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做到的。”
我点点头，“好。”
那之后，我便与师姐在皇家的道观里修仙问道，从此，不问世事。
南宫离偶尔会来看看我，楠乔会常来给我的眼换药。
几年后，卫楠乔成亲了，嫁给了十一皇子，南宫珀。
婚礼当日，他们前来道观跪拜，叩谢我当年赠红玉镯，治好了南宫珀的病，这礼，我受了，我替小白受的。
是小白用他的血治好了南宫珀，只为换回我的红玉镯。
转眼，又是几年，我的眼疾渐渐好了，只是我的记忆依旧没有完全恢复，忆起的，更多的是在长白观的日子，还有和白尘、墨离一起在后山逍遥打趣的日子。
南宫离，从此再未娶妻，一直无子。
二十岁那年，我病了，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弥留之际，魂魄飞出了体外，上了天庭，见了天帝。
我与天帝，初见，却似乎早就相识，心中说不清的，不待见他。
天帝威严，见我时，还带着些怒气，“苏凡，记忆恢复了吗？”
“尚无。”
“眼睛可全好了？”
“好了。”
“还是那个性子！罢了，既然万年劫数已过，吾便助你死前恢复记忆，你的全部法力，还需再封印万年，另罚你还清两世情债，再回归仙位，你可应允？”
“为何我的法力还需再封印万年？我的两世情债又是什么？”
“两世情债，自是扇仙和魔琴与你的孽缘，至于为何封印你的法力，待你恢复记忆后便会知晓！应允吗？若不应允，白尘可要再沉睡万年了！”
“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