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8 部分

 “那我们去哪里?”张恪问许思。

    “晚晴也知道你要回海州来,我们去她那里吃晚饭吧,我还跟我妈说了,我晚上睡她那里。”许思说道,见张恪要将鼻子伸过来的样子,微羞的说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我昨天也是睡晚晴那里的。”

    张恪伸手将许思的头发拨散烟下来,眉眼间更加的妩媚,说道:“打电话让晚晴到丹井巷来……丹井巷改建完成之后,还没有去那里去过,想必感觉不错。”刚才送陈妃蓉回去也只是在巷子口停留了片刻,没有走进去看一眼。

    “那边房子好久都没有请人打扫了……”许思也知道丹井巷的那栋宅子关门闭户就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清幽雅静,又担忧的问,“你刚送妃蓉去八锦珍,会不会给她撞到?”

    “我也长手脚的,可以一起动手打扫啊,”张恪笑了笑,“陪你们逛街吃饭啊,就算给撞到又能怎么样,没必要自己先心虚啊!”

    许思终是做贼心虚胆子小,虽说与陈奇家不再是邻居,但是两家的关系总是不错,她妈跟陈奇的妻子刘芬都还是辛光纸业的员工,要是给遇上多少有些尴尬。张恪却不管她的担忧,给晚晴打电话让她到丹井巷来吃晚饭。

    开车返回经过沙田,这大片的建筑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都改造完成,不过临街的建筑都焕然一新。前街是最早改造的市内要道,黑色沥青路面,路南侧是疏港河。秋天的河水有些发绿,河拌是市民休闲绿地,翠竹松柏掩映,有曲径通幽处,能看见有些青年男女在里面散步幽会。前街北面的古建筑经过修缮性改造之后成了临街旺铺,好些家店铺都在经营古玩字画以及金银手饰,倒是让前街看上去古色古香,大程度上保留了原先的面貌。

    车子停在学府巷西府天大厦背后停车场里,送陈妃蓉回来时,人流还不见稠密,这时候将入夜,华灯初上,甚至都感觉到有些拥挤了。

    丹井巷修缮如新,青石铺地、青砖砌墙,古色古香的宫灯式路灯矗立在街两侧,沿街尽是装饰别致的高端餐厅、咖啡馆、酒吧、精品商店、宾馆与博物馆建筑,也有少部分的民宅。丹井巷改造完成之后,世纪锦湖又承揽下东侧建筑群的商业化改造任务,一旦都改造完成,这里将形成海州最大规模的集商业、旅游、餐饮、休闲、居住于一体的超大型城市生活广场。

    在丹井巷改造之前,很难想象旧城改造能这么改,张恪之前还在考虑海州有什么地方值得自己留恋的,走进丹井巷,看到自己在这座城市留下的痕迹,这便是自己留恋的地方吧。

    在停车场前稍等了片刻,晚晴就驾车过来,芷彤留在金山,周淑惠明天会派人送她回海州来上学,即使张恪不回海州来,晚晴也要找许思一起吃晚饭的。她穿着宝蓝色的缎质长裙,是那种西方宫庭女装的式样,褶皱小荷叶边的衣领有两排闪光铜扣系着,长裙载简洁,裙摆在膝盖下形成一道从左往右的孤度,只露小半片洁白如玉的小腿,脸形丰腴而迷人,手里拿着玫红色的精致手袋,气质高雅迷人,看着张恪与许思站在路灯下等她,笑着问:“怎么会想到来这里吃饭?”

