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部分

狳,不过因为不属于一路人,没多少接触,——囡囡在高中时属于那种万众瞩目的“冷美人”。倒是因为荷兰妹妹的关系,她倒跟高狳的神经病姐姐走得还近些,不过,毕竟高犰比她们大两届,说是走得近,其实也只是相较而言。

    所以,你看神经病这记性,要说细想端无的眉眼,她都记不大清了,印象最深的还是她那男儿头。可是,咋一听她的名字,还是有感情的,再又前几天因为冯纳妹子的动作片不才跟荷兰妹妹感叹过“失散”了多年这位老朋友吗,——

    高犰现如今处理事情是稳重了多,咳,极品中的极品精鬼中的精鬼一个个“锤炼”她,想不稳重点儿都难。

    说话的正是方启亮,她如常走出去并没有立即提及“端无”,而是首先将写错名字的事儿跟方启亮汇报了汇报。这个当然立即得到重视,马上就有人拿去修改了。

    方启亮跟着犰犰一起走进办公室,

    “呵呵,犰犰幸亏你仔细看,要不这名字错了人家可有意见。”

    “不是不是,人多了,难免有些小失误,———”她忙摇头,可不敢居功。死犰犰毕竟是在职的“政府里滴人”,这种官场“等级论”就算她“家世背景”一下已然顶到了天,还是不敢造次分毫。这点也挺难能可贵的,说明神经病起码没把她哪一路队伍的背景看得那样重,虚荣心肯定还是有的,不过也属“人之常情”的范畴,能做到自觉自律,不骄不躁,然后,不卑不亢。这跟从小的教养还是很有关的。

    “方主任,您刚才提到一个‘端无’,是这样写的两个字吗,”她在手心里认真的划了划,

    方启亮一听见她提到“端无”,先是谨慎了一下,后又见她这样认真,

    “你认得她?”

    犰犰微笑,酱个无心的孩子,“她是我妹妹的高中同学,我们小时候一块儿玩得不错,”

    “啊?”方启亮似乎挺吃惊,微蹙起眉头,

    “你不记得她的长相了吧,”

    犰犰还是那样憨憨地笑,点点头,“是不大记得了,”

    方启亮停了停,似乎想了想,还是开了口,

    “看来你是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儿了,你那天见过她呀,在雍和宫,她就是那个在外殿坐着的女孩儿。”

    啊?!!

    犰犰的嘴巴微张,都能塞颗土j蛋进去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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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叫“端无”的姑娘取名来自“端午”,她是端午节被送到孤儿院的,故由此得名。

    端居一院中,眼前无长物,窗下有清风。她是这样解释自己名字的。

    高犰记得她平时沉默是金,说起话来却绝对伶牙俐齿,犀利而富有哲理。

    “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有一次在安静的课堂上,我看见坐我前面的同学悄悄地用手兜一下p股,然后悄悄把紧握的手伸出窗外,在风中悄悄地张开抖动———将近十年过去了,我再也没有见过这么有公德心的人了。”

    这是有次几位姑娘谈到公共场合“放p”时,她的言语。高犰记忆深刻。

    所以,

    要是她真作j犯科惹了坏事,犰犰不得管这个闲事,可叫她得知这有趣的个姑娘就因为招小少“恶心”了,就要受“颠沛流离”之苦———至今,就算这位嗜奶的小少在她床地间生涩别扭怪癖异常,她依然坚信,二祖宗不决定心眼好坏,反而,p事儿越多的,心眼越坏!端无落他手上,人生的几分之几只怕要毁。

    衙内当机立断,小姑娘要保!

    不过,要有策略。高犰也深知哪刨的根哪儿去挖,跟方启亮说再多也是白说,直接找白鹤筱!其实,方启亮几言几语里也是这么个意思,解铃还须系铃人。

    “喂,我现在方便和你说话吗?”

