到,当年柳林只有十七八岁,六年后姜崇只觉得眼前之人比原先还要美上数倍,但他却敢肯定他们是同一人。  “原来应教主便是当年的柳林……”姜崇走向柳林的身旁说道。  “在下更没想到当年的小小军医竟是攀瀛的大皇子。”柳林侧首看着姜崇,倒:“你说是不是崇姜公子……”这个名字也是当年他告诉柳林的假名字。  “彼此彼此……”姜崇定定的看着柳林,感觉自己竟无法从他身上移开眼睛,原来这份想念不是莫须有的,他现在才发现也许自己多年来的寻找并不只是因为他救了自己。  “皇上既然已经知道在下的本来面目也可放心了吧。”柳林说完便要转身离开。  “你如今还喝那个司徒桀在一起?”姜崇的嘴角挑起一丝笑意,冲着柳林的背影,道:“原来你这么多年都是只甘心做个男…宠…佞…臣,我本以为你会有所长进的。”  柳林的双手在袖下紧握成拳,狠狠的侧首说道:“这是臣的私事,不劳皇上c心!”  “你现在还是我攀瀛的护国教主,这件事我便要c心!”姜崇几步走到柳林身旁,死死的拉住柳林的手说道。   柳林看了一眼姜崇拉住自己的手,轻蔑的一笑,道:“是吗?希望皇上不是想让我变成攀瀛的佞…臣,在我看来都是做佞…臣不如挑个自己喜欢的皇帝,你说是不是?”柳林说完便甩开姜崇的手大步走出了 岩d。第117章  教训皇子    柳林回房后十分不安的坐在椅凳上,一手紧握成拳,没想到竟然会那么巧的碰上姜崇,如今他发现了自己的身份又会怎么对付自己呢,当年司徒桀命人对他严刑拷打,将他打得遍体鳞伤,还险些废了一条腿,柳林不相信他会这么容易忘却。    墨兰本是进来为柳林添香的,却见柳林眉头紧锁,似乎有什么心事。    “教主,您怎么了?”墨兰将香炉的盖子打开,问向桌边的柳林。    “姜崇已经发现我的身份。”柳林淡淡的开口,脸上一片y郁。    “怎么会!”墨兰手中的香炉盖子掉在了桌上,皇上若是知道了柳林与司徒桀的关系定然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教主,这可如何是好,墨兰眨了眨眼睛,道:“教主,不如我们赶紧回鬼山吧!”    “不可。”柳林的手指点着手下的梨木桌,道:“鬼山亦是樊瀛的国土,我堂堂护国教主岂有落荒而逃的道理,恐怕到时那些朝臣都要耻笑我们鬼花教胆小多疑,连住在宫里的勇气都没有。”柳林站起身子,一手揉了揉酸痛的脖子。    “那我们现在要如何是好?”墨兰眉头紧皱的问道,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展星魂的悲剧重演。    “现在?”柳林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转头看向墨兰,脸上多了一丝调皮,道:“现在都去睡觉呗。”    墨兰无奈的看着柳林走进了内殿,真是搞不懂柳林现在想什么,都这样了还能睡着不成?    尚瀛殿中姜崇此时怎么都睡不着,他心里五味俱全,既有再次遇见柳林的惊喜又有对柳林执迷不悟的伤心,隐隐的还有一丝嫉妒。    姜崇走到龙案旁边的架子旁,将几本书籍取下后里面放着一个不大的盒子,姜崇将这盒子取出后,细心的擦去盒子上面本就不多的尘土,可见这东西往常也是常常被拿出来的。    姜崇拿着盒子坐回龙椅之上,精致的盒子打开后里面放着两样东西,一个不起眼的小木牌,还有一袋不多的银子。    姜崇将那木牌拿起来,用手摩挲着上面的文字,这块令牌正是当年柳林将他送出西良用的令牌,后来他怕路上在遇见西良人便将这牌子给了他,那袋银子也是。    六年前的事情好似过眼云烟,也似就在昨夜,虽然这令牌上刻得是西良文字,但姜崇却十分珍惜,当年他郁郁不得志,在朝堂上根本就说不上半句话,皇后等人深怕他夺位,处处提防着他,最后他只能弃政从医,就算这样他也没有得到半分好处,没有一个人正眼看过他,在西良养伤的一段日子,柳林时常会过来跟他说说话,虽然他也知道柳林多半是想从自己身上套取传身毒的解法,但却每日盼着他能来,那日自己站在院外,他进来的时候还让自己进屋,责备自己不懂好好照顾自己,可谁知道他拖着残体站在冷风里只想在他进院的第一刻见到他,那日早上他为自己做了早饭,姜崇不知道那些是否真的是柳林亲手做的,但他真的很开心,离别之际他终是告诉了柳林那个解毒的法子,却万万没有想到柳林竟爱司徒桀如此之深,他那时便暗暗发誓他也要成为强者,让柳林眼中能有自己,如今他有了一切权势和财富,可谁又知道他一点都不开心。    转日    柳林昨日心烦,虽然早早的躺在床上,但却怎么都睡不着,弄得今日睡得日上三竿才醒。    当初姜崇留他在宫中的噱头便是让他指点一下两位皇子的武艺,虽然这只是个幌子但柳林怎么也得做做样子,柳林起身后两名婢女上前为柳林穿上鞋子。    下床后柳林洗漱了一番,一旁的丫头又为柳林将发髻梳好,取来一定墨玉发冠别在柳林的头上。    柳林懒懒的走出了自己的院子,乘轿到皇家书院,忽然有些好笑就自己这个样子也能做先生。    柳林来到书院的时候见几个小男孩在哪里舞刀弄剑,动作十分稚嫩,其中最大的也就喝盼儿相当,其中有两名衣饰十分华丽的男孩子,一看便是皇子,一个十二岁另一个八岁,一眼便能知晓是那种骄傲惯了的孩子。    这些孩子见书院中抬进一顶轿子也都十分好奇,压轿后柳林缓步走了出来,一身耀眼的红衣,手里漫不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