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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要说这魏氏,其实也有几分手段,先是拿出私房银子,当日受至于徐婉,则被魏氏以养伤为由,留在了阳府。伤的女眷都得了一笔过得去的汤药费,被火烧了裙子的女眷也都得了一身上好的新衣裳。

    魏氏还下令,严谨府内所有人议论此事,违者杖责五十,发卖出府。也有不信邪的,私下里讨论了两句,当天下午就被人告发,五十板子下来,死了也就一床席子裹了扔到城外乱葬岗,要是还活着,立即就卖做苦力奴。

    在魏氏的铁腕镇压之下,阳府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杂乱而又无章。

    赵氏头七的那天晚上,赵家人再次提出要为赵氏停灵七七四十九日,魏氏不敢和赵家人对顶,只得委屈答应。

    本来说好,赵氏的灵枢就停在阳府搭建好的灵堂里,让家庙的姑子们昼夜守灵,轮流念些《往生咒》、《大悲咒》之类的也就算齐备了。结果丫鬟打扫赵氏灵枢的时候,发现棺材内有y体流出,原来这二月的天气已经开始回暖,赵氏的尸体存放了七八天,快存放不住了。

    丫鬟吓得够呛,忙禀报魏氏知情。

    魏氏也顾不得心疼银子,立即自掏腰包,请外庙的得道高僧看时辰,要将赵氏的灵枢停到庙里去,让和尚们替赵氏念经超渡。

    这送灵枢的事情自然是由阳凯青、艾芬夫妻承担。这事儿本来极为晦气,但在庙里停灵,只需要提供足够的银子,诸事都有了‘了事的’管理。这样一来,夫妻俩就可以做个甩手的掌柜,所以对于这件差事,两人倒也没什么抱怨。

    正因为夫妻俩呆着阳凯梓的儿子们去送赵氏的灵枢了,徐婉的父母找上门来的事儿就被他俩错过了。

    艾芬回府之后没看见徐婉觉得很奇怪,事隔很久才从阳家下人嘴里得知,徐婉成了阳凯梓的新姨太。

    得知这个消息之后,艾芬几乎天天长吁短叹,这个万恶的社会,好好一个姑娘家,不过是被男子挨了下身子,下半辈子就毁了,便宜了阳凯梓那样一个猪哥。

    这一天,艾芬、周嫂子、柳妍三人挤在一间暖阁里,大桌子上摆着无数的布料,几个人商量着做几身春衫,过些时日这棉袄就该换了。

    周嫂子见柳妍尽选些颜色深,料子厚的布,问道:“是不是打算给孩子做衣裳?”

    “柳妍抚摸着肚子,笑道一脸的幸福:“是,我正烦这孩子也不知道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不好准备衣裳呢。”

    “那就准备两份吧。”艾芬从一堆布料里翻出半匹棉布,对柳妍道:“这是用棉花织成的布,给孩子做个小衣裳,小鞋子之类的,既吸汗又透气,是最好不过的了。不过有个缺点,棉布都爱起皱,每次洗完都得熨平了才能穿。”

    “可是就这么一匹棉布,还是算了吧。”柳妍摇了摇头。

    这半匹布也就只有一丈多长,又要做衣裳又要做裤子,还要做鞋子和帽子,又不能只做一套,再不济也要做两套换洗才行。另外这些都还要做双份,怎么算也不够。

    “也是哦,”艾芬托着下巴,有点意兴阑珊:“依我说,这小孩子的衣裳也不分男式女式。要是这样还不够的话,就用紧着这棉布做几身衣裳,贴身穿,绰绰有余……”

    艾芬的话讲到一半,柳妍就捂着肚子叫了起来:“哎哟。”

    “咋了,咋了?”艾芬登时放下剪刀,跳到桃妍跟前,将柳妍往软塌上拽。

    “没事儿,”柳妍拂开手,小声地解释道:“是我肚子里的小家伙踢了我一脚。”柳妍的肚子有五个来月了,已经能很明显地感觉到胎动了。

    孩子是女人之间永恒不变的主题。三个兴奋的女人,将活计扔到了一边,围着柳妍的肚子讨论了起来。

    周嫂子是过来人,现身说法,教了柳妍一些生育的注意事项,听的艾芬也很感兴趣,不时地提问,比柳妍这个孕妇并准母亲还积极。

    聊着聊着,话题就转移到了艾芬的肚子上来,周嫂子担忧地看着艾芬,将脸憋成了酱紫色:“芬儿,你和姑爷晚上那个次数多吗?”