    “有什么不好吗?”张恪笑着问。

    “没什么不好,”晚晴笑了笑,说道,“偶尔能一起在外面吃顿饭的感觉也是不错啊,这可是之前没有的待遇啊。”

    许思温婉而笑,听晚睛这么说,倒是明白张恪坚持到丹井来的用意。

    有时候遮遮掩掩或许可以说是掩耳盗铃,但是有时候必须要做出掩耳盗铃的样子出来,至少在海州两人都避免一起公开露面。

    唐学谦离开海州了,大家都像是松了一口气,虽说实质上没有多大的区别,之前总是有着那样的谣言——有些谣言是无法辩解的。

    经过八锦珍餐馆里,看到里面已经是高朋满座,张恪他们走到南巷与北巷交界的小广场上选了一家西餐厅用餐。

    圆形的广场,占据面积不大,中央的位置凹陷下去,遮阳板下放置着一些原木色的桌椅,是一家露天的啡店。用过餐后,就在广场上找了位子坐下来喝啡。

    木制雕花围栏,宫灯式路灯洒下柔和的灯光,这边一角有三张啡桌,有两张都坐着恋人模样的青年男女在甜蜜的交谈,张恪与许思、晚晴占了一张桌子,悠然自得的享受海州这座城市的夜晚休闲时光。

    环广场除了两家西餐厅外,几乎都是精品店,都灯光通明。

    世纪锦湖在改造丹井巷里,最大幅度的保留原有的建筑,即使需要重建的建筑也是保留原有的砖瓦梁柱为建材,南北巷相交的小广场却多是能反映时代特征的新建筑,当然也保留了原有建筑群的风格,让丹井巷的建筑层次更富变化。

    即使不是国庆长假,丹井巷夜里的游人也很多,陈静、谢子嘉双手拎满购物袋经过这里也不会让人觉得有丝毫的意外。

    “啊,你们坐在这里喝啡呢……”陈静看到张恪陪晚晴、许思坐在广场啡厅里喝啡聊天,有些欣喜,也有些意外……也有些羡慕。

    晚晴再怎么说都是谢子嘉的堂姐,谢家分家的事情她已经听说了,她不是心肠硬的人,事情过去这么久,也觉得自己这些年很幸运,她都没有想着要计较什么,一切都随张恪或她公爹徐学平的意思去做。她对谢子嘉则更没有什么成见了,看到谢子嘉还颇为高兴,责怨的说道:“人在海州,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听说你跟芷彤在金山呢。”谢子嘉跟晚晴说着话,却定睛看着张恪、许思,张恪与许思的关系似乎成了公开的秘密了,谢子嘉也早有听说,只是之前没有正面看过去许思本人,一见之下真是惊为天人,还以为陈静已经是够漂亮了,没想到世上真有如此晶莹剔透的女人。

    “哦,昨天有事提前回来了,芷彤还留在金山。”晚晴接过谢子嘉手里沉甸甸的购物袋,笑着说,“你们今天的收获得真丰富呢……”让子嘉与陈静绕过围栏坐过来。

    就晚晴与许思在,张恪还能跟她们随意的说着话,陈静与谢子嘉过来,四个女人聊起来,就纯粹是女性话题了,张恪百无聊赖的喝着啡,看着夜色下经过的游人,各形各式的。过了片刻,倒是想起一件事情要跟陈静说:“九月底,我在北京听易副部长说今年可能只发三张外资手机生产执照,科王高科要等到明年才有希望——另外,我还听说科王要接受华夏电子与nec的注资,对科王高科有什么影响吗?”

    “谢剑南提出要将科王品牌的使用权收回去,这大概是他们谈判的一个关键点,”陈静如实跟张恪说道,神色有些黯淡,谁能想到她与谢剑南之前还是一对堪称模范的恋人,“有些头疼……”

    华夏电子对科王注资,即将成为科王的大股东,而陈静她们一直在给华夏电子旗下的联信贴牌生产手机,虽说当初约定科王高科在一定范围内有使用科王品牌的权限,但是科王要收回权限,陈静她们还是难拒绝,她们要考虑到来自华夏电子的压力。

