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无情无绪地回了家,就把车子撂在一边,妻子听到动静,赶紧走出来,“回来了?”说着递过来毛巾,“快擦把脸。”见我一脸不高兴,陪着笑问,“闺女没见着?”

    “见着了。”没好气地回答了一句,也没接毛巾,就进了屋。

    “怎么?闺女惹你生气了?几天不见,亲都还来不及呢。”妻子嘻嘻地一笑,见我仍不说话,拽了我一把,“没和她亲热?”

    看着妻子一脸低声下气的样子,知道她从中一直撮合着我和女儿,又不忍心伤了她的心,就说,“那么多人,我能――”想说又忍下不说,其实这不是原因,要不是那该死的教育局,或许我在饭馆里,就和女儿成就了好事。这当然不能跟妻子说。

    “也是。”妻子讪讪地,“快回来了,别憋出火。”

    躺了整整一上午,心烦意乱的,下午妻子忽然眼泪汪汪地进来了,抽抽搭搭地坐在我身边。

    “怎么了?”少有的一次温柔揽过妻子的肩膀,还以为妻子一直为了我的原因。

    “她,她姑父出了车祸。”

    “你说什么?”翻身爬起来,目光直逼妻子。

    妻子抬起头,小心翼翼地,“小姑子捎信来,说她姑父昨天被车撞到了,在卫生院里。”

    “什么时候知道的?”我心急火燎地下床,妻子赶紧拿过鞋。

    “上午。”

    “你,怎么才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妻子嗫嚅着,“看你心情不好。”

    嗨!这个傻婆娘。再怎么那也是我妹丈,女儿的事还不是早一天晚一天的。

    “怎么样?”看着妹妹一脸倦容,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病床上躺着妹夫,双腿缠着纱布。

    “没什么了,医生说左腿骨折,要休养半年。”隐约地还见妹妹脸上的泪痕。

    站在妹妹的背后,心里很觉得过意不去,上午如果来了的话,也许还能帮上忙。“一晚上没睡好吧?”

    “嗯,昨晚他疼得厉害,现在刚刚睡了。”妹妹想站起来给我倒水,却被我按住了肩膀。“让你嫂子来吧。”妻子来的时候在院门口的小摊上买水果,我急着见妹妹,就没等她。这时正好跨进门。

    “我来,我来。”妻子放下水果,麻利地拿起水壶。“好点了吧?”

    “好多了。”妹妹见了亲人,心似乎放开了。

    “今下午才知道,也没能帮上忙,你一个人辛苦了。”

    “哎,刚来的时候,六神无主的,什么都交给医生了,这不等静下来,处理好了,才想起给你们捎个信。”两个女人见了面,因为没了心事,就聊开了。

    妹丈现在是休息的时间,又聊不上,我只好转到医生那里去探个究竟。

    回来的时候,听到姑嫂俩人在嘁嘁喳喳地小声说话。

    “没掴着其他的吧。”妻子看着妹妹问。

    “现在谁知道。”妹妹的担心溢于言表。

    “哎,千万别有其他的事。”妻子显然有所指。

    两人沉默了半晌,妹妹忽然小声地问,“你和哥哥还有那事吗?”

    妻子不语,过了一会才说,“我那个没有了,也没了那个愿望,你哥哥――”妹子是过来人,显然就明白了。

    “哎,苦了你哥了。”

    “那他――”妹子欲言又止,和嫂子谈哥哥的性事,很是不妥。

    “有时他想得急了,”妻子低下头,虽然不好意思,可也只能说,“我那里又干燥,就――”妻子说到这里不说了,我听得心里象悬着什么,怕妻子把和女儿的事说出去。

    妹子一边听着,知道肯定有别的事,也不追问。

    “只好给他用口。”我的脸腾地红了。

    “你说――?”妹妹吃惊地望着嫂子,从妹妹的表情里,我断定她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

    “嫂子来了。”妹夫这时醒了,看到床前的两人,气力很弱地问。

    “噢,还疼吗?”姑嫂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

    “好多了,还让嫂子惦着。”

