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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部分

着,站了起来。

    “不吃了?你干吗去?”谭玉健见我要走,鼓着大r眼泡子问我。

    “不吃了。”我说,“今天是李婷的生日,我约了人,让他带我去给李婷买个礼物。”

    “哦,对了,你不说我差点儿就忘记了。”谭玉健说,“李婷给我打电话了,要我带上家人,去参加她的生日宴会。”

    “李婷也是,年青人的事儿,请你这个老不老少不少的去干吗?还带着一家子,当是家庭聚会呢!”

    “嘿,我不是你们的大媒人吗?”谭玉健恬不知耻地笑着说。

    “一码是一码。过生日和你做媒人有什么关系?我看李婷是糊涂了,太拿你当个人儿了!”我揶揄他。

    “你小子真没良心,认识你这么长时间竟然还不如李婷呢!”

    “去就去吧。下班等我,咱们一起过去。”我说。

    “得了吧。你还真以为我去呢!”谭玉健认真地说。

    “呵,不愿意听了?吃劲了?”我瞪着谭玉健问他。

    “吃什么劲,哥哥我的心眼儿大着呢。”谭玉健说,“李婷是个热心人,好意我领了。可你说才是正理,我也正是这么想的。给你们一帮子小青年混在一块,我还不自在呢!再说,邓岩肯定会去,让他瞅见到我们走得这么亲近不好。走,我同你一起看看,也给李婷选份礼物,晚上你捎去得了,带我祝她生日快乐。”谭玉健说着,也站了起来。

    “那让嫂子去吧,她俩也挺熟的。”我说。

    “你嫂子还得在家给我做饭呢,更没空儿了。”谭玉健嘻嘻笑着,走到柜前去算账。

    第三卷 一一二

    (21)李婷的生日

    当天晚上很热闹。李婷邀了很多姐妹,其中包括邓岩。邓岩很少参加宴会,今天能来,说明她与李婷的交情的确深厚。男士有我,还有两个和我年纪相仿的青年人,是李婷的朋友,也是同行。这两位是李婷有意安排的,避免就我一个男人显得孤单。大家正互相寒暄介绍,纷纷送上为李婷精心准备的礼物时,杜冉和亚丽进来,也各自送了一份礼物向李婷表示祝贺,然后便匆忙出去招呼客人了。

    我的礼物自然最受李婷的姊妹们重视,她们让我最后一个献上,搞得像定婚典礼,庄重热烈。我送给李婷的是一条18k的黄金项链,并不贵重。杜冉撺掇我买24k来着;扬言说钱不够他兜着。我也想买,但终因经济拮据,囊中羞涩,坚持不用杜冉的钱,没敢问津。杜冉很不高兴,埋怨我让他在朋在面前丢脸,嘟嘟囔囔地骂我抠门儿,说我根本不重视李婷,连个好点儿的项链也舍不得给人家买。我不言语,自有个人想法。以李婷的财力,24k的她也不见得稀罕,我想表达一份儿情谊才是最有意义最重要的。18k是凭我个人最大承受能力买的,虽然它只有75%的含金量,却满含着我100%的爱!我想李婷能够体会得到它的份量。

    果然,当我把礼物送到李婷手上时,李婷激动得不能自持,竟然当着许多姐妹扑到我的怀里,抱住我的脖子在我脸上用力亲了一口,然后,不能自制地泪流满面。我忙着拿纸巾给她擦拭。这场景仿佛演戏,把她那帮子姐妹看得唏嘘不已,一个个被感动得捏鼻抹眼儿,泪流成河,等平静下来,才想起为我们热烈鼓掌。

    在她的这些姊妹中,邓岩的地位最特殊,她既与我是同事,又与李婷交好。以她这样的身份,本应该最活跃,可她却有意让人忽略似地默默坐在那里,恬淡且平静地听着别人说笑,不发一言。事实上,在这种纷乱的场合,沉静地女孩儿偏偏最不会让人忽略,尤其是对男人来说,恰恰容易被她吸引。那两个青年人的目光几乎没有一点儿浪费,都落在了邓岩身上,主动和邓岩搭讪献殷勤。邓岩总是抱以恬然微笑,笑中既没有过分热情,也没有过分冷淡,让两个人神醉魂迷,既无法亲近又依依不舍,很受折磨。

    实在说,此时此刻,我面对她,心里也几分说不清的滋味,好像还有些许尴尬在里面,为了打破这点儿尴尬,我主动站起来,端着酒杯伸向邓岩,笑着说:“来吧邓部长,咱们认识的时间最长,在一起的时间最多,聚会的时间却最少。今天难得,借这个机会我敬你一杯。”

