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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

,朕说过喜欢你这样子,以后侍候朕,不准把头发梳上去。”我吃吃笑:“皇上真霸道!”他一把抱起我,道:“霸道么?朕的霸道还在后头呢。”将我丢在床上,伸手解自己的衣,我要坐起,却被他合身压住,不由大羞,感觉他滚热的身子贴住了自己……

      这日晚带了公主看望了清太嫔回来,走过园子时听到有人说话,便站住了。只听一个人说:“成天霸着皇上,什么意思?有了公主还不够,还真想要个皇子啊?”另一个道:“谁不想要皇子呢?这宫里不就一个皇上么。”听声音,一个是欣嫔,一个是祥贵人。欣嫔冷哼一声:“咱们都五六年了,不过是个嫔,她才来了多久,跟跳格儿似的,从选侍一下就成了贵妃。”“谁让皇上宠着她呢?”祥贵人y阳怪气的声音:“都怪咱们没本事,不会逗皇上开心。”“谁知道她用了什么妖术?”欣嫔道:“你没看见么?她哥哥会在水上飞,多半使的什么妖法迷惑了皇上。”祥贵人道:“那也没办法,谁叫咱们皇上乐意呢?萧公子倒还好,正正派派的样子,再说,皇上正喜欢他,你可别说他坏话,当心皇上听见。”听上去,她对三哥倒没什么反感。欣嫔冷哼:“总之,我就是瞧不起她那幅狐媚的样子,你没见那天给宁寿公主庆满月,她那娇滴滴的妖娆样子多叫人恶心,勾的皇上眼不错地看着,魂都不在了。她一走,皇上也懒懒地不理人了。”祥贵人道:“她勾的那止是皇上的魂呢,我瞧有一半的大臣都给勾走了,尤其是浏阳王,那目光象中恨不能扑上去呢。”她吃吃笑,我心中却是一凛,那日心思都在永璘跟公主身上,全没注意到座中还有别人,这事要传出去,无论真假,永璘都难免疑心,平姑姑要上前阻止,我按住她,听欣嫔幸灾乐祸的声音:“谁说不是呢?这谁都看不出来啊?除了咱们的傻皇上。浏阳王常在宫中往来,说不定这公主……”我听得太不堪,咳了一声,那话才没说下去。两人转出来,一见我,忙跪倒在地,口称:“参见贵妃娘娘。”这宫中没第二个贵妃,封号倒是可以省了。我淡淡地道:“两位贵主平身。”她们起身,互看了一眼,眼中均有惧色。我道:“今儿天好,想是两位贵主闲了出来溜弯儿,赏风景呢。”“是,是。”两人忙应:“咱们闲着没事儿,出来说说话儿。”我笑笑:“天气凉了,园子里风大,两位贵主还该多穿些,别着了风寒。”生生吞咽下后面一句讥刺的话,看着她们。“谢贵妃娘娘关心。”祥贵人道:“娘娘也要多保重,免得皇上担心。”我点点头:“皇上确是挺关心妃嫔的,日理万机还要牵挂着后宫的事儿。咱们平时没事,该多为皇上为忧,别跟前玉妃似的,只知争宠,不体恤皇上,惹恼了圣心。”她们脸上微微变色,应了声是,不敢再多说,我道:“公主怕是饿了,我先回宫了,姐姐们保重。”不再理她们,带了平姑姑回宫。