    此话一出,在场的三人全都涨红了脸,柳妍更是满脸的错愕,这种话题,她也只有昔日在画舫里听人说过。

    艾芬只觉得周身的血y全都涌上了脑门,含糊地回到道:“还成。”她也不知道什么样子才算多。

    “那怎么成亲都快两年了,你这肚子还没动静啊?”周嫂子也不好意思继续追问,刚才那句话已经把积攒起来的勇气都用光了。

    艾芬低下头,避开周嫂子热切的目光:“这个,我也不知道。”

    “要不,咱弄点东西给姑爷补补?”周嫂子也只想的出这个办法来:“听说虫草枸杞淮山炖羊r……哪啥,这些东西也不太难找,药铺里就有卖的。这个季节吃羊r也不会太过火……”

    艾芬低着头不c话,这汤听起来好像是壮阳的,难道周嫂子认为做的次数多了,总会有一两次怀孕?

    “周妈妈,您那汤不太适合。”柳妍c嘴道:“你看我这孩子,也是四五年上头才得的呢。我听说每个月的月事完了之后的十来天里,女子最容易怀孕……”

    周嫂子和柳妍不遗余力地替艾芬想办法。周嫂子的虽然成过亲,生过孩子,这方面的知识依然贫瘠得可怜,倒是柳妍曾经在风月场上呆过,知道的比较多。

    从容易怀孕的时间讲到容易怀孕的姿势,不仅听的人面红耳赤,就连讲的人耳朵都快要滴出血来了。

    “……还有,我以前听村子里的老大娘说,”周嫂子动了几次嘴,豁出去了:“那事完儿之后最好别马上就净身,最好是找一个枕头垫在p股下面,过一刻钟以后再去净身就可以了。”

    艾芬低着头,红着脸将这些经验默记在心,打算今天晚上就实践一回。在这个世界上,有另外一个人的身体里流着自己的血y,那将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末了,周嫂子咳嗽了两声,看艾芬的神色,就知道此话艾芬都听了进去。凡事也不好的太紧,转移话题道:“半下午都过去了,这衣裳的影儿都还没看见呢……”

    一句话没说完,外面就传来一阵喧哗声,听声音像是客房的竹院那边。隔的太远,只能隐约听见这么多血、打水、请大夫之类的话。三人面面相觑,都站起来往外走。

    艾芬拦着柳妍:“妹子,你怀着身孕,还是先回房吧。要是真的见血了,不吉利。”说完就拉着周嫂子急急朝外跑去。

    柳妍回到房里,想想还是不放心,忙让小红到客院去帮衬一二。

    艾芬和周嫂子两人寻着声音朝竹院赶去,到了门口只见到一盆一盆的血水往外端,周嫂子吓得双腿一软,差点就跪倒在地。

    艾芬忙扶住周嫂子,大概是这一生见血的次数太多,她反而觉得不怎么吓人:“妈妈,你还好吧?”她唯一能断定的就是流血的人不是阳凯青。

    周嫂子勉强稳住身形,自嘲道;“老了老了,胆子反而小了。想当年,比这更严重的阵仗也不是没见过,怎么偏偏今天露了怯。”

    “不着急,我陪你歇会儿。”艾芬扶着周嫂子,打量着院子里的情形。院子里的台阶上,站着几个身穿破烂衣衫的孩子,从身量来看,也就五六岁上下。

    这些孩子背对着她俩,趴着门柱,脑袋朝屋子伸。

    台阶上的孩子听见谈话,都惊喜地回过头来,见来人不是大夫,失望地用袖子擦了一把鼻涕,转过头去继续伸长脖子观察屋里的情形。

    “三儿?”艾芬一愣,这些个小乞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先去看吧,我歇一会就好。”周嫂见状,忙推了艾芬一把。

    艾芬不再推迟,朝院子里走去,等看清屋里的形式,顿时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啊?”

    只见西窗下的软塌上,躺着一个十多岁的少年,衣裳已经被脱了个精光,胸口c着一把匕首,身上的殷红血和惨白的脸色形成强烈反差,让人不忍多看。也不知是流血过多还是冻的,那少年的牙齿磨得咯咯直响。

    几个丫头忙用水蘸湿帕子,替那少年擦试身子,那血却是止不住,汩汩地直往外冒。

    怎么这么严重?艾芬上前两步,这才看清,那少年身上的伤可不止一处,就连大腿上的棉裤,也被鲜血浸染成了暗红色。

    “芬儿,你怎么来了?”阳凯青抱着一床被子从里间走了出来,看见艾芬来了,忙将被子交给旁边的家丁,走到艾芬身边,用手遮住艾芬的眼睛:“别看,小心吓着你。”扭过头去对常福交代;“常福,这里暂时先交给你了。”说完就拉着艾芬朝院子里走去。