    邓岩也站起来,端起面前的果汁,笑着说:“你还是别这样称呼,听着怪别扭的,还是叫我的名字好了。”然后她瞅着李婷说,“一起来吧!我祝你生日快乐,同时祝你们将来幸福。”

    “不。”我按住要起身的李婷对邓岩说,“这杯酒有特别的意义,只代表我自己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不能认识李婷。”

    邓岩笑着说:“这是你们的缘分,我只是无心c柳,什么也没有做,你这样感谢我,到让我觉得不好意思了。”

    “我要感谢的正是你无心c柳之举。是你的无心c柳,让我爱上了她。”我一语双关,另有所指,脑子里在想,如果不是你告诉郑熠阳我和李婷去居龙峪,郑熠阳借机整我,也许我还对你痴迷呢。

    “我起了这么大作用吗?你们相识可以算是我的功劳,可你爱上她好像和我没有关系吧?自从你们相识以后,我什么也没有为你们做过,甚至没有给你们传过一句。让我领受你这份儿感谢,真是惭愧。我想你应该把这份感谢给李婷,完全是因为她的美丽和热情让你爱上了她!是这样吧?李婷。”邓岩说完,目视李婷莞尔一笑。

    李婷笑看我,又看邓岩说:“他愿意感谢你就让他感谢呗,你吃什么亏?”

    “无功不受禄,我是觉着不好意思。”邓岩不改恬然之色,笑着说。

    “为什么就感谢她一个?”邓岩还没有接话,坐在她身旁的瘦弱女子忽然尖叫:“难道我们不是李婷的好姐妹?就没有做一点儿贡献吗?我们可是没少在她面前夸你。你要感谢,就得一个一个的挨次感谢,不能厚此薄彼!”

    我心里明白,她这明着是想灌醉我。我根本没有把这帮小女人放在眼里,便一口答应,挨个儿与她们碰杯。她们之中大多不喝白酒,有喝啤酒的,有喝果汁可乐的,我也不计较,仗着有些酒量,碰了一圈。其中包括那两个青年小子。

    庆祝会很晚才结束。酒色迷人,因此所有的男人都醉了——我和那两个男青年。我还好些,还能摇晃着站立行走,那两个青年却失去了这项功能,退化返古,模仿着我们的祖先爬出了九州宴。

    当我醒来的时候,却发现不是我熟悉的环境,心里骤然生出一阵恐慌,脑海中又浮出与冯晓静同床的一幕,赶忙四下环顾,发现自己的的确确躲在一张精致床上,身边却没有任何人。我抖动被子,撩开一角,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不是光的,穿着内衣,忐忑的心才微微放下。我伸着懒腰打个哈欠,慢慢静下心来,一股幽香钻入鼻孔,s动鼻腔深处,痒痒的,十分温柔,让人忍不住想打喷嚏,却又打不出来,像吸了不够足量的鼻烟儿,受了麻醉,却又清醒,凭你如何努力也形容不出这种滋味。

    仔细看,这个房间里好像有我熟悉的东西,我确定这是李婷的闺房。虽然与李婷相识了这么长时间,我却从来没有进过她的闺房,这是第一次。李婷曾邀请我上来坐,我却执意不肯,原因是这里面有邓岩。在我追求邓岩时,我担心邓岩见到我和李婷接触过于亲密,当我放弃追求她以后,爱上了李婷,却仍然有这样的担心,然而说不清为什么。

    我用双臂抱头,仰靠在床头上,翻着眼皮呆滞地注视着天花板,听着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琢磨着不是邓岩就是李婷正在里面洗漱,不禁忖度昨天晚上一定是李婷把醉倒睡在车上的我直接拉到了这里,她们俩把我架上了楼,放在了这张床上。后来,李婷给我脱去了外衣,然后就跑去邓岩的屋里与她挤在一个床睡了。

    第三卷 一一三

    (22)相同的女人,不同的命运

    我正想着,李婷忽然进来,穿着一身宽松的睡衣,长发盘结,l露着白皙的脖子,上面挂着我昨天晚上才送给她的项链,刚刚洗过的脸,像胎质细腻釉子光润的陶瓷,白白净净没有一丝褶皱,焕发着青春的光彩。她见我发呆,莞尔一笑,说:“你醒啦?昨天晚上担心你吐我一床呢!害得一夜没睡安稳,起来几次看你。”

    “现在你不用担心了吧?除了有点儿臭脚丫子味,还是干干净净的。”我拍拍身上的被子,脚丫子在里面扑腾两下说。

    “嘻嘻,早防着呢。昨天晚上用香皂给你洗了!”

    “哦,”我真没想到她给我洗了脚,有点儿惊讶,心里很过意不去,坐直身子,看着她说,“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我长这么大,除了我妈,还没有女人碰过我的脚丫子,为我洗脚呢!”