    “说什么呢,都是一家人,你哥也来了,刚才还在这呢。”妻子四处搜寻着我。

    听到妹夫醒了,赶紧走进去。

    “感觉怎么样?”我抓住了他的手,以示男人般的关怀。

    “好了,就是掴了点骨头,躺一阶段就好了。”到底是男人性格。

    “别动。”看着妹夫想坐起来,赶紧制止他。“静静地养一阶段,别想别的,家里的事有我和你嫂子。”我安慰着他。

    “少不了连累你们。”妹夫对我一直很客气。

    “大妹夫,看你说的,就象外人似的。”妻子站起来,“她哥先在这里陪妹夫妹妹说说话,我去市场杀只。”

    “好,那你去吧。”这次妹妹倒没客气,妹夫只是感激地望了一眼,就随她去了。

    (十三)晚上妻子煲好了汤送过来,妹子用汤匙一勺一勺地喂下,姑嫂俩人亲密地啦了好一会呱,看看天晚了,妹子催促着,“哥,你们回去吧,家里还有侄子。”

    妻子收拾了一下说,“你哥今晚就在这里陪你吧,妹夫这样,没个人陪不行。你侄子我回去照顾就行了。”

    “是啊,就别再推了。”我说,“正好这间病房又没住其他的人,晚上轮流着在这张床上睡会就行。”

    医院是一家小医院,虽没多少床位,但住院的也不多,妹夫住的这间两张病床,由于没人住就空出一张。

    “那好吧。”妹妹也不再拒绝。

    五月初的天气已经有点热了,好在晚上有风吹进来,稍觉凉快。打完了六瓶点滴的妹夫有点疲倦,三人说了一会儿话,他就打起了呼噜。

    “没事你也休息吧。”我心疼地劝着妹妹。她昨晚大概一夜没睡。

    “我没事,你先睡吧。哥。”

    “我不困。”初到这样的环境,自己一点睡意都没有。

    “那我先过去擦擦身子。”妹子忙乎了两天,身上都有点馊味了。

    “我给你去打壶热水。”起身拿起壶走出去。院子里稀稀落落地有人走动,墙角树底下还有人在隐隐地哭泣,大概是自己的亲人遭遇着不幸。看到这一切心理感叹着、唏嘘着。人生真的有时就这么无情,好端端的一个人霎时就不见了,如果妹夫当时不是及时被人救出,也就命丧车底了。

    打完水回来,妹子正趴在床沿上。“去吧。”我推了推她。

    妹子这几年活得也挺累,连生了几个孩子都没有留住,夫妻两人也为这事吵了好久,好在不是妹妹的原因,两口子闹过去也就好了,这不两人正商量着再生一个。望着妹夫憔悴蜡黄的脸,鼻子有点发酸。

    “你也去洗洗吧。”妹子进来的时候,走得很轻,我回过头的时候,两人的目光正好对视了一下。

    “嗯。”看着一缕湿发遮在她的脸上,一缕柔情涌上来,不自觉地别过脸不去看她,可心里怎么也抿不去妹妹清瘦的面庞。

    用毛巾擦干了身体,起身回来的时候,妹妹已经铺好了床。

    “你也一起睡吧,这会没什么事,再说有事也就听见了。”

    妹妹说得很在理,看着她期待的样子,不忍拂了她的意。再说,我不过去,她也觉得过意不去。

    “将就着吧。”她把一件衣服蜷成筒,作为枕头,递给我。

    第一次和自己的妹妹睡在一床,心里忽然就觉得很尴尬,表情就不自然起来。

    妹妹大概也觉出来,走过去关上门。

    看着妹妹坐在床头上,心里老觉得两人就像一对夫妻似地。

    “听嫂子说――”妹妹这时忽然说,想起姑嫂俩人下午说的话,心里很不得劲。

    “没什么,这不也过来了。”我轻描淡写地说,努力装的很平常。

    “你别苦了自己。”妹子长叹了一声,“憋坏了身子。”

