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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

一定是眉头紧皱,因为我也感觉头疼,心脏乱跳,筋疲力尽。

    “你要精神放松,就算哪门课没过,大不了就是浪费一门课的钱,瞎紧张什么。”

    “一门课?一门课的钱要是在大街上挣也不容易呢……”翔子说着伸了个懒腰

    打了个哈欠,然后他走到我身边,双手搭在我肩上,说:“帮我按摩吧。”

    “上午一直拧管子,手上一点劲儿没有。”我在做徒劳地抵抗。

    “那我帮你揉……”翔子的双手真的在捏我的肩膀,然后又抓过我的一只胳膊

    在手腕处又揉又捏。

    戴晓翔的举动让我很舒服也很难受,很难受又很舒服。这大概就是s的精髓,

    我当时热衷于这个。翔子象征x的按摩换来的是躺在床上痛快地享受一番。一边享

    受,他还一边问我:“咱们去哪儿玩儿?”

    “你想去哪儿?”我反问。

    “只要是开车出去放松,上哪儿都行。”

    “你不是想去dc嘛,找个long weekend去一趟。顺便还可以到

    virgia,我有个同学在那边,离dc很近。”我建议。

    “我c,我现在就想去……对了,你那车行嘛?”

    “想什么呢?当然是租车了。”我回答。

    戴晓翔的身上的骨骼肌r得到放松后,他仰躺在床上,我坐在他身边,我们再

    次无言相对片刻。

    翔子对我笑。我也微微一笑。我想站起身,离开他,可翔子一把抓住我,非常

    用力,我被他拽倒在床上。

    “还生我的气?”翔子笑问。

    “不是生气与不生气的问题。”我g脆也倒在床上,看着翔子,认真回答。

    翔子笑了,没有接我的话。

    “你现在和陈舒亭到底怎么着了?”我很平静地问翔子。

    戴晓翔的脸s立刻沉下来。他象被割了舌头,就是不说话。

    我把脸转过去,不想看他。

    翔子开口了,他问我:“上礼拜五晚上你到底g什么去了?四点多才回来。还

    有一天晚上,你一宿没回来。”

    我的舌头也被割了,我也不回答。

    “是不是在王芳那里?”翔子问。

    “就算是,你想怎么着?”我再也沉不住气。

    翔子没立刻回答我,他也不看我,两眼望天:“不是我说坏话,她真不怎么样,

    实在不配你。”戴晓翔的语气非常认真。

    我没反应,不知道是该乐还是该哭。

    “我困了,睡觉去了。”翔子说着要起身,结果被我按在床上。

    那是我们冷战之后第一次亲热。依然是我主动s扰他,我发现他没有兴趣,非

    常沮丧,于是我放弃了。接着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戴晓翔突然翻身压在我身上,

    我们又是沉默着注视对方片刻,然后他很浪漫的、艺术的、温存的、在我看来还有

    讨好地和我接吻。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将积压已久的欲望与诸多复杂情绪宣泄在与戴晓翔的身体

    j流之中。翔子表现得特别随和,就像个任劳任怨、无怨无悔的老公似的宠爱着我、

    纵容着我,象个乖巧、温顺的老婆一样迁就着我、顺从着我。当激情过后,我搂住

    翔子静静地躺在那里,我怀疑自己必须有强大的外力才能摆脱目前的局面,如果找

    不到这外力,我就只能坐以待毙。

    我情绪饱满地开始安排行程,联系哥们儿,查地图,算时间,到处找租车和旅

    店的减价折扣。

    四十九

    星期六下午3点,我一个人在家里,有人敲门。我以为是侯太太,结果是那位

    ……shootg小姐。

    “嗨,你好!那个……戴晓翔在吗?”她音调音s柔和,可语气很冲。

    “他去画画了……”我回答,也懒得冲她笑。

    “啊?我们说好的他来找我呀,他怎么回事呀?cell phone他也不

    接……”陈舒亭大呼小叫着。

    听陈舒亭的叙述,我先是一愣,然后微微一笑,心想戴晓翔既然没画画也没去

    找你,那肯定是有更好的事情,比如嫖妓,比如陪另外个女朋友什么的。

    “他这个人有时候迷迷糊糊的……”陈舒亭继续叫唤。

    我心里一点没有那意思,可嘴巴却说:“你要不要进来等他?”

