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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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啪啪啪”的性器相撞声,在我们的胯下清晰的响起来了。

    “痛,痛,痛。你滚开,滚开!我不要了不要了!”我拼命挥打著他的脸。

    天之骄子的男人,哪里能受得了女人这样对他?他脸色铁青的从我身上下来,拉了裤子,系了裤带,穿了外袍就出去了。

    ☆☆

    那夜後,沈如冶便又没来我的屋子了。

    佳琦捏了块糕点,边吃边说,“木槿,你凉了沈如冶这麽些天,也该去找他了。”

    “不要,沈如冶太恐怖了,我害怕。”我下面肿还没消呢。

    “呃?” 佳琦听得一头雾水。

    我蹙眉,道,“他的性欲太强了。”

    “这是好事啊,他应该弄得你很舒服才是。”佳琦窃笑。

    我翻了个白眼,“舒服个头!一次两次是舒服,可是做多了就是活受罪了。”我近佳琦的脸,问,“你知道他一个晚上能来几次吗?”

    佳琦摇摇头。

    我瘪瘪嘴,道,“他每晚一来就拉我上床,一上床就……好几次他都从晚上一直做到天明……他就像一只喂不饱的狼一样,一直要一直要……”我有一种他想c到至死方休的感觉。

    佳琦瞪圆了眼睛,许久後,她才说话,“你受苦了。”顿了顿,她又道,“但是为了最後的通关,再艰难,你也得撑下去啊……”

    ☆☆

    抄手游廊的另一端,慢腾腾得走来了沈如冶,我咧嘴一笑,连忙奔跑过去,扯住了他的手,甜甜得叫道,“夫君,终於找到您了。”沈如冶的手指头真美丽,让我想抓起来好好的咬一咬。

    沈如冶优雅垂眸,嘴上勾起了慵懒的笑意,“你到处找我?”

    “嗯嗯嗯。”我连忙点点头。

    “找我做什麽?才七天没cx呢,你的x就犯痒了?找‘c’来了?”

    我的脸猛的暴红,瞧瞧!这这个男人多猥亵呀,面对这样一个男人,身为一个很有自尊心的女人应该怎麽做呢?掴他一个耳光?踢他的小弟弟?骂他是“下流种子”?

    呃,这些手段都不适合正在玩游戏的我。

    我很认真地看著他,很单纯很认真地回答道,“来找夫君是因为我想夫君了。这几天不见夫君,我是多麽多麽的想夫君。”r麻不?很r麻。但没法子,追男人和追女人其实都是一样的道理:嘴巴要甜,脸皮要厚。

    “不会吧?我听说相思会使得人消瘦、憔悴的,可看看你的脸──还是这麽的肥啊。”说著,沈如冶捏了捏我的小脸蛋。

    我拍掉了沈如冶的手,道,“我哪里肥了?我的脸是婴儿肥。‘相思会使得人消瘦、憔悴’这话说的极对,因为这人呀一染相思病就会不吃不喝不睡觉,不消瘦不憔悴怪了咧。不过我染相思才几天功夫,自然不会瘦成那个样子的。……我是极聪明的,绝对不会等到让自己消瘦成皮包骨的时候才来找夫君的。夫君啊,你就可怜可怜我,不要让我瘦得皮包骨头啦。”

    沈如冶点点头,黑如星夜的眸子里闪烁一股晶亮的水光,“好吧,那你说说我该如何慰藉你的相思之苦?拖你到床上狠狠c一顿吗?”

    “难道夫君和我除了上床外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吗?”

    沈如冶面露惊讶,“不上床,我和你还有什麽事可做的?”

    他绝对是故意有意以及恶意的!

    “当然是聊聊天,吃吃饭了。”扮可爱,玩天真。

    “哦。”沈如冶点了点头,“那你今儿来是找我是聊天还是吃饭?”

    “聊天。”

    “噗嗤!”忽然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喷笑。

    有没有搞错,正是关键时候,居然有人出来破坏气氛?!

