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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部分

,魏氏再次抢白:“我怎么不知道阳家的规矩就是责打嫡母的丫鬟出气?还是你自己的规矩是责打嫡母的丫鬟?”

    “母亲丢了祖传的耳环,”说到魏氏的耳环,艾芬见阳凯梓神色很不自然,心里灵光一闪:“也许是谁偷了出去卖钱,也许是谁偷了出去送人,也许是谁偷了……”

    “胡说!”魏氏恨不得掌艾芬的嘴,艾芬左右离不开一个‘偷’字,明显就是说她治家不严:“我们阳府从来没有这种偷j摸狗之徒!我的耳环不见了,只是忘在哪里一时找不见而已!”

    “是,是。”艾芬忍着笑,一本正经地点头附和:“母亲说的是,母亲的耳环没丢,不过是一时找不到而已。”

    感觉到面子再次找回,魏氏脸色稍霁,以为把握了主动权,质问道:“不谈耳环之事,你有何理由打杀我的丫鬟?”

    来了!艾芬忍住对阳凯梓的恶心,再次对魏氏福了一福:“母亲既然没丢耳环,冷夏又怎么以此为名大肆搜查儿媳的房间呢?”顿了顿,指着满屋子的狼籍:“母亲您不是嫌弃儿媳屋子又脏又乱么,这都是冷夏趁儿媳出府搜查儿媳屋子的结果呢。”

    “什么?”魏氏将抱着她脚痛哭流涕的冷夏拉开,她是吩咐彻查,却并没有让冷夏如此张扬,想起她刚才耳环没丢的话,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是什么:“这屋子这样乱是你搜查的结果?”

    冷夏神色躲闪,支支吾吾不敢回答,魏氏一见如此,就知道艾芬说的是真话了,闭了闭眼,事关面子问题,魏氏可不愿意就此认输:“就算是冷夏搜查了你的屋子,你也犯不上打杀她吧。”

    “儿媳不敢,”艾芬连连摇头,一脸的惶恐:“儿媳也不敢责打冷夏,只是为了阳府的规矩,儿媳才斗胆……”

    “规矩,”艾芬再一次提规矩,魏氏心里灵光一闪,对策来了:“规矩,规矩不也是人定的嘛!再说规矩是死的,人却是活的……”

    “是,是,”艾芬简直是个应声虫,连忙附和:“母亲有令,儿媳不敢不从,只是冷夏对我房里的丫头乱用私刑,儿媳才要打她几板子以儆效尤。阳府乃道德之家,礼仪之士,怎么能无故对小丫头滥用私刑呢。”

    听到这里,冷夏身形一滞,忙继续上前抱着魏氏的小腿痛哭,博取魏氏的同情。

    以前冷夏要为难哪个小丫头,哪个小丫头就得乖乖站在那里让冷夏为难。今天责罚小雪,冷夏就像从前一般,跟本没对小雪严加看管就去吃饭了。

    谁知道小雪没有乖乖地在原地等冷夏回来责罚,一溜烟跑了。跑了不算,还对艾芬告密!

    现在事情捅出来了,冷夏还是有点心虚的,一面哭一面朝阳凯梓使劲递眼色。

    只是阳凯梓现在只顾着对艾芬抛媚眼装潇洒,对于已经得手的冷夏看也不看一眼。可怜冷夏的眼睛都抽筋了,也没让阳凯梓收到她的求救信号。

    对小丫头被打骂这件事情,放在平时,魏氏可能还会过问过问。放在此时,魏氏只剩下高兴:冷夏打了艾芬的丫头,可是狠狠地给她涨了面子呢。

    高兴之余,魏氏就很不以为然:“这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哪个大户人家的大丫头没有管教小丫头的权利?你的丫头不好,冷夏替你管教,还帮你省了不少事不是?不然你的丫头不好,说出去你的脸上也没光,别人只是说你连个丫头都管教不好。”

