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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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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关键时刻,她却是半首也想不起来了。只见她眼珠子一转,对着万先生福了一福,苦笑道:“夫子,艾芬今日承蒙夫子青眼。”其实她更希望是白眼,观察着万先生的神色继续说下去:“艾芬曾经听父亲提起过,诗在六经中是独树一帜的,也是六艺之中的乐。倘若只是平仄相符对应,没有意境,也只不过是对仗工整的对联罢了。”

    艾芬见万先生依然绷这个脸,心里暗自叫苦。她其实也就记得这几句,想多卖弄也不行,只好将话音一转:“艾芬虽然有幸蒙家父教导,也不过是父母不愿意女儿做个懵懂无知的睁眼瞎罢了。自身并没有得到像夫子这样有学问的人授过学。”

    一顶高帽子戴上去,万先生的脸色稍微有点好转,艾芬继续绞尽脑汁顺着捋:“艾芬也不敢欺瞒夫子,因为艾芬年纪小,又是个女子,父亲确实不曾教过这些学问。倘若勉强做来,也是难登大雅之堂之的打油诗罢了。

    万先生听后沉吟半响,这事确实不可能打谎。毕竟是真是假,一问便知。他也真是神经质,一个五岁的小姑娘,再是聪慧伶俐,又怎么可能会这些?不过是父母爱子之心罢了,天下间做父母的看自己的孩子都是独一无二的聪明伶俐,可笑他还拿这种话当真,真是越活越迂腐了。

    艾芬说到这里见万先生似乎有点动摇,赶紧添柴加火继续转移视线:“何况夫子今日本是为了检查艾芬两个哥哥的学业而来。夫子不如还是先点评下三哥哥所做的诗词吧。看三哥神色,有了佳作也未有不可。”

    艾芬的言下之意,便是万先生非要对着自己追问下去,就是本末倒置了。

    万先生也不是个迂人,听后暗自叹了口气,对着艾承君道:“承君,既然如此,那就你来吧。”对艾承君也并没有抱多大希望。眼前这两个学生,一个资质鲁钝,一个资质平庸。

    艾承君闻言,赶紧吟了一首并不出彩的绝句。

    艾芬听了艾承君吟的诗后有点纳闷,照理来说,人精似的艾承君的能耐不因该只有如此中庸才对。那是为么使得他如此守拙呢?想了想,反正不管她的事情,管那么宽也没用,就丢开了。

    万先生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捋着胡须摇头道:“太过于中庸了,平淡无奇。虽然无大过之地,却也没有出彩之处。还得再此方面多下些功夫才行。”

    艾承君忙不迭点头,一脸受教地模样:“学生记下了。日后再多多地下功夫,定不负夫子对承君的厚望。”

    万先生闻言点了点头,虽然这话他也听了不下数十遍。再抬眼看了下艾承辉,见艾承辉的头都恨不得低到底上去。叹了口气,这个馆虽然清闲,却也没有成就感,又不好太过为难艾承辉,李氏护犊子的厉害他已经是领教过的了。

    罢了,万先生怅然地对着众人摆了摆手,捋着胡须顺着西面那扇小门出了院子。

    艾芬见万先生走了,长舒了口气,坐回凳子上。心里暗自庆幸这万先生不是个固执到底的人,不然今日可真是不好善终。

    情急之下她虽然想的起一两首诗词,却捏不准到底是北宋以前还是北宋以后的。看来她日后还是要夹着尾巴做人才好,这种事情要是再来一次,就不这么好推脱了。

    “真是看不出啊,三妹还是个能人!长了好一张利嘴,居然能说的夫子都改了主意!”见夫子走的没影儿了,艾承辉便朝艾芬发难。

    看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的艾承辉,艾芬有点疑惑,这两人个怎么还杵在这里不走?

    艾承辉见艾芬一脸无辜的样子更是火大,连连厉声追问道:“刚才我吟诗的时候你笑什么?说,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刚才做诗的时候,他分明看见艾芬和梦圆满眼的幸灾乐祸,这不是笑话他是什么?

    艾芬愣了下,这算是秋后算账?不等艾芬回答,艾承辉再次开口:“怎么?心虚了?不敢说话了?刚才笑话我的神气哪里去了?”

    艾芬见状,暗呼不妙,她只顾看热闹,忘记了艾承辉最是死要面子,又最是睚眦必报的人,艾承辉能忍到现在才发作,已经算是好的了。

    艾芬赶紧摇头撇清:“二哥哥刚才看错了吧?夫子考哥哥们的学问,妹妹刚才除了规规矩矩的站在这里,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哪里有胆子敢笑话你。”

    艾承辉明显不信,指着艾芬的鼻尖:“不可能,你当我好糊弄是不?还有你,”看见梦圆,反手一指:“刚才你都笑出声儿来了!我听得清清楚楚!竟敢嘲笑我,是不是觉得我不收拾了你们?”