    “你就把我当你妈就行了。”李婷嘻嘻笑着说。

    “我用不着那么多妈,一个妈就足够了,你还是当我老婆吧!”我笑着说,忽然想起这屋外还有个邓岩,忙着压低声音,向门口瞥一眼说,“哟,她听见了吧?”

    “谁听见了吧?”李婷奇怪地问我,也不由得看了一眼门口。

    “邓岩。”

    “呵呵,邓岩早就搬走了,她从哪儿听到去?”李婷说。

    “她早搬走了?搬哪儿去了?”我大怪,忙着问。

    “这和你有关系吗?”李婷揶揄我。

    “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禁脸上一红,讪讪地说,“我一直以为她与你同住,忽然听说,有点突然。”

    “不只是这样吧?是不是旧情难舍?”

    “什么旧情难舍?”我忽然恼怒,瞪着李婷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眼儿了?以前还出主意帮着我追她,现在却说一说都不成了!”

    李婷见我恼了,却不慌张,笑吟吟地走到床边,像爱抚婴儿一样拍拍我的脸颊轻轻说:“好宝宝,别生气,给你开玩笑呢。”

    “少来这套。”我拔开她的手,愤愤不平地说。

    “真生气啦?”李婷调皮眨着眼睛看我解释说,“我变得小心眼儿是因为我妒嫉她,妒嫉她是因为我害怕失去你,害怕失去你是因为我爱你。明白吗?”

    “那你明白不明白你这个爱法儿让我像掉进了醋坛里一样无法忍受?”我丝毫不为所动。

    “我真的是和你开玩笑呢!你不喜欢那我向你保证,以后不再这样儿好吗?”李婷一只腿跪在床沿上,俯身凑近我,晃着我的肩膀嗲声嗲气撒着娇温柔地对我说。

    我被她晃得耳软心活,徐徐转头看她,鼻子里早钻进一股少女的幽香,有些迷醉了。

    “好看吗?”李婷见我看过来,嫣然一笑,歪着头挺着脖子,扭一扭,让我看带在上的项链。

    “嗯,好看。”我回答,目光却只是轻扫了一眼,便顺着项链沿着她那一抹酥胸,向下探寻去……“真的很好看!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而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我痴痴地看着,喃喃自语。

    “啪”就听一声轻脆的响,脸上挨了李婷一记耳光,打醒了我的痴迷“让你看什么呢?”李婷俏目圆睁,瞪视我喝问。

    “不是看项链吗?”我捂住脸,委屈地问。

    “你是看项链吗?”李婷故作嗔色,掩了掩胸前睡衣,“眼睛拐哪儿去了?”

    “不让拐干脆就剥了你,瞪眼看个够!”我忽然跃起,一把抱住李婷的脖子,往床上一甩。“啊——”李婷尖叫一声,猝不及防,仰摔在床上。我见她摔倒,乘机往她身上扑,李婷见我扑来,尖叫着手舞足蹈,欲阻止我进攻。我捉住她两只纤巧的脚丫子,站起身一提,光滑宽松的睡衣裤管立即褪到了她的大腿根儿,修长白嫩的两条大腿赤l地暴露出来,让我忍不住想啃一口。

    李婷无法反击,尖叫着像蛇一样在床上扭动一阵,终于不能摆脱,精疲力竭娇喘吁吁地哀求:“别闹了,别闹了!你不去上班了?快要到点儿了!”

    我也有些力乏,便放开她的两只脚,坐在床上,看着她喘息。李婷坐起来,拢一拢被折腾得完全散开一团蓬乱的头发,用手揉着脚丫子,翻我一眼,嗔怪说:“讨厌,把我的脚丫子都捏痛了。”

    “来,我给你揉揉。”我殷勤地说着,便在她的脚丫子上摸一把,李婷扬手把我的手打掉说,“色狼!不怀好意!”

    “嘿嘿,谁叫你长这么漂亮呢。”我一脸猥亵地笑,看着她说,“我要知道邓岩搬走了早就搬过来和你同住了。”

    “结婚之前你别想!”李婷扬起紧绷的脸,很果断地说。

    “你老说我封建,我发现其实你比我还封建!迟早就这么回事儿呗,先同居然后结婚,紧跟时代的步伐,这不正是你所追求的生活吗?”我反驳她说。

    “这和封建没关系!关系在你们男人的劣质本性!”李婷说,“你们这些臭男人,在得不到女人之时像得宝似的p颠p颠跟在p股后头献殷勤,可一但让你们得逞了,就再也不稀罕了,想甩就甩掉!”

    “那是他们,不是我。我可是海枯石烂,痴心不变。”

    “花言巧语说得好听!”