      平姑姑道:“娘娘也太好性了,只说那么一句,她们如此刻薄,很该先罚了再去禀告太皇太后跟皇上的。”我叹口气,道:“算了,她们也可怜,皇上不肯过去,她们成天守着空屋子也难受的。我本来也不想开口,装个不知道也就过去了,可是她们提到了公主的清白,才不能不出面震慑几句,这是杀头的罪,皇上那性子,活剐了人都是有的。”“娘娘倒是好心成全她们,”平姑姑淡淡地道:“只不知两位贵主是否领情,怕是娘娘的心思要白费呢。”我道:“但求问心无愧吧。她们爱怎么样由得她们去。”话虽如此说,心中终是不痛快,不是没劝过永璘,但自玉妃皇太后等人倒了后,永璘心中便没了顾忌,太皇太后如今不大管这事儿,宁寿又是个会凑趣儿的,只要看到永璘就笑,听到他声音就要抱。永璘越发舍不得离开上元宫,他现在在朝中威重令行,顺心是顺心了不少,可事儿也更多了,往往过来时都是一脸的疲倦,连奉乾殿也懒待去,我也不忍心再让他烦。有次说多了,他脸一板,拿脚就走,我也不好再多口。这事儿还真是头痛。

      永璘下午过来,我见他很乏,便让他先在屋里睡一会儿,嘱咐了r娘不准让公主哭,以免打扰了他。

      他小睡了一会儿,精神好了许多,晚上用完了膳,叫人抱来宁寿,跟她咿咿啊啊地逗着玩儿,我见他心情好,便趁机道:“皇上,臣妾今天身子不便,不能侍候皇上,皇上要不要去别的宫里转转?”“赶朕哪?”他一边逗公主一边道:“是不是有了女儿,就懒待侍候朕了?”我陪笑:“哪儿能呢?皇上天天来,臣妾巴不得的事儿呢。只是今天确实不方便,再说各宫也冷清久了,皇上理应照拂一二,可是皇上自个儿也说过的,给不了她们心,这身子总要分点儿吧?”他笑了,道:“改日吧,朕今儿也乏了,你不方便,朕一会儿回奉乾殿去。”我只好不再说,不然他恼了只怕更糟。“你去弄一盏杏仁露来。”他道:“朕想尝一口儿呢。”我答应,回身去厨房制露。

      一时弄好出来,平姑姑似乎正跟皇上说什么,见了我就止住了。我装没看见,侍候永璘喝了露。永璘叫人拿来奏折,看样子打算在这儿待长了。我不敢催他走,又不好说别的,只好拿了笔,在一边画公主小像。眼见夜深了,他还没走的意思,正要开口,他却叫:“李大用!”李大用走进来,他指着两边的奏折道:“这边批过的,放在承庆殿御案的左手边,那个放右手,别弄混了。”李大用答应着去了。我走上前,问:“皇上批完了?”他笑笑:“完了,这便睡了。”伸手搂住我,我推他,道:“皇上不是去奉乾殿的么?”“那边太冷清,还是这里好。”他坏坏地笑着,我忙道:“臣妾不……”“行了,”他打断了我,道:“姑姑都跟朕说了。你也别推了,难道你真的一点儿也不想朕?”哪能不想呢?这不是没办法嘛。他卟哧一笑,道:“还是么,来吧,同朕睡,再推朕可真的恼了。”我无奈,只得洗漱了同他睡下。

