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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部分

身边说道。

    “是。”小灵子见司徒桀没有反对便和其他太监宫女退了下去。

    “有什么事?”司徒桀看着奏折说道,昨天被轰出了凤銮宫他也是一肚子气。

    “找你自然有事。”柳林坐在桌沿上,将司徒桀手中的折子抽走。

    “那就说吧。”司徒桀挑眉看向柳林,不知道他又要打什么注意。

    “我来当然是为你选妃啊,我怕你看不好,特地来帮你看看。”柳林说完便将皇案旁边的十几卷画轴拿上了桌,然后一下坐在司徒桀腿上,一手勾住司徒桀的脖子,将其中的一圈画卷打开,道:“皇上看这个美人如何?”柳林伸出二指指向这画中女子的面容,道:“长得还算清秀,只是这面容顶多算个小家碧玉,看着毫无贵气,看着便不像个能生儿子的,皇上你说呢……”柳林贴近司徒桀的耳畔说道,说完还在司徒桀的耳中吹了一口热气,嘴角带出一丝轻笑。

    “这……”司徒桀皱了皱眉头,全身微微一震,只感觉柳林越坐越靠上,扭动着柳腰磨蹭着司徒桀的双腿间的火热。

    “皇上不说就是认同了,那再看看这幅吧。”柳林说完就将桌前的画扔到地上,又拿过另一幅画,打开后见上面的女子画得肤白胜雪,嘴角正巧也有两个梨涡,柳林看着这幅画眨了眨眼,道:“她可真是白,不知我俩谁比较白,这样口说无凭,不如皇上比较一下如何?”司徒桀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柳林已经快速的脱下了自己的外衣,只着一件单薄的纱衣。

    “你这是干什么!不……不冷啊,赶紧穿回去。”司徒桀说着就将旁边的外衣拿过来,这里可是汉宫,而且是刚刚下早朝,他司徒桀可不是这么急色之人!司徒桀在心中暗告自己,用上最大的抑制力不看柳林那一身莹白细滑的身子。

    柳林将司徒桀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打掉,邪邪的一笑,道:“我冷不冷你当真关心?”

    “当然!”司徒桀厉声说道:“快回去吧,我看完这些折子便去陪你,好不好?”

    “好……”柳林嘴角带笑的从司徒桀的腿上走下来,但却并没有披上外衣,仍然穿着那件几乎透明的薄纱,懒懒的说道:“对了,我忘了告诉皇上,在下内功深厚得就算穿成这样也不会冷,今天这天儿不错,我正打算去御花园溜溜,那我就不打扰皇上休息了。”柳林说完便头也不转的向大门走去。

    “林儿!”司徒桀几步走下皇位,拉住了柳林的手,他就知道柳林唤自己‘皇上’肯定没好事。

    “放开!”柳林一记眼刀瞪了过来,冷冷的喊道。

    “好啦……”司徒桀一用力将柳林拉到自己的身前,道:“生气了?”司徒桀说完便将那件外衣重新为柳林穿上,道:“他们送来的女儿我就一定要收着吗?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有事没事就吃醋,要是被孩子看到也不怕笑话。”司徒桀捏了捏柳林的小脸笑道。

    “我就是只母老虎……不对!呸呸呸!老子是公老虎,就是不许别人碰你!怎么样吧!”柳林双手一叉腰,眼睛一瞪,完全是母老虎一只,但这个动作却逗得司徒桀一笑,道:“好,我就是怕母……啊……公老虎,而且还是爱得不得了!”司徒桀说着便拦过柳林的腰身,道:“娘子啊,昨天为夫可是没睡好,今天你可要好好的补偿我才行。”说着便在柳林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哼!你这个样子就不怕被孩子看笑话了?”柳林反问道,一手摸向司徒桀的双腿之间,惹得司徒桀闷哼一声。

    “所以才要赶紧带着你这祸水远走高飞,不然我这皇城都要成卖醋的了。”司徒桀说着便从一旁的桌上拿过一张刚刚所好的诏书,道:“还请夫人过目……”司徒桀特地拉长声音说道,眼中尽是调笑。

    柳林瞪了他一眼,不解的打开了那诏书,只见那诏书竟是司徒桀的退位之诏,柳林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虽然司徒桀曾经答应自己要与他归隐山林,但这么久了,柳林也一点点的淡忘了,也知道这江山责任重大,不是说放就能放下的,便一点点的接受了这宫中的生活,没想到……

    柳林看看诏书又不可置信的看向司徒桀,道:“这……这是……”柳林的声音有一丝颤抖,这件事来得太突然,弄得他竟有些手足无措。

    “我曾经答应过你,陪你一起归隐,但这么多年了,却一直没有履行诺言,如今辰儿大了,我想我答应你的事也该做了,我要让你知道你爱的男人是个不会对你食言的人。”司徒桀拉住柳林的手,表情很是认真。

    “我……”柳林微微一愣,眨了眨眼低下了头,眼前有一丝湿润,却故意强硬的说道:“谁爱你啊!真是自作多情!”

