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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阡雪,我好高兴,你竟然记得我的生r,竟然主动过来找我……”

    阡雪紧紧搂着他的颈项,尖叫:“怀安,快放我下来,这里是大街上,别人都在看呢。”

    男人哪听得进这些,头颅硬是在她的小脸上蹭着:“我不管,我只知道我的阡雪记得我的生r,并送我花……”

    对她脸颊送上吻的同时,怀中的玫瑰已被挤成了一瓣一瓣。

    阡雪有些无奈:“怀安,我被你转晕了,快放我下来,我们今天去小渔村好吗?我想去那里。”

    “好,我们现在就去。”怀安开怀一笑,立即放下她,拉了她便往自己的车上走。那背影,很像十九岁时的模样。

    那个时候,他们一起在夕y里拾贝,笑着闹着,泥沙糊了一裤管。无忧无虑,自自在在。

    “需不需要买些东西再去?比如食物,毛毯之类的,我们今晚在那边住下,一起看海数星星,去我们的小木屋……”坐进车里,怀安依旧没有安静,眉宇间全是欣喜。

    “恩。”阡雪看着他那熟悉的笑容,笑着点头。

    “那我们出发吧。”怀安在她额头落下轻轻一吻,启动车子。

    随后,他们将后备箱塞满了食物和过夜的用品,浩浩荡荡驶出a市,往小渔村方向去。可阡雪的心,却总是有些莫名的心不在焉。

    因为后视镜里,出现了那个男人的车。

    这个男人自从白天在车上吻了她,就一直守在门口,甚至等她睡了一觉将心情平复下来,他依旧没有离去。

    她没有再对他的无理恼怒,只是陡然害怕他那双火热的眼睛。那双眼睛,可以把她吞噬。更莫名的是,看见他的泪,她的心会痛。

    她的心,甚至都没为怀安痛过的呀。

    还有他的声音,仿佛在梦里出现过千百遍,不停喊着她的名字……他的气息,他的怀抱,竟然都是她熟悉的。这样的一个人,能不让她害怕吗?

    “阡雪,在想什么?好像在发呆哦。”怀安从后视镜里看向她,空出右手暖暖握住她的小手。

    “没。”阡雪微微一愣,从思绪里回过神,这才意识到脑子里刚才全想着另一个人了,突然有些愧对怀安,“怀安,我们大概还有多久到?”

    怀安重新将视线投放到正前方,看看外面的景物,道:“大概还半小时左右,看,我们现在已经弯进去海边的小路了。不过这段路好像有点黑……”

    “恩。”虽然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只有车头的探照灯照亮前方的路,但阡雪闻到了海风的味道。

    她轻应了一声,将螓首静静靠在怀安的肩头。

    “就知道你这只小懒猫没有休息好,趁现在好好休息会。”

    “恩。”

    半小时后,怀安的车终于驶进了小渔村。

    只见昏黄的路灯淡淡晕开,将这乡下的小路照得更是寂静冷清。乡下的人,都习惯早睡的,天一黑,大都歇在屋里,所以路上并没有人。

    而舅舅家的两层小洋房灯火通亮,连院子里的路灯也亮着,院门口竟然挂了个大大的民宿招牌。

    阡雪有些诧异,推开车门。脚一落地,脑海里竟然闪过一辆黑s小车的影子。她心随意动回头,没有看到豪华小车,更没有看到那个从车上走下来的气宇轩昂身影。

    可是她记得上次舅舅差点将她卖给了马金山,记得有个开黑s小车的人救了她。那个人是睡呢?为什么她记不清他的模样了?

    “阡雪,你舅舅家怎么成民宿了?”怀安搂着她,礼貌的敲了敲院门。

    阡雪摇摇头,她也不知道呀。

    稍后,门内传来妇人的声音:“谁呀?是住民宿的吗?”声音稍歇,只见一个头发蓬乱,睡眼惺忪的五十岁左右妇人出现在两人面前。

    当看清那妇人的模样,阡雪很是吃惊:“请问,这里是尹刍永的家吗?”这张陌生的脸,她没见过,这不是舅母。

    “你不是来住房的呀,你问这做什么?”妇人睁着一双眯眯眼,态度冷起来。

    “尹刍永是我舅舅……”

    “舅舅?”妇人将阡雪和怀安来回打量了一番,继续没好气道:“这里以前是那尹赌鬼的家没错啦,但他不久前欠了一p股债,就将这房子卖给我了……”

    “那他们一家去了哪里?”怎么会这样?

