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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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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滚!”邵钧憋屈坏了。

    “前边儿还遮着呢,没给你走光。”罗强说。

    “……”邵钧气得没辙,在罗强面前抖,“哼,你三爷这套东西金贵着,能随便亮出来?亮出来不吓死你的!”

    “唉哟?吓我一个?”罗强忍不住逗小孩儿,“您这裤裆里边装得是飞船啊还是航母的,老子还真想见识见识。”

    劫后余生,整个人从身子骨到心情都散了,俩大老爷们儿抱着狂乐,乐得毫无风度节c,很不要脸地互相臭贫挤兑了几句。

    那感觉好似心底的乌云y霾烟消云散,霍然开朗,从心口透进来一缕朦朦胧胧的亮光,每个人的心都暖了,软了……

    好久都没正经在一块儿说几句话,好些话堵在胸口,不知从何说起。

    坡下的水一路看涨,再不跑又得淹水里,邵钧一骨碌爬起身,扶起罗强,俩人拉扯着往高处山里爬。

    罗强的腰不好使,一条腿又伤着,一动就疼,只能硬挺着。

    邵钧倒是脚上穿了鞋,却l着两条腿,走路走得很别扭。他的p帘儿四面透风,吹得胯下那套柔软娇嫩的宝贝在夜风里不停晃悠,没有布料兜着,果然感觉不太安稳。

    邵钧一条肩膀奋力撑着罗强,扶着对方慢慢走。

    俩人深一脚浅一脚,万分狼狈,简直是这辈子走过的最落魄、最艰难的一条路。别说邵钧没这么出过糗,罗强自己都没有;当年被全国通缉,公安紧追猛赶,他逃进深山,都是一身专业的野外生存装备,腰里好几把枪,指哪打哪。

    天彻底黑下来,低洼处的洪水短时间不会退去。

    邵钧没手机,联系不上自己人,只能决定临时扎营露宿,在山里过一夜。

    别看小邵警官当年在警校里也念过野外生存之类课程,书本上的知识真到了实地发挥作用的时候,还是不如罗强这号没念过书、完全靠自己一双脚创造实践经验的。罗强站在高处,地形地势简单察看一番,仰脸找了找牛郎星织女星的位置,于是选定崖边一处背风的小山d,僻静,g燥。

    俩人把怀里能用的工具家伙事儿都掏出来,罗强吩咐这人收集起山d里的g柴树枝,在石坷垃里点一堆篝火,这才暖和了。

    罗强要烟抽,可是邵钧衣兜里那半盒烟,早被水泡烂乎了。

    没烟可咋熬得过漫漫长夜?两个烟瘾都很大的人这急得,上窜下跳,抓耳挠腮。后来弄了块大石头,在火里烤热,拎出来,再把一根一根湿漉漉的烟摆在热石头上熏烤,慢慢地熏g……

    好不容易烤g一颗烟,点着了,俩人迫不及待得,一人嘬一口,吸那个香喷喷沁人心脾的焦油味道。

    罗强不爽地抱怨:“嗯,你这啥烟?一股子哈喇味儿。”

    邵钧无辜地说:“精品熊猫!我这不是哈喇了,让泥汤子泡软了,烟丝都不脆了。”

    罗强咧嘴露出一口白牙,从邵小三儿唇边抢走烟,凑近头,狠狠地吸了一大口,品一品,再吸一口,眯细的眼从侧面看过去,皱纹深邃迷人。

    方寸之地的小山d里,俩人挤在火堆旁,肩靠着肩,手指间的烟递过来,再递回去,你一口,我一口……

    这段r子各种变故,互相隔阂着,有意疏远着,其实哪个心里好受?

    坐在一处,抽根烟,心里憋着藏着想要向对方解释、辩白或者质问的一番话,一下子就都不重要了,好像什么都不用再说。

    一起经历了生死一线,手拉着手从山洪泥石流漩涡里爬出来,还需要说啥?啥事儿能有眼前这大活人好好地活着就靠在身旁更加重要?

    当年没选择坐牢蹲监,彼此能有机会认识?

    会有今天吗?

    这都是命吗?

    挂在悬崖上,哪个松了手,扭头放弃了,都再见不到另一个。

    那一刻没有选择松手,就是不甘心,不认命,还想见着对方,无论如何舍不得死。

    有些话,根本不用说出来,伸手摸摸自己的心。

    一个人儿独自瞎琢磨,那叫犯贱;俩人彼此相互惦记,就叫爱情。

    39、第三十九章一条裤子

    那一宿山里很凉;即便是盛夏季节;生着火堆;后半夜也把俩人冻得够呛。

    罗强腰不好;不宜动弹。邵钧把这人慢慢扶到个能靠的地方;给他揉了揉。

    “有多疼;能撑住?”邵钧问。

    罗强“嗯”了一声,脑门上浮出一层汗;可是在三馒头面前;咱爷们儿哪能喊疼?