      一时完了事儿,他靠在床上看书。我枕在他腿上,叫:“皇上!”他嗯了一声,我道:“你说,臣妾是不是很狐媚?”他哧地一笑,低头亲了我的额头:“要朕说么——是!”我要坐起,被他按住,道:“不过只在朕跟前儿,在外头,你还是挺庄敬的。安姑姑说你有点象画上的观音。”我趴着不动,道:“她们怎么说臣妾,臣妾都不在乎,可是说公主就不行!”“那你干嘛不处置了她们?你现有这个权。”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抚弄我的头发。我道:“臣妾觉着她们也不无可怜之处,心里就……”“就软和了,是么?”他笑:“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改日啊,你得随朕去打打猎,杀杀生,就怕好了。”我道:“臣妾信佛,不杀生的。”“太皇太后也信佛,可该杀的时候还得杀。”他道。我忙道:“皇上,她们不过口头上讨点便宜,千万别杀她们。”“朕又没说杀她们,看把你急的——原样躺好!”他笑斥。我重新躺好,问:“皇上真的不怪罪她们?”“怪罪是有的,杀么,倒也不至于。”他道:“女人心里嫉妒,口头上抱怨几句,也不至于就死了。罢了,朕也没精力管她们,你看着办就是。合着你都忍得下,朕还当个什么冲头儿?朕倒也想看看,你能忍到几时。”我笑:“忍到皇上不爱惜臣妾了,臣妾没了依靠,就得想法儿自保了。”“这句话说对了,你说是懒,有个人靠着就什么都不管了。”他笑:“看来朕还真得冷冷你,好让你学着点儿自保之道。”我伸手抱住他的腿,道:“皇上不要冷臣妾,臣妾受不了的。没了皇上,臣妾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他伸指弹了一下我的额头,笑道:“又胡说。照这样,太皇太后怎么办?”我道:“臣妾可比不了她老人家,那是个大菩萨老佛祖,福大寿高,臣妾不过是一颗小草,一朵小花儿,没了皇上这棵大树,很快就会枯了败了。”他拎起我,将我抱在怀中,我看着他的眼睛,他道:“朕不许你这么说。朕是你的树,你也是朕的。朕一直就担心你过于柔弱好性儿吃了亏,倘若真的如你所说,没了朕的庇护,你能保护自己个儿,那朕宁可忍一时之情冷冷你,让你更坚强些。对你自己不是更好么?”我伸手搂住他的腰,笑道:“臣妾不要坚强,臣妾宁可一辈子受皇上的庇护,要皇上哪天不爱见臣妾了,臣妾求旨带了公主回家去过一辈子,反正,臣妾的哥哥们也会庇护臣妾的。”“你呀——”他叹:“就是条件太好了,几个哥哥那么强,朕又护着,才让你这个样儿躲懒儿,长此以往,如何了得?”“长此以往,也没什么不好。”我吃吃地笑:“臣妾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啊,皇上难道也忍心夺走么?”他不由不笑,不好再说下去,就不了了之了。

      

    30公主承欢

      永璘说归说,还是在第二天翻了李贵人的牌子,此后连着几天翻各宫的牌子,日日不同,看上去,倒象是应付功课。我自带了公主在上元宫嬉戏。小顺子说,永璘有点不乐意,每次翻牌子时都有点气呼呼的,我一笑了之,自不会跟他的小孩子牌气计较。

      这么着过了十来天,他还是忍不住了,叫人来跟我说下午听了侍讲带三哥过来,让我预备茶水点心。我想着他多少心里有点不那么顺意,便亲自下厨做了茶点,又去大内库中挑了几个精致的盘子盛着,等他们过来。

      两人有说有笑地走进上元宫,我请了安,永璘神色淡淡的,看到我放的点点,目光才一闪。三哥笑:“好精致的点心,好雅致的盘子,唔——瞧起来是花了点心思的。”我道:“皇上要来,臣妾能不花心思留着皇上吗?”永璘斜了我一眼,仍是淡淡地道:“留朕?诚贵妃不赶着朕走就该谢谢祖宗保佑了,你还会留朕?”我示意周围人退下,扑到他身上,问:“皇上还生气啊?”他拉下我的手,道:“生气?朕敢么?”我再度搂住他的脖子,笑道:“皇上——”“下来!”他忍不住嘴角的笑,斥:“你哥在这儿呢。”三哥忙眼看别处:“我可什么也没看到,你们自己打官司,都别寻趁我。”说着,往西走开。我趁机在永璘耳边道:“臣妾晚上一定好好侍候皇上,皇上别生臣妾的气吧,臣妾的心都叫皇上揉碎了呢。”他拍拍我的额头,又气又笑又无奈,道:“你呀——前倔后恭,活该再多冷你几日,看你还做不做这个滥好人了。”一笑之下,满天云雾消散,拉了我的手,叫三哥进屋,我叫人将点心端进屋子。

