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在第一时间踢飞了出去。
“暮暮？”御初寒一脚踩着工作人员，去查看宫暮暮是否受了伤。
“没事。”就是撞疼了。
宫暮暮揉着肩膀，周围一片漆黑，她只能看到御初寒模糊的身影在她眼前两三步的位置，她走过去，一脚踩在一个软物上，紧接着听到一声闷哼。
靠，踩到什么了？
她刚才听到有一两秒的打斗声，时间太短，还以为是听错了。宫暮暮打开手机的电筒，照到地上被御初寒当垃圾似的踩着的那个工作人员，此时正龇牙咧嘴的瞪着她，目光凶狠。
刚才就是他推了她？
宫暮暮向御初寒投向求证的眼神，得到对方的点头。
“谁派你来的？”御初寒脚上使劲儿，那人疼得又是闷哼。
“我们只是收钱办事，不知道雇主是谁。”
“不知道？”宫暮暮拿着手机电筒照在他的脸上，蹲下和他说话，手放在他后颈，“我再问一遍，你老大是谁？你替谁办事？给钱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还来没得及感应，手就被御初寒拉开。
“别浪费精力。”她说过，贴人的后颈探知对方的想法会产生精神副作用，而一般干这种一线工作的人都是最底层的，哪里会知道主使人？
宫暮暮随后也想明白，她没见过正儿八经混黑的，但是电视剧和剧本看过不少，很快明白御初寒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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