    方启亮走到一边去。这个时候,小少愿意接的电话也只有她的了。因为,刚才小少明确传过话下来,有事等他从中南海出来再说。意思就是,甭找他,烦着呢!可这位,再烦,她就是打过去说废话,也会接,听着。

    “嗯,你说。”白鹤筱那边好像闹哄哄,有人生气大吼,还有女人哭的声音。明显吵闹的声音越来越小,估计他走到僻静处了。

    高犰清了清喉咙,“你晓得我们家囡囡小时候成绩很好吧,她在我们武大附中读书的时候也是在最好的一个班,这个班呀,——”

    急不急人!她要采取“迂回策略”向他提及这件事,可是,这“迂回”得太遥远鸟哇!—————也得亏小少超级有耐心,听神经病从“囡囡”过渡到“武大附中火箭班”,又过渡到“这个班奇葩朵朵”,再次过渡到“荷兰妹妹”,然后渡到“荷兰东东一排孩子跟她感情深似海”,渡渡渡,最后终于靠岸了,一句话,“端无是我年少最铁的革命战友”!

    神经病说话不紧不慢,逻辑严密,严肃又时而富有感情。小少后来干脆靠在园子里一块山石边,听她在耳旁絮语,倒也享受。

    “嗯,这个端无你想怎么样。”

    神经病脑子转半圈,小少脑子已经绕地球一周鸟。她铺陈那么多,显然“端无”是重点撒,所以,直切要点!

    “端无就是雍和宫那个女孩儿。”到这里,神经病又改变策略鸟,直来直往!

    明显他那边沉默了一会儿。

    神经病有点等不及,“这姑娘你怎么就放不过?她上你了?”

    那边还是沉默,

    神经病更急了,不过压低了声音,“瞧你在床上那三贞四洁的样儿,又嘎巴子又二百五的,她肯定没上成你是不是,你就是恶心她叫你见到她没穿衣服的样儿了,就为这你就要把她关局子里?一点不像个国家干部。”

    神经病是不知道,那边,小少笑得心口疼,语气却依然平淡,

    “嗯,你倒挺了解我。不过——”

    这个“不过”彻底把神经病撩烦鸟,她才想大点声音可一看那边的方启亮又按了下去,嘴巴抿成一条线,

    “我是不会求人滴,你要不答应,我就把你心里那点小变态都说出去!”

    “犰犰,”小少突然喊她一声儿,

    这一声儿哇,犰犰不晓得怎么回事,听了骨头像一软,咋样这性感咧?

    可,骨头软只一瞬间滴事情,下面,听了他依然懒洋洋口气滴话,———衙内脸红耳燥,要是他在跟前呐,恨不得上去咬死他!

    “我在床上三贞四洁,又嘎巴子又二百五,心里小变态,可还是被你上了吧。现在咱们家户口上怎么写的,你是我闺女,这叫不叫乱lun?你说,我也会说,我跟你亲爹去说。咱们还真是,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儿。”

    坏透了!!真是坏得天崩地裂鸟!!

    犰犰气得只呼气!

    他把电话挂了,那边,小少突然心情无比好无比好,慢慢再次走进那座权力核心。

    这边咧,犰犰气得要哭,

    却,过不了一会儿,

    方启亮在门口喊她,

    “犰犰,走啊,小少说你去接那个女孩儿是不是,”

    犰犰扭头过去看方启亮,晓得那个坏犊子还是放了端无,可是,就是气!

    这次,犰犰算是知道鸟,这个白鹤筱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嘎巴子,这以后啊,就算宠她,也绝不把她宠“舒服”鸟。这就是小少特有的“养儿方针”。高犰他这唯一的儿,只有“独享”这一方针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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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狸宠貉,王八宠龟,小少之所以敢这么“宠”她,主要是吃透了这是个出了门就会忘事的主儿。

    果然,一上车,神经病的注意力已经不在“气不气”上面了。

    “我能带个人去接她吗?”

    方启亮笑,她想带谁去不成?