      两人好久没下棋了,叫我摆上棋秤,我在一边叫人煮茶,一边看他们下。观棋不语,我也不多说,只拿眼看。两人旗鼓相当,棋盘上密密麻麻,棋盘边黑白尸骨如山。永璘神色凝重,三哥意态悠闲,虽是不分胜负,但是单从两人的神态上看,倒似三哥胜券在握。他就是这点占便宜,什么进修都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给两人不时地续茶。

      公主在外头哭了几声,我们起始没在意,后来越哭声音越大,永璘心烦意乱,一推棋秤,道:“把公主抱进来!”r娘宫女抱进公主。那小家伙哭得脸色涨红,嗓子都哑了。我知道她是要我喂r,每天这时候我都喂她一次。今天他们下棋,我原想着反正有r娘,一顿应该不要紧,看来这丫头嘴刁得很,硬是要“绝食抗议”了。“怎么回事?”永璘沉着脸,r娘宫女吓得跪在地上,道:“公主不知怎么搞的,不肯吃也不肯睡,一个劲儿地闹,惊动了皇上,奴婢死罪!”“抱过来!”永璘道。r娘递上公主。永璘接过,公主停了一下,睁开眼睛看看他,居然破泣为笑,满脸的泪痕中挂着那可爱笑容,永璘也不禁乐了,斥了她们一句:“连带孩子也不会,下去吧!”她们忙谢恩下去。三哥笑道:“这小丫头,倒是知道承欢君王,乖巧得紧。”可孩子毕竟是饿了,笑了几声又哭了起来。我忙伸手接过,道:“你们玩儿吧,臣妾哄哄。”转身进屋,喂了奶,她才不哭了。我帮她换了衣服,擦了脸,再抱出去。她吃饱了,精神好得很,瞪着乌黑的眼珠乱看。连三哥也不禁道:“好神气的孩子,让三舅抱抱。”我递过去,三哥毕竟没经验,有点手忙脚乱,公主一哭,永璘马上道:“还是给朕吧,没的折腾朕的公主。”三哥笑着递给他,道:“跟皇上挺象的,不大象稚奴。”永璘抱着公主看,道:“是么?朕怎么觉着跟稚奴更象一点儿呢?”平姑姑进来换香,听了笑道:“都象,不过据奴婢看,更象孝懿皇后。”永璘呆了一呆,我恐他不高兴,正要拿话岔过,哪知他看着公主道:“还真有点象朕的母妃呢。”举起来对了光细细打量。公主胆子极大的,最喜欢这么举着她,笑得咯咯的。永璘缓缓放下手,道:“朕的母妃若在,一定开心得很。”我低低安慰:“皇上,你的母妃此刻一定在天上看着,心里也是很欢喜的呢。说不定公主便是她派下来宽慰皇上的。”他唔了一声,松开了眉,看着公主,公主小手舞动,似乎想再让他举一次,他笑着道:“好,朕就再举你一次。”又高高举起。我是从不敢那么做的,看他只用两只手掌托着那软软弱弱的小身体,自己的心都要跳出腔子了,忙叫:“皇……皇上……您……您千万小心点儿。”“怕什么?难道朕还会摔了自己的女儿不成?”永璘满不在乎地笑。三哥看看我,笑道:“稚奴素来胆小,脸都白了呢。皇上还是别吓她了。”永璘才放下手来,我忙上前接过孩子,看她活蹦乱跳的,才放了心。我将她贴在胸前,永璘笑:“真是女人家。”三哥轻叹:“这孩子得的不容易,也难怪她这样。”永璘瞅瞅我,有点愧疚的样子,不说了。

