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确实如此，不过……”莫凡烟尾音上挑，皮笑肉不笑地看向庄月枳，“姨娘，接管庄氏家族的，是你二叔吧？”
“是他……”
庄月枳身子一滞，脸上悲伤的的神情微微有些凝固。
莫凡烟见此，摇头叹气道，“大约整个江南地区的老百姓都知道，当初你们二人为了争夺家中财产，闹得不可开交啊！”
“呵呵。”庄月枳尴尬一笑，回道，“当时年纪轻轻，太过冲动，所以才……”
“哦？是吗？”莫凡烟嘴角嘲讽的笑容加深，她猛地打断庄月枳的话语，道，“话又说回来，这十年来为何姨娘每每到了回娘家的时候，却避而不见呢？”
“那是我实在太忙了……”
“唔，那么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吧？你与你二叔之间的关系早已经破裂，他又怎么会每年给你拨款呢？他不会在财产上资助你，那你为大姐姐买丹药的十万卢加纳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呃，因为……因为我、我，以前的嫁妆还有一些！”
“嫁妆？我记得这么多年来，您为大姐姐筹买了不少灵丹妙药，您的嫁妆应该早就用完了吧？”
“这、这，我……”
面对着莫凡烟一系列的问题，庄月枳几乎快要站不住脚了，额头上，不禁冒出了些许冷汗。
在同一时间，莫凡烟脸上的笑容不知在何时消失，取而代之地则是极度的冷冽，“庄月枳！你别以为这么多年来，你勾结张管家干的这些肮脏事没有人知道！我只是一直不屑于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