    她有笑出声儿来吗?好像没有啊,艾芬眨了眨眼,忙继续开脱:“哥哥真的是冤枉艾芬了!你和我乃是至亲的兄妹,哥哥着急吟不出好诗来被夫子责罚,妹妹脸上也无光啊。何况艾芬年纪小,根本就不懂得诗的好坏,又怎么能笑话哥哥呢。”

    艾承君听后也觉得有理,拉了拉艾承辉的胳膊:“是啊,二哥可能真的冤枉三妹了。三妹不过五岁年纪,最是天真烂漫不过,哪里有那么多坏心肠笑话二哥?”

    艾承辉一句也听不进去,使劲推了一把艾承君:“艾承君,你少在这里帮她说好话!我知道你这个孬种是怕被大人责打。你怕,我可不怕!赶紧闪一边儿去,挡了我的道儿,小心我连你也一起招呼!刚才我看的清清楚楚,想抵赖,没那么容易!”

    艾承君拉了下艾承辉的胳膊,悄声道:“万一大伯知道了,我们都要跪祠堂。”

    说完,艾承君退开了几步,低着头不再c话,他能帮她们的也只有这么多了。他得为他的姨娘卫氏考虑。

    想起跪祠堂,艾承辉顿时有点泄气。他想了一会儿,他收拾不了艾芬,还收拾不了一个小丫头吗?

    只见艾承辉将两腿分开,微曲着双腿,指着胯下对梦圆道:“想抵赖?不过是个没胆子的贱婢!好,只要你承认自己是个胆小鬼,再从这下面爬过去,小爷我今儿个就开恩饶了你这个贱婢!”

    梦圆虽然大大咧咧,却是个不肯服软的,见艾承辉左一个贱婢又一个贱婢,早就不耐烦。拍了拍手,冷笑道:“承辉少爷,真是个主子,好大的主子架子!就是不知道少爷你那只眼睛看见我笑了?那只耳朵听见我还笑出声儿来了?你是有做官的舅舅,还是有当差的叔叔?没有真凭实据就想要诬陷好人……”

    梦圆一番话说的艾承辉脸红脖子粗,艾承辉随手指着一个小书童问道:“证据?你要证据,小爷就给你证据!你说,刚才这个该死的贱婢是不是笑话小爷我来着?小爷今天还非要给你这个贱婢一点颜色瞧瞧!”

    被点将的小书童暗恨躲的不够远,估量了一下眼前的形式,小声道:“这个,小的,小的刚才没怎么注意,实在是不知道……”说了一半儿的话,在艾承辉的眼神下,改口道:“好像有,对,好像就是她笑话少爷您来着。”

    艾芬也有点生气,想到她一个成年人,也没有必要和一个小孩子计较。抢在艾承辉之前说到:“他说的不算,他是你的书童,怕回去被你责罚,当然偏着你说话了!我说了,我们没笑就是没笑!”说完拉起梦圆走要走。

    艾承辉见艾芬和梦圆通不把他放在眼里,手拉着手这就想要走,忙侧身把两人的去路拦住。

    艾芬拉着梦圆两人,左右来回走了几次,都被艾承辉拦住没能走出去。

    梦圆更是轻蔑地冷哼道:“好狗不挡道儿。”

    这句话无疑是一颗炸弹,顿时将艾承辉残存的理智炸成了碎片,他照着梦圆就使劲一推:“你说谁是狗?今天不说清楚,谁也别想离开这个亭子!小爷还不信了,连你个贱婢都教训不了。”

    梦圆不过五岁大小,被艾承辉恼羞成怒之下全力一推,顿时摔到了地上,刹时疼的眼泪就要掉下来了,爬起来还兀自犟嘴:“承辉少爷,我只是说挡道儿的是狗,又没有说你!你这么上赶着承认自己是小狗做什么?”

    艾芬和梦圆从小一块儿长大,早就情同姐妹。见梦圆被艾承辉推倒在地,脾气也噌的一下子冒了上来,推开艾承君大叫:“你这是干什么?居然对女子动手!”

    见梦圆右手手腕被蹭破了皮,浸出丝丝的小血珠子,艾芬更是生气:“我们就是笑话你了怎么地吧?刚才不知道是谁跟见了猫的耗子似的,大气也不敢哼一声儿!现在倒好,拿我们这些小丫头逞能出气!有本事你就做一首好的来,让我们也心服口服。以后谁还能笑话你?自己做不出来,还不许人笑话?”

    艾承辉本来就已经失去了理智,现在又给艾芬用言语一激,抡起拳头就要伺候艾芬两人。

    艾承君赶紧上前两步拦腰抱住艾承辉,不想艾承辉一身蛮力,眼见就要拉不住了,艾承君对一旁的傻站着的书童们吼道:“你们两个都是死人啊!还不赶紧上来劝架,要是真打起来了,你们两一个也逃不了挨板子!”