    “那是小乞头儿?”艾芬平时见那小乞头儿都是蓬头垢面,所以有点不敢确定。没等阳凯青回话,艾芬又注意到阳凯青的衣衫也有好几条口子,忙问道:“你这衣裳怎么弄的?看样子也像是匕首划开的……”

    “我没事儿。”阳凯青挥了挥手,正要解释,家丁就请来大夫了。阳凯青只好道:“一会儿得空了我再和你说,先救人要紧。”说完就引着大夫进屋去了。

    救人如救火,艾芬再着急,也只能按奈下性子,又不敢去看大夫拔刀,只好去找周嫂子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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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章事因

    竹院的正方和所有院子的正方一样,地基比较高,出门之后要下好几个台阶才是院子。个子娇小的艾芬站在院子里,把脖子申城了长颈鹿野看不到屋子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活动了一下酸涩的脖子,艾芬终于放弃打探屋子里的情况,认命地走回周嫂子身边,想陪周嫂子说两句话。

    也真就只说了两句话,艾芬就再一次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虑,为着院子的大门,左右来回地踱步。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这小脑瓜就是停不下来,尽往不好的方向胡猜。这种一知半解的感觉,真是挠人心肝般地难受。

    一个家丁端着一铜盆血水,想要绕过在挡在门口的艾芬出去,不想家丁走右边,艾芬也走到右边;家丁走左边,艾芬又绕到了左边。

    “夫人。”家丁绕了好几次,也没能绕过艾芬,又怕动作太大,盆里的血水溢出来,溅到夫人身上。无奈之下只好开口请艾芬让开。

    “哦,你过,你过。”艾芬赫然,侧身给家丁让路。等家丁走远,她又故态萌地走来走去。只是这次是替小乞头担心了起来。

    像这种胸口c这匕首的情况,她前世只在小说和电视里见过,隐约记得拔匕首的那一瞬间,要是一口气提不上来的话,就只能去找阎王爷喝茶聊天了,事后做再多的功夫也白搭。

    就算小乞丐能撑过把匕首的一瞬间,可这匕首拔了之后,那血就跟喷泉似的,突突地直往外冒。

    小乞头刚才流了不少的血,一个人全身的血y是有效的,照这么流下去,等拔完了匕首,小乞头还不得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啊?

    “快别转了,转得我头晕眼花地,难受。”周嫂子扶着门框,见一盆一盆的血水就像是永无止境地往外端,腿软得只想找个地方坐下。

    艾芬回过头来,见周嫂子脸色刷白,忙纵前两步,扶着周嫂子,歉然道:“妈妈,这还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寻好,不如我们去偏方里做好等好了。”

    “也好,省得挡了这大门口,下人们进出也不方便。”周嫂从善如流地点头。

    说话间,那家丁又端了一盆清水回来,小心翼翼地避过站在门口的两人,朝屋子里走去了。

    “走吧。”艾芬不由得苦笑连连,她们站在这门口确实比较碍事。也亏是她们的身份在那里摆着,不然早被人骂了八百遍不止了。

    两人则有动作,幸福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径直走到两人身边:“夫人,老爷说没什么大碍,还请夫人尽管放心。另外还请夫人打点一下给大夫的谢礼,老爷说礼不可太薄。”

    艾芬听完之后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常福传完话之后,也回屋继续帮忙去了。

    “你看我,这么点事情就急糊涂了,真真该打。”艾芬伸手轻轻打了自己一个耳刮子:“光知道守在这里干着急,倒把正事儿给忘了。”心里明白这是阳凯青怕她过于担心,使出的一个让她分心的法子,好叫她分散一下注意力。

    “这就叫做关己则乱。”周嫂子面色不住,勉强地开了句玩笑。

    艾芬扶着周嫂子,回房从钱匣子里称了五两银子,想了想又添了三两,另外再添了两匹上好的粗布,让丫头小梅送去,自己则和周嫂子坐到隔间里说笑。

    过了半个时辰,阳凯青便如一阵风似的卷了回来,一进屋就碰着茶壶猛灌,没喝两口就被呛得鼻涕眼泪都往外流。

    “这茶都凉了,喝多了……唉,你慢点而喝。”艾芬迎了上去,急急地问道:“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小乞头没事儿吧?”