    我抬眼看去,对上一双乌黑深邃的带笑眼眸,魅人的眼底又淡淡流溢出一股看穿一切的睿智。我浑身一抖,恍惚间我仿佛看见了雪山上狡猾优雅的白狐狸。

    我连忙行了个福礼,问了声好,“姐夫好。”

    沈如冶冷冷瞥了我一眼,对我的礼貌极为不满意。

    沈如净淡淡一笑,声音温和优雅,“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女人,竟然能倒追男人到这种地步。”语气里充满了欣赏和惊讶。

    我错愕了,这句话,是侮辱还是赞美?听语句是侮辱,听语气是在赞美。

    我姑且将他的话当成赞美吧,我干咳两声,道,“我家夫君值得我去倒追。”

    这话倒是取悦了沈如冶,他哈哈一笑,在沈如净面前搂著我的腰,“啵”得亲了我的脸颊一下,然後挑衅地看向沈如净。

    沈如净但笑不语,垂眸玩弄起指间的扳指来。

    ☆☆

    其实我主动去找他,还真应了他的一句话:“找c来了。”

    ……

    “小x翕动的好快,它想要被c了。”沈如冶坏坏地说道。

    沈如冶缓缓的抽动,他的r棒够大,每一次进出几乎都把我的rr,狠狠的扯动。磨得我的下处酥麻不止,小x狠狠流水,湿润了身下的床单。

    ……

    “哦啊,你的里面好软。啊,你现在坐在我的上面来,这个姿势会c得你更爽快的。”

    沈如冶抱著我,翻了个身,骑在他的劲腰之上。这样的体位让沈如冶硬如烙石的大r棒直接c到了底部去。

    “啊,c的好深。”

    沈如冶在我的耳边吹了一口气,道,“你的x儿又紧又软,c的真爽。”

    沈如冶每重重c一下,我的茹房就会跟著重重的跳几下。

    “c,我干一你下,你的乃子能跳动好几下,真诱人。”说著,沈如冶伸手抓住了我的茹房,用力的揉搓来揉搓去,“乃子真软,像面团一样儿。”

    他像玩上瘾了,双眸紧紧盯著我的茹房看,每重重捅一下,他就会停下来,等茹房震动停止後,他再继续接著捅。

    “啊!”他捅的太重了,我本能得想把他推开,可是被被干的软的身子一点力道也使不出来。

    ……

    “夫君,您做完了起来啊。您好重,压的我都不能呼吸了。”

    “我喜欢你呼吸粗重时的鼻音,很好听。”

    “夫君,你好坏啊。”

    ☆☆

    夜色深深,xo循环上演……

    “说,你喜不喜欢我的大r棒?”

    “嗯唔!我才不喜欢。”

    “哦。是吗。你不喜欢大r棒啊,你既然不喜欢大r棒,那麽我就不用大r棒干你了喔!”说著,沈如冶停止抽c,闲闲地把阳具“啵”的一声抽出了我的小肥x,闲闲的滚到一边去,不理会他自己那翘得老高的大j巴,悠悠荡荡的晃起二郎腿来。

    我怒火中烧,肥嘟嘟的x已经被干痒了,他才不c,这算什麽事啊。

    我扑向他,抓著他的大j巴想往自己的x里c去,可是沈如冶噗嗤一笑,一个闪身,让我的行动落空。

    我气得跳脚,“沈如冶,你到底想怎麽样?”

    沈如冶凉凉地撇了我一眼,道,“你不是不喜欢我的大r棒吗?既然不喜欢,就别碰它了。”

    啊啊啊啊!快发疯,快抓狂了!!

    小x好痒,好需要大j巴用力的狠狠的不要命的cx干x!!!

    我撅著嘴,双手揪著他的手臂,可怜兮兮地摇来摇去,“我错了,我喜欢夫君的大r棒!嗯!噢噢。我想被夫君的大r棒狠狠的c!啊啊啊!夫君您快c我!c我……”

    “噗嗤!哈哈!嗳油,嗳油!原来我的小媳妇是这麽喜欢被我狠狠的c呀!”

    “嗯嗯嗯。”我可怜又委屈的点了点头。

    沈如冶的男性虚荣心得到了满足,抓住了我的腰肢,把g头对准我的小x,狠狠的c进了进去。

    “嗷、嗷!满了!”

    “废话,我的r棒那麽粗那麽大,你能不满吗?”

    “嗯嗯。啊啊……哦!夫君快c,我好想念夫君快如骏马的速度,那样干好爽。”

    “c你个稀巴烂!刚刚说不喜欢我的大r棒,现在却像没它,你会死一样!”

    “呜呜,为妻知错了,夫君大人就原谅为妻的一次吧。”

    “嗯,下不为例。”沈如冶点了点头,抓著我的腰肢狠狠的抽c。

    “啊啊啊啊啊啊!夫君的大r棒c死为妻了!”我搂住沈如冶的脖子,用自己的脸摩擦著他的脖子肌肤。

    “为夫一定狠狠干死你这个欠c的小s货!干死你,干死你!”

    “啪啪啪啪啪!”我的肥花瓣撞击在他耻骨上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为妻要被夫君干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浑身颤抖的抱紧了沈如冶,yx狠狠绞住沈如冶的大r棒,下处喷出水来了。

    倏地,沈如冶停下动作,瞪圆了眼睛,“你撒n了。脏死了!”