    “我知道。”看着妹子关心的样子,很感动,“你和他――?”心里想的自然就脱口而出了。

    “我们没什么的,他那事看得很轻。”妹子说这话低下头。

    看着妹子一双大眼睛扑闪着,心里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冲动起来,有股想保护她的冲动。“妹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没有抽回去的意思,“把灯关了吧。”妹子这时轻轻地说。

    抬手找到开关,不知什么心理,就啪的一声关了。

    “哥。”妹子偎在我怀里,哭了。

    我搂住她的肩,任由她泪水倾诉。

    “哥知道你心里苦。”我安慰着她。

    妹子擦了擦泪,耸动的肩膀安静下来。“妹子再苦也没有哥哥苦,嫂子那样了,你还一样照顾这个家。”

    “说什么呢,傻丫头。”体味出妹子的意思,可她哪里知道,她的嫂子已经牺牲了很多,她甚至不惜把女儿推向我的怀抱,可这些我能告诉妹妹吗?她知道了会怎么看我?一个父亲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占有了,我还算是人吗?

    “哥,妹子知道你心里苦,你要是实在憋得慌,就,就再找一个吧。”她伏在我的肩上,还在抽搐着肩膀。

    “找一个,哪那么容易,哥哥习惯了。”我摸着她瘦削的肩。“哥哥就是担心你。”很自然地妹妹仰头看着我,一双大眼睛扑闪着,像极了一颗毛毛桃。

    “哥,妹妹是女人,对那方面看得很轻的,不像你们男人。”听到妹妹说这话,体谅出妹妹的心思,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肩膀。

    “好妹妹,知道你疼哥哥,可你嫂子对我确实不错,我舍不得丢下她。”蜷在床头上兄妹俩人紧紧地搂在一起。

    “哥――”妹子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再也忍不住对妹子的爱恋,两手扳住她的肩膀,挤压在xiong前,一缕柔情仿佛扩散到她的xiong腔。

    “妹子。”

    “哥――”

    很自然地嘴对了嘴,接吻。轻轻地对触,喃喃地述说,彼此的爱恋融入对方的身体。头抵着头,xiong脯严丝合缝地感触对方的一切。没有什么顾忌,也没有什么疑虑,完全是一种身心的自然融合。

    妹子两手攀住我的颈项,我环抱了她的背部,从嘴角到口腔,探进去,四片嘴唇咂吮着,包裹着。

    “哥哥。”妹妹鼓涌了一下更紧地贴上我。

    我的手已经滑到她的背部,穿着衬衫的背脊明显地突出了两根带子,我知道那是女人用以吊起ru兜系带。手摸索在那里,停下来,嘴更疯狂地搜寻着,妹子有点喘不过气来,可是硬是被我含住了。

    她几乎是瘫软下来,任由我抱着,我抓紧带子的手几次拉起又放下,心底一次又一次地泛起欲念,又强制地压下去。

    “哥――哥――”黑暗中的眼睛泛着乞求的光,一缕散发遮在额前,看着更让人难以控制。

    这是我的亲妹子,我能就这样和她做这事吗?可妹子分明也在挣扎,她的两手不由自主地再次攀向我的脖子。xiong脯挺向我,越来越近,我无法遏止地捧起她的头,“好妹子,哥哥会下地狱的。”她不答,只是气紧地迎向我,这样的情景膨胀着我的欲望,我的下身高高地挺起来。我故意地在她腿间刺了一下。

    “咳――”妹子的鼻息很重,很急,鲜艳的嘴唇再次张开了,鼻孔如骡马一样呼哧呼哧地开合着,我知道女人已经动情了,没想到我的亲妹妹会对我这样。

    含住她嘴的当口,我再也没有顾忌了,直接解开了带子上的纽扣。“妹子,哥哥――”没有说下去,配合着再一轮的嘴对嘴地接吻,我战战兢兢地从妹妹xiong翼的一侧,感触越来越丰盈的奶房,这本不属于我的东西,摸起来格外的令人冲动。

