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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部分

他杀了他爹的话吧?”

    老九微微一笑道:“等老三来找你看蛋的时候,你就把这话说出来。说你家三兄弟杀了自己亲爹,还想嫁祸别人,别说鬼不饶恕你们,就是活人知道了,也不会饶恕你们。你把这话说得圆滑一点,就说是从蛋里看出来的,并不知道实情。”

    老张张大了嘴巴,良久才道:“那我试试,看老三有何话说。”

    老九白了老张一眼,心想你要是不贪财,我也不敢来找你。既然你那么贪得无厌,就得帮我把这件事办好。

    大妹啊大妹,我救你一命,也算对得住你了。你家九妹做的什么事,真让我伤透了心。让黎老头子在家如坐针毡几天,也好让他尝尝滋味。

    老九想了想,悄悄从老张家的后门走了出去。

    才吃过晚饭不久,老三便来找老张。老张接着,朝老三脸上望了一眼,见他脸色惨白,毫无人样。

    老张一愣,朝他喝道:“你个杀爹的逆畜,还敢来我家作甚?”

    老三听了这话,吓得双腿发抖,压低声音道:“老张叔,你怎么这么说?”

    老张喝道:“你面色苍白,青筋暴现,行动缓慢,走路迟疑,不是杀了人,还是做了什么?”

    老三听完,慌忙跪下,低声道:“老张叔,我求求你,不要伸张。我知道你能看出来,所以才来找你。”

    老张摸了摸下巴,剩下的几根胡须,跟着他的话,不住的发颤。他不敢吓住了老三,还把他自己给吓住了。

    老张也不去扶老三,只装模作样地数落了老三一遍。

    老三自知理亏,只得听他数落完。良久才道:“老张叔,我知道错了,你得救救我。我不会忘了你的恩德的,你救救我啊,老张叔。”

    老张心想,我当着你的面把你做的坏事数落出来了,你还能饶过我?等这事一完,看来我得搬家了。九木匠啊九木匠,你可害惨我了。

    老张想到这里,沉吟道:“你要我怎么救你,你都被厉鬼缠上了。你连个哥哥都来找我看了,你们三人被一个鬼缠住,这鬼可谓厉害。”

    老三心里有鬼,吓得面如土色,沉声道:“老张叔,你说我该怎么办?”

    老张低声道:“你们冤枉好人没有?”

    老三不敢说,顿了良久,望着老张发呆。老张见他如此,更加肯定大妹是冤枉的。

    老张见他不说话,也一言不发。

    老三见他不说话,忙道:“老张叔,大妹的确是冤枉的。我并不想这样,是我大哥广志,他要这样做。他说人死在大妹屋里,就得找个人顶罪,要不然对外面不好交代。我们听了他的话,也只能照做。”

    老张将脸一变,喝道:“原来这样,你要是想驱除厉鬼,就得洗刷了大妹的冤屈。回去告诉大少爷、二少爷,要是不得安宁的话,把大妹放了应该就没事了。这话只有我才敢告诉你,我知道把这话说出来,以后你是不给我好日子过的。但看你诚心,我又不好不说。”

    老三忙道:“老张叔,你说哪里话?要是我老三以后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天打雷劈。”

    老张绷着脸,心想你现在这么说,迟早还是会收拾我的。我现在把话放这,以后你要收拾我,我就好拿这话来说你。等到那时候,也只得装神弄鬼一番,否则难以保全自己一家人了。

    老三得了老张的话,便回去找广志和广大。广志正在睡觉,听得屋梁上的声音,越发相信老张看得准。

    集结三兄弟,一起商议道:“看来爹眷顾大妹,不让她死,那我们是万万动不得的。可爹已经死了,得找个人来抵罪,否则外人怎么看我三兄弟?”

    老三想了想道:“爹不是在三姨屋子里住了半晚上吗?只要我们说爹是在三姨屋里遭了毒打,三姨想嫁祸大妹,便将尸体悄悄的拖到大妹的屋里。她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让我们都相信了她的鬼话,才害得大妹遭受不白之冤。”

    广志平时得了三姨的好处,有几分不忍,摇了摇头。

    广大见他不允,冷笑道:“大哥,你要是不愿意,以后就不要让我去见那些晦气物事。你干的什么好事,以为我不知道?”