    “多亏那把匕首只c在了小乞头的右肋下方,不然这命就算是交代出去了。”阳凯青用帕子摸了一把脸,将小乞头伤了肺,随时都可能去找阎王下棋的事情隐瞒了下来。

    “艾芬听小弃儿的命保住了,心里的担心就去了一大块,拦住还要说话的阳凯青:“你先下去洗个澡吧,衣裳破破烂烂地不说,身上还一股子血腥味儿,难闻死了。”

    阳凯青抬起胳膊使劲嗅了嗅,皱眉道:“也好。你给这些乞儿们安排下,小乞头伤势美好之前,就让他们暂时住这里。”说完就转过右边的屋子,到梅园后面的净房洗澡去了。

    艾芬依然叫来几个管事的丫头,将那些小乞儿们的食宿都安排了一番,另外还让几个丫头轮流照顾小乞头。并嘱咐照顾小乞头的丫头,一旦发现小乞头发热,就要立即回报。

    等阳凯青净完身,换了干净衣裳,再次出现在屋子里,艾芬也不过是刚忙完,坐下歇口气儿。

    “这事情再急,也不急这么会儿吧?”艾芬从架子上扯过一张帕子扔给阳凯青,示意阳凯青擦擦还湿漉漉的脸颊。

    阳凯青捞起帕子擦了两下脸,坐到椅子上,主动交代:“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我今天去点心铺子里的时候,真巧碰见一伙无赖青皮上门闹事,当时小乞头正对面的墙根底下晒太阳,见店里人闹事便赶过来帮忙。”

    阳凯青对小乞头很有好感,经常拿些店里卖剩下的点心给小乞儿们吃,一来二去,小乞儿们就不到别处去了,就在点心铺子周边活动。

    今天这点心铺子一群无赖闹事,小乞头想也不想就上前帮忙,以偿还长久以来白吃点心的人情。小乞头舌灿莲花,说得那起子青皮们哑口无言。

    “谁知道那伙无赖们恼羞成怒,开始对伙计们动起拳脚来。”说到这里,阳凯青皱着眉头,像是极不愿回忆什么似的,停了下来。

    “然后呢?”艾芬和周嫂子两人急急追问,之后两人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由艾芬开口问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儿?我记得那些青皮们都是打点过了吗?难道是另外一伙泼皮?那也不对啊,这些青皮们一般青豆是分片儿的,轻易不去他人地盘上闹事,别地方的青皮来咱们这边闹事,那咱们那片儿的青皮怎么没出面维护呢?”就算是地盘之争,那也是私底下的打斗而已。

    “你先听我说完。”阳凯青回过神来,对艾芬挥了挥手,继续讲了起来。

    打死一个小乞丐,官府也不会多追加追究。小乞头再厉害也只是个半大的小子,没几下就被那群无赖给刺伤了,当场就晕了过去。

    “后来的事儿你们也都知道了,我见小乞头受伤严重,想到他是为了替咱们出头才受伤的,所以我就把他带回府。”阳凯青故意说的轻描淡写,当时的场面特别血腥,受伤的也不止小乞头一个,只是别人都算是轻伤,包扎一下就行。

    “这事儿不会这么算了吧?”周嫂子气愤不已:“那些个无赖呢?报官了没有?总不能让那些无赖们行凶之后还能逍遥法外。”

    “报官?”阳凯青扬起嘴皮子,讥讽道:“当时铺子里人多,特别的混乱,小乞头到底之后,那些无赖们以为闹出了人命,当即就害怕得一哄而散了。等衙役们拖拖拉拉地来了,那些个无赖们早就跑得没影儿了。衙役们收了银子,草草地问了几句便打道回府了,留下话来,说是回去忙着拿这行凶的人。”

    周嫂子长大了嘴,半天才说到:“难道一个也没能拦住么?”

    “那些个青皮们手上都有匕首之类的东西,谁敢拦他?”阳凯青摇了摇头,苦涩地说道:“铺子里的人大部分都吃了亏,又惦记着晕倒的小乞头,趁乱被那些个无赖们溜了个精光。”

    “难道就这么算了?”周嫂子是养过孩子的人,想起那一盆一盆往外倒的血,就觉得心有不甘。

    “不算了又能怎样?那些伙闹事的人穿的也是破破烂烂,不像是吃商户银钱的,倒像是那种毫无组织的小混混。”阳凯青皱眉,这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些小混混坑蒙拐骗偷,无毒俱全,真惹恼了他们,打家劫舍也不是做不出来。“退一步说,这伙人一旦散开,京城那么大,上那里去找这些个人去?”

    周嫂子细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将那些干拿银子不干活儿的衙役们在心里头骂了个狗血淋头。

    艾芬没吭气,低头了半晌,方问道:“这条街上,单是我们这一家出了事儿,还是好多家铺子都一起遭了秧?”

    “就我们一家。”阳凯青靠在椅背上,目光落在远处,没有焦距。

    艾芬倒吸一口气,难道是一直以来活动在暗处的人终于有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