    扯掉了碍事的ru罩带子,手一步一步地爬摸上去。妹子这时动了动姿势,调整了格式,颤抖着顺利地爬上了山峰。

    “哥哥。”大口地喘着粗气,更深地要求着我探进去。亲妹子,亲亲妹子,两指捏住了那颗硕大的奶头,没想到妹子的奶粒比妻子女儿的都要大。

    “啊――”妹子忽然抑制不住地叫出了声,吓得我赶紧嘴对嘴地含住了,妹子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黑暗中两人就保持那个姿势只一会儿,又缠磨在一起。

    寂静的病房里只听到两人沉重的气息。

    摸够了那两只肥白的nǎi子,欲望再一次升上来,先前的道德观念早已抛到九霄云外,望望病床上发出沉重的鼾声的妹夫,我的胆子也越来越大起来。和女儿的经历让我没有了乱伦的顾忌,连女儿都占有了的人,还在乎和自己的亲妹子?况且妹子早已经是残枝败柳,想到那个男人曾经无数次地在妹子的身上滚爬,一股醋意漫溢着全身。

    手麻利地解开了妹妹的裤带,毫不迟疑地侵入了她的私处。

    “这是亲妹妹的bi。”意念中只在毛丛处逗留一下,迅速地滑下去。

    两条大腿间夹裹着肥硕的肉户,被浇灌了无数次的女人禁地更显得肥腻丰盈。满把抓住了,探进去,湿漉漉的充满了汁液。这时的妹妹已经软瘫下去,黑暗中只看见她晶亮的眸子溢出羞涩。

    奸了女儿,又y辱着妹妹,我的思想里有着一种占有了人家东西的快乐。抓住了妹妹的手,牵引到自己已经冲天而起的命根,妹妹好奇地抓住了,熟练却是胆怯地在我那地方揉搓着。我知道她的内心还是放不下我是她哥哥。

    “妹妹,”我甜腻腻地叫了一声,抓住了她的手解开了我的拉链,“摸摸哥哥。”妹子这次是羞涩地赤裸裸地接触了我的巴。只一触,便缩回手,跟着是又惊又喜地抓住了。

    “我也摸摸你的。”我直接从她的下股沟摸上去,感触她长长的y唇。

    抵住了她的额头,和她对视着,彼此抚摸着对方的性器,感受兄妹俩人的无限爱意。

    “你的bi,”话还没说完,妹子的表情里就有点不愿接受又期盼着的神情。“真软和。”说完,一下子捅进她的bi门,就在我感触着她的宽大,比较着妻子的瘦削,女儿的紧窄时,床那边忽然发出声音。

    “秀兰,秀兰。”正探索着地双手一下子停止了。

    妹妹秀兰慌忙推开我,理了理散乱的秀发,赶紧答应着,“哎――”努力作出睡梦中的腔调。

    “哥――,打开灯吧。”提上裤子,下床摸索着穿鞋。

    几下把还有点硬挺的巴塞进裤子,来不及整理就打开了开关。

    秀兰已经把一半屁股坐在了妹夫的床头,摸着他的额头。

    (十四)“想小解吗?”秀兰柔声问。

    “哥哥没回去?”妹夫看到我在有点不好意思。

    “哥不是惦记着你嘛。”秀兰用力地将他扶起。

    我赶紧走过去抓住了妹夫的肩头,正好碰到了扶着妹夫后肩的妹妹的手,两人触电般地缩回,又放下。

    秀兰大概感觉出我手的粘液,脸一下子红得像蒙了红布。从妹妹那里拿出来时,还沾满了一手的粘液,没来得及擦掉,就过来了。两人对视了一眼,就赶紧缩回。

    “哥,你扶好了,我给他拿夜壶。”秀兰说得很自然。

    妹夫却很不自然,当着舅子的面,让妻子拿着小解,心理上就觉得别扭。

    “还是――”妹夫憋屈着说。

    “怕什么,又没外人。”秀兰说着低下头,把夜壶放到妹夫的两腿间。

    看着妹妹很自然地解开宽松的裤子,又伸手拿出那龟缩着地yjg,不知怎么的下面腾起玻起了。

    妹夫的yjg短而很黑,y囊皱巴巴的缩进腿裆里,看起来一副萎缩的模样。就是这个东西每晚都进出着妹妹身体。“秀兰。”心里默念着,看了妹妹一眼,妹妹正好也抬头看着我,两人躲闪着目光,但还是抑制不住地再次对视着。

