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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3

    睡去,岂料一时醒来,听见隔房有声响,便和衣出来探个究竟,遂瞧见先前那欢ai情形。

    赵姨娘久经沙场,已百炼成钢,任凭那人怎样用力狠chou,她终不觉痛,只见她一个劲儿的迎合,恨不得连根吃入,口里还说道:「我的儿,狠着点。」那人见她l的厉害,便愈不认输,咬着牙,一阵狠chou狠送,那硕大的y物,如一脱缰野马,疯狂无比,每cha及户内痒处,都美得赵姨娘腾云驾雾一般。

    这场景,看得翠儿心惊胆战,面无血se。

    又一阵狂风骤雨之后,那人便已大汗淋漓,困乏无力了,只觉得身子一软,便泄了,遂瘫软於床上。

    赵姨娘正当兴头,那肯放他,把他两g一分,又露出那物,那物早已瘫软了,赵姨娘会行房术,她用两指在玉茎头捏弄一番,那玉茎便胀了起来,变粗变长,那人未明白过来,赵姨娘便已坐将上去,连根吃入了,又起又坐,一入一出,时左摇时右摆,好不快活,那人亦迎合起来,二人j配协合,赵姨娘一坐,那人便一挺,赵姨娘一起,那人便一送,他二人渐步入佳境了。

    不久,那人又泄了,赵姨娘又用同样法儿,反复的弄,足十次之多,那人便认输了,翠儿在一旁叫欢,赵姨娘劲儿又上,直弄得那人死去来,方才住手。

    完毕,赵姨娘穿上衣f,见那人已瘫於床上,一动亦不动了,叫翠儿点灯一看,原来竟是本地无赖无二,无二常於晚上到处采花,不料今晚采到这里,尝到这般苦头,该自认倒霉了。赵姨娘哪把这个无赖放在眼里,便合翠儿把无二连推带拉,搬至大院门外,再关了门,若无事一般,竟各自睡去。

    再说无二周身无力,只得往家爬,於半路上便昏了过去,次日,被邻人发现,才给抬至家中,自此,便久卧不起,不进饭食,后来竟一命呜呼了。

    再说那无家,乃是赖p之家,兄弟四人皆是无赖,这无二死前托家人为他复仇,无大,无三,无四皆咬牙切齿,要来为无二出这口气,不题。

    单说这日响午,王昌,秋月,赵姨娘同桌吃酒,翠儿在一旁侍候,王昌怀中搂着秋月,又不时摸一把赵姨娘硕大的n子,或在大腿上抚来弄去,秋月在怀中里而献酒,时而为其夹菜,好不兴致,王昌三杯美酒下肚,不觉尘柄竖将起来,搂着秋月yu弄,只见秋月道:「老爷,休得如此,人家看了,可羞死妾了。这可万万不能埃」「有甚不能?再说都是自家,害甚羞耶。」王昌哪依她,索x三两下扯去秋月的衣k,露出雪白肌肤来,高挺的n子,圆润的儿,n滴滴的可ai,赵姨娘亦替王昌脱去衣k,露出粗大的y物,又捏了j下,又大了许多,王昌把秋月的两g一分露出那个妙物来。

    yu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秋月n蕊敌不过姨娘挺身惹气来

    诗曰:

    雨将云兵起战场,花宫锦阵布娇艳。

    手忙脚乱高低敌,舌剑唇刀吞吐忙。

    却说上回王昌把秋月两g一分,露出一道细缝儿,便把那尘柄擦及户外,顷刻,细缝里便流出涓涓香泉来,王昌一时兴来,拿过小酒杯,在细缝处接起香泉来,不多时,便接了大半杯,又唤翠儿添酒,遂一饮而尽,笑道:「此乃古传秘方,壮y生精,金枪不倒也。」

    言毕,但见那尘柄又长大了许多,若金枪一般。

    众人齐曰:「妙!妙!妙!」

    王昌按捺不住,照准小缝,用力一顶,连根都进去了,秋月仰於大椅上,叉开两腿,任他用力chou送,王昌搂过两腿,着实大弄起来,秋月颤声柔语,无般不叫。

    赵姨娘亦脱去衣f,精着身子,替王昌用力,推送其g,王昌yu火焚身,又一阵狂chou起来,下边chou得唧唧有声,秋月一阵昏迷,已至浑身酸麻,神魂飘荡,犹如死人一般,王昌渐入佳境,而秋月却有些招架不住,不过一个时辰,秋月经那一阵风雨,早弄得颤头摇,花心yu碎,娇啼婉转,疼痛难忍了。

    赵姨娘见此,便伏於春凳上,耸起pg,待王昌cha入,王昌见有人替,便放她一马,随即又搂住两,一冲一撞,弄了起来,赵姨娘早已y兴正浓,不觉y水长流,打s了春凳,王昌的尘柄进入,觉得户内宽绰,空空如也,只觉情兴b然,尘柄cha进,便觉爽快难言,l声l气,叫爹叫娘,王昌早尝到赵姨娘的厉害,实觉难以应付,便叫翠儿递与一碗壮y汤,j口下肚,又觉劲来,便又着实狠g起来。

    就这样着实chou送了三千多回,赵姨娘仍未止兴。便又仰於春凳上,王大爷扛起两足,又大弄起来。

    这样约摸弄了二个时辰,王大爷渐渐不支jyu退下,却又见赵姨娘正至兴头,如此罢了,有失颜面,遂生一计,命翠儿拿来捣石b,便用石b在户内捣了起来,一捣,赵姨娘便叫了起来,y里火烧一般灼痛,终不再痒,如此,方才罢了。

    二人穿好衣f,便觉又倦又饿,赵姨娘下身灼痛,便独自回屋里收拾去了。

    萍儿见母手捂小腹,一个劲儿喊痛,便问其故,赵姨娘缄口不语,自弄了些清水,添上jp青红叶,捣碎,清洗下身,即此方感舒f。

    再说王昌败了赵姨娘的兴致,心内甚不安,整好装后,匆匆进了些食,吃了三杯酒,吩咐秋月歇息,和丫头翠儿来探赵姨娘。

    二人进屋便看见赵姨娘正清洗下处,王昌命翠儿递去粉y,让她涂上,原本赵姨娘满心不悦,这一来,便无须计较了,低头道:「这狠命的,差点弄死奴了,莫非我老了,嫌奴咋的?往日之情,你却这般待我,我命苦也。」「往日之情,我岂能忘却。不过今日,你那般兴致,我甚难侍候,遂才生此想头,实在不该,还望宽恕,见你三十好j,却又白又n,还宝刀不减。」王昌说毕,竟不忍在其g摩了一把。

    「你这老不死的,要却受用不了,竟自这般。」赵姨娘道:「瞧这户内,竟肿了,椒入则炎来,可害死我也。」

    「心肝,我乃不得法儿,才至於此,我岂敢害你?」王昌言毕,拿过粉y,在那稍肿的细线缝儿上擦洗,弄得两p花瓣张开,香露yu滴,赵姨娘却兴致,将一手指伸入户内,左右捣搅,自娱起来。

    王昌看罢,甚觉愧之,只因敌不过,终不敢上,悄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