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



    她玩得好开怀,对面的唐艾柏不知怎地,随着她笑容的灿烂度往上增加,他的不爽度也跟着往上提升。

    我们来玩刺激一点的。突然有人提议,输的就脱一件衣服。

    这不公平!秋莳双手护着胸,我只穿一件连身洋装,脱了就没了。

    只要输一次,就可以让众色男大吃冰淇淋,其它男人纷纷鼓噪。

    还有内衣裤,至少可以输三次。色男涎着笑睑说道。

    秋莳嗳昧一笑,只输一次就什么都没了。

    大伙愣了一下,接着爆出呼喊。

    妳没穿内衣裤?费杰罗眼睛已经红了。

    你想我找得到无肩带内衣吗?媚眼一抛,众男顿时晕厥。

    那……那内k……费杰罗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那么麻烦的东西我从不穿的。

    那他每次还要脱掉的东西是什么?唐艾柏忍不住撇撇嘴角。

    要赢!一定要赢!众男心里不约而同发出狼噑。

    现在就开始!有人大喊。

    我第一个!费杰罗举手。

    来吧!秋莳勾勾手指。

    撑不到十秒钟,秋莳就输了。

    脱!脱!脱!脱!脱!这群男人很难得地团结一致。

    你们真讨厌!秋莳大发娇嗔,谁帮我拉拉炼?

    我来。一直未加入游戏的唐艾柏走了过来。

    秋莳抬眼瞧他,眼神隐隐散发着狡黠。

    唐艾柏半蹲在她面前,突然拉高她的纱裙至小腿处。

    女王,您似乎忘了您还有这项赌注。说着,脱下她左脚上的鞋。

    唐艾柏!众男人立刻围剿他!

    慢慢来才有趣,唐艾柏双手一摊,一下子就脱光太没乐趣。

    众人咬牙切齿,无法理解一向行动快速的唐艾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吞了。

    继续吧!唐艾柏坐在杯盘狼籍的桌上,一脚跨在秋莳身旁的沙发空位,好似他当定了为她宽衣的角色。

    再来。秋莳朝另一个男人勾手指,继续下一盘。

    与其它男人划拳时,秋莳的眼角余光一直注意着唐艾柏。他不加入游戏,只是坐在桌上,脸上挂着淡得令人摸不着心思的浅笑,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他到底在不在乎她跟其它男人调情啊?秋莳没好气地想。

    如果在乎就出言阻止啊!如果不在乎,又干嘛c手惩罚,让其它男人恨得牙痒痒的?

    她表面上玩得很投入,其实漫不经心,在众人的期待之下,一次又一次地输了拳,身上的鞋子、项链、手表、戒指……等等饰品,一一被唐艾柏脱下,置于桌上。

    终于只剩纱质洋装了。

    气氛被炒到最高点,他们这一桌的声音足以盖过dj播放的音乐,来观赏的人更是挤得水泄不通。

    海带呀海带……妳输了!与秋莳划拳的男人高兴地喊。

    脱!脱!脱!脱!脱!色男们齐拍手鼓噪。

    真的要脱啊?秋莳纤指伸入衣服,稍微拉了拉。

    每个男人皆瞪大眼,眼珠子暴突,等待完美女体l露的剎那。

    秋莳将长发拢至一旁,小脚踢踢唐艾柏的腿。

    帮我拉拉炼!就不信他当真拉得下!

    媚眼瞅着他,轻咬下唇的举动带着些许的埋怨。

    她要他解救她脱离现在的窘境,唐艾柏懂。他轻轻叹息,有种想笑的情绪在胸口翻滚。

    唐艾柏的手才刚伸出去,冷不防一道水流凌空而来,泼洒在秋莳脸上。

    在场所有人都因为这意外的一幕而呆住了。

    泼水的是一名高姚艳丽、有着一双猫眼,名叫艾亚的女人。

    她原本跟唐艾柏玩得高兴,谁知秋莳的突然c入让唐艾柏冷落了她,令她心头大为不悦。

    最近唐艾柏也不知在忙什么,都不找她燕好,问又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让她很郁闷。

    但见他现在整个心魂都放在秋莳身上,还主动担任惩罚的执行官,她恍然大悟他一定是被有名的狐狸精给缠上了,所以才会忘了她的存在。

    秋莳最后挑情的一眼,艾亚看得清清楚楚,早就看秋莳不顺眼的她,一个冲动,就拿起水杯往她的脸上泼去。

    这里又不是色情酒店,玩什么脱衣拳,有够低俗!艾亚不屑地高扬下巴冷哼。这么爱勾引男人不会去酒家上班啊?还比较符合妳的……

    一杯冰冷的威士忌突然迎面而来,残余的冰块无情地打在艾亚嘴上。

    反击的当然是秋莳本人。

    别在那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艾亚的下巴扬高三十度,秋莳就扬高四十五度。没本事就闪边去!