    “我怎么知道?我已经好久没见过那赌鬼了,指不定现在正趴在哪张赌桌上下不来呢。至于春杏,听说她前段r子带着儿子改嫁给隔壁村的老汪了……我说你们到底要不要住房啦?这村里就我这一家民宿环境还不错,错过这个村就没下个店,我这可是只有一间房了……”

    说我,竟当着两人的面毫无形象的打呵欠。

    “我想看看后院那间小屋好吗?”那间屋子,是她和阿嬷相依为命的地方,那里有她的童年。

    妇人斜睨阡雪一眼:“那是一间堆放杂物的仓库,有什么好看的。你们住房就进来,不住就走人,别在这歪歪几几。”说着就要关上院门。

    “我们当然住。”怀安上前一步,阻止妇人关门的动作,“我们订房,但是你必须给我们把房里布置g净。”

    “安啦,房间打扫得g净着呢,包你们满意,要不跟我进来看看?”妇人立即换上笑脸。

    怀安无视她,搂着阡雪往屋里走。

    “我带你们上二楼吧,一楼是我自己住的,呵呵。”妇人p颠颠拿着钥匙去开门。

    二人跟着她上了二楼,才发现二楼的两个房间硬是让她隔成了四个小间。

    “就是这间,带有窗户的,里面什么家具都有。”妇人打开最里面那间房门,努了努嘴:“两位要是满意的话,现在就将房租付了吧,五百块一晚,外加钥匙的押金一百,总共六百。”

    “好。”怀安并没有太仔细看房间,而是直接从皮夹里抽出六百元递给妇人:“这是六百块,我们先住一晚。”

    妇人接过钱数了数,脸上的皱纹继续堆成一朵花:“那两位先休息吧,有什么需要去一楼叫我,我就住在一楼的房间。”

    “好。”怀安将这个聒噪的妇人推出去,无奈笑了笑,关上房门。不会有什么需要的,因为该带的东西他们都带了。

    “阡雪,这就是你给我的生r礼物吗?”等四周安静下来,他惊喜的低哑一声,先是将阡雪搂进怀里,白净修长的指摩挲她的小脸,温柔抚摩,而后压下他的俊颜,碰上她的唇。

    温柔的含住,浅浅描绘,由浅入深,似在品尝一杯美酒。

    阡雪闭上眼,承受着他的柔情,感觉到他火热的指在解着她的衣,没有抗拒。却在男人的手伸进她的衣内时,脑海里陡然想起另一种霸道狂放。她一惊,连忙推开抱着她的男人。

    “阡雪?”男人眸子里的情欲并未散去,掺杂着不解,他以为她愿意的。

    阡雪双手护着被他脱了一半露出一边雪白香肩的修身开衫,歉意道:“怀安,我,我想去后院的小屋看看,对不起。”

    怀安清醒过来,笑了笑:“我陪你去吧,出去吹吹风也好,真怕再这样待下去,我会把持不住。”

    说着,手伸过来想牵着她的小手带她出去。

    阡雪却是避开了,转过身去穿好开衫,不敢面对他:“怀安,我想自己一个人下去看看,你开车累了先休息。”其实她是害怕这样和他相处,害怕越来越热情的怀安。

    “可不是,听你这么一说,才记得今天累了一天,而且还饿着肚皮呢。阡雪,要不你先去后院看看,我去车上取东西,刚才买的东西全忘在车上了,我们得派上用场。”怀安爽朗一笑,依旧还是牵着她的小手往外走,“记得快点上来,我们得吃顿大餐,怎么说我今天也是寿星。”

    “恩。”走到一楼,她往后院走,怀安往前院走。

    后院很静,葡萄藤围成的天井没有了,光秃秃的水泥地板,在月光下泛着白光,她和阿麽的小屋,在五十米处形单影只,黑乎乎的一片。

    她慢慢走过去,感觉心儿一点一点的揪疼。上次来看望阿麽,阿麽还在。可是这次,她永远都见不到阿麽了,她连阿麽的最后一面也没见到,阿麽在黄泉路上是怪着她的吧。

    屋门紧锁,透过月光从窗口依稀可见里面堆满了杂物,已经看不到一桌一椅。

    她站在窗外,只觉,物非人非。她似乎,连最后的归宿也没有了。

    银s月光洒落她一身,凉凉的,冷到了心底。这一刻,她好想哭。

    她将身子倚在了门扉上,闭了眼,想象每个月从学校回来见到阿麽的欣喜,想象阿麽温柔的手为她打着扇,抚、摩她的发……

    一滴泪,在睫毛上颤了颤,落下来。划过脸颊,留下一道银沟。然后,再一滴。

    然后,她的身子陡然落入一具温暖的胸膛,被他紧紧抱住,不留一丝缝隙。

    她睁开眼,看到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放开!”她听到自己这样对她说,眼泪却流得更凶,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不放!”他却是将她抱得更紧,身子紧紧抵着她,低吼:“不要没有安全感,小女人,不要哭。”薄唇贴上,细细吻去她的泪珠,动作里全是心疼。