    听到魏氏如此说,冷夏松了一口气,表面却哭的更厉害了,她在心里盘算,等她过了这一劫,要如何让小雪生不如死,还要如何让艾芬知道她的厉害。

    说到后来,她还得感谢人家冷夏了?艾芬很是佩服魏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本事,语气依然波澜不惊:“只是——”

    “只是什么?”魏氏皱眉,很是不满意没有在艾芬脸上看见慌张的神色。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艾芬怎么还是一脸淡然

    “只是——”艾芬看见周嫂子前来,指着周嫂子脸上的伤,胳膊上的绷带:“只是周妈妈可不是下人,周妈妈可是良人……”

    “我好好一个良人居然被一个丫头折辱成这样,”周嫂子忙冲上前,一脸的愤慨:“反正都没脸了,拼着一条贱命我也是要告官的。除非你们今天将我打死,不然等我告官,你们阳家不死也要脱层皮……”

    这个朝代的人分三六九等,分别为上(上智)、中(中人)、下(下愚)这三等。上中下三等又各自再分为三等。

    良人便是中中之人,而奴籍便是下中之人。

    什么?不是奴籍?冷夏吓了一跳,真的有点害怕了:她在阳府再得势,也不过是奴籍罢了,一个奴籍的人怎么能打良人呢。

    魏氏垂下眼帘不再说话,冷夏这次做事也太没有分寸了!见官?魏氏别的不怕,就是怕她好容易得到手的家产被人挤走一部分。到了手里的银子再被人拿走银子,那可比杀了她还难受。

    魏氏此生第一在意的便是银子,第二在意的才是面子。魏氏今天纯粹是为了面子问题才和艾芬杠上,并不是为了冷夏出头。

    如今面子遇见了银子,面子当然是要靠边站的。

    看见魏氏的动作,艾芬忍笑继续道:“要是见官,官老爷问起冷夏为何将周嫂子打成这样,只怕就要牵出冷夏作为主人的丫头,却无故搜查客人的屋子的事情,到时候恐怕不那么好说呢……”

    “媳妇怎么能算是客人呢?”魏氏抬眼,好似抓住了什么:“媳妇你也看见了,虽然凯青不是我亲生,可我也没把凯青当外人不是?媳妇是我儿的媳妇,当然也算不上外人。”

    艾芬嫣然一笑,笑得一旁的阳凯梓骨头都酥了:“母亲说的是,媳妇自然和母亲是一家人的。只是如今大房和二房也已经分了家的事情,满族的人都知道呢。冷夏作为二房的丫头,查大房的屋子,只怕说给官老爷听,也不那么好听呢……”

    一般儿媳都是要给婆婆面子的,更何况她魏氏如此有钱,艾芬也肯定会为了银子让步。说不定这一切都是艾芬为了多要几两银子使出来的苦r计呢?

    媳妇总比官差好打发,魏氏心思一转,反问道:“今天的事情,依儿媳看怎么办呢?”

    问到点子上了!艾芬一脸的懵懂:“母亲可是难倒儿媳了呢。儿媳不过刚嫁入阳家,哪里就知道怎么办呢。”

    媳妇果然比官差好对付,魏氏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又开始怀疑这一切是不是阳凯青在背后搞的鬼……甩了甩头,魏氏正要说:既然艾芬已经责罚过了,那就算了之类的话。

    可惜事情总是出乎魏氏的意料之外,艾芬怎么能让魏氏将这些话说出口?

    不等魏氏缓过劲儿来,艾芬忙询问冷管事道:“冷管事,我还是那句话,你熟悉族规又掌管家法,冷夏这样以下犯上不敬主子怎么处罚?接二连三不敬主子又怎么处罚?趁主子不在家搜查主子的屋子又怎么处罚?为了冷夏一个人劳师动众不算,还惊动了老夫人,又怎么惩罚?如此数罪并罚,又该怎么样?”