    广志心里一惊,暗想厉鬼没把你弄死,算是你的幸运。随即道:“二弟,你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广大忍不住气,朝他喝道:“你让老张送鬼到炉子湾,怕没人经过那里,便让我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骗鬼去吧。”

    广志摇头道:“二弟,你可冤枉我了,我不过让你去看看爹能不能埋在那里,你却说我要害你。三弟,你评评理。”

    老三忙道:“你们就别吵了,咱们三兄弟一条心。这事你们得拿拿主意,可别再出什么乱子了,我可不想厉鬼老是缠着我们不放。”

    广志、广大想了想,都答应了老三,愿意让三姨顶罪。

    老三得了口讯,来到老张家,将这话给老张说了。老张也不管那许多,只要大妹没事,他就不会被九木匠揭发。便写了所要物事,给了老三,让老三带回去和广志、广大商量。这次老张可不敢狮子大开口,只要了平常该动用的东西。10217

    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正文 一百二十四

    !!!!广志等人在家里等老三的消息,见老三去了回来,没要多少物事,心里都非常高兴。广志道:“看来这次真的找到真正原因了,要是找不到真的原因,老张叔是要很多东西厢解的。只是他既然这么帮我们,不要我们的东西,我们也得好好孝敬孝敬他。”

    广大却道:“大哥,他知道我们的事,难免日后说出去,我看等这事一过,找个机会除了他才是。”

    老三急了,喝道:“我可告诉你二哥,你以为你想除掉他,他不知道吗?像他这样事能通神的人,咱们除掉了他,有好日子过吗?不但没有好日子过,还会不得安宁。他既然知道咱们的事,他也不敢乱说。那么多找他看的人,他都没说过人家半句话,难道他会说咱们?”

    广志也道:“老三说得对,你看这么多年,找老张叔看的人多得去了,他看出了好些东西,人家的家务事,他怎好讲出去?”

    广大听罢,只得道:“那我们赶紧把东西送去,免得这事又有变故。”

    三人把东西给老张送去了,记又把大妹放回家去,将三姨一顿毒打,打得她皮开r绽,昏迷中让她按了手印,这事算是作罢。

    老九见大妹没事了,便起身离开了杨黄寨。正想离开,却听得有人说当晚烧老四房子的人除了杨黄寨的人,还有别的人在场。

    老九听了半晌,没听出别的话,也没听出那人是谁。想抓说话的两人来问,可又怕被认出来,只得强忍怒火,又想在杨黄寨多待几日。

    老九心想,要查出那次谁要暗杀我们,还得在杨黄寨查。那事要不是老八干的,还会有谁?只有他和杨黄寨联系最为密切,要不然怎会有这里的人参与?最奇怪的事,杨黄寨寨主的小儿子死在了火海里,竟没人管,没人问。难道杨黄寨的寨主是木偶,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想到这些,老九不禁一愣,暗想杨黄寨寨主是不是只有三个儿子?他一想,便悄悄来到老张家,向老张打听这事。

    老张听他打听,便一五一十的道:“你要是问别人,或许真问不出来。他这小儿子,并不是他亲生的。是他的一个小妾,和别人有染,才生下来的。寨主得了这个儿子,知道被人戴了绿帽,心里不高兴,但又不好发作,只得将他抚养成人。但就在这孩子长到十五岁上,那个j夫突然来要把孩子带走。寨主气愤不过,便让他带着人去了二哥寨。”

    老九心想,原来如此,难怪他这小儿子死了他也不伤心。不禁又道:“他这小儿子死了,寨主难道就不知道?”

    老张一怔,忙问道:“你说寨主的小儿子在二哥寨死了?”

    老九点头道:“不错,的确是死了,但不是死在二哥寨的。”

    老九说完,心想刚才的话,不该说出来。难道寨主真不知他的儿子死了吗?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杨黄寨的寨主根本就没有参与那次事?那他为何又派人去追我?要只为了黎老爷子的事,他根本就不会如此大动干戈。这其中有何y谋?

    老九忖了忖,便告别了老张。本想从杨黄寨查到什么线索,可听了老张的话,他再也不想在这里查到什么了。

    老九神伤一回,悄悄的溜出杨黄寨,朝矸子行去。他这次,想去找找鲍二爷。尽管鲍二爷恨他入骨,但凭当年的关系,他也不会拒之门外。

    老九来到矸子,早有人将鲍二爷的府邸围得水泄不通。老九暗自打探,才知鲍二爷得罪了老八,被闷窦围了起来,正准备往二哥寨送。

    老九一惊,忙离开了矸子。老九的行踪,又被人打探到。老八得了讯息,心想老九一定会去找鲍二爷,暗自联络,来夺他的权。悄悄的命闷窦半路弄死鲍二爷,诡称鲍二爷得病身亡。他又派人四处阻击老九,务必将他杀死。