    可是,她的泪止不住了。

    “呜……”她抱紧他的腰,埋在他萦满松木清香的胸膛里,哭得淋漓,“这里没有阿麽了,即使我挣再多再多的钱,也找不回她了,我们解除契约好吗?放我走……”

    “小女人。”他惊喜的抬起她的小脸,嗓音里全是颤抖:“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记得我们曾经的j易了对吗?你说到了契约……”

    “契约?”她大眼迷茫,脑子里一片空白,随后挣脱他的怀抱:“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你……”

    “小女人。”男人再上前来钳制住她的双肩:“你再想想,你记得我的,我们之间有了误会,所以你选择忘记了我。你刚才说到了契约,我们之间就是从契约开始的……”

    “不!”她一把挥开他的手,倒退几步:“你骗我,我们之间怎么会有契约?我爱的人是怀安,我十六岁就认识怀安了,从没见过你。”

    “阡雪。”男人的眸子暗下来,“你果然还是回到了许怀安身边,你果然把我忘得一g二净,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为什么?”

    阡雪看着他忧伤的眸子,心儿再次刺痛,却也更加烦乱,她不再看他,转过身:“我要回去了,怀安在等我。”

    “别去。”冷辰轩拉住她的手,大掌颤抖:“不要去,不要躺在别的男人怀里。”

    阡雪回头,甩开他的手,“我说过,我不认识你。”

    “阡雪!”男人终是一声低吼,一把扣住她的腕便往怀里带,而后将她紧紧抵在暗处的墙上,薄唇暴风般压了下来,“不要用这种方式折磨我,阡雪。”

    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的腕扣在墙上,唇齿吞尽她的呜咽,惩罚似的吸吮,不容她退缩。

    她身子扭了扭,膝盖抗议的踢动,“放……”却是被他尽数淹没,只剩低低的呜咽。

    他一直在攻城略地,缠着她的香舌,不肯撤退。

    “放……”她的膝盖软下来,被他的双腿抵着,使不出力,唇齿被他吸吮得有些微微的疼。

    她扭不过他了,她又有了那种熟悉的感觉,虽然她的意志在抗拒,但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反应。

    她的身体,熟悉他的霸道。

    男人放开了她的双腕,改成仅仅掐住她的腰,几乎是将她大半个身子提了起来,抵在墙上,双腿霸道的站在中间。却仍是不肯让她呼吸。

    她不仅感到窒息,更有沉沦,仿佛一点一点沉在潭底。她捶打他厚实的肩头,却又搂紧他的颈项,忘记了咬他。

    然后,他火热的唇蜿蜒而下,重重吸吮她的颈侧,锁骨,胸膛摩挲她的胸脯顶端,放在腰侧的大掌抚、摩向大腿,从衣摆下钻进去。

    “不要!”她一把抓住他带火的大掌,从激情中醒过来。

    他的眸子精亮,在暗夜里闪着让她脸红心跳的颜s。他粗重的鼻息,更是让她颤抖。

    “让我下来,求你。”她抓着他的衬衫前襟,请求他。她是怀安的女朋友,她怎么能做出对不起怀安的事?她差点就……

    “阡雪,你是我的女人。”他痛苦暗哑。

    “求你放了我,我不能做对不起怀安的事,怀安他爱我。”她软声请求,不知为什么心里却疼着,像被一层一层的剥离。

    “可是我也爱你!”他吼,抱她进怀,“我也爱你,你知道吗?我害怕没有你的r子,我害怕看到你躺在别的男人怀里,害怕你说爱别人,你知不知道当我看到你躺在他的怀里,我的心里有多么的疼?你曾经只属于我啊,你是我的小女人,只会对我哭对我笑,可是现在,我却要看着你走进另一个男人的房间……那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

    “阡雪,快点记起我好吗?我必须跟你解释四年前的事,消除我们之间的误会,我要娶你,让你做我的妻子……”

    阡雪闭上眼,小手捏紧他的衬衫前襟,心在悄悄哭泣。为什么会这么痛呢?一次比一次强烈,直击心房。

    “我是真的遗落了一段记忆吗?他们说我是从楼梯上摔下来,伤了腹部,以后可能不能怀孕或很难怀孕……”

    “阡雪……”冷辰轩将她的螓首压在胸膛,吻着她的发丝,心房剐着疼,“一切是我的错,是我害你成这样的,是我害了你,对不起,对不起……”

    “如果我真的遗落了一段记忆,我也不会遗憾,因为我现在过得很幸福,因为我现在有怀安……”她突然笑,云淡风轻。

    “阡雪……”冷辰轩的心被重重撞击,撕成一片片。他慌张起来:“你爱许怀安?你从来爱着的人是他?”