    邵钧转身去d口拾柴火,添柴拢火。他一抬身就露出p股蛋;随着走路的步伐;p帘儿一掀一掀的。

    罗强歪在那里;忍不住盯着邵钧几乎光着p股跑来跑去,还是自下往上的角度,看得贼清楚。邵小三儿那傻样,真绝了,这辈子估计不会有第二回,再怎么糗也没今天更糗了。

    罗强歪着头,忍不住冷笑:“蛋真大。”

    邵钧狐疑地抬头,然后迅速低头捂住,眼神里露出悲愤。

    他这会儿的心态其实不是介意让罗强看了,介意的是咱邵三爷英俊潇洒英明神武这么些年,头一回在罗老二面前扒光,想要扒出个风神俊朗艳光四s的内胎来,可没料到是这种狼狈不堪的场合。

    他只要一动,侧面就会走光,那一套宝贝,红彤彤的,跟枝头一挂冻柿子似的。

    罗强贼似的盯着看,两眼发直,就好像那p帘儿下边挂的不是蛋,而是两颗夜明珠。

    邵钧威胁着:“滚一边儿待着,甭他妈看我。”

    罗强还不罢休:“p股嫩吗?”

    邵小三儿龇牙,用嗷呜的口型说:我咬你信不信?

    落魄到这份儿上,无比饥饿、湿冷、疲惫,实在也很难迸发出那方面的邪恶无耻欲望,g都g不动,罗强也不知是咋的,纯粹是心里发腻,眼前的三馒头,无论穿成啥鬼样子,这个人,就是他这半辈子领略的最美妙的一道风景。

    从来没有过的心动滋味儿,以前对谁都没有过……

    火生得更旺些,邵钧重新挤坐过来。他牙齿哆哆嗦嗦地打仗,偏还不停嘴地唠叨,说话就跟往外崩豆似的,一个字一个字的。

    罗强实在听不下去,g脆利落扯下自己的裤子:“你穿我的。”

    邵钧:“不用,你也冷。”

    罗强:“我不冷,我习惯了。”

    邵钧瞪眼:“你习惯了不用穿裤子?”

    罗强不屑:“老子习惯了睡在山里,四川云南那边儿的深山老林子,深秋天冬天我都熬过。小孩儿,穿上,老子比你能扛。”

    邵钧不爽地撇嘴,不爱听罗强每回口气里略带轻蔑调戏他的那句“小孩儿”。

    可是罗强说的也是实情。他早年在云贵两广混道上,习惯y冷天气,皮糙r厚,没有邵小三儿这么金贵怕冻。

    邵钧穿上囚服裤子,重新抱住罗强,大腿裹上来,用体温帮对方晤着热乎气儿。

    自己的鸟遮住了,对方的鸟露出来。俩人紧紧贴着,邵钧一低头,罗强强壮的腰胯和兽头般膨胀暴凸的部位顶着他。

    罗强下身毛发浓密,从肚脐一线延伸进内k的一丛隐秘,在下腹部还打了一个发旋儿,透着无比的坚挺,y刚。

    邵钧瞟了一眼,就忍不住瞟第二眼,哼道:“c,小时候你爹给你喂啥了养成这样?”

    罗强也老不正经的:“喂的虎鞭,眼红啊,你试试?”

    邵钧问:“说真的,怎么吃的?”

    罗强咧嘴笑:“咸菜小米粥,腌雪里蕻,大白菜,江米条,就这么吃的,你都没吃过吧?”

    邵钧还真没吃过有些东西。

    罗强脱了裤子,腿上的伤全部暴露出来,原本包扎好的患处,血污一片,让邵钧看了挺难受的,心里急。

    邵钧凑近了瞅,觉着不对劲,突然问:“你大腿根儿上那些道子怎么弄的?”

    “这一道一道,还划得挺密,挺整齐,像新伤,你让谁伤了?”

    罗强没说话。

    邵钧怀疑地看着人,罗老二这么牛一人儿,断然不会让外人伤到如此隐私的部位,这种整齐的刀口排列,就不可能是战斗负伤。

    邵钧眉头皱着,半晌,气急败坏,低声狠骂一句:“下回甭割那儿,直接把j巴蛋切了,更爽,更痛快!”

    罗强面无表情地盯着人:“j巴蛋还得留着c呢。”

    邵钧忍无可忍地嘟囔:“你这种人,真拿自己不当个人,真能下得去手。”

    “以后甭这么g,就没你这样儿的人!……”

    邵钧不高兴了。

    邵三爷抽了一会儿烟,三言两语,还是提了罗强当年自首的事儿。

    “我爸不会搞刑讯供那一套,就连给你套牌套成周建明那事儿,应该也是底下闲杂人c作的,你别一古脑怨气针对我爸,成吗?他是警察,你可惜就没走上同一条路。”

    “我自己在牢里吃啥苦受啥罪不在乎,我见不得有人欺负我们家小三儿。”罗强说的也很g脆。

    又忒么是为你们家小三儿……

    你们家罗小三儿多大了?是个小孩儿还是个姑娘?