    犰犰立即给荷兰打电话,荷兰也颇为兴奋,车又绕道去接荷兰,硬是将这次“出狱”搞成了个“金兰会面”。

    荷兰妹妹上车后,犰犰也坐到了后座,两个女人嘀嘀咕咕,

    “到底上了没有?”

    “没有,他看见她都吐了。”

    “那就好,要不关系那好却睡了同一个人,蛮尴尬滴。”

    神经病直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真不可能,他有蛮重的洁癖,——”

    方启亮是不知道她们嘀咕些什么,可要小少听见了,———估计要吐血!

    甭说方启亮出面,就是小少的一个司机领上去,犰犰她们都能顺利见到人。于是,畅通无阻,市局书记亲自把人带出来,引到了贵宾室。

    场景有些好笑。

    来提“犯人”的,来放“犯人”的,都是国家大员,却,——

    “犯人”愣那儿。———端无估摸着自己这次难逃牢狱之灾了,完全被坑了!碰上这么个拎不清又厉害的角色!

    哗啦啦一些穿警服的黑狗子走进来,端无还以为提审她后就要“转战”监狱了,没想!————高犰?荷兰?

    在雍和宫端无就觉得她面熟了,盯着她瞧,可不就是高犰?可惜,她还跟年少时一样,不记人的,———

    “端无!”

    荷兰已经快步走过去,多年未见的战友哇!有如韩朝亲友在三八线终于相见———

    犰犰也有点激动,上前几步,“端无。”她喊得明显有些羞愧,这么好的朋友,她第一眼没认出来咩。

    “荷兰,犰犰,你想起来我是谁了?”这话明显是对高犰说的,

    犰犰直点头,指着自己的脑子,“你知道我这儿——”蛮不好意思,

    端无笑,拍了拍她的肩头,“都没变多少,我那天就认出你了。”

    “呵呵,”犰犰憨笑,牵着她,却是看向方启亮,“我们能走了吗?”

    方启亮笑着点头,把车钥匙递给她,“走吧走吧。”

    看吧,这就叫“揣摩圣意”揣得精油了,一看这阵势,就晓得犰犰要“单独行动”,车钥匙识相地立即“奉上”。

    “谢谢。”犰犰还是识大体地朝方启亮、市局书记微笑着点了点头,稳重地牵着端无出来了。这一出来,三个女人就兴奋了,

    “找个地方坐着说坐着说,”

    “喝王八汤去?”

    “好啊好啊,哪儿王八汤做的不错?”

    “高老庄。新开的一家。”

    端无一说,犰犰跟荷兰都一愣,互望一眼,

    “高老庄?哪儿的?”

    “工体西门那儿啊,怎么了?”

    “咳,你不晓得吧,”荷兰框上端无的肩头,“还记得黄东东不,他现在就是开餐馆的,在咱武大附近就开了家店,也叫‘高老庄’。”

    “啊?说不定北京这店真也是他开的,我是听朋友说‘高老庄’这店是个武汉人开的。呵呵,黄东东现在这有‘蛮灵’了?工体西门这么正的位置都被他捞到了。”

    荷兰呵呵笑着却是直望衙内,眼神交流,心知肚明,衙内也只干笑,放在荷包里的手已经捏紧手机,暗暗咬牙,先去探探这间“高老庄”什么底,如果真是东东搞的,———你看衙内怎么跟他发飙!这么大的事儿都不向组织汇报?!

    (中午赶着写点儿,呵呵,手好多了,谢谢大人们的垂爱关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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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老—庄!

    一进去,真把衙内跟荷兰妹妹震撼到鸟!