      他们推秤重来,我要将孩子交给r娘,永璘道:“你抱着吧,好生照料着。”我低低道:“一会儿哭了会打扰皇上。”“没事儿。”他道:“她在这儿,朕看着也开心。”我谢了他,抱在怀中哄着。三哥边下边笑:“我总以为小妹还是孩子呢,一转眼,她的孩子都抱在手上了。”永璘笑:“所以,你也赶早娶妻了吧。说不定还能赶上做朕的儿女亲家。”三哥瞥了一眼我,淡淡一笑,道:“在下没这个福份。师父说过我命犯孤煞,当以散仙了此一生。”我心中一酸,这事我们兄妹自小都知道。三哥出生时有一道人破门而入,要三哥跟他去学道。父母如何肯答应?然而那道士着实了得,家丁都不是他的对手,父亲知道遇上了高人,于是礼遇有加,跟他说明不能送三哥出家学道的原因。那道士被父母所感,才没动手抢人,不过留下话,三年之后再来带走三哥,并说三哥非凡尘中人,故而无人可配,终生散仙。家里自是不希望如此,后来三哥三岁时,那道人来带三哥,适逢我出生,道士还送了我一个偈子,带了三哥飘然而去。家里人从来不提这个,总是希望这不会成真,今天不防头说了出来,我自是心中难过。三哥这样的人,许是遭了天妒吧?

      永璘脸明显地沉了下,然后又淡笑:“朕倒是不信这个的。你也别因了这个拘着了,有合意的就告诉朕,朕给你做主。”“谢皇上!”三哥稽首,也不再多说。公主睡着了后是不太吵得醒的。我抱了她坐在永璘身边,永璘下下棋,再逗逗女儿,分了心,当然输了。三哥边收官边笑:“皇上输我一东道,可别忘了。”永璘笑:“成!改日进宫来喝酒,朕知道你爱饮,到时叫上四弟,一起喝。”我忍不住道:“酒饮多了也伤身子……”永璘道:“这里面儿没你的事儿,别多话。”我只好笑笑不说了。

      李大用进来,永璘问有什么好吃的,平姑姑正巧进来放东西,一时笑道:“奴婢刚从御膳房那边过来,看他们正摆弄蟹呢,个个都有砚台那么大,多半一会儿送过来呢。”永璘爱吃蟹,就了黄酒,兴致最好。一听有蟹,永璘笑着道:“好!”转头问三哥:“你爱不爱吃这个?”三哥道:“膏黄r白,满口噙香,在下颇好此物,还曾自捉自煮,做过一桌全蟹宴孝敬师父,师父都夸好呢。”永璘自然是“龙颜大悦”,道:“朕就这个东道还你了,李大用,叫御膳房把蟹送到萧子风的新宅子去!”我看看三哥:“你几时买了新宅子?我怎么不知道?”三哥笑道:“这个你问皇上。”永璘道:“是朕叫浏阳王出面给他买的,不是早跟你说过么?”我笑:“皇上只管宠着他吧,改明儿他再跟您撂脸子,看皇上拿他怎么办?”永璘笑:“一码归一码儿,到时自然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喽。”三哥道:“那我先回去料理一下。求皇上一件事儿,娘跟大妹,嫂子颇想见见公主,能不能请皇上垂怜赐下这个恩典?”永璘点点头:“好,朕本也打算带稚奴去看看你的宅子,密着些就是。”“谢皇上!”三哥正正经经跪下磕了头,站起来走了。

      永璘摇头叹:“子风——”我轻轻道:“皇上,以后帮臣妾留意着,有适合三哥的,就说给臣妾,臣妾来劝,人总不能就这么孤孤单单一辈子。”他接过公主,道:“你的心朕知道,朕也不希望他这样,不过这世上,要能配的上他的诚实不多,朕一准儿留意着便是。”我恭恭敬敬起身跪下,给他叩头,道:“皇上若能帮臣妾完成这个心愿,臣妾愿结草衔环报皇上大恩。”“你起来。”他道:“朕占着手呢,快起来。”我站起来,坐到他身边。“别难过了,”他道:“朕看着心里不忍,你难得开口。你的事儿朕总放在心上便上。”我靠在他肩上道:“谢皇上。”他笑:“你们两个女人——朕生生要给你们圈着了。”公主梦中咕地一笑,象是很得意的样子,逗的永璘也莞尔。

      我知道不合宫规,但有永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