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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

晚;毕竟站在泡沫板上滑水,任何小小的失误都可能导致一个恶劣的结果,那就是跌落水中,果然,紧接着就是扑通一声,罗伯特像只被荷叶掀飞的青蛙一样,一头栽进水里,等待他的下场就是必须立刻游回水池边,重新再来,这也是比赛的规矩。

    真是凄惨。

    任歌哈哈大笑。

    的确可怜。

    荣靖海也摇头失笑。

    此时这两人距离水球台已经不远,然而当他们望向水球台方向时,却发现一个万恶的美国老头已经架好球杆,摆开姿势,准备开球。

    妈的,他怎么这么快?

    任歌几欲发狂地喊道。

    真是终日打雁被雁啄了眼睛,这老头厉害啊。

    荣靖海苦笑道。

    别废话了,快滑吧。

    左轻敏已经赶上来,听到两个男人啰哩啰嗦地说闲话,真是恨不得在他们的p股上踢一脚,不知道为什么,她宁愿看到其他三个男人抢先到水球台,也不愿看到罗南这个老鬼先到;想到这老鬼刚才诡异的速度,她的心里就忍不住产生一丝慌张,脑海里不可遏制地想到如果输了,岂不是要被这老鬼压在身下,一想到那情景,她就觉得异常恐怖,因此潜力大发,顿时大幅提升滑水速度,很快赶上任歌和荣靖海。

    啪!

    一道响亮的声音,只见罗南站在泡沫板上,神色轻松地挥杆击出白球,中空的白球在水面上划出一条白线,几乎笔直地打在水球台中心由二十一颗球组成的三角方阵上。

    二十一颗球受白球之力,立刻四散开来。罗南的运气看上去并不好,虽然白球打出去时挺大声,但实际上仅仅是将球阵爆开而已,四散的球在水球台上飘飘荡荡,仅仅只荡出一、两米,看样子似乎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力量,有几颗球甚至还簇拥在一起。

    罗南看到台面的布局并不沮丧,反倒还微露满意,因为其他人还没有到,他脚下一滑,来到白球所在的一面,继续击打;这一次,他瞄准一颗红球,这也是水球台上唯一的一颗红球,它的编号是一号,也就是按照规矩第一个要击打的球。

    红球的位置比较突出,与其他的球相距较远,不过距离左上角的球d却很近,位置也不错,罗南没有犹豫,再次一杆打出,这一杆打得干净利落,虽然看上去轻飘飘的,但是白球撞到红球后,却恰到好处地将红球撞进左上角那个像动画片里老鼠家门的球d。

    罗南先生进一球。

    透过皮艇随后赶到球台边的周语容看到这记进球,立刻高声报告。

    这个报告也让还在努力接近中的人,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滑在最前面的任歌更是气得直翻眼,他想快点赶到水球台边,然而愈想加快,似乎愈加快不起来,眼看荣靖海和左轻敏距离他只有半身的距离,他也只能干着急。

    在七个男女拼命地滑过来时,罗南已经击出第三球,这一刻,西方的上帝似乎也在冥冥中为他保驾护航,球又进了。

    太过分了。

    左轻敏愤怒地嘀咕道。

    任歌则龇牙咧嘴,一副要吃了罗南这老鬼的样子;荣靖海也冷着脸。

    眼看任歌、荣靖海和左轻敏距离水球台不过三、四米,啪的再一声,罗南已经击出第四球,球在水球台上微微滑出一道弧线,撞在三号黄球上,黄球旋转一下,便撞在水球台中间的球d门角,像是不愿进去,然而最后还是左摇右晃地钻进d中。

    终于赶到了。

    任歌抢先进入离水球台两米内的距离,这也是比赛规则中规定可以参加击球的位置,但由于冲得过猛,任歌一时没注意,直接就向水球台撞去,还好,他反应很快,立刻一手撑在水球台边缘。

    好险,幸亏没有撞到,该我了吧。

    任歌微微喘息道。

    周语容却冷着脸来到他面前,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面黄色三角旗,在任歌面前一挥,道∶犯规!请回到起始位置,重新再来。

    犯规?这……

    任歌脸色大变。

    哈哈……

    荣靖海仰首大笑道∶任歌,你也有吃亏的时候啊!池边的牌子你也看到了,没到击球时不许触碰水球台,如果触碰,罚回池边重新再滑过来。快回去吧,我建议你动作快点,否则这场赌赛你输定了,对不起了,任公子。

