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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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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黑的街道,宋漓膺拉着瑷玛逃命着。与她的慌张相比,他的神情显得自在多了,彷佛这件追杀事件与他不相干似的。

    让我搂着妳,瑷玛。看她跑得很辛苦。

    不要!那样他会更累。他们会追上来的,是不是?

    宋漓膺左顾右盼着,寻找藏身之处。

    嗯,那些毒气只能挡得了一时。他们势必会再追。

    真是y魂不散!那你走好了,别理我!她不想拖累他。

    别再说这种傻话!他低斥道,目光瞥到一条窄巷。

    他拉着她闪进巷子内,终于找到最佳的隐身之处。

    由于巷子很窄。他们必须紧紧相贴。

    没多久,高丽副帅带着杀手追了上来。

    听见脚步声,瑷玛的一颗心不禁怦怦的跳着。

    突然,高丽副帅停了下来,他左右环视了一圈。

    瑷玛瞪大眼。那个高丽副帅发现他们了吗?

    宋漓膺搂紧她。怕吗?瑷玛。他有法子让她镇定。

    怕……她从没遇过这样的事。

    他头一低,迅速的覆上她的信。

    他在做什么啊?明明快死到临头了,还有兴致吻她!虽然在心中暗骂着,却忍不住沉醉其中。

    他的舌探入她的口,眷恋的缠绕着她,周遭的事再也入不了他的眼。

    她的心跳得飞快。这样是不是太奇怪了?他们还在被追杀耶!可是这种感觉好刺激喔!真令人兴奋!

    终于明白意大利人为什么喜欢在脱水的洗衣机上做a做的事了,那种感觉就好象现在般的刺激!

    你的吻……真好。

    我不只要吻妳的唇。他抬高她的身子,用牙齿解开她胸口的钮钮,露出裹着她丰满雪白r峰的肚兜。

    啊!漓膺……她微仰着头。

    隔着肚兜,他轻轻的吻咬着她硬挺的花蕾,不断的挑逗她,使她焦躁难安,欲火焚身。

    好美……这是他的宝贝,他要的就是她的身心。

    他的手更往她的双股间探入,在她的s处肆虐的揉捻。

    我们不能在这里……漓膺!瑷玛无助的攀住他的手,害羞不已。

    她得阻止他。

    嘘,宝贝,妳好湿,也好美。他以另一只手撑住她的腰,避免她瘫软的身子往下滑。

    这女人真是敏感,只是这样就好湿了!他揉捏起她花间鼓起的小核。

    啊……这是怎么样的感觉?她只觉得小腹莫名的s动,有种想被填满的空虚。

    我知道妳的感受。他也想与她结合,只是地点不对。

    瑷玛额头冒汗,香汗淋漓。她的目光往巷子口望去,只见高丽杀手一群接一群的奔过去……

    不许分心!他扳正她的头。若是此刻被高丽杀手抓到,他们必死无疑!

    别……别再挑逗我了……她好热,这是一种得不到的难受,他是否同她一样?

    她的身子已经完全受他的掌控,就此沦陷,无法自拔!

    别叫,他们会发现的!宋漓膺低叫。

    高丽的杀手已追至下一个村落;而这条窄巷的角落,却有两颗心怦然跳动,吟哦的喘息着……

    ★☆

    她昨晚到底在干什么啊?真是笨蛋!竟然和他在那巷子口……他根本就

    是在吃她的豆腐,而她居然还为此沾沾自喜。

    还好吗?她一晚没睡,不知体力是否负荷得了?

    自从他发现陈姓商人的异样后,便不再以飞鸽传书与魏大人联络,没有了自己的消息,想必魏大人已发现他遇到了困难,便会派人来接应他了。

    往常,他必是单枪匹马的将他们一网打尽,但现在有瑷玛在,不能再随心所欲了。

    我不会再让类似昨晚的事情发生!她感到懊恼、羞死人了,而他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为什么?她不是挺享受的?但他没说出口。

    那时我们还被追杀着,居然……居然就做起那种事来了。

    没什么不好啊!化解紧张嘛!他牵着她的手。

    瑷玛挣开他。你当然这样说了!最令人气愤的是,我发现你的右肩不药而愈了!如此说来,他一直在骗她!