    一番话下来,冷夏错愕得忘了痛哭,魏氏惊得目瞪口呆,冷管事吓的冷汗直冒,阳凯梓则更是恨不得将艾芬好好搂在怀里亲热一回。

    在艾芬的眼神下,冷管事无力回天:“杖责五十,剥落衣装,卖做苦力奴。”

    “好,”艾芬拍了拍手,满意道:“冷管事掌管家法果然公正不徇私。刚才打了多少?好像是二十?那剩下的三十一会儿一起领了吧。”

    顿了顿,艾芬补充道:“明儿个,就让牙婆子来将冷夏领了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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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第五十五章:我也会唱二人转

    剥落衣装卖做苦力奴!

    众人一脸呆涩,除了猪哥凯子。

    一般有罪之人才会被充作苦力奴,因为苦力奴是低等的奴才,只能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除了不停地做活以外,根本就衣不遮体,食不果腹,有病只能拿命扛,是比草芥还要微薄的生命。

    最先回过味儿来的便是冷夏,这下冷夏更是如杀猪一般嚎叫,匍匐着抱着魏氏的脚踝,脸也贴到了魏氏脚背上:“老夫人救我,求老夫人救救我,老夫人你怎么忍心,那苦力奴可是都是有罪的下下之人,一世劳累不得翻身不说,还累及后代……”

    被冷夏这一摇晃,魏氏回过神来,闭上可以塞下j蛋的嘴巴:“媳妇,冷夏再有错,念在她素日服侍我最尽心尽力,责仗五十再令她悔改也就是了……”

    “是,是”艾芬为魏氏马首是瞻,忙将魏氏没说完的话说出来:“倘若真卖了冷夏,就算是可以再买,也不见得就有冷夏服侍的好。母亲身边要是没个得力的人服侍,也是儿媳不孝。”

    听了艾芬这句话,魏氏感觉颜面犹存,张嘴就说:“媳妇,你看这样好不好,冷夏一个姑娘家,打她五十大板子已经是不轻省了,只要她以后肯真心悔过,也不需要非卖做苦力奴。拆散别人一家子骨r,可是要遭天谴的……”

    “啊!要遭天谴?”一听要遭天谴,艾芬一脸的害怕,忙找魏氏做主:“那此事就由母亲做主,不论母亲如何处置冷夏,儿媳也绝对不会有怨言。”

    冷夏虽然蛮横,却也是个机灵的,忙服软道:“冷夏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只要老夫人不讲冷夏卖出府去,冷夏愿意一辈子做牛做马服侍老夫人……”

    看艾芬吓成那样,魏氏感觉再次拿到了主控权,不免有点小得意,想要再近一尺:“只是刚才媳妇说冷夏犯的那些罪责,好像不小呢,单是个以下犯上……”

    “没事,没事,”艾芬连忙摇头,一叠声地说没事:“儿媳全凭母亲做主,母亲是儿媳的母亲,儿媳相信母亲一定不会害儿媳才是。”

    “那是当然,”魏氏被这顶高帽子噎得差点喘不过起来,连忙撇清:“媳妇也是半女,我当然是为媳妇好。”顿了顿,魏氏道“媳妇,我们阳家可都是宽厚仁慈的主子。你看冷夏已经这样说了,不如就饶了她吧……”

    “母亲,”艾芬一脸为难的表情:“儿媳和冷夏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就算是冷夏素日来不把儿媳放在眼里,今日先以下犯上带人来搜查令我的屋子,再越权将我的小丫头打得浑身青紫……不过这些都是小事,如今既然母亲发话了,儿媳饶了她也没什么,只是周妈妈那里……”

    虽然得知周嫂子是个良人,魏氏依然没将周嫂子放在眼里:“媳妇啊,我也知道周嬷嬷今天受了伤委屈了。可是她毕竟是你的奶妈子,要怎么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想了想,手一挥,大方地道:“这样吧,既然周嬷嬷身上的伤是冷夏打的,一会儿就让冷管事赔周嬷嬷十两银子看病就是了。”

    慷别人之慨这事儿魏氏显然做得很熟稔,扭头又对冷管事说:“冷管事,这十两银子由你赔给周嬷嬷,你可有什么话说?”