    “我等他吧。”陈舒亭说着就往里走,那架式挡也挡不住。

    没办法,好歹我是主人她是客人,好歹我是男人她是女人,所以我打开电视建

    议她看电视,还给她拿了罐可乐。

    回到房间呆了一阵,我感觉卧室太小不舒服,于是想g脆去图书馆算了。

    我来到客厅对陈舒亭说:“我去图书馆还书,你慢慢坐,估计翔子下午就回来

    了。”

    “你们那个图书馆是不是好多中文书呀?戴晓翔说那里中文书很多。”

    “还可以吧。”我皮笑r不笑着回答。

    “离这里远嘛?”她问。

    “走路……六七分钟。”

    “戴晓翔说你现在有车了,可以开车去……”

    “那里没地方停车。”我回答。我不记得自己脸上是不是已经没有笑容,就是

    感觉这个丫头真他妈可以。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和你一起去好吗?这么g等着太无聊了……”二

    不赁的shootg小姐终于客气了一句,但要求是一点不客气。

    “要是翔子回来了呢?”这是我想到的问题。

    “他回家又不会再出去的,正好咱们也回来了。”

    看来这陈舒亭是粘上我了,甩也甩不掉,于是我回答:“你给翔子留张条吧。”

    我给陈舒亭找笔找纸,看着她写了便条。字倒是不难看,有点内秀。

    外面y天,偶尔还飘几滴小雨。我们一路走,陈舒亭一路对我盘问,真是从里

    到外关心个遍。于是我不得不反盘问,否则我们家祖上三代都瞒不过她。

    “你怎么b1能签来?”我问。

    “我也没想到,当时我去北京签的,那里排队的所有的人都说我肯定要被拒签,

    我是学对外贸易的,二十二岁那么年轻,又是女孩子,根本签不出来。结果那个大

    胡子就给我签了,我也吃惊死了,所有人都说我好运气哎……”陈舒亭不停气地说。

    都怪我,半天没给陈小姐诉说的机会,把人家憋坏了。

    “你来这里有一年了?”

    “半年多。入境时就给三个月的签证,然后就赶紧找语言学校,又在中餐馆打

    工,又转身份,天啊,辛苦死了……”

    陈舒亭这番话倒让我对她有些好感,毕竟一个那么小的女孩子在外奋斗让我同

    情。算是怜香惜玉吧。

    “听说中餐馆里很累。”

    “真的累啊,开始做b girl时人都散了架似的。戴晓翔是舒服死了,

    随便一画,钱那么好赚,所以说啊人真的要有一技之长,有手艺。”

    对中x美不需要怜香惜玉。我也懒得多看她,只是随口问一句:“今天星期六,

    餐馆不是最忙的嘛,你怎么不上班?”

    “我刚辞的工,先休息两天。戴晓翔也不想让我做了,他让我慢慢找其他的工

    作,秋天就注册queens llege。戴晓翔说实在不行他供我先念出

    来,等我找到工作再供他。”

    我扭过头观察陈舒亭,观察这个穿着牛仔裤,短上衣,走起路来大步流星,说

    起话来滔滔不绝,让戴晓翔准备用街头卖艺的钱供养起来的女人。她的脸令我难以

    适应也就算了,上下身一丝看点没有,个子也不高。陈舒亭可能意识到我在关注她,

    她会意地与我对视,那自信的劲头,好象就等着我触电呢。

    到了图书馆,我还了书又在里面看了看杂志。我想回家,却见陈舒亭抱着一摞

    书在翻看。我对她说我在图书馆外面等她。室外,雨停了,我找个角落吸烟,过一

    阵看见陈舒亭向我走过来。

    “高肖华,你有借书证吧,给我用用,我想借几本书回去。”

    我乖乖掏出借书卡递给她。

    等陈舒亭抱着一堆书从里面出来,走到我面前后,她笑着说:“原来我没留意

    男孩子抽烟的动作,因为戴晓翔总抽烟,我才发现你们抽烟时一点也不一样。他吧

    很悠闲的,头一直抬着,你呢低头抽烟,好象要赶紧抽完似的……”陈舒亭说完咧

    着嘴笑。

    我不得已也对她一笑,然后说:回去吧。

    走在路上,我对陈舒亭说我帮她拿书,她这次很礼貌,说没关系,不重,拿得

    动。

    “我不是怕你累,我是怕在路上遭人白眼,给我吧。”我说的是真心话。并从

    陈舒亭手里接过书。

    陈舒亭笑嘻嘻地看我,我已经知道了她有高见要发表。果然。

    “你和戴晓翔真的很有意思。戴晓翔根本不是我原来想象中的艺术家的样子,

    留长发啦而且应该很神经质,他真是一点都没有,有时候好木讷的样子。你也不象

    个做科学研究的,没有一点书卷气……”

    陈舒亭不说了,害得我还真好奇:“不至于象匪徒吧?”我问她。

    “没有啊。”陈舒亭笑得开心坏了“你好象比戴晓翔还不喜欢说话,原来餐馆

    里有个做炒锅的很象你,平时话不多,相处起来蛮有意思。”

    我又对陈舒亭微微一笑,算是感谢她的抬举。

    翔子回来时我和陈舒亭已经在家里好一会儿了。然后我就听到客厅里他和陈舒

    亭的争论。

    “你怎么回事嘛?也不通知我也不开手机,你去哪里了?”

    “我刚从你那儿过来,你在家等我不就完了,上这里g什么!”

    “你说是下午过来的,你看现在已经几点了?我不找你我在家里等得着急嘛。

    你去哪里了?”