    当然了,一旦给科王高科拿到手机生产执照,以科王的品牌销售手机,科王以后再也无法涉足手机生产、销售领域,而且科王接收华夏电子、nec的注资之后一定想做一番大动作,品牌的增加价值也将给科王高科无偿的享用到,这的确会让谢剑南以及计划向科王注资持股的nec、华夏电子不甘心。

    第十篇 跨跃 第九百一十九章 张恪偷j不成

    无论科王还是华夏电子,张恪都不会将其视为锦湖未来的竞争对手,但是又不能否认有信息产业部做靠山的华夏电子以及此时吸引nec、华夏电子注资的科王的确能给锦湖制造些麻烦。

    张恪再是善良软弱的人,也不会凭华夏电子、科王跳上跳下的招人嫌,但是也不想为此大费周章,锦湖的力量不能随意的分散,扶持科王高科、辛元电器等企业更有利于以后的布局当然,对陈静的难处,张恪也不能装作视而不见。

    听陈静说华夏电子与科王都在施加压力要她们放弃对科王的品牌使用权,张恪皱着眉头思量了片刻,说道:“这样吧,虽说信息产业部今年不会对内资企业发展手机生产牌照,却不是说不可以申报,科王高科今年就提交申报材料,让科王高科在手机生产、销售领域拥有科王品牌使用权在信息产业部内部视为默认的事实,我会跟易副部长额外知会一声……”

    陈静点点头,在许思的面前,倒是不便对张恪流露出多强烈的感情来,坐在那里又随意的聊了一会天,过了十点,虽说咖啡厅、酒吧还真热闹,精品店却都陆续结束一天的营业,街上还有散步的青年男女,入夜里拥挤的人流已经散失不见,见张恪与许思还有晚晴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陈静心里觉得奇怪,也没有多说什么,就与谢子嘉告辞离开。

    离开时还多看了许思这个妖媚绝美的女人一眼,心想张恪夜里会与她在一起吧,心里泛起难以名状的情绪。

    陈静与谢子嘉离开之后,张恪与晚晴、许思也结账离开,许思那处宅子在丹井巷的北巷,北巷主要集中了民居、博物馆与旅舍,街巷都保守了清末官宅的风貌,打开院门,内中又是极适宜现代生活的居家风格,仿佛一步踏入另一个世界的感觉。

    前庭整个的是座浅水池子,池中缀着白砂白石砾,漂着几叶浮萍,还有几尾金鱼停在水里一动不动,似乎在柔和的庭灯下入眠了,张恪、许思、晚晴三人走进来都没有惊醒它们。墙角种植有一翠竹,院门与室有大理石磨制的水阶相连。走进起居室,将外面的庭灯关上,月光从格子门外透进来,方方正正的方格子映在起居室浅灰色的石磨地铺上,煞是好看。

    打开起室里的灯,张恪见屋子里哪里像是长时间没有人打扫过的样子,探头看了看隔壁的书房,书桌还有一本未读完的书翻在那里,转过头来问晚晴:“昨天你跟许思住这里的?”

    “是啊,两个没有人怜爱的女人还能有其他什么地方可去?”晚晴故意苦着脸自怨自艾的说道,“逛街逛累了,当然住这里最方便了。”

    许思要往里走,张恪抓住她的手,笑着问道:“你还说这里长时间没人打扫不能住人,你在担心什么啊?”

    许思脸颊微红,细声的说道:“我有担心什么?我有这么说吗?”