    老九毫不知情,还以为平安无事。才离开矸子,投了家客栈,睡到半夜,便听屋瓦一片声的响。老九警觉,翻身滚入床上。

    听得屋檐上一想,晃身从窗户里闪出几条人影,朝床上劈来。老九捏了把冷汗,慌忙一脚踹出,踢倒一人。

    众杀手见老九从床底钻出来,将他团团围住,一阵乱刀砍下。幸好老九眼疾手快,夺过一柄单刀,勒毙一人,众人才不敢向前。

    老九拼了一阵,众人见不能得手,才舍了他而去。

    老九再不敢投宿客栈,也不敢到处做工,只得回去找老王。老王听了他的狼狈经历,不禁道:“以后少在二哥寨出现,你的行踪,一定引起了八爷的注意,要不然也不会有人半路截杀你。”

    老九不信地道:“八哥虽然不愿我留在二哥寨,但也不至于派人暗杀我。我又不回去夺他的权,他怎会如此?”

    老王叹息一声道:“你的种种迹象,不由得八爷不信。你曾联合四爷,想攻入二哥寨,八爷怎会不防着你?你也得为芳儿想想,她守着个孩子也不容易。九爷啊,有些事,该放下还得放下,能不管就不管了。”

    老九也有点灰心,沉闷地道:“要说将它放下,我还真有点放不下。当晚要不是我和四哥机灵,早就死在火海了。我只是气愤不过,想查出到底是谁想对我们不利。”

    老王淡淡地道:“这不是很明显吗,一定是八爷想对付你们。”

    老九摇摇头道:“可我有几分不敢相信,凭我的直觉,应该不是他干的。”

    老王摇摇头,也不好再劝老九。

    忽听老九又道:“不行,我还得去杨黄寨一趟,我就不信查不出半点蛛丝马迹。我这次一定得逮着从二哥寨回杨黄寨的家丁,他们说出那次暗杀行动是谁指使的。”

    老王也不多说,任由老九自去。

    老九来到杨黄寨,从老张家的房后翻身来见老张,谁知他的屋子里,住的不再是老张,而是他的儿媳妇。老九大骇,向后一退,早被骡子的媳妇喝住道:“什么人?”

    老九一把将她的嘴捂住,低声道:“我来没什么恶意,不许出声。我且问你,你爹哪里去了?”

    骡子的媳妇眼泪嗖嗖直下,哽咽难语。老九一把将她放了,低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骡子媳妇叹息一声道:“我爹就贪了寨主家的一点东西,却没想到在他去砍柴的时候,不明不白的死了。想他从来没干过别的事,怎么就死了。”

    老九暗自叹息道:“都是我害了他,我不该让他帮我做那事。”

    随即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骡子媳妇忍住泪水道:“都过世三天了,因为没有银子,买不起棺材,现还停在堂屋里。”

    老九心想,他是帮我才遭横祸的,那我得帮他做一口棺材。不禁道:“你家有平常动用的推刨等工具没有?”

    骡子媳妇一愣道:“你用他作甚?”

    老九嘴角动了动道:“老张没有棺材,我这就给他赶制一具。不过这事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要是被人知道了,不但你爹死得冤枉,还连口棺材都得不到。”

    骡子媳妇听了这话,悲中带喜,忙将这话去告诉了骡子。骡子正愁着要用席子裹了他爹,去找个地方埋了,听说有人愿意赶制棺木,心里也是高兴。可这人从媳妇房里出来,又未免让他疑心。他愿意赶制棺木,难道和媳妇有染不成?

    骡子一边答应了老九,一边又悄悄的派人去找广志。广志听骡子形容了一遍,知他应该是老九。心里高兴道:“你先回去,我这里准备准备就去你家。”

    老九以为是给老张做好事,定不会有人告发他。谁知做得不到一天,广志便带着一干家丁,来将老张家团团围住。

    骡子媳妇还正在那里烧火做饭,突然见了许多人,吓得脸色大变。老九听得风声,早从他家的内屋翻窗而去。

    广志来到厨房,伸手在骡子媳妇漂亮的脸蛋上捏了一把,浪笑道:“都能捏出水,可惜被狗给日了。”

    骡子媳妇顺势一让,拿着火钳便来打广志。广志见她要打,站在那不动道:“你个烂货,老子就不信你敢打下来。你要是打下来,老子在这里就弄死你。”

    骡子听得骂声,慌忙走来道:“大少爷,我媳妇有什么不对,这里给你赔罪了。你来是抓九木匠,他从内屋翻窗去了,快去追。”

    广志冷笑一声道:“不过跑了一个木匠嘛,我慌什么。你这媳妇惹恼了我,你说该怎么办?”