    我傻傻地问,“啊?那不是爱y吗?”n跟不是同一个dd出来的,我分不清楚刚才喷的是n还是。

    “我正c在你的yd里,你喷的若是我能感觉地到的……”

    “啊?啊……”

    沈如冶说‘脏死了!’我该怎麽回答呢?脑细胞死了好几千後,我用一种很崇拜的口吻对待他说道,“啊!……夫君您好厉害,我居然被你被你c出n来了。呜呜,身为你的妻子真是幸福……”我一边说,一边挺动p股,用小x按摩他的j巴。

    沈如冶听之,愣了愣,笑喷了,他双眸亮晶晶的盯著我看,撇了撇嘴,道,“算了,反正等下要洗澡。”说著,他用力一挺,把j巴挺进x里深深处。

    “哦、哦噢噢……夫君,为妻的心脏都快被你撞出看、喉咙了。呜呜,好爽。”

    ……

    突然,沈如冶把我从床榻上抱起来。

    “啊!夫君,您抱我起来做什麽啊?”

    “c你!”

    “躺著,你不也照样c。”我舔他的脖子

    “腻了。”

    “腻了就不要做了呗。”我的傲脾气一不小心就出来了。

    “你不想挨c了,是吗?”沈如冶停止了抽动。

    谁想挨c了?真不会说话!!

    “呜,为妻知错了,夫君请继续c吧。”

    “噗嗤!哈哈,你这女人啊。”

    这样也能把他给逗乐了?沈如冶的笑点还真低。 …_…|||

    “想不想让两支阳具c?嗯。”他低低哑哑地问我。

    我惊骇,“难道夫君长有两支阳具?”

    沈如冶瞪我,“……”

    我想了想,便大声的哭了起来,“哇!夫君不会是想叫旁的男人j污你可爱善良的小媳妇吧?哇,呜呜……我不要,不要,我只稀罕夫君一个人,不要其他男人。夫君若那样对为妻,为妻一定会杀了夫君的!!”

    因为哭泣,下边的小x翕动的好厉害。

    “哦!你快夹断我了。”

    “呜呜……”断了活该!

    “啪!”沈如冶重重的拍打一下我的p股,道,“我是那样的混账人吗?。”

    我停止了大嚎,“那你为什麽要这麽问?”

    沈如冶勾唇笑笑,踱步到排放花瓶的桌案前,扭转其中的一只花瓶,只见一支假阳具在竖立的长方形木板中央的一个圆d中伸了出来。

    “这,这……”我瞪圆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支假阳具的表面很是油光,看来沈如冶和谢氏常常用这个来玩3p。

    我冷笑一声,道,“夫君想什麽玩儿?”

    “让这只假阳具c你的前面,我来c你的後面。”

    我摇了摇头,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要。”

    沈如冶的脸倏地变冷,他眯起眼睛,危险问道,“你说什麽?”

    “我说我不要!我才没那麽变态,让自己的後庭开花!啐!你真是变态,居然玩这种下流游戏!无耻!”我骂他时候瞪他的眼神很认真,说话的语气也很认真。

    沈如冶勾唇笑了笑,猛的放开手,让我的身子“砰”的一声掉到了地上去。

    “哎哟~”我的p股好痛。

    他笑道,“不要?那麽以後你都别想要了!”说著,他不顾还硬著的r棒,转身到床边拿了衣服穿,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

    ☆☆

    “木槿,游戏不容许你任性。不就开个‘後庭开花’吗?有什麽不能忍受的?”佳琦苦口婆心地劝说著。

    “他和谢氏做了很多次了,我若和他再做那也太没个性了。”

    “你怎麽知道他们做了很多次了?沈如冶告诉你的?”

    “他怎麽可能告诉我这些?”

    “既然他没告诉你,那你怎麽知道?”

    “……”我站起身来,走到摆放花瓶的桌案前,扭转其中的一只花瓶,只见一支假阳具在竖立的长方形木板中央的一个dd缓缓伸了出来。

    “啊!”佳琦吓了一跳,“我一直觉得很奇怪屋里怎麽摆放著一块打木板,原来这块木板是、是……”

    我撇撇嘴,道,“这支油光闪闪的假阳具,就是他们常常这麽玩的证据。”

    84变质

    沈如冶番外1。

    ☆☆

    沈如净常常就对他说:这个女人不简单,别到时候,你没把她迷得神魂颠倒,倒是她把你迷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他并不以为然,想他阅人无数,怎麽会被一个女人装天真扮可爱的手段给迷惑了心?简直是无稽之谈。

    是的。他看不上她的那些迷惑男人的把戏,因为单他的几个妾室勾引男人的手段就比她高明多了。真不明白傅家那两个不算愚笨的叔侄就会被她给迷成那个样子?

