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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2

完全的露了出来,我身子慢慢压了下去,把我那个yy的东西慢慢的往她的y道里放,我知道是cha不进去的,因为她两腿闭的很紧,我又不能太用力,感觉也就是顶到了她的y唇外边,估计是把她的y唇给顶瘪了回去,感觉还有j根yao横在我的g头前边,就像在y道口罩上了一个网子,挡住了我的g头,感觉有些轻微的疼痛,这时候,我那个拉着松紧带的手必须松开来支撑身,大姐的短k的松紧带在她的y部下边开始往上收缩,到了我的y茎根部那里就挡住了。因为我的y茎还顶在大姐的y唇上,虽然不能cha入,但这个时候我也不能松开,任凭她短k的松紧带把我的y茎的根部勒的很紧很不舒f,但和我那浑身舒f的感觉来比是能微不足道的。一个小伙子一生头一次趴到一个大姑娘身上,紧紧的搂着她而且还把自己的y茎从她的短k的松紧带上边cha到了她的y道口上,这就足够了。我已经满足了。如果她能把两腿劈开,把y道口张开,如果我pg能上下活动,能把我的y茎cha到她的身子里边来回chou动j下,那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想到这里,我身子一震麻木,一阵痉挛,我紧紧的搂住了大姐的身,我知道我的下边又泻出了一堆黏糊糊的精子。那一瞬间,我真的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觉,这让我想起了农村艺人唱的一首民歌:“天牌呀,地牌呀,我都不ai,就把那人牌搂在怀,浑身发麻骨头节开,l水流出来……”

    我把身子从大姐的身上慢慢的移动了下来,把我的那个已经软了的东西从大姐的两腿间chou了回来,感觉大姐的短k的松紧带从她的y部反弹回到了肚子上。

    很可能是被我拉的时间太紧了,让它失去了原来的松紧度,所以没有收缩回到大姐的腰部……当时农村的屋子里的布局都是一样的,南边靠窗户是一铺大炕,睡着全家人,北边靠北墙是一口红se的大柜,上边摆着两p大镜子,镜子上写着ao主席语录。

    早晨,我被那种开柜的声音弄醒,我抬头一看,是大姐起床了。,她在柜子里找出了个短k,她迅速的脱下了自己pg上的短k,又迅速的把那个新的短k换上了。我的头嗡了一下子乱了,我猛然想起昨天晚上我最后那次在她身上s精,下来后就睡着了,我怎么就忘了给他擦拭一下了呢?一定是把她的短k给弄脏了。

    她会不会骂我呢,会不会打我呢,会不会把这事情告诉我的父母呢?

    大姐换完了短k,转身想要离开柜子,又思索了一下,她在柜子里又找出了一件小紧身衣,把自己身上的那件紧身衣用力往头上脱,那衣f也真的很紧,大姐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它脱下来,她的两个硕大的ru房从她的小衣f里腾地跳了出来,好大呀,好白呀,好美丽呀,像两座白白的山峰……我这才知道,nv人身上最美丽的是ru房和部,那美丽是无限的,是充满着永恒的魅力的,是永远的吸引着男人的目光,永远的激发着男人的yu望,也许就是因为有了nv人那丰满的ru房和园鼓的部,男人的生活才会充满y光。吃好的用什么用,穿好的有什么用,当官又有什么用,能看到nv人的身,能看到nv人的ru房和那美丽的pg就足够了。

    和nv人的ru房部相比,那最隐蔽的y部其实是很丑陋的,就像一个老头g瘪的嘴,四周长满了胡须,可那里怎么就成了男人最终的目标呢,为什么男人非要把自己的东西往那里送呢?我也说不清,但是知道自己的目标还没有实现。也很想把自己身上的东西送到那里去验一下。

    一连j天,我像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也不敢正视大姐,只是偷偷的观察她,她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依然精力充沛的梳头洗脸,喂猪扫院子……我想那一定是巧合了。也许那天大姐就是要换洗一下她的内衣内k,也许不是因为我弄脏了她。但是有一天我们两个在厨房的通道上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用温怒眼神看了我一下,我慌乱及了,好j天都没有睡好觉。

    在这一段时间里,国家的形式发生了变化,邓小平上台了。县城里也给爸爸捎来了消息,联系我们家的返城事宜,爸爸和妈妈高兴的j天不睡。我可不高兴,我不想回城,我不想离开大姐她们,更因为我的目标还没有实现。

    过j天爸爸和妈妈的情绪又冷却了。爸爸对我说,根据现在的政策,我和你妈妈很可能会回去的,可你已经19岁了,我们无法把你带回城里了。但你无论如何不能永远生活在这偏僻的地方,你必须努力学习,将来找机会考大学,然后就能分配回城里。

    可我的脑子里总是想着大姐,想着她的ru房,想着她的pg,想着她的y部,想着她那健美的身,我什么也学不进去,数学荒废了。理化也搁浅了。只有文学还算可以,因为我喜欢写日记,写诗歌,写作文,但唐诗宋词也没有记下多少,什么“雷动江边鼓吹雄,百滩过尽失途穷……”,真没有意思,到是j首带有se彩的古诗让我着迷:“我把你一张ai嘴比作一个酒杯,喝不完的葡萄酒哟,让我心醉,我把你两个ru头,比作两个坟丘,我愿深埋在这里,永不抬头……”

    转眼间,书上的一切都模糊了,大姐的那丰满的身浮现在我的眼前,她微笑着向我挥手,我真的是学不下去了。我忘不了大姐。

    这一天,本村的张老蔫给大姐领来了一个对象,说是家在外公社,家里条件很好,父亲是个大队书记,他本人是村上的赤脚医生,那个男人说他25岁,我看最低也有三十多岁了。他个子不高,腿有点弯,脸上全是酒刺,还有些雀斑,眼睛不大,眉ao稀疏,嘴有些歪,牙也很h,大姐了看那个人,又看了看我,她的脸上没有表情,也没有说话,我对着北墙的镜子和那小子比较了一下,我头一次发现我已经是一个美男子了。当时农村正放映一部电影叫《侦察兵》,村里的人都说我像电影明星王心刚,我这才发现,我已经是一个很帅气的大小伙子了。

    我偷偷的看着大姐,大姐姐低着头,那浓密的眼睫ao遮住了半个眼珠子。张老蔫对着大姐的父母说:“也二十多了,该找了。我知道你闺nv比我的侄子好看,可你也得想想,谁家贫雇农敢娶你们地主的子nv,上次我给你们介绍那个民兵连长还不是嫌弃你们出身不好,怕影响他们的政治前途,后来不g了吗。再说了,你们要是找一个同样出身不好的,那将来生了孩子还是地主成分啊。”

    我听了这话,心理一震,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