    艾芬真的是个软柿子?看着一脸恭顺的艾芬,冷管事不免暗自怀疑,难道他这次真的看走眼料想错了?

    不管如何,只要冷夏能留在阳府,冷管事就不怕了,至于冷夏那五十板子,他也能保证和没打一样,冷夏可是要做姨娘的,要是打烂了p股,冷夏这姨娘可就泡了汤了。

    “冷管事?怎么不说话?难道嫌我这样处置不公?”见冷管事没及时回话,魏氏不免有点生气,她府里的人怎么都不知道给她长脸?看来这个月要扣他们的月钱才行。

    不及细想,冷管事忙点头答应:“应该的,应该的。只是十两银子未免太少,依小的看二十两也不多,只要周嬷嬷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冷夏,小人愿出二十两银子给周嬷嬷压惊看病。”

    啧啧,二十两呢!艾芬垂下眼帘,这个管事的职位看来油水不少,不然怎么能一出手就是二十两?

    “好,”魏氏此时已经是相当的满意,初次出师就将艾芬压了一头,还怕以后艾芬对她不俯首帖耳:“那就这样处置冷夏吧,杖责五十再闭门思过三天好了。”扭头询问艾芬:“媳妇,你看我这样处置可妥当?”

    扫了一眼周嫂子,艾芬连连点头:“妥当,妥当,母亲怎么说儿媳就怎么做。母亲要饶了冷夏,儿媳莫敢不遵从。”

    满脸泪痕的冷夏听见这话,立刻两眼放光,掩饰不住心中的得意,想动她?门儿都没有!闹了这么半天,最后这个艾芬不也没敢把她怎么样吗?

    觉得安全之后,冷夏眼珠子一转,挑衅地看了艾芬一眼,就想她下次要怎么才能暗地里给艾芬使绊子……

    看冷夏的表情,艾芬就知道冷夏心里依然存了报复的念头,本来已经有点软的念头,再一次硬了起来。

    这次是周嫂子受伤,下次呢?在别人入地狱和自己入地狱之间,艾芬淡淡地扫了周嫂子一眼,选择了别人入地狱。

    “行了!”魏氏功德圆满地站起身来,想要起驾回去休息:“出来这么半天,我也乏了,剩下的就交给冷管事处理吧。”

    丫鬟婆子们忙上来抚着魏氏,还没来得及迈步,周嫂子就冷笑着站了出来:“饶了她?”

    魏氏心生不悦,冷冷地看着周嫂子,良人又怎么样?良人不也是个奶妈子:“怎么?你们主子都发话了,你还有怨言?”

    “饶了她?”周嫂子笑着再次重复,说出来的话却冰寒刺骨:“你们饶了她是你们的事!我只知道我一个良人,平白无故地被人一个丫头毒打一顿,不仅我没脸活下去,就连我女儿也没脸活下去了!要不你们阳府就活活把我打死,不然我这条贱命就算是豁出去了,死也不放她干休!”

    “我一个一穷二白的寡妇可不怕见官!只是我这个人老实,到时候官老爷要是问起话来,我可是一句也藏不住的,你们阳家是如何纵容丫鬟行凶,又如何包庇……”说到这里,周嫂子一拍大腿,想起什么来:“好像下午打我的人还不知冷夏一个,啧啧,让我好好想想,还有谁来着……”

    “行了!”魏氏气的七窍生烟,扭曲了脸问道:“你说吧,你想要怎么办?要多少银子才肯罢手?”

    周嫂子冷冷地道:“怎么办?我能怎么办?我一个寡妇人家,主子又是个没主意不中用的,除了我父母老爷为我做主,还能怎么办?”