    且不谈中厅开阔的水面;也不说仰望那间间包厢用s灯做出的“床前明月光”,玻璃天幕落下的淅淅沥沥江南小雨;还不说每一层可以晒着太阳发呆的露台,——这等奢华布局且在次要。只说落座后,这各个眉清目秀的妹纸弟弟们,训练有素,笑容真挚,只怕热气腾腾的菜上了桌,眼镜布都会悉心双手奉上,以免客人对这“色香味俱全”滴感官冲击被眼镜上的雾气所遮掩。

    “烧钱哇烧钱。”荷兰妹妹感叹。衙内坐下来后只想尝尝这里的菜看是不是虚有其表。

    “神仙j、菠萝饭、弥渡腌菜、青椒炒干巴菌、山寨嫩鸭、苦菜摊蛋、魂归王八汤,”端无熟练地点着菜,“哦,对了,一瓶牛的。”牛栏山二锅头是也。

    “这里的菜品偏云南咧。”衙内只听了菜名儿就摸着道儿,咳,吃遍天下了呗。端无点头,笑,“它这里有样招牌就是云南特色的各类野菜、菌类,材料听说都是从云南那边当天空运过来的。”

    “呵呵,我们原来去云南玩儿我就跟东东说过,不久这里的野菜菌子要抢手,我还跟他说趁早在他店里推出云南菜———”说着说着,衙内笑不出来了,荷兰也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哪儿这巧!名字一样,还都是云南菜?———

    一时,衙内有点心思出轨,正开小差时,那边一阵儿动静,进来六七个军装,看肩头,全是杠星林立,十分熟识般,直接走上楼而去,人人嘴里一口地道京腔。

    “这地方一看就是‘事权贵’之处,啧啧,八旗蛋子们横行哇。”荷兰扭回头说,

    “嗯,听说‘高老庄’的背景挺硬,开张没一个月吧,听说京城一半太子党都来光顾过。”端无也扭过头来说。

    荷兰抬手拍了拍端无的肩头,“妹子,这烧钱的地儿看来你也常来,混的不错哦。”

    端无递给荷兰一支烟,荷兰摆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我现在靠这吃饭。”没要,倒是又指了指衙内,“她现在烟瘾大。”

    端无惊诧,“犰犰以前绝不好这的。”

    犰犰愧笑,“现在五毒俱全鸟,五毒俱全鸟,”说着,接过来一支烟点上,动作十分之熟练。

    端无也笑,接着刚才的话题,点燃烟后摆了摆手,“哪混的好撒,咳,一言难尽,”两指夹着烟,小指甲豪爽不羁地挠了挠脑袋,脸色却略显窘迫,“不怕你们笑话,现在就是鬼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说起来又有些凄凉般。

    犰犰过去拍了拍她的手,“总有转运的时候,总有转运的时候,”

    端无又扬起脸来,笑得很坦荡,“是的,总有时来运转的时候,你瞧,这次不是遇见你们了?要不,这牢坐定了。”

    “到底怎么回事儿?——”荷兰刚想问明白,门口又进来一拨军装,同样各个京腔京调,说说笑笑上楼去了。

    这下,别说荷兰,就算死犰犰自己都有点坐不住鸟!

    仔细瞧清楚没?咱衙内可是人民解放军“最正宗”“最纯正”的军属咧!

    好像冥冥之中,命运真跟高教授对着干哩。高教授不曾说过,咱家高犰绝不跟部队的扯上任何关系!

    可你瞧现下这灼灼事实,完全截然相反!不是部队上的还真娶不上“高犰”哇!

    初一以前是“军装”,入了佛后,成了她弟。

    白鹤筱,从政却没从军,成了她爹。

    真正娶到手的,

    韩应钦,中将啊,

    胡来和郑井全是上校。

    啧啧,高犰怎得不能算咱人民解放军里“最纯正最牛b”的军属!

    所以,现在不同往日,她家大妖大祸是北京军区一把手,她的胡来、郑井也类似“太 子 党”派系党魁人物,现在衙内是一见到军装,特别是大批量军装就有点胆寒。这还是衙内深知驾驭她这只超级强悍的队伍有多么艰难,家和万事兴,不参合不惹事最好。这又是京畿重地,万一东扯西拉,没事儿找些事儿出来———

    瞧见衙内明显露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鸵鸟情态,荷兰碰了碰她的手肘,有点j笑,“说这个高老庄后台硬,硬得过你?我越来越觉得别是你哪路队伍开得哦,快弄清白是哪路,今天这餐可不能让自己人把钱赚咯。”

    犰犰也坐不住了,放下烟来立即掏出手机,

    黄东东!这事儿越想跟他越脱不了干系!

