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我永远爱你……
爱你的心不会因为受伤而停下，也不会因为死亡而停止。
阿笙，我爱你，认真且怂，从一而终。
——程延之
夏云笙捧着信纸，看见滚烫的眼泪滴落到了上面，晕湿了他的字迹。
白纸黑色，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刀足以撕裂她的伤口。
她疼到麻木，疼到窒息，很久，才慢慢地反应过来：
他，怎么可以？
“程延之，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决定？谁给你的权利？”
他是军人啊！
他一直说，他生下来是为了国家！
他怎么可以因为一个小小的她，就做出这样冲动的事情？
管家站在一旁，宋副官也站在一旁，看着夏云笙的情绪从克制到崩溃。
这个现实对她来说如同是致命一击。
因为程延之说过，他不会让任何人抢走她，会一直在她身边，所以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用这样的方式将她抛弃。
她失声痛哭……
想起上次他突然拥抱她的时候说：怕以后没机会了！
想起他让自己陪他去军校，她没有去，还把他从将军府气走。
想起他让自己在家里陪他一天，她是陪了，可那时候，她满心都在莫司辰身上，根本没有静下心来哄他，注意他的情绪。
也许他就是在这过程中慢慢心死，绝望的吧？
想起自己这些日子对他的冷漠。
想起自己因为程轻言的陷害，他父亲的惩罚，把所有的一切都怪在他身上，疏离他、冷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