    两个书童顿时苦着一张脸,不拉着,回头要被老爷打板子;拉着,回头艾承辉也不会饶了他两。

    见两个书童不肯有动作,艾承君也火了:“还不赶紧上来!三姑娘要是蹭破了点儿皮,你们就等着撵出去吧!”

    两个书童这才咬了咬牙,上去一左一右地将艾承辉架住。毕竟他们俩现在吃的是艾定邦的饭,端的是艾定邦的碗。

    被人拉住,艾承辉奋力挣扎:“放开我!赶紧放开,再不放开,一会连你们也一起打!”挣扎着冲着梦圆骂道:“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府中上下,谁不知道你是个c标卖首之徒?不过是个贱婢,竟拿自己当个小姐似的!现在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和小爷我猖狂!”顿了顿,补充道:

    “等我回禀了我娘,一定将你和你那不要脸的寡妇妈一起撵了出去!”

    第二十章赤膊上阵

    更新时间2009…12…1515:15:53字数:

    看到艾承辉被人架住动不了脚手,艾芬想着不过是被他骂两句,又不疼不痒的,就想息事宁人。

    艾芬和梦圆两人手拉着手已经走出了凉亭,却不想身后传来艾承辉的叫嚣:“你们两个贱人!给我站住,有胆子就别跑!”

    梦圆握成拳头的手再次一紧,身子一滞,就想要转身回去理论。

    艾芬忙拽住梦圆胳膊向前拖,凑到梦圆耳边小声说:“别理那只烦人的苍蝇,咱们回院子去,我还教你弹琴。”她前后加起来活了三十多岁了,怎么能和小孩子计较。

    艾承辉从来说一不二惯了,身边的人莫不把他当祖宗似的供着,从来没有人敢拂逆他的意愿。

    如今见两人头也不回,只当他不存在。他那里忍得下这口闲气?大怒之下只图嘴上痛快,当下便口不择言地骂道:“贱婢!你把别人都当成是傻子和呆子!你娘当年一个年轻寡妇带着你,怎么就能成了我们家的奶妈子?还不就是巴结上了大伯。结果又得到了什么好儿呢?这么多年,怎么也没混上个主子小姐做做?说到底也不过是我家的丫鬟奴仆罢了!不如你也学学你那狐媚子的寡妇妈,巴结巴结小爷我,小爷一时高兴了,兴许还能让你过一过做主子的瘾……”

    艾芬前世今生从来没有和人骂过街,开始只当艾承辉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再骂人也有限,却不想居然能听见这么狗血的骂词。

    好多人都有一种感觉,别人骂自己犹可,但是别扯上父母。只要被人骂了父母,那肯定就会着急,就不能善了。

    艾芬也一样,听见艾承辉连艾定邦都捎带上了,艾芬之觉得“嗡”的一声所有的热血都涌上了脑袋,大脑一片空白,失去了判断力。

    艾芬转身两步急扑上去,抓起艾承辉的衣襟就开打:“让你还敢胡说,让你还敢胡说。”

    梦圆之前听见“c标卖首”这几个字,虽不知道意思,但也能猜到绝不是什么好话。现在再听见艾承辉骂周嫂子“狐媚子”,也气得发疯。只选艾承辉脸上,手上的皮肤一阵乱抓:“你说谁是狐媚子?你敢再说一遍?”

    一时间,众人愕然。都没想到一向文静老实的三姑娘居然也会发飙打人,打的还是自家的亲哥哥。

    这一愣之下,艾承辉脸上立即出现了几道爪痕。两个书童不待艾承君吩咐,慌忙放下艾承辉,将艾芬和梦圆两人抱开。

    艾承辉从小到大连连李氏都从来没舍得弹他一根手指头,如今却被艾芬、梦圆两个小丫头打得满头挂彩。

    冲着梦圆吐了一口口水,艾承辉更是不干不净地破口大骂:“怎么?只准你自家做的,不准别人说?小爷说的就是你那不要脸的寡妇妈是狐媚子!谁不知道你那寡妇妈做的好事呢!任你如何藏着掖着也不管用!也就你那不要脸的寡妇妈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的妖术,死缠着我大伯,不然你以为你这个贱婢能呆在府里?不过是没爹的野种,也敢到小爷跟前摆谱……”

