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老头这回真是皱的眉头都成疙瘩了。
他长出了口气：“你这丫头说话这么难听？”
盛灵璟笑了笑：“您一个人，三盏茶，喝一碗，另外两盏陪着，这阵势，确实很玄。”
盛灵璟说完，直接拿起来旁边的一盏，道：“别吓人了，我喝了吧。”
说完，她一仰头，一口而进。
接着，放下杯子，再喝了另外一杯。
放下之后，她抹了一把嘴巴，笑了笑，看着老爷子，“以后想要喝茶，可以打电话给我，我陪您喝。”
老头拧紧了眉头，道：“我请不起你。”
“我不请自来。”
老爷子又是看盛灵璟一会儿，眼底闪烁着笑容：“你这个孩子，挺好的。”
“人品方面，比于晓菲强点。”盛灵璟自信的开口道：“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于老爷子叹了口气。“你走吧，我们注定不是一条路上的人，晓菲是我的孙女。”
盛灵璟一怔，目光盯了老爷子一会儿，她眼波转动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这么说，您是站在于晓菲的那一对，继续支持她伤害做以伤害别的无辜的人为前提的活动了？”
老爷子唇角抿了抿，伸手捋了捋胡子。“这个世界，所谓无辜只是相对。”
“因果关系吗？”盛灵璟看向他。
老爷子点点头。
“你是觉得沈林如不无辜，所以支持于晓菲去附身在沈林如的身上？可是沈林如呢？她该去哪里？”
“那不是我该管的事情。”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盛灵璟一下子有点疑惑了，这个老头，比她了解的还要清楚。
老头看了她一眼道：“顾先生来接你了，你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