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欺负别人？”
“嗯。”这下凡凡应了一声。
“那你下次还打人吗？”沈君榆问道。
“……打。”杭翊凡犹豫了半响，才吐出一个字。
沈君榆：……
“为什么？”
“因为……”杭翊凡委屈地说道：“因为他骂我是没妈的孩子！他说我妈妈已经死了！”
虽说秦欢欢看不到杭翊凡的模样，却能够想到她儿子那双大眼睛里肯定满满都是委屈。
秦欢欢心中一痛，想要去抚慰凡凡，可她的身体却依旧纹丝不动。
接着，秦欢欢就听到沈君榆长长叹了一声。
“沈叔叔，我妈妈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陪我玩呀？”凡凡问道。
“很快……”沈君榆转过头看向已经消瘦的不成模样的秦欢欢，喃喃道：“很快就会醒来的……”
一定会醒来的……
“真的吗？”凡凡明显很开心。
“嗯。”沈君榆摸了摸凡凡的脑袋。
“好耶！”凡凡欢呼了一声。
然后，秦欢欢就听到了噔噔噔噔的脚步声，下一瞬间，她就觉得她的手上传来了一抹温热。
“妈妈妈妈，你快点醒来好不好？凡凡好想你呀……妈妈你说陪我去游乐园凡凡可还记得呢，你说了不能说话不算数的！”凡凡奶声奶气地撒娇般说道。
听着凡凡的话，秦欢欢终于领悟了痛彻心扉是什么感觉。
她记得。
她当然记得。
凡凡四岁生日的时候她答应了凡凡要带他去游乐园的。
可是因为杭景辰一直没有时间，她也就一直没有带凡凡去游乐园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