    邵钧脸s往下沉,心也往下沉,嘴唇微微撅起来。

    他不爽归不爽,还是明明白白地对罗强说:“我爸爸跟你的牵扯,我没话说,我觉得我老子也没办错事儿,我也没该你的……”

    “至于你弟那件事儿,我恐怕没能力帮你讨着说法,法院已经驳回了,又是涉黑的大案,根本不可能再让你们翻供翻案。但是,罗战蹲监狱这几年,我负责到底。”

    “我跟延庆那边儿又打过招呼,他们答应罩着你弟,牢里不会吃苦。而且我刚听说,监狱里为他递j了立功减刑的材料,就等着法院检察院核准审批,公事公办,走个形式,很快能批下来……你弟根本不用蹲八年,他r子比你好过,你彻底放心了?”

    “你看这样成吗?”

    罗强深深地看着人,半晌说不出什么话。

    罗强是那种从不信神佛鬼怪不信佛祖玉帝耶稣基督的人,他只信他自己,信自己一双脚开出来的路。他是个老天爷不曾眷顾过的人,他从来就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种造化……

    这算个啥?老子倘若是个魔鬼,孽障,眼前这三馒头到底算是啥人?

    世上有“天仙”这种生物存在吗?

    “我弟这人,别看老大不小,从小让家里宠惯了,没有一个人过。从小是我照顾他,后来也是我养他,为他置家置业,我就是怕他自己一人儿罩不住,吃不了苦。毕竟……当年是老子把他带上这条道。我是想让他好,我原本,没想毁了他。”

    罗强眼底发红,头一回对一个人解释他的心境。

    “我知道,你关心你弟弟,你为你弟什么都豁得出去,连命都能舍!……你上辈子欠他?”

    邵钧语气里分明有一丝情绪,不咸不淡,不酸不甜。

    邵三爷那小心眼儿的,就差直截了当问一句,今天要是我跟你那宝贝弟弟一块儿掉洪水里了,你忒么先捞哪个?死的肯定得是我吧?

    邵钧那时候也问过:“你为他自首,你当初在少管所那四年,受那么多罪,都是因为他,你为啥不告诉你们家小三儿?”

    罗强说:“我告他g啥?让他背着一脑门子的债,让他觉着一直亏欠我,拿老子的存在当成个心理负担?”

    邵钧狂咬嘴唇,脱口而出:“那你为啥告诉我那么多事儿?我就没心理负担吗?!”

    “我心里就舒服,我好受?!”

    邵钧把下巴埋进膝盖,吼完这句,眼睛红了。

    罗强沉默了,望着熊熊燃烧的篝火。

    那夜,俩人在火堆旁抱着,一起睡过去。

    从水里逃生,当真是筋疲力尽,人困马乏,又有伤,啥都g不动了,就静静地抱着,抚慰着,暖和着。

    罗强心里或许是对邵小三儿有愧疚,心软,一只大手把人搂过来,揉了揉头发。

    这一揉,揉出一手土渣子,他于是把邵钧的脑袋掰过来,慢条斯理儿地择烂草叶,用袖口把邵钧的脸和脖子蹭g净。

    邵钧脸上,就连那两扇漂亮卷曲的睫毛都糊了泥巴。

    罗强伸出手指,想替这人抹g净眼睫毛,却又发现自己的手比对方的脸更脏……

    邵钧不说话,额头抵蹭着罗强的耳侧、粗糙的下巴。

    罗强把脸深深埋进邵钧的颈窝,鼻尖在后脖子上轻轻蹭着,用力地吸食彼此的味道,用气味充饥,在鼻翼间留下一串烧烫的痕迹……

    想要抱着睡一晚,也是奢望。

    睡这么一晚,简直是拿半条命换来的。

    山中荧荧一点红星,偷换片刻温存,夜凉人静,眷暖心怀。

    第二天天亮之后,俩人经过一宿养精蓄锐,开始琢磨怎么回去。

    站在高处往下一望,满目疮痍。原来昨夜俩人被洪水得,一路踉跄往高处逃命,逃了相当远一段距离。如今水逐渐退去,山谷里留下大片大片的沼泽泥泞,被水冲垮的树木横尸遍野。

    勉强支撑着走了一段路,邵钧开始尝试背着罗强走。

    罗强分量可真不轻,一上身,邵钧自个儿都听得出噗哧一声,两只脚直接就往泥里陷进去,人瞬间矮了一大截,快给压趴下了……

    邵钧:“以后能不能给我少吃点儿?”