    “我上午在学校,下午一直在画画。”

    “骗人……”

    “你现在去问老方他们!”戴晓翔的声音听起来明显是火了。

    “你的cell phone呢?”

    “我今天没带。”

    安静了片刻。

    “走吧,出去吃饭去。”翔子的声音。

    “外面又下雨了,出去g什么?我不去。在家里随便吃一点就好了嘛。”

    “还要自己做多麻烦,你又什么都不会做。”

    “我帮你呀……”

    我从房间里出来,对他们两口子打个招呼,说我出去一趟。

    “外面下雨了天都快黑了,你g什么去?”戴晓翔可能与他女朋友刚吵完,余

    火未消,所以气哼哼地问我。

    “开车怕什么雨。”我看他一眼,满脸轻蔑地说。

    “你在家跟我们一起吃吧?”陈舒亭对我热情邀请。

    “我有点事儿,你们吃吧。”我说完就走出了房门。

    没开出太远,翔子的电话打过来,我看了看,将电话扔在旁边座位上。电话依

    然在响,那音乐还是戴晓翔给我建议选的。挺好,也算是个回味。我承认我是个看

    重金钱的人,所以戴晓翔要供养陈舒亭上学的计划让我彻底清醒,我想我已经得到

    了强大的外力。

    那天晚上我在车里睡了一宿,或者说在车里静坐了一宿。坐到最后,什么痛苦

    伤心气愤恐惧那些感觉都不强烈了,就剩下刻骨的,丧失所有般的无力与孤独感。

    五十

    开车去首府华盛顿的计划已经被我取消。我建议戴晓翔同陈舒亭坐旅游巴士去,

    一样能放松。翔子听着眨眨眼睛,回答我:以后再说了。

    赵敏给我打来电话。我告诉她我准备回一次国。赵敏好象很兴奋,她说我上次

    没告诉她就不应该,她这次会来北京看我。我说我已经买好机票,回去时我在上海

    停两天,我们见个面。

    我给国内的一个表兄打电话,因为几年不同的生活环境所致,大家的共同语言

    越来少,所以只能大说特说洋妞儿的手感问题,我就把网上曾经兴趣十足地阅读过

    关于讨论洋妞松紧的文章、再加上被我开发过的中年洋哥经验混在一起胡编乱侃了

    一番,结论是漂亮的中国姑娘将成为我的最终归宿。我问他如今国内经济迅猛发展,

    人民生活水平大幅度提高,我这样的还能不能有机会弄个美貌又高素质的老婆过来,

    他说没问题,去美国这事儿依然在各大专院校流行。

    与戴晓翔是没戏了;一头扎进寻觅与r欲的同志j往中也不顺利;又没有辉煌

    与忙碌的事业;更没有心系全人类的宽广胸怀。于是我在动脑子琢磨着讨老婆,我

    要过一过被大多数人赞赏的,有利于社会安定团结,可以降低汽车保费,未来有机

    会减税的小康r子。

    我仍在寻觅良方。

    对于婚姻及婚后生活这些事情,我当时有些混乱的思考,如今反思再整理下来

    大概是这样:

    当今社会,特别是国内的情况可以说是世风r下,道德界线越来越模糊。当然

    美国也发生过纽约警察们与老鸨勾结在值勤时间集体嫖妓、华府从自身利益出发看

    谁不听话就海扁谁一顿的事情。正因为如此,当一个男人被骂凶暴残忍时,某种层

    面上会有褒奖的意思。当一个男人被女人骂卑鄙下流时,不能否认里面有更多的无

    可奈何。但当一个男人被指责胆小懦弱时,无论如何,它都是一个绝对的贬义。

    世界上有的男人以玩弄女人的身体为乐;有以玩弄女人的感情为乐;有的在找

    对象前会主要考虑老丈人的社会地位、未来老婆的经济收入问题;有的要努力划了

    个能嫁给他的女人好解决生理需要及传宗接代这两大事宜。无论他们是何种类型,

    哪怕是y萎和早泄者,他们嘴上一套心里一套、蒙着骗着、情愿地不情愿地、甚至

    因为粘在手上被无奈地去结婚,都不能说因为他们懦弱。但如我这样的同x恋结

    婚它就懦弱、害人害己了。

    差别只在一点上:所有那些人他们都有主动将自己的yjc入异xyd的意愿。

    那么就我高肖华的个人状况而言,我也有主动将自己的yjc入到女x身体的

    意愿。不过我要坦白,不是所有的异x我都想c入,而且条件是越来越苛刻。问题

    是其他人也并非希望c入每一个异x的身体,否则岂不成了种猪?抱歉,不该诬陷

    种猪,如果有机会好好观察,会发现种猪绝对有喜欢与不喜欢甚至厌恶与之作爱的

    母猪之分,而且无须怀疑它的x取向。

    所以那时我立下雄心壮志:找一个至少在当时渴望与之过x生活的女x作为妻

    子。那么我这样的同x恋男人结婚,同那些“凶暴残忍卑鄙下流y萎早泄”的异x

    恋男人结婚相比,应该没有大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