    语容……

    任歌哭丧着脸,不过众目睽睽之下他无法抵赖,只能委屈地跳入水中,奋力向池边游去;并在经过中途跌水后又重新出发的罗伯特身边时,还惹得罗伯特大笑起来。

    罗南的第五球遗憾地并没有将四号球打入d中,因为四号球处在其他球的包围下,如果击打它很难不撞到其他的球,按照赌赛规则,如果击球时碰到非目标球,进球不算,而且还会丧失继续击球的机会。

    罗南收杆,荣靖海是下一棒,不过他却为难起来,因为罗南将白球打到紧贴七号球的位置,从现在这个位置,他很难有办法进一球;虽然水球台上水波荡漾,两球紧贴之势似乎有些松动,然而他也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犹豫,因为他犹豫一秒,就等于给罗伯特和任歌多一秒赶过来的时间。

    就在荣靖海为难的时候,罗南转身望向左轻敏等四女,说道∶按照赌赛的规矩,现在是不是该有人脱衣服了?

    是的,你可以指定一个女人脱;而你进了三球,可以让一个女人脱三件衣服,或者让三个女人每人脱一件衣服。

    左轻敏道。说话时眼中充满着忐忑,她真怕罗南盯上她,让她一口气脱去三件衣服,虽然她已经在比基尼外面罩了三件衣服,就算脱三件也无妨,反正还有比基尼,在水跃馆内穿比基尼再正常不过;然而如果只剩比基尼,也会让她处于随时被人威胁的情况,任何男人再赢一球,让她再脱一件,她就必须要露出私密部位。

    原来只能让女人脱啊,这规则还挺周详的。

    罗南嘀咕道。

    难道你想看男人脱衣服吗?难道你是基佬?

    左轻敏脸上露出喜色。

    基佬?你看我像基佬吗?

    罗南不满地瞪了她一眼,说道∶冲着你说这句混帐话,你脱吧。

    脱几件?

    左轻敏战战兢兢地问。

    一件。

    罗南没好气地道。

    好,我这就脱。

    左轻敏赶紧扯下脖子上的一条小丝巾,扔进水里,她从来没发现,别人要她脱衣服也可以让她这么开心,罗南能够放她一马,还真让她忍不住产生一丝感激之情。

    下一个,你吧,你脱两件。

    罗南指了指罗伯特的前妻苏洁道。

    每个人身上最多只算五件衣服,有衣服算衣服,没衣服才能算鞋子、丝巾之类的。罗南要苏洁脱两件,必然要使其露出一件内衣,因为她恰好就穿了五件衣服,分别是一套内衣,以及衬衫、小西服、筒裙三件式制服套装。内衣不能脱,外衣脱掉任何两件,必然会露出一部分隐私的风景。

    外表冰冷的苏洁听闻罗南的要求,脸色也不禁一变,但随即又恢复面罩寒霜的样子,并且将手伸到套装上衣小西服的钮扣上;罗南本以为她会递过来一个仇恨的瞪眼或者其他什么代表威胁的表情,可是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看他,似乎耳朵接到他的话就够了,对于他为什么选上,她根本一点也不关心。

    小西服只有两颗钮扣,解开后,苏洁立刻掀领脱去,如同左轻敏脱丝巾一样,小西服最后也被扔进水里,不过与左轻敏不同,左轻敏是甩手丢出丝巾,而苏洁的小西服更像是无力地滑落到水里。

    小西服里是花边白衬衫,苏洁从上到下逐渐解开衬衫的钮扣,衬衫里的风景也渐渐露出来。

    不同于有备而来水跃馆的女人穿着比基尼泳衣,苏洁里面穿的是日常内衣,比起比基尼泳衣,少了轻薄之便,却有一种诱惑;尤其她穿的还是黑色半罩式胸罩,细细的胸罩肩带,紧勒在胸背的r里,胸罩的黑色与她白皙的肌肤相映,更显性感;半罩式胸罩显露五分之二面积的丰盈茹房,更让人恨不得在上面咬一口,又或者一头埋进她那深邃紧窄的r沟中。

    竟然是三十c+,下胸围只有七十六公分,能有c+的茹房,难怪这么挺。

    罗南嘀咕道。

    你说什么?