    罗强两手垂在邵钧胸前,晃荡着,嘿嘿乐了几声。

    邵钧:“真肥,要压死我啊?”

    罗强就穿个小裤头,两条大腿跨在邵钧后腰上,也不吭声,故意在邵钧后p股用力蹭了两下。

    “c……你大爷……”

    邵钧让这人蹭得,心痒手也痒的,手掌一翻,在罗强大腿上狠狠拧了一把。

    “哎呦——”

    罗强声音懒懒的,喉音低哑,在邵钧耳后喘着浓重的热气……

    罗强抱着这人的脖子,一手揽在胸前,摸到胸骨,蹦跳的心脏。

    邵钧p股被蹭,越憋火那触感愈发尖锐强烈,甚至都能感觉得到,罗强紧贴他的部位,逐渐坚硬,火热,简直像一把镐,杵在他臀上。

    那把热腾腾的镐极不害臊,就在他p股缝刨来刨去!

    邵钧忍不了了,低吼:“你他妈能不能顾忌个时间场合?别闹了!”

    背后的人沉默了一会儿,难得竟然哼哼着说:“这回不是故意的……”

    邵钧:“……”

    过了一会儿,邵钧压低声音说:“我也硬了,咋办?”

    邵钧累得呼哧带喘,一p股坐地上,腰都快压塌了,走了很久才走出一里地。

    罗强的腿化脓了,这么耽误下去不是个事儿。

    罗强靠在大石头上,手指一挥:“你自个儿回去。”

    邵钧瞪眼:“那我能把你撇下不管啊?”

    罗强说:“谁说让你撇下我?你还真想自己背一路?你麻利儿赶回去,叫几个人来抬着老子!”

    邵钧:“……那,你一人儿能成吗?”

    罗强烦得一挥手:“你先说你一人儿能成不?知道怎么走吗?走路拿根粗树枝探着,踩实了再走,遇上水赶快往高处跑,别瞎跑再掉沟里陷到沼泽地里,别让老子c心你!”

    “那你原地等我,千万别动地方,不然我回来找不着你。”

    邵钧扯了扯制服上衣,习惯x地抓裤腰,把又肥又大的囚服裤子提了提,系好靴子鞋带。

    他跑出去一段距离,突然停住,回头看。

    罗强不耐烦地挥挥手,你小子快去快回赶紧的,老子还饿着肚子没吃饭呢!

    邵钧闷着头又跑回来,一把拽住罗强的手腕,一字一句地说:“嗳,我可违反纪律了,我不应该让你一人留下的。”

    罗强无语,翻了个白眼:“c,你看老子这样儿,我还能跑路了啊?”

    就为你老子也不会跑啊,这傻馒头……

    邵钧嘿嘿笑了两声,痛快地露出白净的牙。

    那时候特想抱着人啃两口,喜欢,想亲,可是又觉着头一回,有点儿害臊,兴奋过度,对着这么一个公夜叉,都不知道怎么下嘴,这人硌牙不?

    他趁罗强不备,突然伸出手指,在敞腿而坐的某人胯下傲然坚挺的那个部位,重重捏了一把!

    “你大爷!……”

    罗强应声就要反击,一把没搂着人,邵钧像一只兔子敏捷地蹦走,逃出罗强双臂的控制范围。

    这一下结结实实捏在大鸟上,腾一下火烧似的硬了,直挺挺翘着指向天空。

    罗强腰瘫着,动不了,眯起眼咬牙切齿指着人大骂:“小崽子找c呢你!你给我等着的,你等着老子活过来了再收拾你!!!”

    邵钧得意洋洋地大笑,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儿,扭着蛮腰,一溜烟跑走了……

    那一张英俊的笑脸笼罩在晨曦中,熠熠发光,在罗强瞳膜上留下一幅极致美好的映像,久久都没消褪。

    他盯着邵钧跑走的背影,盯了很久,直到人完全消失在一片浓绿s的模糊背景中。

    邵钧一个人走就轻松了许多,拄着树枝子一路小跑,跑过农场大牌搂,遥遥地望见监狱高墙。

    还没跑到大铁门,迎面开出一辆监区的吉普,在泥泞中涉水而来,里边儿人探出头来惊叫:“哎呦我说少爷,您咋在这儿啊?!”

    “你昨晚跑哪去啦,我们满世界地找你!真忒么急死人!”

    邵三爷在山洪暴发的雨夜失踪,找不见人,监区里头头脑脑可不是急坏了,今天要是再找不见人,就要报警了,到时候得惊动多少公安?

    邵钧警帽丢了,制服上糊一层泥巴已经瞧不出本s,下身穿着囚服。

    邵钧急忙说:“还有一个人在山上,受伤了,你们快找人上去抬!”

    几个同事问,你昨晚怎么回事儿,咋穿成这鬼样