    张恪初时还没有意识到什么,让许思与晚晴先上楼洗澡去,见她们还要分开洗,说道:“你们两个女人一起洗得了,女人洗澡最费时间……”许思、晚晴倒也没有觉得两个女人一起洗澡有什么,二楼的浴室又足够的宽敞,说实话,那浴缸三个人同时坐进去都不会觉得挤,就手挽着手一起上了楼。

    张恪又不能死皮赖脸的跟着上去,他到书房里打开电脑抽时间要处理一下今天积累下来的邮件。

    房北面的房间原本是客房,与后院相通,与书房之间没有门,但是为了增强空间通透性,砌了半墙,半墙之上嵌着半透光的磨砂玻璃,张恪在书房里透过磨砂玻璃往后面看了看,感觉后面的房间里空空荡荡的,觉得奇怪,从起居室绕进去看了一眼,客房给许思改成画室了。

    张恪终是明白许思在担心什么:整栋宅子只有一间带床的卧室。

    张恪有些情热,蹑手蹑脚的踩着楼梯上去,听见浴室里有水流的声音,握着门锁轻轻的拧了拧,给从里面反锁上了,接着就听见门给什么东西从里面砸了一下,传来晚晴与许思吃吃的笑声,两个女人同时进浴室洗澡了,偏偏将他锁在谷室外。

    张恪下了楼,有些口干,冰箱里的东西倒是不少,拿了一瓶矿水,到二楼的露台上,打算蜷膝坐到露台上的长椅上等许思、晚晴洗完澡出来,却是没有想到许思与晚晴忘了将浴室与二楼露台之间的窗帘拉上——露台外有高过人头的木围栏,不用担心私密性——她们没有想到张恪会到露台上来。将纤毫毕呈的将一对玉人坐在谷缸里洗澡的情形看来眼里,张恪的眼珠子差点要掉出来。

    虽说晚晴与许思都浸在浮着沐浴泡沫的水里只有肩琐骨以上的部位露出来,但是给人的感官刺激却是完全不一样的,这会儿晚晴背后身去,好像是要许思帮她搓背,许思跪在水里,身子挺直,露出状态姣美、挺翘耸立的白r,张恪也是太心切,没有注意到脚下的花盆,想更靠玻璃窗近一些看清楚,一脚踩到花盆上,稀里哗啦的人给绊倒在地,前额磕窗台上,疼痛之余没有看到浴室里的反应,过了片刻,就见许思与晚晴两人裹着谷巾急冲冲的走出来。

    额头磕破了,张恪伸手摸了摸,有些血迹,火辣辣的疼,小腿还有些疼,可能给踩碎的花盆割破了。张恪心虚没敢叫苦,晚晴、许思将他搀回房间,拿来医药箱拿酒精帮他清洗伤口,好在额头撞破的口子与小腿上给割伤的口子都不太严重,简单处理了一些拿纱布贴裹好止血。

    张恪心虚,让晚晴与许思帮他处理伤口,不大吭声,处理好伤口,晚晴收拾医药箱,侧头看着他,说道:“怎么不说话了,自己也觉得丢人了?”

    张恪唉声叹着气,哪里能想到谁会在窗台下摆上花盆,真是流年不利啊;许思站在一旁抿嘴笑着。

    张恪伸了伸给许思拿纱布打上蝴蝶结的左腿,说道:“我等会儿还怎么洗澡?”

    “熬一天不洗澡有什么?”晚晴在张恪的小腿轻轻的扇了一记,说道,“你身上脏一点、臭一点,对我们又没有什么影响?你还是想想好明后天怎么出去见人吧。对了,听说你前段时间从李馨予的房子里出来也是鼻青脸肿的,听说情况比这时候还要凄惨一些,该不会动的坏心思比这次还要恶劣吧?”

    许思蹩着笑脸都要涨通红了,跑下楼拿了保鲜膜上来,帮张恪小腿伤口上拿保鲜膜裹住防水,说道;“这样就不用怕湿水了,你先不要洗头,等洗过澡我帮你洗……”

    要是只有晚晴或是只有许思,张恪都能死皮赖脸的让她们帮着洗,可惜两个女人在一起,张恪只能带着裹上保鲜膜的伤腿进谷室了。简单的冲了一下澡,虽说洗不洗头无所谓,但是就算脑袋没有磕破,张恪都不会把绝许思帮他洗头的——可惜只洗一个。