    妳还不是靠那对假胸部在骗男人,有种把盐水袋拿掉啊!

    我的胸部是货真价实的,飞机场!

    贱女人,别缠别人的男朋友!艾亚扑打上去,扯住秋莳的头发。

    妳的男朋友是哪一个,自己带走,我不屑!秋莳吃痛,张嘴用力咬了下去。

    啊!艾亚哀号一声,卑鄙!竟然咬我!

    她愤怒地抓住秋莳的衣服,爱给人看,我就把妳的衣服扒光!

    别闹了!一向秉持隔山观虎斗想法的唐艾柏c手阻止。

    不关你的事!两女不约而同回头大吼。

    你干嘛阻止她们?费杰罗不解地问,你不是说女人吵架都很没理智,c手只会遭池鱼之殃?

    我今天爽。唐艾柏伸手强硬地将两女拉开。

    放开我,我要揍扁她!被唐艾柏拉到一旁的秋莳在空中踢着腿。

    为什么你要抱她?艾亚生气地吼,为什么你抱的不是我?

    唐艾柏立刻觉得头疼。原来打架的起因是因为吃醋,而主角是他。

    他为什么要抱妳,妳凭什么?艾亚的愤怒之声让秋莳顿感一阵得意。

    我跟他在一起一年了!艾亚气恼地冲过去想拉开唐艾柏圈在秋莳腰间的手。

    美男子,你还真受欢迎。一旁的男人嘲讽地吹声口哨。

    好麻烦啊!唐艾柏的头越来越痛了。他放开秋莳,推到他身后,拉起艾亚的手凑在唇边。

    艾亚,我最亲爱的公主,我这样的男人不值得让妳动手动脚,失了气质。他轻柔地帮她揩掉脸上的酒渍。

    你刚都不陪我们玩,都只注意她!艾亚大发娇嗔。

    对不起,我知错了,请原谅我好吗?

    可以,亲我!艾亚扬高脸。

    唐艾柏暗地里瞥了秋莳一眼,微笑应允。遵命。

    在唐艾柏的嘴唇碰触到艾亚的刹那,秋莳转身走了。

    火辣荡女3

    隐藏的爱

    因恋人的承诺而苏醒

    愈来愈火热……

    第七章  秋莳赤l着脚踩着柏油路上,路面上的小石子不断扎疼她的脚底,她却恍若末觉。

    他有很多女人,他有很多床伴跟玩伴,这她统统都知道,那她在不爽什那个女人故意找她麻烦是因为吃醋,可她故意在他面前与其它男人调情嬉笑,又是因为什么?

    可恶,她不会也是在吃醋吧?

    生气的她忘了自己没穿鞋,用力踢动脚前的石子,尖锐的痛楚传来,她疼得眼前模糊成一片。

    她蹲下来检查发疼的脚趾,这才发现竟然擦破皮了,暗红色的血y染红了趾尖。

    真倒霉!她好生气,好想找人诅咒一番。

    妳的鞋呢?背后有声音传来。

    听到唐艾柏低沉带笑的嗓音,秋莳的心陡地跳了好大一下。

    刚被你脱掉了。她没好气地回答。

    唐艾柏立刻将秋莳横抱起来,小的有幸担任女王的交通工具吗?

    你不会去服侍你的公主啊?酸意十足。

    唐艾柏闻言大叹一声,妳不会也跟她一样吧?

    他最近为了公司的事情很烦心,客户要求请超有原则的旅美画家易邢侠来画稿的刁难让他烦不胜烦,想在夜店里放松心情,偏偏平时很放得开的女友们今天都吃错了药,表现出了占有欲,让他的头更痛了。

    他是流年不利吗?

    唐艾柏怀里的秋莳瞪着他,

    你抛下她出来,万一她又来找我算帐怎么办?

    我摆平了。

    最好是!她不觉得那女人有那么好哄。

    她噘嘴赌气的模样十分可爱,有别于她平常表现出的性感冷艳。有多少男人也看过这样的她?