    稀稀拉拉地声音折磨着兄妹,什么时候秀兰也能光明正大地拿着我的,要不婷婷也行,这样想着,下面就一直勃起胀硬。

    妹子拿起夜壶的时候,才收回心思。“我来吧,你扶他躺下。”

    “还是我去吧。”妹妹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秀兰穿的是一条宽松的棉布裤子,白色的柔软质地包衬出身体的肉感,灯光下忽然发现园园的大腚下一片水渍,心里豁然一亮,我的恶作剧已经让妹妹水漫金山了,想起校园里弄湿了女儿,医院里又水淹了亲妹,那种征服感和占有感得到了彻底的满足。

    扶妹夫躺下,又替他掖了掖床单,妹夫感激地望了我一眼,“好好休息吧,别想得太多。”感觉到他厚重的手抓住了我的,紧紧地握着,心情复杂地又嘱咐他几句。

    “睡吧,养好了才能有力气。”

    坐在床沿上,看着病中的男人,曾经一丝羞愧涌上来,罢手吗?就这样没有交代的和妹妹刚上手就断了?意有不甘,也不是男人的风格。已经经历了女儿情欲的我,伦理道德已经残存无几,可面前的男人真的让我无心伤害他。可那样就是伤害了这个男人吗?尽管妹妹是他的妻子,可她确确实实是我的亲妹子,和她从来没有任何瓜葛的男人就可以没日没夜地玩弄她,作为她的哥哥却连她的身体都不能得到吗?不!只要妹妹愿意,今夜我要得到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心、身子和性器。

    就这样想着,听着他的鼾声又渐渐地晌起,心里才一块石头落了地。

    秀兰轻手轻脚地进来,看了我一眼,随手带上了门。

    “睡了吗?”

    “嗯。”看着她弯腰把夜壶放到床下,肥大的屁股掘起来,猛地那股欲望又勃勃燃烧起来。

    “哥,咱也睡吧。”

    轻轻地拽过妹子,揽在怀里。秀兰默默地低下头。

    “明天该给他做点别的。”

    “让你嫂子给他煲个鸽子汤送来,好愈合伤口。”

    说着心抑制不住地看着妹妹,妹妹的温顺,让我再一次地下定了决心。手直接撮起她的下巴,让她仰脸看着我,妹妹的眼神已经蕴储着无限的温柔,就这样和妹妹对视着,直到她有点羞涩的想躲闪,我才低下头,另一只手从她的衣襟里伸进去。

    “哥,把灯关了吧。”她是怕被妹夫看见。

    一手抬起来,急不可耐地啪哒一声关上。重新摸进妹妹的怀里时,秀兰轻轻地哼了一声。

    奶头大而丰盈,像极了一颗熟透的葡萄。捏住了那颗颗粒,挑逗揉搓,妹妹的嘴主动地送上来,勾住了她的舌头,亲嘴。

    “秀兰。”一手揽住了两个奶头,“你的nǎi子真大。”盘住了往中间挤。拇指探进深深的ru沟。

    “嗯,哥――”妹妹一边冲动地吻着,一边往怀里拱。

    “我看看。”离开妹妹的嘴,低头把目光探进她的衣襟,扯出她的雪白的nǎi子,透过微弱的灯光,贪婪地玩弄着。ru房肉感颇丰,奶头又大又饱满。

    秀兰羞涩地垂下头,不敢看我。

    “舒服吗?”

    “嗡――”秀兰扭捏着,“哥,嫂子真的给你用嘴?”