    左轻敏不愧以敏字为名,耳目灵敏,听到罗南的嘀咕,立刻询问。

    没什么,轮到你了。

    罗南道。

    荣靖海最后无奈地放弃一杆,将球微微地移动一下,让后来者要击球更困难。

    左轻敏虽然是打水台球的老手,但面对连续两人做局,也只能相当无奈地放弃一杆,将难题留给下面的人。

    接着是弗洛娜,她对赌赛的结局似乎并不关心,对她自身会输给谁也不怎么关心,她没什么耐心,看到几乎死局的局面,干脆乱打一通,最后竟然有一颗球被她打进d中,可惜不是四号球,按照规矩她被扣三球。离开水球台后,她只能悲愤地脱去三件衣服,为此她穿的牛仔裤、白衬衫和一双凉鞋全部被她扔进水里。

    相比毫无准备的苏洁,弗洛娜早有准备,衣服里穿了泳衣,还是一套连身泳装。脱去外衣之前,此女的中性气质还值得去欣赏,但脱去外衣后,值得欣赏的地方一下子少了许多。

    可怜的b罩杯,还是个b—难怪穿着宽松衬衫扮中性,原来是胸部没有料。

    罗南立刻移开目光,弗洛娜的高挑骨架,只适合在站在舞台上走秀,迎来鉴赏的目光,而不是发情的眼神。

    这个评语给周语容同样有六分契合。

    周语容也是个平胸模特儿身材,胸部比弗洛娜还要凄惨一些,据罗南目测,她顶多只是a+,不过她还有发展的潜力,因为她比弗洛娜小七、八岁,还不到十九岁,还没完全发育。

    弗洛娜之后是苏洁,因为弗洛娜刚刚胡乱打了一杆,搞乱水球台上的布局,白球与四号球都突出重围,这给了苏洁机会,她的球技不错,似乎是水台球老手,因此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四号球被她果断地打进。

    进了一球后,苏洁淡淡地瞥了罗南一眼,同样淡淡地道∶脱吧。

    这女人还真记仇!罗南黑着脸将脚上穿的凉鞋脱下来,他可没有学几个女人,貌似潇洒将衣物直接扔进水里,难道赌赛完了,不用穿衣服吗?他可不想光着脚离开水跃馆。

    苏洁如果能进第二球,以罗南的估计,遭殃的还是他,不过幸运的是第二球没进,苏洁没算好水面波纹对球路的影响,虽然白球打中五号球,但却打偏了;她只能冷脸离开水球台。

    苏洁之后轮到鲁潇潇,之后是罗伯特,最后是任歌。因为罗南之后的三人打球不快,又多在犹豫,给了罗伯特和任歌赶过来的时间,当鲁潇潇走到水球台边时,任歌距离水球台已经只有数米。鲁潇潇的球技跟弗洛娜差不多,虽然她并不想输,但真正靠近球台时却不知道如何下手,更糟糕的是她在计算球路时忘记留意脚下,一个不留神,身体一歪平衡顿失,扑通一声仰跌进水池里。

    荣靖海看到助理秘书这种情况,不禁掩脸作不忍目睹状。

    鲁潇潇只能重新来过。

    然后是罗伯特上场,他的运气不好、球技似乎也一般,他没有把握将球路遇阻的五号球打入d,便狡猾地做局,球杆轻轻一推白球,让白球进入三颗其他球的包围中,彻底封死后来者成功进球的机会。

    也因为这个样,任歌接手时脸色很不好看,不过他自恃球技高超,依然强行从一个几乎不可能的路线击球,结果是白球和一颗十号球左弯右拐地一起钻进d中,五号球荡来荡去却始终没进。

    任歌的结局是悲惨的。

    不该进的两颗球进d,他要被一口气扣去八球,获胜的希望已经变得很渺茫。

    真要脱?

    面对裁判周语容判罚十三分的报告,任歌有股要哭的冲动。

    他愿意在周语容面前脱光衣服,当然是在两人世界的时候,现在众目睽睽,还有几个男人在,脱光衣服可不是件光彩的事情,他可是堂堂省委副书记的公子,这面子可要丢大了;不过愿赌服输,比起脱光衣服丢面子来说,赖帐的恶名他更受不了,于是,在几个熟女隐含笑意的目光下,任歌面露慷慨赴义之色,上下一齐出手,衣服脱得飞快,尤其脱裤子时,将外裤和内k一起脱去。

    然而他的男色春光也仅仅是外露一刹那,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当裤子褪到脚底时,他的脚下骤然不稳,泡沫板瞬间翻倒,他也立刻跌入水中,不等周语容发令,他就一手抓起泡沫板,遮住光溜溜的p股向池边游去,同时还嚷道∶我重新再来。

    众人哈哈大笑。

    终究丢不起这个面子,恐怕就算我们打完球,他也不会过来。

    荣靖海笑道。

    不敢光着身子过来就是有失诚意,活该美人不属于他,荣兄,你我要加油了,可不能让一位老先生将语容得去,那样我们就丢脸了。

    罗伯特道。

    可是就怕获胜不容易,这位的全名我们还不知道,不过他的能耐却不小啊。

    荣靖海感叹道。

    第二章:一次赢了五美女

    罗南再次接收击球权。他的状态奇佳,击球迅速,算计得也好,可谓一路势如破竹。

    五号球进了、六号球也进了,接着七号球还是进了……一直到十二号球,罗南才止步,十二号球在d门前晃荡一下,弹开了。

    此次罗南一共进了七颗球,加上上一回合进的三颗球,他的进球数字已经达到十个,距离十一颗球的提前获胜数字只有一步之遥。

    你认为我们还追得上吗?