    哎呀,又痛了!他佯装面孔扭曲。

    少装了,笨蛋是不会上第二次当的。虽然如此说,她的心却担心的怦怦跳。

    妳不是说有个叫什么金庸的人吗?他说能打通任督二脉,我是能自行止住痛。他煞有其事的说。

    瑷玛心乱如麻,他看起来真的很痛的样子。

    我不会再上当的,你……奇怪了?她的手怎么自动伸出想扶住他呢?

    随即,他恢复了正常,朝她漾出一抹笑。可惜的是,妳又上当了!

    你!她气极了。她真是道道地地的笨蛋!

    我本来就没有受伤,这叫障眼法,为了骗那些没有大脑的高丽人,只得采取这种下策。他缓缓说出实情。

    她气得脸都泛红了。那我就跟那些高丽人一样没大脑!

    我可没将妳算在内喔!此地无银三百两。

    可恶!瑷玛率先往前走,将他拋在身后。他太可恶了,连她都耍着玩,还害她那么担心!

    瑷玛,妳怎么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好好好,他认输了可不可以?谁教她的喜怒哀乐是他的致命伤!

    幽默感?改天我也来摔断手,看你担不担心!她只是不甘心付出的忧虑全是白费的。

    我知道妳担心我!好了,别气了,瞧妳脸鼓起来的样子丑死了!来,给我吻一个吧!他哄道。

    打从出娘胎起,这是他头一遭哄女人,头一回对女人没辙。

    谁要他吻她!他还是那么不正经。瑷玛忍俊不住的笑了。

    还是笑容比较适合妳!他由衷的道。

    下一站,我们要去哪里?玩闹过后,她开始担忧了起来。那些高丽杀手多得如蜂窝,他们能逃出他们的手掌心吗?

    按照原定计画,到那座死火山去,只是要放弃魏大人为我们准备的住所了。妳的体力负荷得了吗?他担心她的身子。

    少小看我了!我以前曾在玉山连走四十五天,连男人都不如我。不是她要自夸,她娇小却不柔弱。

    玉山?藏着玉的山吗?妳真会骗人!他开玩笑的说,不愿她提起那个不可预知的未来处,这里是她重新开始之地!

    就是……咦,你不是相信我了吗?她打住话。

    我何时相信过妳了?我只当妳说的是塞北的地名。他宁愿富她是塞北人。

    记得第一次她献舞时,虽是跳得乱七八糟,却美艳得不可方物。

    或许那时他就已失了魂,只是死不肯承认。

    嘿!一切又回到原点了吗?瑷玛忍不住翻着白眼。

    什么都别想,妳只要知道,遇见困难时,有我在就是了。他要为她扛起所有烦忧。

    瑷玛内心涌上一阵阵感动。为什么他总能轻易的牵动她的心?难怪她的感情会沦陷得如此彻底了。

    那我是不是该女扮男装呢?这样行动比较方便,既不会延缓路程,也不易被认出。一石二鸟。

    女扮男装?不用了,妳穿这样就挺好看了。她怎么会有这种念头?

    可是……她怕拖累他。

    没有可是。我们要赶在夜晚前进入山区,以免泄漏行踪。他拍拍她。

    好吧!你都这么说了。她不勉强。

    宋漓膺伸出手,等待她的反应。

    瑷玛害羞的握住他的大掌,脸蛋一片绯红。

    害羞吗?以后总会习惯的。他释怀的一笑。她己渐渐习惯他了吧o

    两颗爱恋的心越来越明显,谁也压抑不住泛滥的情闸。

    ★☆

    怕瑷玛睡不习惯郊外草皮,他们在人烟稀少的山区投宿。如往常一样,宋漓膺一到旅馆,即设下重重陷阱,并施放气毒,必要时,就会飘逸出。

    瑷玛在寝室内沐浴着,水中散发着硫黄的味道;而宋漓膺则在屏风外,优闲的摇着风扇,喝着酒。

    不久,瑷玛浑身不自在的从屏风后步出。今晚他们是否会安能无恙的度过?她还没有准备好,但若在意乱情迷之下,也许就这样献出她的第一次……

    洗好了吗?妳好香。宋漓膺甩开风扇搂她入怀,嗅着她柔媚的香气,整个人不禁飘飘然的。

    漓膺,我的头发还没梳。

    她笑着推开他,坐上了椅子,他却抢过梳子,梳起她一头乌黑如瀑的秀发。

    我来帮妳梳。走了一天,累不累?他邪恶的笑着。她怎么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当真那么不信任他吗?