    没听明白,意识里以为妹妹想要我用嘴,嗨!真是的,女人都喜欢男人像孩子一样裹住奶头,扯出一只,含住了,像婴儿一样咂进去,硕大的奶头在口腔里一进一出,舌尖不住地圈住奶头的各个方位。

    “啊――啊――”秀兰的大腿已经压在我的腿上,xiong脯剧烈地起伏着,手胆怯又是急切地摸索着我。

    牙齿理住她的奶头往上拽,妹子突然双手抱住我的头,咬唇看着我,“哥――疼。”

    “疼吗?”到底还是自己的亲妹子,心底里一片顾惜之情,“躺下吧。”

    抱着妹妹移到床上,并排着在一头,象夫妻一样搂抱了,把腿插进妹妹的大腿内,轻轻地摩擦那地方。

    妹妹像小时候那样,窝在我怀里,这是两手放到我xiong前,突然又环抱了我。

    “哥,我喜欢你!”

    “傻妹妹,哥也喜欢你。”我咂了她的两片唇,意犹未尽地补充,“哪有哥哥不喜欢妹妹的。”

    “不是,”

    “什么不是,一母同胞,还有彼此不喜欢的?”

    “不是那种喜欢,是男女之间的爱。”她说这话有点不自然,毕竟向亲哥哥表白自己的不伦之恋。

    心里一阵狂喜,自己真的是有女人缘,刚刚和女儿进入不伦之旅,又倾听了妹妹对自己的爱慕,看来妹夫的意外事故到成就了我一生中又一段艳遇。

    “什么时候?”惊喜地搂着亲妹子,大手摸向她的屁股。

    “你还记得小时候那一次捉迷藏吗?”

    记忆中真的没有,但手却沿着股沟穿过妹妹宽松的衣裤滑下去,在她的两瓣肉臀上抓捏。

    “我们玩家家游戏,臭蛋和平平,我却争着要和你。”秀兰说到这里脸红了,“其实那时我内心里就特别喜欢你,我们彼此扮着新郎新娘,折盖头,入洞房,可你入了洞房之后,就只顾得自己玩,平平和臭蛋两人嘁嘁喳喳地转过了草垛那边,我心里很生气,发誓不和你玩了。”

    “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秀兰的屁眼皱巴巴的,辦开了,轻轻地揉搓。

    “痒!”妹妹轻哼了一声,屁股拽了一下。

    “还痒吗?”我挑逗地亲了一下她的嘴,妹妹主动迎上来,接了一会,她又说。

    “眼泪汪汪地很伤心的时候,听到平平嘻嘻的笑声,我偷偷地转过去躲在一边看,哥,你说我看到了什么?”

    “亲嘴?”

    心不在焉地往下,紧夹的臀瓣里掩藏着起伏连绵的y户。秀兰分了分腿,使得大手进入的更深。

    “嗯。臭蛋搂住平平说,入了洞房要亲嘴的,平平眨巴着眼没说什么,两人亲的巴达巴达的。”

    “嘻嘻,那不都是小孩子游戏,还当真了?”我扒拉一下秀兰的腚,示意她靠近点,妹妹贴身爬过来,我感觉她湿漉漉的y床,“可你却――”妹妹有点抱怨了。

    “那时我们不是兄妹吗?”抠扯着妹妹的y户,和两条长长的肉舌,秀兰的两腿时而夹紧时而放开。

    “那我们现在不是兄妹了?”她哀怨地说了一句。

    “可那时你不是也没告诉我吗?”我到抱怨起妹妹来。

    “怎么没告诉你?我去拉你,你却拽开了我。后来我又偷偷地过去,看见臭蛋骑在平平的身上。”

    “真的?她们那时就做那事了?”我好奇地停下来。

    臭蛋脸红红的往里插,可平平却嘻嘻地笑着摆动着身子。

    “不来了。”萍萍说。

    臭蛋按住了她,“人家拜完了堂都要这样。然后就生小孩。”

    “那我们要什么孩子?”平平问,任臭蛋往里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