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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虽然顺利地开了工,但他却为此损失了8万多元,每想到此,他就觉得特别窝火。

    一天,马广平嘱咐他道:“海青,吃水不忘挖井人,老沈那儿你要时常走动走动啊。”

    “是,是,我不会忘的。”周海青连声应答。

    “另外,刘科长也要伺候好,要隔三差五地请人家出来坐一坐。”马广平再次嘱咐道。

    不提刘科长还好,一提到他,周海青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振振有词地说:“谢谢老沈是应该的,可他刘科长算什么东西?他简直就是一只喂不熟的狗嘛。若不是为了这个项目,我认识他是谁呀?成天跟着这帮人吃啊,喝啊,赌啊,早晚得毁了我周海青!”

    周海青满腹的牢s和抱怨终于和盘托出。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么大勇气,当着马广平的面说出这番话。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脸却涨得通红。

    周海青以为马广平听完这话后,会不给他好脸色,但马广平没有这样做,而是不紧不慢地开导他:“年轻人,想开点吧,想当初我也是从你这个年龄段过来的,也经历过一些辛酸事。你的感受我能理解,但我们不这样做能行吗?不这样做,你还能顺利地开工吗?再说啦,你要了解生意场上的一些事情,要了解生意场上的男人。没错,吃喝嫖赌是不好,不光彩,但如果没有它你能办成事吗?你记住了:吃喝嫖赌既是生意场上男人的交际手腕,也是做成生意的通行证。你就好好学着吧。”

    马广平的一番话,深深地震撼了周海青的心。他不能理解,难道人与之间就是这种赤ll的金钱关系?然而,他已经看清楚了,事实就是这样。他是怎么拿下这个项目的,他和马广平又是怎么拿下刘科长的,这些都是真实的佐证。

    马广平的话,周海青听进去了,而且听得入木三分。对此,他也想明白了,明白得彻彻底底。可以说,马广平的话仿佛就是人生的座右铭从此影响着他,并改变着他,甚至影响和改变他一辈子。

    正文 第十三章

    人生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就拿周海青来说吧,他没有想到他会认识赵海,没有想到通过赵海会认识马广平,没有想到通过马广平使他学会了嫖娼,并在外包养起了情妇。他更没有想到,通过马广平他会认识刘科长,继而又学会了赌博,并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赵海、马广平、刘科长这3个人把一个有志的热血青年推向了自甘堕落的深渊。从此以后,他们几个人就经常在一起吃喝玩乐,高兴了就去找几位小姐寻欢作乐,不高兴了就去赌一把。如此周而复始,损失最大的就是周海青。谁让他是这几个人中间的土大款呢?渐渐地,他有些力不从心了。心里的极端失衡,又把他推向了赌博的深渊。因为同赵海、马广平、刘科长等人在一起赌博时,他总是不占上风,而且有时候是故意输给他们的。于是,他想把这个输掉的窟窿给补回来。

    受这种心理的驱使,周海青除了和这3个人在一起赌之外,又另在外面聚集了一帮赌友。原来,他想借此捞一把,但没想到总事与愿违,结果他输得更惨。

    两年下来,他差不多输掉了200多万,这几乎是承建一个大项目的总利润。

    原来想通过承包建筑工程,给妻子白玲营造一个温馨而幸福的家,没想到两年下来他一无所获。因为挣来的钱,他不是输在赌桌上,就是消耗在等那些陪他寻欢作乐的小姐们身上。

    他无法向妻子交待这一切,只好背负着深深的罪责。

    看到丈夫如此倾家荡产,白玲绝望透顶。原来是多么充盈而幸福的一个家啊,如今却被丈夫败落得如此狼狈。因此,白玲常以泪洗面。她曾几次都想离开这个家,结果都在周海青地苦苦哀求之下,才放弃了这个念头。

    可沾上了赌瘾之后,周海青就像着了魔似的,刚才还信誓旦旦地向白玲作保证,但当那些赌友们一来电话时,他又偷偷摸摸地溜出了门。

    丈夫无药可救,白玲真是欲哭声无泪。蓦地,她想出了一个主意,这兴许能拯救一下沉沦的丈夫。

    一次,当周海青溜出家门和赌友们聚会时,白玲就悄悄地跟了出来。

    正当他和一群赌徒玩得正起劲的时候,四、五名警察立即冲了进来,现场缴获了大量的赌具和赌资,并给他们戴上了手铐。令周海青极为吃惊的是,妻子白玲竟然也出现在抓赌现场。瞬间,他什么都明白了。