    “谁爱我不重要,我只知道我爱你就够了。”司徒桀说完便伸手将有些别扭的柳林搂进怀中,那宽大的袍子盖住了柳林的身子,他觉得好暖,这种温暖是如何深奥的内力都无法给予的。

    番外2 教子之道

    苏州

    司徒桀与柳林的马车缓缓来到了这座院子外,几个侍从立刻搬来马凳,司徒桀先后与柳林下了马车,这院子不似皇宫那般威严却多了一丝江南的温婉气息,给人一种恬淡之感。

    门牌上写着司徒二字,虽然文国的皇姓是司徒,但百姓中也有不少这个姓氏,所以并没有引来什么怀疑。

    周围的百姓见这大户新来的主人从马车上走下,不是说主人是京城来此养老的老爷吗?怎么看了半天也没看见一个年岁大的,只看见了两位俊朗非凡的公子,难道是那老爷的儿子,先替父亲来看宅子的?

    众人对此议论纷纷,只见前面高大的公子拉住后面有些消瘦的公子一同走进院子,后面的仆人亦步步跟随,不敢有一丝怠慢,一看便不是普通人家的奴仆。

    司徒桀与柳林来到宅子的后院,这院子的后花园亭台楼榭,一道小河从院子中潺潺流过,墙边还有一道十几米高的假山,假山是以太湖石堆积而成,山上引着流水,十分雅致。

    司徒桀将身后的下人打发了下去,圈住柳林的纤腰,道:“喜欢吗?”

    “这就是你准备的园子?”柳林用手中的扇子敲着手心,嘴角带出一丝笑意,道:“倒是颇有小桥流水的雅韵。”

    “你喜欢就好。”司徒桀在柳林的耳畔亲了一下说道,此时身后忽然响起了一道响亮的喊声,只见一个四岁多的男孩边跑边喊,道:“娘亲,姐姐们欺负我!”

    这男孩子一下子撞到了柳林的腿边,柳林与司徒桀自动的分开,两人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这几个孩子又打起来了。

    “娘……抱抱。”男孩撅着小嘴仰头看向柳林,柳林最受不了司徒圣昊耍这招,弯下身子将这个儿子抱了起来。

    当柳林刚将他抱起来就见走廊的转弯处跑来了一对女娃娃,高一些的是司徒圣雪,今年也有十岁,后面的是四岁多的司徒圣心,一张小脸跑得通红,就连身上的小褂子都被姐姐给拉歪了。

    “娘,弟弟抢了我们的梁溢果!”圣雪c着小腰指着柳林怀中的司徒圣昊说道,这梁溢果是番邦进贡的一种果子,五年才结一次果,数量也是极少,吃在嘴里十分甘甜,但每年能送到宫里的也不过十颗,柳林自己只留一颗,这三个孩子一人一颗,其余的便给司徒辰与展星魂一家送去,想不道却因为这个起了争执。

    “昊昊!你真的抢了姐姐们的果子?”柳林眉头微蹙的看向怀里的儿子,司徒圣雪虽然是女孩子,但却一直练习鬼花教的武功,况且又比司徒圣昊大六岁,柳林有些不可置信。

    “我……我的吃完了,我本来打算给娘亲留一块的,却给忘了,只能拿姐姐们的送给娘。”小昊撅着小嘴说道,然后慢吞吞的从怀里掏出两个核桃大的果子捧到柳林面前。

    “这……”柳林看见儿子的小手举着那两个果子顿时软下心肠,毕竟谁也不会打如此‘孝顺’的儿子。

    “昊昊!你赖皮!你根本就是自己想吃!”司徒圣雪不依不饶的说道。

    “弟弟坏……”司徒圣心可怜巴巴的看着弟弟手中的果子,十分委屈。

    “娘亲知道你乖,但这是姐姐的,娘亲还有一个,咱们一起吃好不好?”柳林的脸上难得出现一丝慈爱,将昊昊手中的两个果子重新递给了女儿,抱着昊昊离开了此处。

    “父皇……”司徒圣雪拿着果子看向自己的老爹,这昊昊非但没受罚还能吃娘亲的果子,真是太没有天理了。

    司徒桀看着柳林的背影轻声一笑,那小子的面貌虽然继承了柳林,但那脑子却像极了自己,一看跑不掉了便借花献佛,不过他一个四岁的孩子能想出这样的计策实属不易,长大后定是个及其有心计之人。

    司徒桀蹲下身子,给小女儿整理好身上的衣服,道:“你们娘亲其实是骗昊儿的,带他进去挨揍了,爹爹带你们去玩好不好?”