    想到她刚刚跟其它男人玩游戏的放浪模样,他的胸口不由得燃起火苗。

    当时的他其实是很火大的,他想将冰桶里的冰椎s入在她肩上游移的手,想一把推开将她搂在怀里的男人,想拿针缝了吻她唇的死猪哥……

    他不该有这样的冲动!仰头喝了口酒之后,他这样告诉自己。

    她跟他之间没有承诺,个人有个人的自由,谁都不应该去束缚对方,想把对方占为已有,可在当时,他真的想独占她。

    独占她的一颦一笑,独占她的超完美身材,独占她的视线,不准她去看其它男人……

    他这样跟艾亚有什么两样?他突然觉得头疼欲裂。

    发什么呆?秋莳抓抓唐艾柏的小胡子。还在想刚才那女人吗?

    她是玩得起的女人,绝对不能表现出任何醋意,不然就跟刚才那女人一样难看了。

    看妳看得太入迷了。唐艾柏一脸深情款款地说。

    明知不是这么一回事,秋莳也不去戳破。她是聪明的女人,她只要从男人身上得到她想要的,适时的装傻、给男人自尊,是必要的。

    我要换姿势。这样的横抱姿势有种不安全感。

    唐艾柏从善如流,让她坐在他的手臂上,她两手攀住唐艾柏的颈子,脸朝向后方。

    一道僵直的人影映入眼帘,定睛一看,是适才与她大打出手的艾亚。艾亚绷着脸,以怨恼的目光瞪视着她。

    秋莳墨黑晶亮的瞳眸转了转,忍不住暗暗偷笑。

    唐艾柏给了艾亚一个吻,几句甜蜜话,来抚平她的愤怒;可最后他却是追她而来,将她抱在怀里,陪着她离开。

    高下立见,玩心一起,秋莳拉下下眼睑,朝艾亚吐舌做鬼脸。

    结果效果奇大,艾亚气得脸色发青、全身颤抖。

    秋莳不知见好就收地投给艾亚一个轻蔑的胜利微笑,两手亲密地环住唐艾柏,做出亲昵的咬耳状。

    她其实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动了动嘴巴,却让后头的艾亚气昏了头。

    真是大快人心,呵呵!

    偷笑什么?唐艾柏听到秋莳的窃笑声。

    秘密!绝不能让他转过头去看到那个女人!

    对了,妳最近白天怎么有空去找我?唐艾柏好奇地问:妳的工作呢?

    最近她常出现在办公室里,这对他来讲当然是好事,但心里不免疑窦她的工作怎么办?

    辞掉了。她漫不经心地将一络鬈发卷在指头上。

    为什么?

    丰唇凑到他耳旁,先是轻吐口气,然后才慢慢地说:秘、密!

    妳秘密真多。唐艾柏笑了。他也一样采不追问主义。

    不问吗?秋莳撇撇嘴,他对她没兴趣的感觉很不好。

    猜看看,猜得出来有奖品。

    妳还能给我什么奖品?她的身子都让他摸透了。

    超级大奖。

    什么样的超级大奖?

    猜对了就知道了。

    找到新工作?他猜。

    不对!

    有男人包养妳!

    不对!她捏捏他的鼻子,有男人包养我,你就休想动我一根寒毛了。

    那我一定会饥渴至死。唐艾柏笑得吊儿郎当。

    你的女人那么多,怕什么?

    两人面带笑意地说着违心之论,心头均是恨得牙痒痒。

    传说有很多男人有想包养她之意,只是一直未得到她的允诺。也许有一天她会突然消失不见,那就表示她已经点头让某个男人主宰她的经济来源……

    想到她成为一个男人的专属,他心头就不痛快!

    哼!可恶的臭男人,就不会表现出一点不舍之情吗?好像有没有她都无所谓似的!

    没错,他要的是轻松的男女关系,大家都是玩玩的而已,少一个她或多一个她都不痛不痒,可她就是很呕!

    就像他说的,她还能给他什么奖品?她能将pub里那些臭男人耍得团团转,就是因为他们真正想要的,她就是不给,保留最后一点筹码,让他们为了得到她而费尽心力。

    但她辛苦维持的筹码却全数给了这男人,她变得廉价了,也许哪天她会变成艾亚那样,只能眼睁睁看他追着别的女人跑。

    唐艾柏又猜了十几个答案,但没有一个猜中的。好难猜!他皱眉。

    超级大奖哪是那么容易拿到的?

    来点提示。凭空臆测实在太难了。

    嗯……秋莳想了想,你猜我几岁?

    二十五左右。

    秋莳笑得神秘兮兮,往这方面去想就对了。二十五?她连二十岁都不到呢!

    一个二十五岁的女人突然辞掉工作是为了什么?唐艾柏思考着其它的可能性。

    出国旅游?