    “臭娘们,你他妈干得这是人事吗?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周海青恼羞成怒,冲白玲破口大骂。

    最后,他被民警带回了派出所,并被处以15天治安拘留。

    从派出所出来之后,周海青既没有回家,也没有立即去找白玲算账,而是去了阿娟那里。同阿娟在一起,他没有任何压力和束缚。他可以敞开心怀地向阿娟诉说自己的苦和愁,他一边说,阿娟在一旁默默地听,并不吱声。周海青喜欢阿娟认真听他说话的样子。尽管阿娟和他在一起只是为了钱,但他能获得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感。他想什么时候来,阿娟的门就什么时候为他敞开;他想什么时候发泄性欲,阿娟从不拒绝。

    周海青这次来找阿娟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求心理上的某种安慰。白玲做的这件事,虽然伤透了他的心,并让他遭受蹲监之苦,但他知道妻子出此下策也是为了他的好。在派出所的这段时间,他也想清楚了这些,所以出来之后就决定不找她算账。

    虽然不与白玲计较,但他心里的那个别扭劲儿还是很难过去。此时,他不想再与白玲过下去了,一是他伤害她太多,二是这个家已让他糟蹋得不成体统,他觉得离婚对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解脱。想到这些,他就显得格外冷静。

    来找阿娟之前,周海青就作出了这样一个决定:向她求婚。当他说出这个想法时,阿娟着实吓了一大跳:“不是吧?!我可没有打算要嫁给你啊。我眼下是缺钱,跟你好就是想让你帮帮我。大学毕业后,我想找份好工作先干着,然后再找个有钱人嫁出去。”

    阿娟的话,说得那么直白。

    “这一切,我都会保证给你的,相信我吧。我现在只想和你一起过日子,这么长时间了,我对你怎样还看不出来?”周海青接着说,“我有房有车,你愁什么?等我挣了钱后,再买一套房子,把你的父母也接过来一起住怎么样?”

    阿娟听得眉开眼笑,便当即就答应了下来。其实,阿娟不是认真的,只是周海青当时晕了头,看不出她是在开玩笑。

    欢快一夜之后,周海青就心安理得地回家了。说他心安,是因为阿娟同意了他的求婚;说他理得,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有理由向白玲提出离婚。

    丈夫回家了,白玲一脸的歉意。她忙跑去嘘寒问暖:“这几天受苦了吧,我的心比你还难受。回家就好,一切重新开始吧。”

    周海青冷嘲热讽地说:“我这几天好得很,多亏了老婆大人您啊,否则我就体验不到什么是人生的最大快乐了!”

    白玲自愧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了,这些都过去了,不提它了。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我真的很对不起你,对不起这个家。我担心我以后恶习难改,所以就想和你离婚,这样对我们两个人来说都有好处。”周海青终于向白玲摊牌了。

    白玲怔怔地望着周海青,半天说不出话来。

    原来因为周海青经常赌博,白玲提出过离婚,可现在她是真心实意想改造丈夫,拯救这个家庭,没想到丈夫竟然也向她提出了离婚,这令她极为难过。

    周海青满以为白玲会同意他的要求,没想到白玲却在一旁伤心地流泪。

    “老公,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做,让你伤心了。我知道你一直在为这个家,但看到你现在把家败成这样,我心里很难受。我就是希望你能改邪归正,然后咱俩一起好好过日子,这有什么错……”

    白玲有些说不下去了,她爬在桌子上不停地抽泣着。

    “你没有错,这都是我的错。我想咱俩还是分开的好,我先去工地住一段时间,离婚的事等过一段时间再说也行。”说完,周海青不顾白玲的阻拦,收拾起行装转身而去。

    望着周海青远去的背影,白玲除了伤心欲绝之外,便是深深地自责。她自责那天不该采取那种方式去拯救丈夫。现在可倒好,丈夫没有被拯救过来,而他的的心却冷了。白玲又自责,结婚这几年,她没有尽到一个做妻子的责任。丈夫为了这个家,一年四季都奋战在建筑工地上,劳苦顿波,辛苦异常,她能感受到他在外确实混得不易。因为我给他的爱和关心太少了,所以他才会这样的。白玲越这样想,越懊悔不已。