    还好。不过我满想把你的笑容撕下!她已经够惴惴不安了,他还要把气氛拉到最高点。

    宋漓膺丢开梳子,气息一吹,便吹熄烛火。

    他搂着她躺在床榻上,动作快速的让她连叫都来不及叫。

    睡吧!明天还要早起。他不确定这地方是否安全,必须探试一下才能放心的住下。

    你……她欲言又止。

    放心,我们什么都不做,火烧眉头了,我没有那种闲情与精力。他拿理由搪塞。

    他说谎!她可以隐约的感受到他的情欲。

    可以……可以再抱紧我一点吗?她低声要求。

    她莫名的涌上一阵惶恐,她要证明他是真的,她没有消失,这一切不是她在作梦!只有在他的怀中,她才会有安全感。

    宋漓膺收紧臂膀。她想家了吗?在这块土地上勾起她思乡的忧愁?

    他只容许她放纵这么一次,往后她的生活重心只能是他,别的一律不准多想!他什么都可以让她,唯独这个他绝不让步。

    ★☆

    瑷玛一早醒来,宋漓膺已不在寝室,简单梳洗过后,她赤着脚,坐在窗

    口晒着早晨的阳光,那暖洋洋的气息漾满她全身,感到舒服极了。

    视线往前一看,见着了宋漓膺的背影。

    她开心的奔出门,顾不得身上只穿件单薄的睡衣,突然,她顿佳脚步。

    只见宋漓膺正和客栈的老板娘谈笑风生,神情柔和极了。他怎能对别的女人那样呢?

    明明知道这样太孩子气、太无理取闹,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泛酸的心理。

    瑷玛!宋漓膺朝她温柔的笑笑。

    他刚才环视了下四周,这座死火山的出入口不容易被发现,所以高丽杀手暂时不会追来。

    瑷玛转头就走,不想打扰他。

    原来他还是比较喜欢唐朝女子,因为那老板娘就是标准的高胖女子,而这是她办不到的,她顶多只是胸部较丰满,其它的……不提也罢。

    等等,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妳!

    宋漓膺抓住往前跑的琼玛,客栈老板娘则退了下去,开始准备画具。

    我不听、我不听!她不要他的虚情假意。

    妳怎么了?瑷玛?不许说没有!他不准她有事隐瞒他。

    你好可恶,竟然享齐人之福!她指责。

    什么?妳想到哪里去了?我该把妳揍一顿的!那老板娘是有事央求我。他摇晃着女的肩。

    少用这一套,别让我神志不清!她低叫着。她还是非常在意,她都不知道自己的醋桶会这么大。

    老板娘说她以前学过绘画,觉得我们郎才女貌,想为我们画一幅画!而这山区鲜少人来,生意非常差,想藉由我们的画为她招来更多的客人。

    他慢条斯理的解释。

    啊!那她岂不是乱吃飞醋,误会人了?!