    “是吗?”圣心眨了眨眼,创开自己手中的果子,道:“那我要吃糖葫芦。”

    “好,爹爹让人去给心儿买,走吧。”司徒桀摸了摸心儿的头顶,一手拉着一个女儿向花园外走去。

    下午司徒桀抱着两个女儿教她们下棋,他现在才发现这两个女儿长得随他,但脑子绝对是随了柳林,至于原因司徒桀看着这盘棋便知道了。

    “爹爹,这个摆位我还是不明白,好难记啊。”雪儿拖着下巴抱怨道,而司徒桀清楚的记得这个棋局自己只摆了一遍昊儿便记了下来,而他现在却要摆第五遍……

    “不如我们去看看你娘亲,你们可以问问娘亲当年是怎么记下来的。”司徒桀皮笑r不笑的说道,当年师父也只说了一遍自己就记了下来,若这两个女儿不是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他真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孩子,不过好在是女孩子,只要略懂皮毛就好。

    当司徒桀带着两个孩子进入园林的时候却见柳林抱着儿子坐在软榻上,软榻中间的桌子上摆满了马吊牌,柳林拿出一张放到昊昊的手中,道:“昊昊摸这张是什么?”

    司徒桀看得一脸黑线,这孩子才多大啊,柳林竟然让他学摸牌了,这不是败家子也要培养成败家子啊!

    “是九条……”昊昊用小手摸着说道,说完将牌翻了过来,果真是一张九条。

    “我儿真是有天赋啊,等以后为娘输牌了就让儿子上,还不赢光他们的银子。”柳林开心的笑道,脸上有着掩不住的自豪。

    番外3 家有悍妻

    “林儿,你教他这些做什么?”司徒桀无奈的走了过去,轻抚着额头,不知要说什么才好。

    “摸牌啊,怎么了,这个自然要从小训练,我就是因为晚了几年也会牌运不好。”柳林说着又给儿子拿了一张牌,一副振振有词的模样,气的司徒桀不知要说什么才好。

    “好,那教摸牌也行,你先将这棋谱上的几个摆法教会雪儿和心儿。”司徒桀说完便将手中的棋谱放在柳林面前。

    “啊?”柳林拿过棋谱,犹豫了片刻,道:“这个请师父教就好,那个……我还是教些自己擅长的比较好。”柳林说完便又开始对儿子谆谆教导。

    司徒桀坐到软榻边,拿起一张牌,道:“那好啊,不如林儿来教这两个丫头摸牌,我也好一睹林儿的先生气派,如何?”司徒桀嘴角带出一丝笑意的问道,看他这回还能说什么。

    “这……这个打牌啊,还是男孩子学得比较快……”柳林皱着眉头的说道,他也是教过两个丫头的,可是这两个丫头却死活都学不会,弄得他也没心情再教下去。

    “是吗?”司徒桀挑眉问道,这小林儿还真是会找借口。

    “自然。”柳林轻咳了一声,眼睛有些不自然的看向一边。

    正在此时一个小厮走了进来,道:“回老爷,外面有一位柳公子求见。”

    “柳公子?多大年纪?”柳林侧首问向那小厮,估计这柳公子八成是盼儿,想来盼儿今年也有十八岁了。

    “是位十几岁的小公子,长得十分英俊。”那小厮据实以报。

    “快请他进来。”司徒桀站直身子,这小子许久不见,当年去了鬼花教便再也没回来,想不到今日会来这里。

    “哈哈,没想到两位叔叔还记得小侄啊。”人未到声先到,一声少年的清亮之声从门外传来。

    当少年进来的时候两人纷纷一愣,只见这少年身着一身白色的长衫,长及腰背的头发竟是暗红色的,眉角上挑唇带笑,一看便是副浪荡子的模样,而柳林见到那一头暗红的发丝时却是一惊,几步走下软榻,道:“盼儿,你竟然练了炽烈功!”这炽烈功是极其刚烈的一种功夫,与柳林和展星魂的功夫分属两派,均是鬼花教的镇教神功,只是这炽烈功已经很多年没有人练过了,这红发便是这炽烈功练至八层以上的标志。

    “呵呵,原来叔叔还没忘了咱们鬼花教里的功夫,小侄的身体与阿爹和叔叔不同,就算练了毒功也练不出个什么,便想些邪门歪道了,不过成效还算不错。”盼儿说着便缕起一丝身后的红发说道。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几人分别出了内室,柳林不解的问向身旁的盼儿。