    如今,丈夫向她提出了离婚,这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她决定用自己的爱和温柔去唤回丈夫那颗冷若冰霜的心。

    周海青离开家之后,确实一直住在工地。他没有去阿娟那里,因为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让白玲抓住什么把柄。

    为了挽回周海青的心,同时也为了拯救这个家,白玲真是煞费苦心。她先是找了一些朋友做周海青的思想工作,然后每天下班都去工地看望他,并给他带去了一些好吃的和一些干净的换洗衣服。妻子的体贴入微和关怀备至,也感动了周海青,离婚的念头慢慢地在他心中消失了。于是,他决定和妻子重归于好。

    正文 第十四章

    夫妻俩大概有半年时间没在一起了。这半年来,周海青为了忙工地上的事,竟然没有和白玲行过房事。

    可怜的白玲那里知道,这段时间周海青不知在外睡过多少个女人?更让他吃惊的事还在后面。

    这天,白玲下班后就早早地回家,她颇费心思地为周海青准备了一桌丰盛而可口的饭菜。在几杯红酒的作用下,醉意朦胧的一对夫妻彼此心照不宣。床头那盏微弱的灯光,映照着白玲绯红的脸,使她显得格外迷人。此刻,她半跪在床上,缓缓地脱掉了外衣,只留着那一层性感而透明的“三点式”,等待她的男人来“抽丝剥茧”。

    望着妻子美丽的胴体,周海青的眼睛都直了。结婚这些年来,他一直没机会这么仔细地欣赏妻子的身体。白玲隆起来的胸脯此起彼伏,湿润的嘴唇似乎在期待着什么,还有她那修长而洁白的大腿充满着太多的诱惑……看到这些,周海青的良心有些不安起来,多么美丽的妻子啊,我怎能去做那些伤害她的事呢?回想着他在外边找的那些女人,有哪个能比得上她?

    他俯下身子,深吻着妻子的脸庞,一下接着一下,几乎吻遍了她的全身。而白玲也被丈夫这种热烈的吻激荡得格外兴奋,并不住地用身体迎和着他。

    激吻了一阵子之后,周海青就展开了双手。白玲那洁白的玉颈,高耸的r尖,性感的臀部,还有那一片湿润的私密地带,都让他抚摸了好几个轮回。

    白玲被周海青挑逗得高c迭起,并不断地呻吟着。在兴奋与羞涩中,她略向上抬了抬身子,将嘴巴附在他的耳边轻声道:“老公,来吧。”

    周海青只是不停地挑逗她,并没有采取下一步的行动。

    白玲似乎有些等不及了,她伸手朝周海青胯下的那个家伙抓去,可就是这样一抓,立刻让她从高c的顶峰跌落了下来。

    原来,挑逗了这么长时间,周海青的那个家伙,还是没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

    白玲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问:“这怎么回事?!”

    周海青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不过,他早就想好了应付她的说词。

    “这段时间太累,心情也不好。我长期在外,根本没心思想这事,所以就……”周海青显得特别不好意思。

    白玲疑问道:“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还是我在你眼里已经没有吸引力了?”

    周海青进一步解释道:“哪有的事?你多想了。我想过一段时间会好的。”

    即将发生的一场狂欢,就这样草草地收场了,夫妻二人显得特别尴尬。

    白玲躺在床上始终不能入睡,她在想这样一个问题:结婚这才4年哪,丈夫的性能力竟然如此之差?那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可前段时间他还算正常啊,怎么反差这么大?是因为我的缘故,还是他身上出了什么问题……这些疑问,都是白玲心里难解的疙瘩。

    半夜时分,白玲从床上坐了起来,并唤醒了周海青。其实,周海青此时并未入睡,他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今后该怎么面对妻子?因为他确实有一个不可告人的隐私。

    正在这时,白玲又神经质地向他提出了性要求,并且表现得很主动。

    这让周海青感到很意外,于是他便伸手推开了白玲:“今天真的是不行,改天好吗?”