    还是不对。

    不猜了。再猜下去,他就闷掉了。他要玩他自己的游戏!

    不安分的手沿着小腿爬上大腿,感觉到他的进犯,秋莳立刻抓住他的手。

    你要干嘛?

    看妳是不是真的没穿。

    你介意我被别人看光光?

    我有兴趣。

    反正她被别人怎样他都无所谓就是了!秋莳赌气地放开手。

    顺着大腿浑圆曲线而上的大手很快抓到薄薄的布料。

    妳有穿嘛!

    当然有!只有猪哥才会上当!才说完,她就听到空气中传来丝帛被撕裂的声音。你!

    她瞪着他,他竟然又毁掉她一条内k!

    宝贝,很不巧我也是猪哥一枚。

    这我早就知道了!他是大猪哥!

    灵活的手指在裙内描绘着她的玲珑曲线,在丰软的花唇上勾勒花朵的娇美形状。

    这里是大街上!秋莳羞窘地低嚷。

    路上又没人。已是三更半夜,巷子里已经没有行人。

    可是……唔!秋莳忙咬住唇,预防呻吟声泄漏。

    我从没遇过这样让我难以自拔的女人。他在她耳旁低喃,我无时无刻都想碰妳。

    我是最棒的。她毫不谦逊。

    妳是最棒的。一个冲动袭上,他脱口而出,我愿意包养妳,只要妳成为我独有的女人。

    话一出口,两人都呆掉了。

    可以啊!但你也只能成为我独有的男人喔!秋莳魅惑的瞳眸瞅着唐艾柏,紧张地等待他的回答。

    我刚是开玩笑的。

    被一个女人束缚住,是他最不愿意的,就算他真的非常眷恋她在身旁,

    但也可能仅是一段时间,他不应该说出这种含有部分责任的要求。

    我也是开玩笑的。她咬他的耳朵,泄愤地用了点力,才不会为你一棵树放弃一座森林!

    没错。

    两人相视而笑,心里同时感觉到不愉快。

    这段关系只是短暂的,一方腻了就结束了。两人彼此心里都有数,却莫名地有着浓浓的不甘心。

    一种心知肚明,却不愿去面对的不甘心。

    从下个月开始,她就是大学生了!思及此,秋时的心情就变得非常愉快。

    穿戴整齐,手上提着环保购物袋准备出门购物的她,才刚将大门落锁,就听到后面有人低低地叫唤她。

    阿莳。

    轻柔的女声十分耳熟,她愣了下,转过头去。妈?

    将近两年不见的母亲依然美丽,只是面容憔悴,人看起来也瘦了很多。

    妳舅舅在今年的大学榜单上看到妳的名字。与秋莳如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眉眼风情万种,想不到妳竟考上了大学。

    对于不曾保护过她的母亲,秋莳心中犹有恨意存在。她不发一语,从母亲身边走过。

    阿莳!立于原处的秋母喊道:我跟妳继父离婚了。

    疾走的背影猛然顿住。

    没有他,妳活得下去吗?她的语气无法不带轻蔑。

    他实在太过分了!秋母掩脸低泣,背着我在外头养小老婆,三天两头不回家,我要求他们分手,他竟然还打我!

    一个会觊觎老婆带来的脱油瓶的男人,他的下半身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女人忠贞?对于母亲的愚蠢,秋莳不予置评。

    我有事要走了。

    阿莳,妳不回来住吗?秋母问。

    在妳还没找到新男人之前回去照顾妳吗?

    妳怎么可以这么说?秋母胸口一阵疼。

    不然呢?秋莳怒而回头,妳明明知道那个禽兽心里想什么,却还是放任他为所欲为!妳无法保护我,我只好自己保护自己!

    他想什么?秋母快步走上前抓住女儿的肩。

    别装傻了!秋莳咬牙低喊,他想侵犯我,妳不知道吗?妳还叫我要听他的话!为了自己的生活无忧,妳想把我推入火坑!

    秋母闻言脸色大变,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竟然想对妳……那个畜生!

    别再装了!我恨死妳了,请妳以后别再来找我!

    用力甩开抓住肩膀的手,秋莳转身快步跑走,不管母亲的频频呼唤,铁了心不想再跟她有任何瓜葛。

    请到罗勒百货。跳上出租车,秋莳如此告诉出租车司玑。

    车子一驶离,秋莳眼中的泪就掉下来了。

    离家出走后,她将她的居所偷偷告诉与她感情较好的阿姨,如果母亲真的有心要找她,轻而易举就可以得知她的下落。

    可是,都快两年了,母亲没有捎来任何消息,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