    阡雪从他的怀里挣脱开,望着二楼方向:“因为他爱我,我和他认识了十二年,虽然中间有五年的时间是分开,但我和他在瑞士相守了四年,在阿麽去世,在我最孤单无助的时候,一直都是他陪着我,我……”

    她陡然沉默起来,望着夜空,侧脸有微微的忧伤,“我不能对不起他。”

    而后,从暗处走出来,走向二楼。

    “阡雪!”他全身的血y瞬息凝固。

    她却没有回头,坚决走向另一个男人。

    第七十四章

    “阡雪。”她听到他在求她回头,背影微微一僵,继续走。她没有理由回头的,她是怀安的未婚妻,她只有怀安,更何况,这个男人并不存在于她的记忆。

    快步上了楼梯,怀安等在楼梯口:“阡雪,怎么去了那么久?差点让我追下去,以为你闹失踪,我是不是该打你p股?”说着,走过来亲密搂着她,往房里走,“肚子饿吗?我把食物准备好了,都是些熟食……”

    房门关上前的一刹那,她没有听到那个男人追是来的脚步声。

    房里,怀安已经把床上的床单被套都换了新的,并在地板上铺了毯子打地铺。阡雪看着,心里莫名的松了口气。

    怀安这么做,依然是想尊重她的吧。

    桌上也摆满了食物和红酒,以及一个六寸小蛋糕,怀安正在点蜡烛,衬衫袖子卷至手肘处,领口松开,俊脸漾着笑,“阡雪,快过来和我欠蜡烛,离凌晨不到两分钟了,我还得先许个愿。”

    说着,果真端端正正坐下,双手合十,轻轻闭上眼许愿,而后一口气吹灭所有的蜡烛。

    阡雪走过来,陪他一起吹灭蜡烛,却,陡然一把抱住了他。

    “阡雪?”怀安拥着她,俊脸上有了担忧,“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阡雪摇摇头,抱紧他的腰,低喃:“怀安,刚才许的什么愿?能告诉我吗?”

    “原来是为这个。”怀安轻笑,爱怜的捧起她的小脸,额头抵着她:“我许的愿是能立即娶你为妻,我希望你在嗓子完全治愈后,你能嫁给我,成为我许怀安的妻。阡雪,你愿意吗?”

    治好嗓子后便结婚?阡雪回望怀安期待的眼,轻轻点头。她和怀安的事,其实也算是水到渠成的了,她从没怀疑过怀安会不肯娶她,只是,再出现了个搅乱她心湖的男人,她怕他,所以想早点嫁给怀安。

    她怕,和那个男人有了某种牵扯。

    许怀安自是欣喜,一把搂她进怀,细细吻着她的额:“我们就将婚礼定在两个月后,不管这段时间发生什么事,阡雪你都要相信我,好吗?”

    “好。”阡雪将螓首窝进他的颈窝,柳眉微微蹙起。不是为怀安的话,而是为某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翌r清晨,阡雪竟然又做了那个漫天血海的梦,到处都是血,从她的身体里一点一点流出来,疼得她无法呼吸。然后,她再次从怀安的怀抱中醒来,急促喘着气。

    这次,她在梦里看到了那个男人的脸,梦见他急切喊着她,抱着她跑,血染红了他的紫s衬衫。

    她醒着,胸口仍在疼。

    怀安只能紧紧抱着她,一脸担忧。

    随后,他们去了海边那座废弃的小木屋,挖出怀安曾经送给她的礼物,努力回忆他们当初的甜蜜。

    可是,坐在望夫崖,躺在怀安怀里看海,她的脑海却浮现昨晚那个男人急切的脸,甚至,忘不掉他吻她的味道。

    她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舅舅家没有他了,海边也没有,他就那么消失了,她的心,却空了。

    “阡雪,在想什么?”怀安脱掉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肩上,从身后将她抱紧,和她一起看着远处的海鸥,“那个时候我们是骑单车来这里的,还记得那天吗?单车陡然爆胎,我们不得不步行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