    白玲没有理会他,而是不停地抚摸着他的阳物。半天过去了,他的那个阳物依然没有明显的反应。尽管白玲变着花样地挑拨它,试图让它挺起来,但几番努力之后,还是不能奏效。

    白玲真的有些失望了,她向周海青建议道:“这可能是生理问题吧,应该及时看医生,没什么丢人的。”

    周海青没有言语,接着便倒头默默地睡了过去。

    此后,白玲一直催促他去医院检查,而他却总会找一些理由搪塞了过去,并一再安慰白玲说:“没事的,过段时间就会好的”。于是,白玲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可她那里知道,周海青一直在背着她看医生。

    白玲发现他的那个秘密,是在一个周六的上午。

    这天,周海青工地的一名工人,不慎从高楼上坠下来摔死了。为妥善处理后事,他不得不住在工地。然而他身上的衣服实在太脏了,需要马上换洗。于是,他便打电话让白玲送几件干净的衣服过来。

    大意的周海青没有想到,秘密就藏在他的一条裤兜里。白玲随手拿了几件衣服之后,突然发现其中一条裤子的裤兜沉甸甸的。于是,她立即打开来看,却发现一张写有“性功能勃起障碍”字样的诊断书,还有半包拆封了的万艾可!她被眼前的这个事实给击懵了——丈夫已经患上了严重的性功能勃起障碍!

    这个结果给了她沉重的打击。原来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而且还那么严重。

    知道了这个事实之后,白玲就开始对这件事进行了冷静地分析:周海青为什么会这样?既然是生理问题,那就应该坦然面对呀,可他为什么要瞒着我呢?莫非他另有隐情?想到这里,她便开始回忆起丈夫这半年来的一些行为表现来。这半年来,他的许多行为表现确实可疑:每次出去,他总是鬼鬼祟祟的,生怕被白玲撞见。而一旦被她撞见后,他都拿赌博作为借口。难道他出去全是为了赌博?还有,他每次回家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关掉手机。问他为什么关机,他不是说没电了,就是说不想被那些生意场上的人打扰。难道情况真是如此吗?再者,这半年来他一直没有向她提出过性要求,难道一个刚过而立之年的男人就这么“性趣”全无?还是他在外面另有了新欢?莫非这个性功能勃起障碍,就是他在外面纵欲过度的结果?

    种种迹象表明,周海青得的这个病确实有些蹊跷,白玲的这些推断确实都能说明他有在外偷情养j的嫌疑。但证据呢?

    有了上次抓赌的经验,白玲不愁找不到这件事的证据。

    处理完了那名工人的丧事之后,周海青和白玲的日子又恢复到了正常轨道。

    一天傍晚,白玲正在厨房做饭,发现周海青进了卫生间半天没有出来,她就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于是,她便蹑手蹑脚地站在卫生间的墙外,静听里面的动静。不一会儿,周海青的手机响了,是短信的铃声。尽管他把声音调得很低,但近在咫尺的白玲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不用多问了,周海青肯定是心怀鬼胎,不知他躲进卫生间里跟谁在偷偷地短信传情呢。

    白玲没有立即发作,而是静观其变。

    果然,狐狸终于露出了尾巴。从卫生间出来之后,周海青就故作正经地对白玲说:“哎呀,我差点忘了一件大事,张书记今晚有事,他想和我换个班,我答应他了,没想到现在给忘了。我……我得值班去。”说到最后,他竟然有些结巴了,毕竟他这是在撒谎。

    “那你就去吧。”白玲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却暗自好笑,“呵,挺会撒谎的嘛。看来你一直都在骗我啊,等着瞧吧!”

    周海青出门驾车走了。为了不引起他的注意,白玲立即打了一辆出租车远远地跟在他的后面。

    不一会儿,周海青的车开进了距离工地附近的一个住宅小区。下了车后,他径直走进了一栋单元楼。

    这栋楼3单元403室是周海青用钥匙打开的,白玲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周海青走进去之后,里面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哭声:“你怎么才来啊,我都快要难受死了!”此时,白玲的心都快碎了,她想立即闯进去,破口大骂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和负心的丈夫,但她却进不了这道门。

    怎样才能进入403室呢?且不说眼前挡着一道防盗门,就连防盗门的正中央还装有从里面可以观察到外面的镜子。那个小镜孔虽只有拇指般大小,但屋外的情况可在屋里一览无余。这让白玲犯了难。

    情况突然有了转机。一个送水工敲响了403室的门,这真是天助人也!

    “谁呀?”周海青十分警觉地趴在防盗门上透过镜孔向外问话。

    眼见是一个送水工,他便放松了警惕,随即打开了门。送水工扛着水桶进门后,周海青只轻轻地把门带了一下,便随着那个送水工走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