    “你也就是自认为高明,防得了一进,防不了一辈子。哼,结了婚不还得让我得到?”

    “那不一样,到时候你变心想甩我就没那么容易了。最起码得经过一道手续!”

    “你这是不信任我。”

    “你算说对了。在这个问题上,我的确不信任你。听说过吧,男人是因为性才爱,我却不希望你是这样,我希望你爱我所有的一切,不是因为我漂亮,想和我做a才爱我;我也绝不因为爱你,就和你做a。”

    第三卷 一一四

    “照你这么说,我们结不结婚都没有什么意思了?”我沮丧地说,“你的爱情价值观也太崇高了!忘了我们都是动物了吧?动物是有生理需求的!马斯洛告诉我们,人类第一需求就是生理需求——衣食住行,包括性。”

    “歪解我的意思!不和你说了,我要下去弄点儿吃的。”李婷瞪我说着,便要下床。

    “等一下,咱们得把这个问题探讨明白喽,否则我担心咱们结婚后你不让我那什么,我岂不是比光g儿还惨?天天守着这么个尤物,却不让碰,谁受得了?”我薅住她的胳膊,不让她下床。

    “跟你说不明白。不过你放心,那时候我会让你那什么,就是现在不行!”李婷冲我做个鬼脸,认真地说。

    “到那时候你才会?难道你只是为了繁衍后代才打算和我做a吗?如果是这样,你的思想从崇高到卑微,变化也太迅速了点儿!”

    “你爱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不结婚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这是我的底线!”李婷挑着眉毛,摆出一副坚决的表情,对我说。

    “唉,现在我才发现,我以前对你和邓岩的解读完全是颠倒的。”

    “颠倒的?什么意思?”李婷奇怪地问我。

    “我觉得你前卫时尚,厌弃世俗,邓岩保守矜持,循规蹈矩。可实际上,你们正好是相反的。”

    “听你的口气,对我很失望。”李婷噘起嘴巴对我说。

    “不是对你失望,是对邓岩失望。”我诚恳地说。

    “哦,对她失望那就表明你对我满意喽?呵呵。”李婷高兴地问我。

    “可以这么说吧。但现在你很让我失望,亲热一下都不可以。”

    “有你亲热的时候。”李婷腼腆地说着,又为邓岩开脱,“其实邓岩也很难的。她这样做也许同她的家庭有关系。”

    “同她家庭有什么关系?”

    “她老家是农村,很早就没了父亲,兄妹很多,她母亲劳累得落了一身病,家境艰难,过得很苦。”

    “哦!是吗?”我惊讶地看着李婷,等她往下说。

    “她在家排行老三,上面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下面有两个弟弟。他大哥是个傻子,什么也做不了,还要人伺候;她二姐没有上过学,在家里帮着她母亲务农养家,去年出嫁了;她姐姐出嫁后,她的大弟弟就辍学了,小弟弟明年要升高中;她是家里唯一能挣的钱人。她毕业分配工作后在原单位挣不了几个钱,所以才辞职进了你们公司。她每个月的工资几乎都要寄回家去,偿还为了供她上大学家里欠下的外债,供他弟弟上学,养活一家人,留给自己的也就所剩无几了,仅一点儿生活费。”李婷早已经熟悉了邓岩的困苦境遇,所以也就没有了忧伤,叙述得非常平静。

    “原来是这样。”我口里喃喃自语,恍然理解了挂在邓岩脸上的那丝沉郁,心里忽然感到有些酸楚,真没想到婉约丽质的她,背景竟然如此凄苦。

    “郑熠阳知道她的家庭情况后,时时给她帮助。也许这个原因,让她爱上了郑熠阳。”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憋闷得非常难受。我终于明白了邓岩为什么会寄人篱下与李婷同住,也明白了她为什么会选择爱上郑熠阳。我想信她是真心爱他,但也想信在她真心里面,有几分无奈。

    “她从你这里搬出去,是不是郑熠阳给她租了房子?”沉默一会儿,我问。

    “是。但她不想让人知道。”李婷说。

    “那你觉得郑熠阳真心爱她吗?”

    “我也这样问过邓岩,邓岩说是,我觉得也是。”

    “可郑熠阳是一个结了婚的男人。将来怎么办?”

    “结婚可以离婚呐!这又有什么?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就一定会走到一起的!”李婷坚定地说。

    第三卷 一一五

    (23)冯晓静的爱情

    市区市场部的专题制作完成后,我给高兵打电话,告诉他明天去他哪儿拍病例,让他做准备。

    高兵听罢,没好气地在电话里嚷嚷:“这个时候了你才想起老子!早干吗去了?别来,老子正忙呢,没时间伺候你!”

    我嘻嘻笑着,调侃他说:“高兵同志,要保持冷静,不要义气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