    骡子一手护主他媳妇,颤声道:“大少爷,你就饶过我媳妇吧,我给你做牛做马都愿意。大少爷,去求求你,就算我求求你了。”

    广志冷哼一声,喝道:“我又不吃了她,你这么紧张干嘛?你放心,把她交给我,少了一根毛,都算我广志的。”

    骡子挡在他媳妇面前,不让广志接近。广志看出他不愿,狞笑一声,道:“骡子,我在杨黄寨,想要什么,还没人敢说不。告诉你,黎老头子跟我爹耍拧,他家的姑娘,到了四十岁都还嫁不出去。到头来,不还是到了我爹手里吗?我看得起你这媳妇,才想带她去享几天福。”

    骡子媳妇一听,冷喝道:“就算我死,你也休想带走我。”

    广志冷笑一声,不屑地道:“我见过的多了,哪个不是这样拧,只要和我过了一晚,不是都服服帖帖的吗?最好乖乖的听话,否则吃不完兜着走。”

    骡子急了,噗的一声跪下,哀求道:“大少爷,我求求你,放过我们吧。大少爷,只要你放过我们,就算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广志啐了骡子一口,喝命身旁的家丁道:“还不给大爷我拉开。”

    早见两家丁蜂拥而上,将骡子拉住。广志伸手捂住那话,边笑边走,一把抓住骡子媳妇的火钳,旋即一溜身,环抱住骡子媳妇。1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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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一百二十五

    !!!!广志害怕骡子媳妇伸腿来踢,奔过去之际,犹自护着裆下。等将骡子媳妇环抱在手,不由得心神一荡。

    骡子急了,使劲挣扎着,大喝广志畜生。可广志哪里听得下这话,冷笑一声,伸手进入骡子媳妇的胸前,不住的抚摸。骡子媳妇也边挣扎边破口大骂,骂得广志兴起,猛地将手一滑,哗啦一声,骡子媳妇的衣服应声而破,露出红色的小肚兜。

    骡子拼命一挣,刚要挣脱,却被两家丁又换了手,死死拖住。广志见骡子媳妇扳得厉害,忙又喝命两家丁上来,将他媳妇按住。

    骡子媳妇见挣扎不脱,只得哀嚎痛哭。广志却大笑不已,伸手在骡子媳妇s处一摸,只觉黏黏的一片,不禁笑道:“还以为你不想,竟是想我了。”

    广志边说,边将那话晾出,觑准桃源,猛地滑去。骡子媳妇嚎叫一声,早被广志捅进花心。骡子边嚎叫边拼命的骂,边将双眼歪到一边,不去看这凄惨的一幕。

    两家丁见他不看,随即将他阳的头一掰,硬要他看。广志弄了一会,欲火上身,忍不住狂喷了出去,喷得骡子媳妇一p股都是。他本来命人将骡子媳妇的两只手按住,正好将骡子媳妇的身子按朝下,只能背着身进去。

    骡子媳妇从没经受过这般奇耻大辱,可就在广志进去的那一刹,她却不这么想,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这种感觉,是骡子无法给予的。

    广志随手将骡子媳妇放了,将那话抽出,淡淡一笑道:“也不过如此,还以为是什么新鲜玩意,却没想到三两下就不行了。老子也从来没这么衰过,那玩意咋就这么紧?骡子,你是不是不行啊?”

    骡子连杀他的心都有了,哪还去接话。

    广志说罢,命家丁道:“放了他。”

    骡子顿时被两家丁放了,猛地拾起地上的火钳,朝广志劈去。广志看准他要反抗,猛地闪身。早有两家丁抢了他的火钳,只一下,捅向骡子的肚子,弄得鲜血直流。

    广志大笑不已,伸手在骡子媳妇身上一摸,低声道:“我的美人,以后你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要有尽有。”

    广志又命按住骡子媳妇的家丁将她放了,骡子媳妇本就是个要脸的人,见被放了,丈夫也死了,猛地往木柱上一撞,香消玉殒。

    老九躲在暗处,看到这惨状,不禁摇头。心想骡子要是不如此混账,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只是这事都因我而起,让人痛心。

    老九正想着,只见广志走到骡子媳妇跟前,伸手摸了摸她光洁白皙的身子,犹自叹气道:“可惜了这美人,我杨黄寨内,又能找出几人?”

    家丁一旁道:“大少爷,这样的美人,黎家不多的是?”

    广志叹息道:“就那大妹,都让我不得安宁,他家的我怎敢招惹啊?”

    家丁压低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