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崩溃了。
这一个晚上，从狂喜到乐极生悲，再到吓个半死，然后又为了某些目的强忍着恶心承认和秦红阳有染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早点离开，在自以为稳住局面的时候，一个接一个的惊吓接踵而至，将沈蔷薇所有的精神都给磨尽了。
这个时候的她，已经完全没有了正常的思维，她的心防彻底地被打这一通接一通的变化打垮掉了。
可是，她却本能地紧紧揪着最后一层遮羞布不肯放手。
“不，我不要什么妇科医生，我没受伤……我拒绝验伤……”她不同意，公安总不可能违背她的自由意志，强行给她验伤吧?
老赵叹了口气，看了阿笙一眼。
确实，沈蔷薇本人不同意，谁敢不可能强迫她验伤。
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
可是，这只是老赵所认为的。
对于阿笙来说，沈蔷薇的垂死挣扎却是确认，确认了她心里那个隐隐约约的荒唐猜测。
阿笙看着沈蔷薇，目光里夹杂着一丝复杂难明的怜悯之情。
“沈蔷薇，你有两个选择。一是坚持自己被害人的立场，把你这些天的经历全都说出来，然后把害过你又逼着你害我的所有人都揪出来，把他们绳之以法。
二是继续为加家者遮掩，继续受制于人，过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日日夜夜担惊受怕的日子。”
沈蔷薇缩在墙角，像是被吓破了胆的兔子，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里也满是惊恐不安。
她根本没得选，没得选啊。他们手里有能让她身败名裂的东西！
阿笙突地走了过去，凑到沈蔷薇耳边说了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