    听见周嫂子一口咬定要告官,魏氏盲像艾芬求助:“媳妇,你看这事……”

    俗话说得好:八字衙门向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更何况阳家可是有名的有钱人家,这意味着阳家在那些官差眼里可是好大一只肥羊。

    之前只扯出一个冷夏要去见官,魏氏就心疼银子,想着让冷管事自己出这笔打点的费用也就算了,谁知道周嫂子又扯上更多的丫头,魏氏不喊停也不行了。

    阳府这么多丫鬟搜查主子的屋子,说出去,也是魏氏治家不严,没有规矩,这种又没有银子又没有面子的事情,魏氏当然不肯做。

    “母亲,”艾芬抹着眼泪,撇得干干净净:“你也听见了,当着大家的面儿,周妈妈就敢说儿媳是个没主意又不中用的。如今她又受了气,儿媳哪里敢……”

    “行了!你这个主子是怎么当的?既然让这样一个尊卑不分的奶妈子在身边!”魏氏冲着艾芬暴喝一声,这个儿媳也太没胆了,连个奶妈子都能欺负了去。

    好双重标准!艾芬心里实在是想笑,魏氏只说周嫂子没有尊卑,却没想起来冷夏就是因为不分尊卑、以下犯上才有了现在这一出戏。

    当然,这话艾芬使不会说的,委屈地哭得更是厉害:“母亲你有所不知,这周妈妈虽然是我的奶妈,却是我娘亲昔日的姐妹,受我娘亲所托才肯来照顾我,也是我的长辈……”

    这时候周嫂子大叫一声:“哎呀!我想起来了,其中有个丫鬟是……”

    “就依刚才媳妇的意见办吧!”魏氏连忙对艾芬道,她可不想让周嫂子再想起谁来。

    “老夫人救我!”冷夏一听,忙嚎着求饶:“冷夏再也不敢了,老夫人救我,老夫人饶了我吧……”

    不光是冷夏不干,艾芬也不干,连忙摆手推托:“母亲,儿媳不敢不孝!母亲身边要是没个得力的人照顾……”

    “没了冷夏再买一个就是!”知道艾芬要说什么,魏氏忙打断:“府里头丫鬟多的是,就算没了冷夏也还有别人,难道那么多丫鬟里头还找不到一个得力的!”

    眼见求魏氏无望,冷夏忙转身扑向阳凯梓,抱住阳凯梓的大腿哭道:“二老爷救我!二老爷快救救冷夏,冷夏以后一定好好服侍二老爷……”

    “可是,”艾芬依然不敢遵从,害怕得直哭:“儿媳拆散她们一家子骨r,怕遭天谴……”

    “哎呀!我又想起其中一个丫鬟是……”周嫂子一点眼力劲儿也没有,再次不是失忆地再次大叫。

    “哪有那么多天谴!”魏氏红了一张老脸,气愤至极:“要是真有天打雷劈,就让老天先劈了我这个老婆子!”

    “儿媳不敢!母亲怎么说,儿媳怎么做就是。”

    艾芬忙一脸惶恐地答应,扭头就对管事道:“那就还是按照刚才冷管事所说,杖责五十,剥落衣装,充作苦力奴吧。”

    这时候,冷夏似想起什么,忙对阳凯梓道:“二老爷救我!我不要做苦力奴!二老爷当初可是说过只喜欢冷夏一个,绝不让冷夏受委屈的……”

    “胡说!”阳凯梓忙将抱着他的冷夏甩开,趁机占到艾芬身旁:“老爷我夫人小妾无数,随便哪一个都比你生的漂亮好看,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强忍着身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疙瘩,艾芬站在原地,依然哭得更像个泪人儿似的,任由阳凯梓站在身边。

    “二老爷忘了!”看见阳凯梓的样子,冷夏急红了眼,不管不顾地抖落出来:“当初在老夫人房里,二老爷是怎么哄我上手的?二老爷忘了,我可还记得!二老爷说我皮肤细腻,还说我的胸长的好,还说我的腿长,还……”

    “住口!这种话也是瞎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