    洗过澡,晚晴与许思要将张恪往楼下赶,张恪脚抵着门不让她们关上,涎脸笑着说:“一起说说话吧,有些疼,也睡不着——给我被子铺地板上睡,最好铺厚一些,我怕地板太硬。”

    晚晴、许思倒没有能忍心将他赶下楼去,帮他棒出一床棉被铺在大床旁的地板上,张恪初时也是老实,睡在地板上,晚晴与许思并头睡床上,熄了灯,月光从落地窗透进来,房间就像给浸在清澈的水里。

    一时间也没有睡意,随意的聊着天,也聊李馨予,晚晴问他:“你将李馨予拐跑,三星就没有人来找她?还是说他们认为三星的耻辱已经无法抹掉了,也就自暴自弃起来了?”

    “怎么能说拐呢,又没有人限制她人身自由,就不兴她跟家里解释清楚误会使得三星对我消除成见?”张恪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不信我的话吗?”

    “你的谎言拙劣啊,觉得你就是撒谎,也不会编这种拙劣的谎言啊,很奇怪啊,”晚晴侧过身子顶了顶许思的胳膊,“你信不信这小子?”

    “我啊?”许思趴在床沿上探头来看抱头躺在地板上的张恪,奇怪的感觉,夜深人静时会想这家伙,刻骨铭心的想,刻骨铭心的思念,但是这种思念不会纠缠得让生活与工作无法继续下去,也没有要控制他、纠缠在他身边的念头,即使听到些他的风流韵事,也没有女人应该有的嫉妒心理,真是奇怪,看到他这张明俊的脸与清澈深邃的眼睛,有着晶莹剔透的感觉,仿佛这一生的美妙就在身边,这到底要算怎样一种情感?说感情淡吧,两三天一通电话仿佛也已经足够,但是夜深人静时除了这家伙再没有人能钻进自己的心里,说感情浓吧,一通电话的轻语低诉就足以获得足够的慰藉,又没有寻常爱情男女的纠缠不休,见晚晴又拿胳膊肘顶自己,嫣然一笑,说道,“我才不管这家伙说不说谎呢!”

    第十篇 跨跃 第九百二十章 从地板到床的距离

    拥被躺在月光下,晚晴脑子里想着张恪最初骗她失身时说的那些话,不晓得这小子年纪轻轻对男女关系却是明澈,还总结出三重境界来。晚晴也相信真正的异性知己之间才存在“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的淡然,不会相看两厌、也不会痴缠情怨,也只有她们这些经历过人生波折的人能够看透一些,有时候爱人之间有着灵犀一点就足够了。

    没有张恪,晚晴也想象不出自己还会有可能去爱上其他的男人,即使没有男人也不是无法悠闲渡过余生——

    “晴姐,你在想什么?”许思见晚晴嘴角带着笑意在想什么,侧过身来轻拥着她丰腴的身子,问道。

    “我在想张恪那混蛋跟我胡扯过的话……”

    “我说什么了?”张恪也没有想。

    晚晴侧过头来,嘴附到许思耳边,拿薄蚕丝被盖住她与许思的脑袋,将张恪之前跟她胡扯的那段理论说给许思听,又说道:“你说这家伙是不是生下来就要招惹女人的?偏偏当时还是给他说动了,我都三十岁的女人,偏偏还要给个十八岁的小毛头骗了身,这时候想起来就又好气又好笑……”

    只听见两个人躺在被窝里吃吃的笑,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张恪哪里能按耐得住,说道:“说什么也让我听听啊!”跪起来掀起被子就要往里钻,他挨着许思这边,许思哪里肯定让他挤上她与晚晴的床,拽紧被子、脚抵着张恪的小肚子不让他上来,张恪“呀呀呀”的叫了两声,说道:“腿疼……”许思心里一软,就让张恪钻进被窝里来。

    晚晴倒是不管他,还怕他动作太小碰到伤口,只是笑着骂:“这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