    嗯。越是神秘的东西,他越是有兴趣探究。於是特意把他的那五个妾室一同叫来与她一同服侍他,一是他得让她明白他很看不上她的那些勾引小把戏的;二是他想看看当一个女人知道自己技不如人的时候会是什麽样子的。

    ……

    那女人看见那五个妾室的手段後,受到了很多的打击,陷入了很长的沈思中。

    嗯嗯,知道反思,这种女人还没有笨到家。

    本来想她会为此消沈一段时间的,可没成想,第二天,她就把那五个女人叫到她院子里,狠狠地打了一顿。

    这个举动倒让他吃了一惊。这时候觉得沈如净说的也有一点道理,能把傅家那两个不算愚笨的男人给迷得神魂颠倒的女人,心机手段不会是简单的。

    不过这样也好,他是个爱玩之人,她若太没手段心机了,倒会让他觉得很是无趣。

    ……

    ☆☆

    她对他有著很强烈的亲近意图。

    为此,他著实困惑了,困惑这个女人为何会如此想亲近他。

    可这个困惑并没有让他认真对待多久,他是个特自信的男人,觉得这世上除了沈如净外,没有什麽人什麽事是值得他认真对待的了。

    ……

    又到了与温盛堂他们一同去灵山游玩的日子了,想到那女人热切的目光,他便来了玩心。──她既然这麽想亲近他,那麽他就给她一个机会吧。

    於是他提议带上自家的女人一起去……

    ☆☆

    到了灵山的庄子里,他又恶意地提出“分开来玩”的方针,特意冷落了她去。本以为会收到她幽怨的目光,可事过两日未见她以这样的目光看著他。他不由勾唇一笑,她倒是个沈得住气的主儿。沈得住气好啊,她越沈得住气,他就会玩得越畅快。

    ……

    午後,登楼远眺,见一群女人正坐在桃树下的石头上,说说笑笑的。那女人歪著头,一脸赞叹与惊叹的静静听著那些个女人讲话,通身透著一股娴静的气质。

    春风吹过,桃花落在她的肩膀上,熏染得她妖娇如花,宛如是从画里出来的人儿一般。

    美丽的女人,他是见的不少,但少有女人会像她的这般静,静得让人看了心里舒畅至极。

    ☆☆

    不过,他好像高估了她,她不是个沈得住气的。因为在来到庄子里的第三个晚上,她便迫不及待地来找他来了。

    她缓缓向他走来,装出偶然相遇的样子,瞪著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问道,“唉,相公,您这是要去哪里?”

    他翘唇浅浅一笑,眼睛直直盯向她,问道,“哟,你这是打哪来啊?”这女人装得还真像是这麽一回事呢。

    她神色呆了一下,仿佛被他的问题问住了,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她笑弯了一双眼睛,道,“为妻打花丛深处来。”

    沈如冶挑了挑眉,道,“这麽晚了,居然还有兴致出来逛花园?”躲在花丛下等他呀?啧啧,就不怕被蚊子咬吗?

    她顽皮一笑,道,“月下看花花更美嘛。敢问相公您欲往何处去?”回答得很是淘气。

    他听了,便起了回应地兴致来:“树林深处去。”他倒要看看她想以什麽手段接近他。

    她眨巴眨巴眼,道,“去树林怎麽也不提盏灯笼?”

    “月光皎洁,何需灯笼?”截了她的路,看她有什麽招儿。

    “树林里不是有树吗?树枝、树叶不会把月光给遮盖住吗?”

    嗯嗯。不错,她的脸皮够厚的。

    “我是去树林,又不是去森林。”再度截住她的路,看她又能使出什麽招来。

    “树林不也有树吗?有树不就有枝桠,有枝桠不就把月光给遮住了,月光被遮住不就看不清方向了……灯笼的亮光虽然渺小,但它照得到月光照不到的地方。”

    哟,还真是锲而不舍。

    不过她的这番“枝桠遮月光”的急切言论也忒……

    想著,他便垂了眸,以拳抵嘴,闷闷低笑了起来。

    这女人应该从来没进过树林吧。

    “你笑什麽,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她瞪圆一双清澈而澄净的眼睛,一副很是不解的样子。

    他突然俯身向她,勾起了她的下颚,让她的眼睛对上他的眼睛,银白的月光让她的眼睛看起来湿漉漉的,像一只小鹿子一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