    罗伯特有些沮丧地问。

    荣靖海沉脸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球杆重重地扔进水里,叹道∶我们在这个错误的场合里,选择了一名错的对手。

    说完后,荣靖海便跳进水里,迅速向泳池边游去。

    罗伯特望了水球台一眼,也知道荣靖海并没有说错,水台球这么难打,能够一口气进这么多球的人,在水跃馆开幕这么久以来,几乎从来没有出现过。他们草率地将罗南这个陌生的美国老头邀请进入赌赛,或者说他们的自大导致他们输掉这场赌赛,也输掉自己倾慕的美女。

    罗南进了十颗球、苏洁进了一颗球,水球台上现在只剩下十颗球,只要罗南不犯错,那么就算有人将剩下的球全部击入d中,也只是与他打个平手。荣靖海不是中途放弃,而是他已经确定不能战胜罗南,继续留在台场里只会难堪,以他的高傲,怎么可能让那种情况出现,所以只好中途认输离开。

    我也认输。

    罗伯特也扔下球杆,然后转头望了苏洁一眼,道∶这里只有你有希望战胜他,怎么选择看你自己。

    说完,他也跳入水里。

    片刻后,三个男人在台场入口的吧台聚集,回望这边一眼,就彼此搂着肩膀离去。这一刻,他们不再是曾经拼个你死我活的情敌,简直就是三个难兄难弟。

    这才是绅士风度。

    左轻敏赞道。

    他们真可怜!输了女人、丢了面子,在他们的骄傲人生里恐怕是头一次。

    弗洛娜道。

    可怜?轻易放弃的是懦夫,有什么值得可怜?

    苏洁冷声叱道,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道∶三个男人可以认输,但我们四个女人却不行,他们将我们输在这里,只有靠我们自己赢回来。

    对。

    刚刚赶回来的鲁潇潇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就大声应和。

    虽然她不介意与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一夜情,但是如果对象不是帅哥,而是罗南这个怎么看也像是美国乡下农夫的老男人,她就有所迟疑了。万一真输了,被这样的男人享受自己的身体,她怕自己身上从此沾上永远无法消除的粪味,就是做百日百夜的恶梦也无法忘记。

    趁着还没有成为既定事实,鲁潇潇当然要千方百计地阻止罗南获胜。

    左轻敏也开始发挥身为电视台主持人的蛊惑本领,她将四个女人叫到一边,道∶我们联合起来,我就不信斗不过这个老鬼,就算他再进几球,也要他继续玩下去,最好引诱他犯错,扣个十分、八分,最后赢家一定是我们。

    弗洛娜,你没有发表意见,难道你不同意?还是你想跟那个老男人上床吗?

    鲁潇潇掩口惊讶地问。

    其实我无所谓,跟谁上床还不是一样?不管是年轻还是年老都是男人,同样都是用rg子戳进女人的身体里,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反正赌赛前,任歌说过如果他输了,会补偿我一百万人民币,有了这笔钱,我就可以去法国学设计。我就当一百万是卖身费。

    弗洛娜漫不经心地道。

    看来你真的无所谓。

    左轻敏失望地道。

    当然。

    弗洛娜耸肩道∶不过如果你们需要我帮忙,我也乐意出手,不过我的球技不好,你们别期望太高。

    我们也没期望你赢,只要你能给他制造点麻烦就行了。这场赌赛剩下的机会完全在苏洁身上,现在只有她进了一球,如果罗南不犯错,也只有苏洁有一线希望赢得这场赌赛。

    左轻敏道。

    那边,耳目灵敏的罗南将女人们的一席话听得清清楚楚,此时忍不住问道∶你们还要继续吗?

    当然继续,你先别得意。

    左轻敏踏着泡沫板滑到罗南面前,眼中直冒火光道。

    我没得意。不过我刚刚进了七球,麻烦你脱衣服吧。

    罗南故意做出淡然的样子,不过眼中的笑意依然很明显。

    脱几件?

    左轻敏气得差点咬碎满口银牙,不过依然压抑怒气,声音尽量平和地问。

    呃……选一件似乎有失诚意,选四件仿佛太过无情,只能选两件或三件,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