    98

    “东东,你说巧不巧,我在北京也找到一家‘高老庄’。”神经病跟黄东东说话一向游刃有余,颇有“猫捏老鼠”的滋味儿。

    那边,东东同志正叼着烟在钱箱子边数钞票咧,这一接到神经病的电话,再一听她这口气,晓得事情“败露”鸟。———咳,神经病总怕他成鸟“杨国忠”一样滴人物,总教育他,“你有出息点好不好,别跟他们参合在一起!他们水深,你就是个小本买卖——”咳,说到底,东东到底是“嫡亲滴娘家人”,犰犰总不想因为这跟队伍们扯上利益关系,这样不好。

    东东忙灭了烟,决定好好跟神经病“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因为,确实,他的队伍们都没料想到,别看犰犰脑袋不清白,糊里糊气的,有些细微末节还真敏感。她从小但凡能得到的都是最好的,这是高廻卓璇倾其所有,其实也培养出她“淡化利益”“大气看人情世故”的一面。人的感情,是不能谈钱的。

    东东相当于是她家里人,如果像上次那样,纯粹因为他们的原因砸了高老庄,赔多少,犰犰都觉得是应该。可无缘无故,给了东东超过了应该承受的好处———犰犰有自己的原则,不赞同。

    她也算吃过不少极品地,北京这一隅的“高老庄”,无论从地段、装潢、服务质量、受众层次都看得出在京畿应可数一数二,莫说武汉。东东的实力有多少,高犰心中有数,他撑不起这大个摊子。不是说做生意做的有多大,而是刚才也听到端无提及,这已经涉及到某个圈子,高犰确实也不想东东参与其中。她和东东说到底还是知识分子家庭出身,应付不来更复杂的人际关系。、

    呵呵,所以说,大智若愚,有时候套在高犰身上真还说得通。如果她完全糊哒哒,幼稚而不通人情,这些个狡灵的爷儿们拢不去她身边的。

    不过,犰犰的敏感叫队伍们欣慰的同时,也哭笑不得,这直接造成的后果就是,犰犰跟他们之间分出个“你我”,这可不是队伍们想见到的,现在要逐步“改造”她的想法就是,要让她知道,他们的,就是她的,他们的一切,都是她的!打个比方,他们给黄东东再多,其实就是她给了黄东东这么多,不应该有“你我”之分。

    咳,想想队伍们也挺伤脑筋,犰犰本身家庭条件很好,她缺什么?不仅她不缺,她的家人都不缺!你说,这老亲爷和小姨子,———恨不得比犰犰还硬气!

    所以,有时候真想给自己的犰犰“谋些福利”,可是,郁闷吧,人家家里都有!于是,只能找旁支,东东是个不错的人选,再说,追根溯源一下,他们也深知欠东东的,砸了人家一个店,无论用了多少钱,从东东跟犰犰从小到大的情谊上来看,都是觉得亏欠许多的。

    “那个‘高老庄’是我开的,”

    东东一说,明显感觉那边犰犰的呼吸都躁了些,赶在她要开口之前,东东忙安抚,

    “你先别发火!听我把话说完。店是我开的,也确实有人帮了忙。可是,我跟你报个帐啊,北京这个店花了一千多万。我把我们家在江汉路的老宅子卖了,又找小姨家借了些钱,加上我这么多年的积蓄,付了首付。包括装修,全部是贷款。要说别人帮忙,抵押贷款这一项帮了大忙,再就是,店开了后,招揽生意这一点。当然,你知道,我自己在北京也有朋友,大家帮衬着。犰犰,我知道你顾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