    “在鬼山上待腻了就下山了呗,本打算去京城溜溜,可没想到走到半路就听说了皇帝叔叔退位的消息,我可是费了不少劲才从我阿爹那得知你们搬到了这里,今日正好从这里路过便来看看。”盼儿说道便坐到一旁,拿起水果盘中的桃子咬了一口,这么多年了,这孩子还是爱吃桃子,柳林真怀疑他是不是猴子转世。

    “你打算进京?”司徒桀端起茶盏问道,见这少年性格与当年的柳林简直一模一样。

    “是啊,我打算去见见辰儿,可是他现在已经当了皇上,那我见到他岂不是要下跪?”盼儿边吃着桃边摇头,一副很苦恼的样子。

    “你口口声声的喊他为辰儿,别忘了他可是比你大三岁。”柳林好笑的提醒道。

    “那有什么关系,我当年也是这样叫他啊。”盼儿逗弄着身边的心儿说道。

    晚上

    盼儿在这里用了晚膳便离开了,柳林本想让他留宿,但他说什么都要赶路便走了,反正柳林也不担心他的安全,若是坏人遇见了盼儿那才叫倒霉。

    柳林在后面的温泉泡过澡便回了竹园,这个竹园还是按着他们在书院时候的模样建造的,司徒桀说那是他最怀念的地方,所以便在这里建了一座一模一样的院子。

    柳林进屋后见司徒桀在桌边练字,柳林用巾子擦着头发上的水,几步走到司徒桀身边,拿起司徒桀刚刚写好的诗看了看,道:“你这样清闲下来的陪我会不会觉得闷?”

    司徒桀的手顿,侧首道:“怎么这么说。”

    “你是人中龙凤,可为了我却要从那九五之尊的位子上走下来,我怕……怕你会后悔。”柳林眨了眨眼,将手中的字帖重新放了回去。

    司徒桀看着柳林的侧脸先是一愣,随即走过去圈住柳林的腰身,道:“有你在我身边,我怎么会清闲得下来?”说完便在柳林的脸颊亲了一下,又从桌边拿来几张帖子,道:“你看。”

    “这是?”柳林将那些帖子打开,见上面是苏州商会邀请司徒桀去赴宴的帖子,不免好奇的说道:“我们才刚来,这些商会找你做什么?”

    司徒桀将头抵在柳林的肩窝里,道:“因为咱们家是财大气粗的土财主啊,他们要看你相公有多傻呢。”

    “呵呵,土财主?”柳林笑着转过身子,双手搂住司徒桀的后颈,道:“让我好好看看这司徒老爷是不是土财主。”说着便将手伸进了司徒桀的衣领口。

    “好啊,相公这就让你看仔细了。”司徒桀抵着柳林的额头调笑道,一把将柳林打横抱起,几步向床边走去。

    司徒桀将柳林放在床上后双手拉开了柳林的单衣,刚刚泡过温泉的身子好似上等的羊脂暖玉一般,让人爱不释手,那莹白的身子泛出的粉红看得人口干舌燥,恨不得咬上一口才罢。

    柳林的身子好似条白蛇一般的扭着,撩拨得司徒桀兴奋不已,三两拉开了自己的袍子,印上了那张娇喘的小嘴。

    “呜呜……”柳林边笑边搂住司徒桀的后颈,双脚也缠住的司徒桀的腰身,好似庙中的欢喜佛一般。

    司徒桀一把拉下柳林的裤子,从床边的小柜子里拿出一瓶药膏,挖出一些抹在了柳林的后x。

    “嗯……”柳林嘤咛了一声,感觉那东西凉凉的,但也已经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快点……呼呼……快进来。”柳林双眼朦胧的看着司徒桀,身上带着说不出的媚意。

    “知道了,早晚被你这妖精榨干……”司徒桀调笑一声,褪下自己的裤子,将自己的火热送了进去。

    “嗯啊……”柳林仰头轻吟一声,感觉有些痛,但更多是那种酸酸麻麻的感觉。

    柳林看向司徒桀隐忍的面容,见那一双剑眉深深的皱在一起,额头上有着一丝细汗,双眼微眯,旁边的烛光照在那张棱角分明的面容上带出一丝晕黄,竟没有一丝猥亵。

    柳林看得痴迷,一手抚上司徒桀的面容,道:“蛮子,我喜欢你。”

    “呵……我也正喜欢着你呢。”司徒桀邪魅的一笑,在柳林的身体中律动起来,见柳林的耳朵都羞红了不免觉得好笑。

    转日

    司徒桀应邀去赴宴,苏州商会的人摸不清司徒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