    这个年代女人最重视的便是贞洁,为了名节自杀的女子比比皆是。今天这话要是传出去,不仅周嫂子没有办法做人,只怕连梦圆也落不了好。

    何况关于艾定邦,别人不知道,艾芬却是知道的:周嫂子和她老爹向来是再清白不过的。

    双眼瞪着艾承辉,艾芬气得吐血,恨不得立马掐死他,一了百了:“艾承辉!闭上你那臭嘴,不准乱污蔑人……”搜肠刮肚半天,再也找不出词来骂人。

    梦圆一个五岁的小姑娘,更是学不会泼妇骂人:“你少血口喷人,我娘才不是,才不是……”

    ‘狐媚子’三字,梦圆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恨不得挣脱了钳制,好上前去撕烂艾承辉的那张臭嘴。

    看着艾芬和梦圆两人被抱住动弹不得,又不会骂人。艾承辉很是得意,嘴里越发起劲,截住艾芬就满嘴胡咧:“别人都说以前大伯连自己的女人都留不住,自请下堂去了,定是那里有问题。如今偏又有个不要脸的寡妇倒贴上来,倒是两好,自然方便做那苟且之事。是不是这贱婢其实是大伯在外生和那狐媚子生的野种,所以你才和她好,处处偏帮着她……”还待说下去,就被艾承辉腾出一只手来捂住了嘴。

    艾承辉说的“自请下堂”,艾芬和梦圆都没听懂,只当更是艾承辉瞎掰。

    艾芬气得浑身直颤抖,这话也是乱说得的?张了张嘴,想不出什么骂人的狠话来,强挣扎了两下,又拗不过抱着她的书童。情急之下,照着书童那白花花的手腕张嘴就是一口。

    只听得“嗷”一声嚎叫,书童疼痛之下反s性地将手一缩,松开了艾芬。

    梦圆也如法炮制脱离了钳制,和艾芬一起就要扑将上去厮打艾承辉。

    艾芬和梦圆两人甩脱了书童,朝着艾承辉直直扑过去,艾承辉忙抬起腿照着两人乱踹,一时之间也得艾芬和梦圆两人只能站在外沿,上前不得。

    双方顿时僵持不下。

    艾承辉一边抬腿乱踹,一边也有样学样张嘴咬了一口艾承君的手掌,意地对着艾承君发表他的言论:“要不你说,她干嘛处处帮着这个贱婢?自然是她两关起门来便是自家的亲姐妹……”

    艾承辉越说越觉得是那么一回事,一脸就是如此的表情。

    想周嫂子平日里是何等的洁身自好,因寡妇身份尴尬,从来不和家丁多说一句话,如今却被人如此红口白牙地污蔑。

    恨恨地盯着艾承辉的腿,梦圆气得肺都要炸了,不顾一切地欺身上前,拼着小腹上结实地被踹了一脚,反手一把抱住了艾承辉右腿,使出吃奶的劲儿向前一搡。

    只听“哎哟”一声,艾承辉顿时失去了重心,踉跄晃了一下,连带着身后的艾承君也一起跌坐到地上。

    艾芬趁此机会,上前抓起艾承辉的右胳膊就开咬,隔着衣服就想咬下艾承辉一块r来解恨。

    艾承辉被艾芬这一咬,痛得喉咙里发出一声嗥叫。顾不得再骂人,慌乱中左手一把揪住住艾芬额前刘海,使劲一扯,顿时将艾芬的头发揪了一缕下来。

    同一时候,梦圆已经骑到了艾承辉腿上,见艾芬头发被揪掉,忙伸出双手也揪住艾承辉的头发,朝着左右两个不同的方向乱扯。

    一时间三个人扭打成一团,间或夹杂着艾承辉吃痛的嗥叫。

    艾承辉虽然比艾芬和梦圆两人大个六七岁,却从来没有亲自上阵打过架——要打架自然有家丁上阵,他只需要在旁边羞辱别人就行。

    现在艾承辉坐倒在地,腹背受敌,再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施展不出。只剩一只左手到处乱抓。

    扭打之间,艾承辉瞥见他的包袱,一把抓过包袱,想也不想就砸向身前的梦圆。

    这一砸之下恨不得将梦圆砸死过去,艾承辉自然是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的。

    包袱先是磕到了梦圆的后背,砸的梦圆闷哼一声,接着包袱被震散开,里面的笔墨纸砚统统飞散出来,更有一方砚台,直直朝艾芬脑袋弹了过去。

    所有的这一切,皆不过是眨眼之间发生的,只听见大家同时尖叫,只看见砚台朝艾芬飞去,艾承君更是伸手想捞住砚台。

    艾芬早红了眼,头发被揪掉了也不曾撒口。也不管别人如何尖叫,却不想脑袋一疼,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艾承辉伸出去的手,在半空中捞了个空。

    时间仿佛停止了,众人都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懵了。

    第二十一章打架之后

    更新时间2009…12…1614:45:33字数:3850

    陈氏跟着通风报信的书童刚踏进园子大门就远远地看见艾芬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顿时吓得魂飞天外,亏得旁边周嫂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