    只见客栈老板娘已经在庭院等着了,那儿满是樱树。

    宋漓膺拖着她往前走。

    可是……我穿著唾衣耶!她敌不过他的力气。

    这样比较柔媚!现在妳得听我的──如果不想我为刚才的事生气。矫憨的她穿什么都好看。

    瑷玛只得由他去了。

    他抱着她坐在他的腿上,风徐徐的吹,散播着温柔的气息;而透过客栈老板娘的手,也画出了两人心灵深处不言而喻的爱意。

    客栈老板娘画了两幅,一幅自己留着,另一幅给他们。

    ★☆

    在等待魏征派来的援兵前,宋漓膺带着瑷玛游山玩水,好不惬意。

    要在野外投宿吗?瑷玛张着柔媚的眼,内心的兴奋不言而喻。

    打消这个念头!这地方的安全性我们尚未摸熟悉,还是先回客栈再讲。一切仍要小心为上。

    漓膺,你如何确定魏大人晓得我们遇难了?瑷玛好奇的问。

    这几天没了我的飞鸽传书,他应该已发现我们遭到暗算了。他弯下腰,以袖子擦着她沾黑的脸蛋。

    他的动作好轻柔,温柔的撼动着她的心。

    那援兵很快就会来了?她踮高脚,这样他就不用变得那么辛苦。

    不一定,船还得经过暗流,他们可没妳那么冰雪聪明。

    也就是说我们这亡命的生涯没有尽头啰?她的双眼闪闪发亮。

    妳在兴奋什么?以为很好玩吗?那天不知是谁吓得拚命颤抖。他取笑她,俊逸的脸上满是笑意。

    至少可以留在这儿久一点……找到黑暗之d!看见他警告的眼,她才噤了口。

    糟糕,你这下没与魏大人联络,那宋王府不就又人仰马翻了吗?后果是可以预见的。

    没错,我的五个娘亲一定又要鬼哭神号了。

    你怎么能那样讲,她们是关心你。她义正辞严道,内心却在偷笑。

    那也未免太小题大作了……咦,妳在偷笑什么?别以为他没看见。

    我只是想到上次你受伤的情况就觉得好笑。她忍不住了,开始捧腹大笑,顾不得他是否会难堪了。

    这次恐怕会更严重。娘向来是以物为凭,就会以为我们两个有性命危险;二娘会哭得泪流满面,说我们失踪不明!三娘不会再管我,她只会惦记妳;而四娘会说我们羊入虎x,恐怕活不了。

    瑷玛接了下去,五娘会说你的尸体已经找到,而美艳的我被送入高丽王的皇宫了。

    宋漓膺挑眉。妳诅咒亲夫吗?真是大逆不道!她是爬上他的头上了。

    亲夫!你还不是。她摇头否认。

    他伸手欲搂她入怀惩罚她。

    瑷玛尖叫的逃开。

    站住,就别让我抓到妳!他追在她身后。

    猛地,瑷玛停了下来,倒退了一大步。

    怎么了?瞧她一脸聚精会神的模样。

    她站定在一个石碑前,修长美丽的手指抚着那碑文,若有所思。

    宋漓膺沉下脸。附近的居民说那水中有水怪,下去的人大都失踪,不然就是死了!那是水怪作祟,妳别会错意。他宁愿相信那是怪力乱神之

    误。

    不!我有一种很深的感觉,那里就是我要找的地方,只要找到它,就能证明我真的来自二十一世纪!她自始至终都没撒谎。

    我不要妳的证明!他低吼,由她身后搂住她。

    漓膺,让我找找看,我又不一定会回去!她撒娇的说。

    好,我让妳找!就这么一天,妳若没找到,以后就不许再提此事。他答应她。

    一天?太短了!她哇哇大叫。

    嫌少吗?那我收回这句话,不准妳找了!这已是他最大的让步。

    好好好,就一天!你放开我,我要把握时间开始找了……

    ★☆

    正如宋漓膺和瑷玛所预料,整个宋王府近半个月来都笼罩在魏征带来的噩耗中,让大伙吃不好、睡不安稳。

    当家的五个女人早已天天哭得死去活来,任凭宋文世苦口婆心的安慰就是起不了作用。

    漓膺他武功高强,应变力机敏,征战塞北时,屡次遇难不全都安然无恙吗?所以这次他一定也会平安回来的!

    如果他没事,为何连个信也不捎回来呢?倩儿觉得生不如死。她的儿呀!

    一捎信就会泄漏踪迹!唉,妳们这些妇人家是不懂作战方法。宋文世也很着急、害怕,却得提起精神努力安抚五个娘子的情绪。

    皇上怎么能派那么艰难的任务给他呢?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花儿泪流满面的道。

    这是为人臣子的责任,花儿。为何劝也劝不听呢?

    那瑷玛呢?青儿将目标转移,想那高丽王好色又没大脑,垂涎中原美女已久,不知道瑷玛有没有事?

    青儿,瑷玛有漓膺在照顾着。真是拿她们没辙。

    昨天我作了个怪梦,梦见漓膺来同我告别,我吓得三魂七魄全散了。就怕他已不在世间了!红儿的眼肿得如核桃。

    那只是梦,梦与现实往往是相反的,表示漓膺他还活得好好的,所以别再哭了,红儿。宋文世拍拍她。

    改明儿漓膺回来,一定要叫他向皇上辞官,什么王爷的封号也不要了!老是令她们心急如焚。

    那是不可能的,青儿。

    宋文世左顾右盼,细数了一下,五个女人中独缺享儿。

    享儿呢?她去哪儿了?他的神经绷紧,心想,多愁善感的享儿会不会……

    她去渡口了,听说那里发现有死尸,她一口咬定那是漓膺。抱着凶多吉少的心态。

    妳们怎么不早告诉我享儿她出门了呢?他担心的低吼。我去找她,妳们留在府里。

    老爷,不用找了,我回来了!

    只见享儿一身素衣素服,脸也不上胭脂了。

    怎么样?众人齐涌上去。

    不是漓膺。享儿摇头。

    妳们听好,全都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