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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难道是你自己做的?你怎么会那么勤劳?我不相信,是不是你从餐厅买的?」潘逸翔不给任何答案,只是在他的眉间,少了点痛苦,多了点幸福。

    一路上,潘逸翔刻意保持距离,并以手机传递讯息,「我先进门,你等十分钟再进来。」静文本来不懂他的用意,忽然领悟到,他不想让人发现他们的行踪,毕竟他们的身分是老师和学生,这么做是为了保护彼此。

    唉~~她怎会让自己踏入这禁区?好象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感觉真讨厌!

    然而,一进屋门,她的心情立刻改变,因为餐桌上摆着丰盛菜肴,甚至点了j十盏烛光,还有l漫音符轻响,一切显得如梦似幻。

    潘逸翔随手关上门,欣赏她表情的变化,低声说:「欢迎光临。」「这都是你准备的?」她转向他问:「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没什么,只是我们认识的第七十八天。」他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大束玫瑰,正是她最喜欢的粉红se。

    她一时傻住,「就为了这么简单的理由?」

    「是你说的,简单就能快乐。」他把花束j给她,顺势在她脸上偷个吻,他等待这天很久了,所有初恋情怀都为她盛开。

    她只觉不可思议,连抗议都忘了,呆呆望着花朵,说不出心中是哪种滋味。

    「等一下,我先弄好生菜沙拉。」他提起那袋西红柿,走向开放式的厨房,刀法俐落,手艺娴熟,显然已习惯自己下厨。

    她放下花束,走到他身后,迟疑开口,「我想我……」并不值得他如此用心,毕竟她对他没有ai呀!

    「你喜不喜欢这种沙拉酱?」他忽然转头,将手指探入她唇中,要她尝看看味道。

    「呃……」她伸舌唇,「满好吃的。」

    「我也这么觉得。」他嗓音沙哑,眼神转暗,双手环过她的腰,低头就将她吻住,细细品尝那美好。

    他等不及了,原本想让她放松些再行动,但是一看到她的舌尖,他血脉偾张!

    沙拉酱在两人口中融化,紧接而来的,是又热又狂的渴望,她必须抓紧他的肩膀,因为她的双腿早已发软,就要抵挡不住这迫切的需求。

    他的手在她上摸索,想将她融入内,想将她占为已有,所有细胞都在呐喊:他要这个nv人,他要她做他的nv人!

    「你停一下……」静文开始颤抖,难道她真会陷进这情网?

    所幸他仍有些许理智,靠在她耳边喘x,「有时我真恨你……害我ai上你……」这教她该怎么回答?她自己也不懂为什么。

    「你得负责,都是你的错!」他气得牙痒,咬在她颈上,又是折磨又是挑逗。他曾以为自己不会被ai冲昏头,事实证明他ai得要命!

    「不要……别人会看到!」她在他怀中扭动求饶,只更加深他的aiyuj织。

    墙上时钟传来报时声,就像学校的下课钟响,让两人稍微冷静下来,他将她拉到餐桌前坐好,「不准动,否则我吃了你!」她岂敢违抗圣旨?尽管她比他大四岁,但她绝对相信,他随时能对她这般那般……说下定还会这样那样……天啊!她最好别再想下去……生菜沙拉总算上桌,他们对坐默默用餐,幸而有音乐陪伴,气氛不算太僵持。

    从前菜、主菜到甜点、水果,静文无一不深深赞叹,世上怎会有这种天才?做什么事都不费吹灰之力,相信只要他愿意,任何工作都能胜任。

    潘逸翔吃得并不多,看她心满意足才是他的乐趣,他只是淡淡提起,「再过四个月,毕业典礼后,一切就轻松多了。」「什么轻松多了?」她放下果汁问。

    「到时我们就不用躲躲藏藏了。」

    「我们?」这名词好怪,她跟他已经是「我们」了吗?

    他不答反问,「等我考上大学,你要送我什么礼物?」「哪有人自己要求礼物的?」她虽然这么说,心底却想为他庆祝,只可惜她不会煮饭、勾ao衣、做蛋糕,更别提谈情说ai,她仍有所矜持。

    他盯住她的眼,低沉的说:「我要的只有你能给,我要你。」「你!」她整张脸红了起来,从脸颊到耳垂,全因他煽情的言语而发烫,脑中甚王浮现男欢nvai的画面。

    他忍不住轻笑,「你真是个活宝,你在想很邪恶的事,对不对?」「你……怎么可以嘲笑老师?」她愈生气愈脸红,像个无辜无助的小nv孩。

    「是,都是我没礼貌,对不起。」他不再捉弄她,拉起她的小手,不由分说套上戒指,在他左手上有个一样的对戒,只是尺寸略微不同。

    「你做什么?我才不要!」她既没答应,更没允诺,怎能戴上他送的戒指?要知道这是多么神圣的约束!

    「你敢拿下来试试看。」他收起笑意,严厉警告,「万一我看到你没戴着,不管在学校在街上,我都会让你大出风头。」他花了多少时间才选中这对戒,除非到他们结婚那天,不准有任何变动。

    「你想怎样?你别乱来!」难道他不在乎别人眼光?

    「现在我做的只是保护你,不是为了我自己。」他轻吻过她的手指,惩罚x的咬了一口,「我没什么可失去的,我早就死过无数次。」他的神情、他的言语,在在让她不寒而栗,这样一个自我放弃的男孩,为何会选她作为活下去的理由?

    彷佛看出她的惊吓,他放柔语气说:「只要你做我的nv人,你将是最幸福的nv人。」也许是她脑筋胡涂了、也许是她一时错觉,此刻她居然相信他说的话。

    「过来。」他拉她站起身,走向蓝se系的卧房,眼前是张双人床,她不由得睁大眼,难道他想对她……他适时解除了她的疑h,「我不会对你怎样,我只想抱着你,静静躺半个小时,晚点我就送你回家。」「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懂,这多奇怪呀!

    「从我五岁那年起,我都是一个人睡觉,我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